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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天天伺候她朝起暮睡这不是夺夫之恨,又是什么?
弄不好某日醒来,就一命归西,又在阎王面前报道了!
柳金蟾立马佯作什么事都没的模样,扶着腰簇拥着孙尚香去客栈订今晚的房,无论如何,她都要和楚天白睡一间!
不想,孙尚香愣是想从公出费里省出一笔差旅补贴,最后与老板协商了半日,除熊幺幺表示愿意自己出一半的钱,弄了个单间,余下吴金华和叶二主动申请最便宜的通铺,而剩下女人,孙尚香大手一挥儿,全挤四人的通铺,让柳金蟾感慨啊――
前世穷游睡多人间大通铺,这而今出公差,还是“故地重游”了!
“有什么问题吗?”
孙尚香付了钱,回头一瞅柳金蟾鹏的两眉,只当柳金蟾也要学熊幺幺自讨腰包,不想人穷志短的柳金蟾只是对着她摇摇头:
“挺好!”重温学生时代!
挺好是挺好,就是大白天就让睡,说什么晚上有任务这让人怎么睡得着,转过来是楚天白到处乱转的眼珠子,背过身就是慕容嫣那脚传来的臭臭香港味儿
古代的女人
柳金蟾无力吐槽,瞬间有走进前世男生寝室的错觉!
明明、明明,她困得像条狗,无奈鼻尖的味道与腰断了的酸涩愣是徘徊不去――
这老板也是真够省成本的,一床棉布下,给床棉絮不行啊,居然都是稻草,比青旅还青旅――
青旅老板外面还设个有情调的小茶座呢?
“哎哟”
柳金蟾奋力翻过身,越发怀念北堂傲厚实有力又有弹性温度的胸膛滑腻的肌肤,香香的味道更是令人想得想哭。
“你不睡,别影响别人睡!睡不着,就趁早出去!”
昨儿一晚都没睡好的慕容嫣,被柳金蟾从上铺开始就哼哼唧唧的声音弄得刚要睡着就又醒了,气得真想一拳揍晕柳金蟾。
柳金蟾心虚,尤其一看慕容嫣打今儿一早起,就时刻想给她两下的模样,立刻噤声,恨只恨,今儿跑得太快,荷包都忘了带,出门在外没有个一二文,怎么会硬得起气?
还是夹着尾巴做人要紧,不然一会儿还不知道受气呢?
柳金蟾努力用手垫着腰,想要闭眼好歹闭目努力睡去,可
“呼――呼――”
素日里看似稳重寡言的孙头儿这睡着了,可就跟打雷似的――
哎呀呀这,大周的女人们啊!
柳金蟾欲哭无泪,要说“你们女尊男卑”,也犯不上将男尊女卑时代里,男人们的各种不修边幅和臭脚丫都具备了个全吧?
柳金蟾不及哭诉,也不知何时就睡着的楚天白,一个大熊抱过来,就将柳金蟾压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
“唉唉唉――”
柳金蟾欲推楚天白,示意她抱错人了,赶紧哪来滚那边去,她也是女人!
可楚天白,哪懂“拒绝”二字,只当又是她家相公欲迎还拒之势,柳金蟾越戳,她搂得越紧,两腿更是将柳金蟾夹得紧紧的不说,闭着眼儿,小嘴还能找着人“蹭蹭蹭”口水滴答地亲过来
这还能睡?
终于崩溃了的柳金蟾挣扎不迭,誓死不从,可如何是小蛮牛楚天白的对手,三两下,就让楚天白在脸上亲了个正着
亲也就罢了,楚天白居然还想脱她衣裳,这这这
这是不要她活了的节奏啊?
终于
“楚天白――”柳金蟾歇斯底里的叫喊惊扰了整个客栈的人。
不待楚天白清醒,警觉性极高的孙尚香与慕容嫣已被楚天白挂在柳金蟾身上的“暧昧”之姿惊得瞪凸了两眼儿:
爹爹的,这楚天白男女通吃的家伙!
