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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佯作担心,但担心里却布满了显而易见的“你中计了”,无法言语的喜悦与报复的快乐,在北堂傲盛满笑意的眸子里叫得好不畅快,看得柳金蟾柳眉紧锁,怎么说呢?
其实生为一个女人,她佩服北堂傲,佩服北堂傲的敢爱更敢恨,她当年报复自己前男友的时候,比北堂傲可心狠手辣多了,所以她无法觉得北堂傲可憎――
如果北堂傲此刻可憎,那么觉得他可憎的人才是真正可憎的!
而且,能在这样一个封建时代,还能大胆报复的人,她柳金蟾真佩服,即使她也在被报复之列――
其实被报复也好,她甘心被报复,这三年,每每看着三个孩子,她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柳金蟾神情悲凝,然北堂傲看不懂,他只要柳金蟾痛苦,然后再让慕容嫣痛苦。
所以,他继续演戏似的,不遗余力地替柳金蟾畅想,他们的事被慕容嫣知道后的结局将是:
“人啊,为了荣华富贵啊,红了眼,杀人的,京城可比比皆是,朝廷就每年都为此,要在午门斩上一群人g碌碌的头颅,一不小心,就会滚到了你的脚下――
弄不好眼都还没合上!”
如此血腥的画面,从北堂傲不疾不徐地喃喃私语里听来,格外让柳金蟾心抖――
而且,柳金蟾觉得北堂傲不是开玩笑,为了当国夫人,慕容嫣早就疯得什么敢干,去顺天府,也不是第一次了――
若到时知道
知道她不仅六年前就娶了北堂傲,孕育了二女一子,还在明知她与北堂傲的事后,今天明知她在疯狂追求北堂傲的同时,又和北堂傲滚到了一个被窝里
后果
真就如北堂傲所言,慕容嫣一定会怒极攻心,取她柳金蟾狗命,然后被“坐等渔利”的北堂傲,以弑国公夫人之罪,于午门名正言顺地处以极刑――
而审问期间的各种酷刑
柳金蟾不排除北堂傲而今疯癫的心态,不会不让慕容嫣一一地品尝一番
当然担心别人的同时,柳金蟾觉得人还是要先担心自己,慕容嫣是一个人饱,全家饱,她柳金蟾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说――
北堂傲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不恢复记忆还好,恢复记忆,以他五年前,想跟着她去的情形,柳金蟾担心自己的孩子变孤儿――
正所谓伤人七分自伤三分!
更别说
北堂傲而今这疯癫样儿,他真的会有可能,某一日想不开了,亲自去告诉慕容嫣,在被窝里,她柳金蟾对他都干了些什么
一想到这干了什么,柳金蟾的冷汗就一直一直地沿着背脊往下淌:
慕容嫣是个典型的大周女人,为了一顶绿帽子,她绝对会提刀将她柳金蟾剁成肉酱而其中的手段,柳金蟾不敢去想,也完全不敢去想象
柳金蟾刹那间白了脸,浑身冰凉,只能抬眼看北堂傲,根据她对北堂傲的了解,北堂傲既然肯把这话说出来,那么肯定暂时是不会让这事儿如此轻易――
或者说,这么快,这么简单地就发生!
而且他等了十年
抱着这份对北堂傲莫须有地笃定,柳金蟾无法不充满恐惧的眼静静地看向谈笑自若的北堂傲:
虽无法理解,他是如何把别人的声名,如此轻而易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确实是一针见血地掐住了她柳金蟾的七寸,且,只能坐以待毙,唯求北堂傲能将凌迟的时刻,尽可能地拖延到,他放下仇恨的那一天
“你想如何?”柳金蟾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但面对一个充满理智的疯子,柳金蟾觉得自己就是沉默的羔羊里的无助羔羊。
“怕什么?做了才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北堂傲满意地看着柳金蟾的脸惨白如纸,不知为何,他这心在不舍之余,竟有一丝报复痛快:捞了他的好处,就想跑的女人――
他北堂傲只要一日不痛快,你们这些势利女人,就谁也别想过安生了!他北堂傲一个也不会放过:
“看把你吓得
你放心,本公子既然昨儿做了你的男人,也什么都给你了,自然是你不负本公子,自此真心待本公子,肯好好跟本公子将这挂名夫妻且先过下去,别再想着把我北堂傲休了,一脚踢给别的女人,好停夫再娶我北堂傲也不是没良心的,自然护你周周全全――
也不会让慕容嫣,知你对本公子昨儿都做了些什么,继续陪你装素未平生!
而且这男人该为自己女人做得事儿,本公子一样不少你,不让你寂寞一点点儿就是你那日又想起什么新的玩法了,只要本公子高兴,一样依着你玩儿你说,本公子对你好不好?”
972。第972章 因爱生恨:北堂傲痛下杀手()
什么叫做作茧自缚,骑虎难下
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什么叫做最毒男人心
柳金蟾此刻深有体会!
也不知回光返照,还是触景生情,她脑中立刻蹦现出六年前,北堂傲在苏州城回京时对她说得那句话:“我北堂傲不信什么五雷轰顶之类的话,你若违此誓言,我北堂傲定会亲自讨回来!”
这就是来“亲自讨了”吗?
她早就该想到,北堂傲绝对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他是沙场上素有“鬼见愁”之称的阎罗煞!
“怎得,不信?”北堂傲冷冷地把唇角一勾。
“信!”她柳金蟾从来没现在这么信过!
