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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罢,想了想他又道:“再把少夫人入了头三甲的名册我看看!”就她也能考上白鹭书院?莫不是人来奉承他作假的?
奉箭立刻再度奉上白鹭书院的头三甲名册。
“我听说这次算是举人了?”
北堂傲挑起剑眉,一目十行而过那答卷,文采飞扬,只可惜纸上谈兵,书生意气。
“大秀说皇上听闻是少爷的妻主,命翰林院破例亲点得。”
“就本公子妻主一个人么?”“妻主”二字说来好羞怯,不过以后真就要这么一直一直喊到老了呢!
北堂傲突然觉得那西域的“迷情散”也真是个好东西,若是将来再去西域,他得问问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是让妻主一生一世只能爱他一个的“痴情散”啥的,让那柳金蟾忘记眠花卧柳是何滋味!
而今柳金蟾不在眼前,他也无从查她,索性先由着她胡来这一二月,等他回去哼哼——定叫她离不得他的五指山
想着北堂傲又把圣旨细细地琢磨了一遍,心里暗赞:
姐姐就是厉害,这么一折腾,不仅让柳金蟾从小小的秀才平白点了举人,而今还让皇上说他自幼随军不容易,追给了一个三等嘉勇公,反正三等也是公,虽然有以为他废了的怜惜在其中,但他好着呢。
状元郎君?他才不媳那劳什子的虚名呢!
“回少爷,除了少夫人,还有一个就是白鹭书院的头甲,她是苏翰林的大女儿!”奉箭立刻答道。
“哦!”
苏翰林本身就是状元出身嘛!他家金蟾可是靠自己的!不过没他,她想当举人也没门儿!他如今回去,她要敢对他不好,他就把她那剩下的二十文钱也扣了!
“奉书,擦好就把赶紧把那一箱新作的衣裳都拿出去拉撑让我瞧瞧。”
于是,屋里十来个侍从又四个一组地,把今儿送来的一箱衣裳一件件拉好给北堂傲看,只要少爷高兴,他们都做,谁让少爷疯了呢?
“这件留下,太花哨!下一件!”
北堂傲专心致志地挑衣裳。
挑完衣裳就挑首饰
此后自皇上离开北堂府的第三日起,北堂傲那一院子的人,就从大清早公子习武毕起,开始整理公子要带去白鹭的东西。
从外袍到里衣单裤、再从鞋到袜、然后搭配的汗巾、腰带、首饰一箱接着一箱儿挑,一直选到了日落月升。
只见得箱子铺了一地的院子,鞋子摆了一院的高低桌子,这一进屋,就见得那些个零零碎碎、珠光宝气的首饰擦得亮亮的,一件件更是将梳妆台前那数张案几、长桌铺了个密密麻麻。
北堂傲戴上这件又比那件,一会儿说这个大了,看着不像寻常人家男人用了,一会儿又说那个珠子太小了,一看就像便宜货,那陈德出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单是几副耳坠子就试了近乎半个时辰,看得奉箭几人很想吐槽:
寻常男人带的?这屋里就每一件是寻常人家男人戴得起的好不好?还嫌便宜货?
但谁敢说他呢?府里上上下下都知他是疯的
而且,还终于要正式出嫁了!
就在北堂傲,今日又要差点要把一院子的仆从折腾趴下前,就听外面人说:“姑老爷来了!”
“少爷在干什么?”每次进屋,琅邪都养成问询一声的习惯,为什么呢?提醒北堂傲给自己的身子好歹裹上件薄衫。
自从北堂骄告诉北堂傲婚事已经定下来后,琅邪觉得自己不用让北堂傲装疯了,北堂傲而今满心地喜悦就让他的行为举止与一月前、过去大相径庭,在家里的下人眼里就是与真疯子无疑了。
首先,他过去一早起来习武到卯时,就去军营,白天几乎都在阳光下暴晒,黑了也不太在乎。
现在不了,他一早起来习武到卯时就洗澡泡药膳,说是能让肌肤白皙起来,这就罢了,泡完澡就擦药要去掉鞭痕,一点点淡淡的瑕疵也非要去疤痕,结果一天擦药三道,也不知道哪个奴才多嘴说什么擦了药风干再着衣去疤效果好,北堂傲为了好看擦了药衣裳也不穿了,光光地趴在卧榻上,吹完前面、吹后面,一天一半的时辰都在风干,兼脱脱穿穿试衣裳!