事件的结局以楚天白被感到了通铺的旮旯角,以可怜兮兮的含泪之姿,龟缩在一头,郁郁而闷。
只留下柳金蟾独自夹在慕容嫣的香港脚与孙尚香的雷鸣声中,也追随楚天白之后含泪而眠――
还是男人好啊!又香又水滑,还温柔体贴
好容易好容易,觉得自己才闭眼吧,某人一脚就踹在了柳金蟾的臀上:
“起了起了,喊你睡不睡,这要办事了,你还睡得死猪一样了!”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眼,只会一张寡嘴哄男人的小白脸样儿!
柳金蟾瞅着慕容嫣看她的满目憎恶,无声地收起自己的恼恨,没办法,她一想到北堂傲,就莫名觉得自己理亏――
明明她是好心助北堂傲,柳金蟾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觉得矮了慕容嫣一截呢?许是
柳金蟾懒洋洋地从榻上艰难地爬下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偏不倚就看见了慕容嫣藏在袍子内里的补丁,心里的怨愤就瞬间飞到了爪哇国――
怎么说呢?
柳金蟾觉得自己不仅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还是窃取了本该属于慕容嫣的富贵荣华,尤其她现在一直有借而不还的念头!
“看我看我?看我作甚?恨我呐?”你不勾引我男人,我也不这么讨厌你!
慕容嫣一束好腰,就见柳金蟾盯着她发呆,更觉得没好气:“实话告诉你,今晚办事别碍手碍脚,阻碍本秀扬名立万的机会,知道不?”
当个捕快,破个也不知道有没有的屁大点子事儿,就想扬名立万?你懂官场潜规则不啊你?
柳金蟾撇嘴,回了慕容嫣一个白眼儿:傻样儿,难道不知下面做事,上面立功,你只有白干的份么?
920。第920章 卷 二161内藏玄机:金蟾天白的秘密()
“你瞪你瞪,你再瞪?信不信姐儿立马挖了你的眼儿?”想揍你很久很久了!
慕容嫣而今是看见柳金蟾就来气,尤其是那年画舫自己被丢进湖里狼狈不堪,这死柳金蟾却坐在北堂傲身边掀盖头的情景——
真是气煞了她,她这个本该名正言顺娶北堂傲的女人都没做的事儿,这柳金蟾倒好,揭了傲儿的盖头,还和傲儿含情脉脉地那么眉来眼去了好一遭儿,若非当时是大庭广众之下,她估摸着,柳金蟾那日那眼神,能接下来,就把北堂傲的衣裳给一件件剥了——
估摸着北堂傲也只会安安静静地躺在哪里,任凭柳金蟾俯下身,当自己真是洞房花烛夜呢——
恨之恨,北堂傲愿意做她的人时,都没有那么痴痴念念,写满了无数“我愿意,我喜欢你”的眼神,除了紧张害怕,还是紧张畏惧死压着衣襟连衣带都不许多拉一根!
当然
那是非常时期,毕竟第一次
慕容嫣怒瞪着柳金蟾可憎的桃花眼儿,不解自己怎得就忽然想起了那段,她几乎都忘记了的记忆——
明明那夜月色那么明亮,可她却也紧张得连北堂傲的脸都不及看清楚,就
提起坏她好事的那两个北堂傲身边的小侍从,慕容嫣又是一阵磨牙,无奈,她想再吓唬柳金蟾一下吧,小白蒜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猫眼就瞪回了她对柳金蟾的所有逼视:
“你想干什么,柳姐姐是我二婶子小舅妈!”敢打她,立马打死你,打狗都不会看主人吗?
“哼——一丘之貉!”
慕容嫣咬咬唇,冷扫柳楚二人的怂样儿,冷冷一笑:迟早她都会让她们这二傻知道,她慕容嫣可不是谁都能踩着过的角色。i。
想罢,慕容嫣提起炕上的大腰刀,在走之前,还佯作要进攻的模样,摆了一个要动手的威胁架势。
若是孙尚香,也就当她是威胁了。
可楚天白不懂啊,一见慕容嫣提刀,敢给她下马威,小妞子大猫眼儿一凛,想也不想,抬脚一根长凳就挑起直奔慕容嫣面门而去——
说是迟那时快,亏得慕容嫣反应快,抬手就以刀相挡,但就是这连孙尚香都不及回神怎么回事的功夫,楚天白手上一把雪亮亮的小小匕首已经压在慕容嫣的颈上:
“记清楚,没有下次!”