柳金蟾深呼吸后,决定静待北堂傲的“复仇”,只希望上天眷顾,北堂傲能把这戏玩得有耐心点儿――
不过能等十年才来报仇的人,柳金蟾相信北堂傲一定有足够多的耐心――最好能足到她能将妞妞那几个孩子养到能娶夫时,才好。
北堂傲微微一怔,不敢相信,刚已经吓得就要昏死而去的柳金蟾,此刻说出一个“信”字后,竟然脸色如常了――
这是天生的好大胆?还是已经决定视死如归了,有了与虎谋皮的觉悟?
他现在可不要柳金蟾立马死,而且经了昨夜的人事,他突然发现,活着,挺好,而且嫁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都没,反正他今儿一早,坐在这里也想过了,他真不介意和柳金蟾就这么真真假假地、鬼混完这余下的后半生――
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嫁柳金蟾以外的别的女人了,将就也聊胜于无,比起过去行尸走肉,守活鳏的日子已强了太多。
而且慕容嫣,他不介意慢慢地,玩死她――
他的时间还多着呢,反正他生无可念,死无可挂,就当猫抓耗子喏!
所以
“看你这脸板的!我既然昨儿都把自己给你了,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
北堂傲“宠溺”地戳戳柳金蟾脸,“柔情万千”道:“怎么说,我北堂傲这眼下也算是你的人了,还能不处处替你想吗?”
“为夫知道,知道你不想与那慕容嫣翻脸,更也不想慕容嫣知道你与本公子其实早在六年前就成了亲,而且现下,你我二人又有了夫妻之实!”
话到这“夫妻之实”时,北堂傲的音又格外地强调了一下,听得柳金蟾心惊胆颤,她简直无法想象,待到北堂傲知道她们其实六年前就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开花后还结了三个果果,北堂傲会不会第一个反映就是亲手掐死她这个――
胆敢“真正”对他始乱终弃的女人
“本公子也明白,你柳金蟾既知那慕容嫣碰过本公子,她也告诉过你,本公子是她的人,你这心里必不愿意,也不会真当本公子是你的夫,但咱们二人还是始终挂着夫妻的名分,经了昨儿,怎么说本公子也算是你的枕边人了,做不得你的夫,当你男人总不假吧?”
丝毫不想给自己今后糜烂生活添堵的北堂傲,索性豁出去了,也不想和柳金蟾弯弯绕绕什么夫妻之情,夫妇之义,他也不敢奢求那些他早在九年前,就已无法企及的男女之爱,琴瑟和鸣
他现在就想快活与复仇两不误好好报答这两个对他“用完就弃”的女人,所以虚名他不在意――
反正夫妻身份就明摆着在哪儿,他不也守了六七年的活鳏?得到了什么?除了休书和更多的羞辱外,一无所有!
现在,他要实实在在,可触摸可得到的夫妇之“乐”,即使当他是荡夫,他也不会吝啬,在房里毫无顾忌地充当这一坏男人的角色――
但所有负了他的,自今儿起,只能对我北堂傲好,不好哼哼哼大家就都别想好过了!
想到这,北堂傲继续他们“挂名夫妻”之间的开诚布公:
“你放心,这在外面,你说咱不是夫妻,咱就不是,可关上门,你就得和本公子好,本公子昨儿什么都给你了,这要求不算为难你吧?”别逼我来狠的!
是不为难
只是
柳金蟾不解为什么是她,不是慕容嫣呢?难道慕容嫣不是女人?还是你和慕容嫣也是如此?
此问题,柳金蟾不敢问,因为北堂傲现在根本就是个“有理智的疯子”!
就是北堂傲真就是明摆着要在她和慕容嫣之间“旋舞”,她柳金蟾也不能如何,且不说她而今有把柄在北堂傲手,单说这男女生活,北堂傲有管她不许在外面找男人了吗?
――而且这三年,他们夫妻根本就是各在一边,即使北堂傲恢复记忆后,一直与那慕容嫣保持肌肤关系,她柳金蟾在苏州也不也没闲着?
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柳金蟾想她和北堂傲而今就是前世那种貌合神离的合同婚姻――
想到了睡一夜,分开了,各有各的小甜心――
北堂傲刚才的话,难道不就暗含了这个意思?
即使这么想,柳金蟾心里还是耿耿于怀,大抵是在大周太久,大周女人们的自以为是,只许自己到处放火,却不许自己男人点灯的事儿,也已习以为常,深入骨髓,柳金蟾对北堂傲这三年的有没有守身如玉一事,有莫名在意――
又或者,她私心里,还是始终像大周的其他女人一样把自己的男人当作了她的私有物,一旦他被人触碰,她就会有私有物被人沾污的不快。
此念头,让柳金蟾对自己的霸道,近乎不讲道理的蛮横大女子占有欲,感到心烦,却又莫可奈何得难以释怀。
终于
柳金蟾在北堂傲的眸光下,抬了眼,很是严肃地问了一句:
“你没关上门,和慕容嫣好?”
此音未落,柳金蟾就只听得一句“我杀了你――”,旋即便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刹那间好似疯了一般的北堂傲死死地掐住了,然后然后
恍惚的意识里,她只听见了奉箭等人也好似疯了一般的声音,纷纷涌上来喊道:“爷――爷――”
973。第973章 劫后余生:北堂傲因祸得福()
然后,她的魂魄就飘飘忽忽地飘出了体外,从上至下地看着群仆一拥而上,只为将她的小命从北堂傲几乎疯了一般的抓捏中救出――
这闹得不就是一句充满了醋意的话么?
入夜,屋里还是满满当当的人流。
太医一早来了,去了!至午又来了,去了,一天就这么来来去去,一**地愣是让后院的门,一日都不得机会合上。
顺天府也跟着凑热闹在府内各种包打听,不像来查案的,却宛若前世狗仔队,一味地追问:
“哦,那么你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