弄得北堂骄都不敢来弟弟院子了,还老问琅邪傲儿这是真中了邪?为什么有人说傲儿对着镜子试首饰时,也不穿衣裳呢?
琅邪只得红着脸道:“这男人嫁人,谁不想自己是美美的呢!”他说完,北堂骄也脸红了,支支吾吾道:“那大晚上的,黑乎乎的谁会注意啊!”琅邪挑眉,北堂骄立刻撇开眼,但到了晚上,她对捅捅琅邪说:“相公相公你也脱来为妻瞧瞧?”
数日后,有人惊讶地发现姑老爷也开始和舅少爷一样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了
至于后来,有人说看见少爷有时偷偷一个人对着镜子脱衣裳、还有早晨起来湿了床单衾被等羞煞人的私密囧事越来越频繁,他屋里的小侍从们也习以为常以为那是疯子的行为,没人敢提,也没人敢对外说,只说少爷疯的越发厉害了。
琅邪却着急起来:总之,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北堂傲这短短数月和二月前一提让他出嫁,他就恨不得抹脖子,誓死不嫁、不要女人,压根不想男女之事时的生嫩模样截然不同了;句话说,短短数月,傲儿熟透了不说,而且眼见着,已是瓜熟蒂落转眼坠地,闹腾着要生根,人自己都先冒芽的样儿了。
95。第95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因此,北堂府不得不,把北堂傲的婚期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前,就怕人还没嫁出去,自己先把他的床摇塌了,说出去丢人!
这怕丢人归怕丢人!
但一想到明日就要送北堂傲上花轿,家里人还是舍不得!
这厢,琅邪问过一声后,就掀开帘子进了里屋,刚才外面那阵仗他倒是习以为常,但是一进屋又是一箱子的珠光宝气,让琅邪不禁自问,这北堂傲到底自小私藏了多少金银首饰啊?怎么一箱没完,又接着一箱来了?难不成在军营时,这小子收受了不少贿赂?
想归想,人都疯了,更疯的才去追问这事儿呢?
琅邪先是命众人退到外屋,然后悄悄儿从袖笼中拿出了梳妆盒一般大小的匣子:
“姐夫给你的陪嫁!”
“姐夫,傲儿钱”北堂傲立刻从首饰堆里抬脸道。
琅邪嘴角一勾:“你打开看看!”
北堂傲满腹狐疑地打开小匣子,就见里面许多大大小小精致的瓶子,下面还有书,不禁抬眼看琅邪。
琅邪一改素日里正经端庄的模样,就拿起一个瓶子打开,让北堂傲闻:“这是****香!”
北堂傲当即就把眼瞪得老大,嘴不可置信地张得老大:这是他斯文又正牌、还一本正经的姐夫大人?
“吃惊什么?你以为夫妻之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就会有娃娃?你就和你姐姐似的是个木头,你姐姐是个女人就罢了,你是个男人,不学点,难道真要当和尚?”琅邪拿起另一个瓶子。
“姐夫,小傲”
北堂傲要说自己要痛改前非,只当姐夫这是来试探他的,毕竟私奔一次,谁还傻不愣登私奔二次啊?
琅邪立刻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是男人就别说这话儿!这次不是你的错!你就告诉姐夫,那个柳姑娘和你你喜欢不喜欢?”
北堂傲低头咬唇不语,但不争气的脸当即就红得火烧火燎的,然后点点头:不喜欢他干嘛夜里睡不着?