短促有力的警告,陡然间让屋内有绝对零度的寒意袭来。
楚天白这是怎么了?
柳金蟾和孙尚香,乃至慕容嫣都瞬间有冻成石雕的错觉。
“天天白”
柳金蟾欲喊出声,无奈,她也无法言语,真不是她错觉,她真有刹那间觉得楚天白有顷刻间被冷血杀手亡魂附体的直觉——
整个人的磁场都变了!
而天白呢?
语毕,匕首在她指尖一抛,整个人就以无比帅气地阔步之姿扬长而去
“这这这天白,莫不是什么深藏的大内高手吧?”孙尚香手拿包袱,第一次,有种语无伦次的感觉。
“大大大内?”
柳金蟾也吓得不清:“我好像好像听她相相公说过,她在大漠时,还请西域高僧驱驱过魔!”莫非真有魔存在?
是了,地府她都到哪儿一游了,魔想必也是存在得了
“驱驱魔?”聊聊斋吧?
孙尚香一听“驱魔”这么一个天方夜谈的说辞,先是一愣,可不是有魔附体,楚天白能说变就变?虽然衣着外貌没变,但刚才说话的神情,分明就是另外一个叫做“冷血”的杀人机器啊!
“嗯!”当初她还以为是璟公主说来吓唬她相公的呢
柳金蟾欲点头,只是回过神,想要看看刚刚凶神恶煞的慕容嫣如何了,却不想她和孙尚香眸子一垂,没看见慕容颈子上那道细细的血痕,倒见着她的脚下,湿了好大一片——
这是?
二人默默地、努力不动声色地将眸子缓缓地上移动:
便见慕容嫣儿内侧的裤腿已经呈现微深之色不说,还有了湿痕——
“呃——我去看看天白!是不是真的又发病了!这妮子发病了据说会脱了衣裳漫山遍野耍流氓!”
为不让自己死得更惨,柳金蟾赶紧撇开眼,佯装什么都看见的模样,急巴巴地超过慕容嫣直奔门外追楚天白而去!
“哎哎哎——这还了得了!我也去!”孙尚香反映之快,一听柳金蟾如此说,如何还愿意留在屋里独对慕容嫣这“奇耻大辱”,跑得也跟脱兔一般,只恨不得生了三条腿,一路飞奔而去。
只是临过门口,为掩饰自己的了然,孙尚香还不忘回头喊慕容嫣一声:“愣着作甚?还不跟着去追!明知道她脑子不好使,你逗她作甚?”
言罢,孙尚香跑得这叫一个快,追上柳金蟾就直奔客栈外去!
慕容嫣则呆在屋内,一动不敢动,只敢待到孙尚香和柳金蟾消失于客栈门时才敢稍稍挪动两脚——
鞋湿了,裤子湿了,地也有了明显的水印
被发现了?
没被发现?
慕容嫣盯着水印心情纠结,想问自己怎么会如此没用,但一思及楚天白刀尖在她颈上的冰冷时,她觉得她有从楚天白看似冷冷的眸子里看见一丝狰狞狞地笑意——
楚天白刚才是真的想杀她的!
怎么会这样?
她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是如陆小兰说的荣国府细作——
可请如此危险的人来潜伏大理寺不说大材小用,就是这身手难不成这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
是了是了——
柳金蟾还是白鹭书院的才女,并深得孙梅的推荐,甚至礼敬——
孙梅可不是个趋炎附势的官
她们二人一文一武,北堂傲还亲自去哪儿表示青睐北堂傲做事从来是谋定而后动——难不成是美人计,以柳金蟾的弱点攻破柳金蟾的防心,将她甘做北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