“羞什么m自己妻主行…房是为人夫头一件大事。这是媚药,若是她有了别人,不和你你放她饭菜里,保证一刻钟她就求着你,就跟那母狼似的!”
北堂傲的心立刻就扑腾直跳,那个“母狼似的”甚是诱人,谁让柳金蟾是个披着狼皮的羊,弄得他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总是“吃”不饱,日日七分,一天到晚都想。
“这书里,是姐夫多年的研究,汇集了各大医术的壮阳促进琴瑟和鸣的补药,没事就多熬点汤、做点菜给你女人吃。”
北堂傲想说他不要给女人做饭但他姐夫立刻附耳道:“常言道,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女人的胃,要留住女人的人就要留住她的身,傲儿那些什么德的书都是不得女人喜欢的男人写得想你妻主朝思暮想地都是你不?”
想!
北堂傲吞吞口水,他做梦都想!
“想也不敢说!你可知战蛟而今都是三个娃娃的爹了,大女儿还会喊爹爹了,满院子里跑了。亏你年长他两岁,怎么还是个木鱼脑袋?”
“战蛟?”
北堂傲脑袋先是片刻的空茫,然后一张好似仙子般的绝丽容颜立刻印入眼来,然后另一张好似月色撩人的脸也“突”地走在战蛟身后
北堂傲心里一紧,“慕容嫣”三个字自心底呼之欲出,然他不待想起,就下意识的压在心底,只翻腾出那句:他最讨厌的就是比战蛟差。
“他成亲了?”没听说啊?
北堂傲努力露出如同刚才一般的氤氲之色。
“傻样儿,难道你还在想那慕”琅邪的脱口而出的话才到嘴边,立刻就在北堂傲瞪大的眼底,生生咽了回去:他不能提慕容嫣!提了,弄不好傲儿这节骨想着又难受!
想着,琅邪赶紧话锋一转,低低耳语道:
“你个傻瓜儿,他脑子比你活多了,他一听说你和咳咳都要进宫为男御封君当日眼见明儿就要下圣旨,吞了也不知什么就诈死了,他一死那赐婚圣旨没下就烧了。然后又买通了钦天监说他凶死,要当天入殓,还没三天,就闹了一出诈尸,据说在棺材里衣裳都没穿,被褥上还有落红”宫里的八卦就是快!
琅邪一嘀咕,北堂傲的眼立刻瞪得溜圆:那个那个心高气傲、从不让女人碰一下不说,还看都不给看的的战蛟也婚前和人那么的了?还众目睽睽――
在棺材里竟能比他做事还不留余地?
第一次,北堂傲打心底佩服他!
“姐夫告诉你,**没什么!据说战蛟和他媳妇儿初次翻云覆雨那会子还在棺材里,当时战府和慕家,还在议冥婚呢!”
北堂傲惊悚了,姐夫一席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贞操观。
耳听自己数次差点说出真相的琅邪,赶紧将手上的东西压进北堂傲手心,错开话题:“喏,用法都在书里,看好了,媚药少用,多用对妻主身体不好多用大补的鹿茸、虫草这些个这些好东西壮阳补肾,既补身子又能促进房事,生得娃娃还都壮实!”
琅邪取出东西一样样说的细致,北堂傲也认真地听着,丝毫没发现姐夫无意中把女人变成了妻主二字。
“还有这妻主要是隔个十来天没碰你,你就要小心了,就怕她外面有了人,正常女人平时至少一月这个数,有的一晚上就能这个数,知道了么?”
琅邪一骨碌说了一堆,北堂傲拼命地记,索性还真拿笔都一一记下来,心中不曾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对姐夫的感觉真是有点五味杂陈。
而他一动笔,差点让琅邪当即吐血:这种羞煞人的事也能用笔记的不成?
“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北堂傲终于忍不住道。
琅邪叹道:“你以为都跟你北堂家的人一样,一根肠子啊!傲儿,这与妻主相处、要留住妻主的身、妻主的心,都跟打仗似的,要善用兵法:敌退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