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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个又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貌似听人说,好像有个琉球的漂亮男人,每每嘉勇公不在海上时,他都追在嘉勇公夫人左右而且此人时而任性,时而调皮;时而温柔,时而躁动,其可人之处更甚玉堂春!”
宫人说道这儿,还特意凑近皇太女耳边低声道:
“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就胆敢缠在嘉勇公夫人身上跟水蛇似的,衣裳哦,就薄薄的一件,跳进水里,全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可豪放得吓人了。
皇太女惊悚了:“不是道听途说?”
“回皇太女,奴才的家姐当年在沿海行商时,就提过,说琉球的男人,袍子里面是不着内裳的,他们杀人不眨眼,可一旦喜欢上你了,那就是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760。第760章 人生三好:皇太女顿觉白活()
“海上女人还有过这么一句话:
‘篆南的房子,吃南洋的大米,睡琉球的男人’!”
宫人话语一毕,皇太女顿觉自己白活了,这三样,她一样都没有!准确地说,她连大周的漂亮男人都很还没得手呢,那柳金蟾却连琉球的极品男人都哄进被窝,辗转缠绵了!
“嘉勇公真不知?”都这么明显了还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想来是北堂大人不知!当年嘉勇公夫人因玉堂春一事差点丢了小命,嘉勇公那么一个玲珑心的男人,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想来不过是他婚前有旧,嘉勇公夫人本就是风流成性,素习难改的风流浪女,嘉勇公再心里明白,不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肚里吞,除了佯装不知还能如何?”男人嘛,三从四德,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宫人心里微叹,嘴上却不敢流露出一丝对北堂傲的同情,只能继续分析道:
“而这琉球的男人的事。。
据说嘉勇公还在南府也闹过一阵,后来但凡嘉勇公夫人去哪儿,嘉勇公就追到哪儿,想来便和此事有关!只是男人嘛,有些事装作不知比知道好?不然何以柳金蟾到今天才说出口,若知道早了,只怕这二人都要有名有份的坐府里来!”
皇太女不禁点头称是,只是心里不明白了,这柳金蟾到底是给男人们吃了什么**药,北堂傲搁着文武双全,好不容易能嫁的慕容嫣不嫁,非要背着不洁之名与这朝三暮四的柳金蟾结秦晋之好——
难道真只因为柳金蟾和他有了孩子?
男人们的心思,百思不得其解!
而柳金蟾的用心,她更觉扑朔迷离,难以琢磨:
明明男人们不追都倒贴,她又何必非要戴北堂傲这顶大绿帽?再者,这绿帽,她不会不解其意,只是她为何最后要说那番话,得罪一直器重她的北堂骄?为了北堂傲?
还是她早就想将两个尤物小妾接进京来,左拥右抱——只是苦无机会,此番正好顺水推舟?毕竟
北堂家的男人是不许改嫁的!
但得罪北堂家,柳金蟾一介书生能有多少钱?还是
北堂傲实在是,太拘谨了?
说起拘谨吧?
皇太女仰躺在卧榻上,仍凭宫人们捏腿揉肩,嘴里品着西洋进贡的葡萄酒,眯眼瞅着夜光杯中翻动的红色液体,不知怎么的,今儿北堂傲那片雪白雪白的肩颈,就这么出奇得白皙又细腻地从夜光杯中折射出来:
隐隐的,竟觉得那衣里裳底的风景只怕比那玉堂春更胜无数筹——
不想不觉得,这一想起今儿北堂傲手执匕首欲自尽的决绝模样儿,皇太女仔细微微一品吧——
人都说豆蔻年华最是美,她倒觉得而今双十年华的北堂傲,也跟战蛟那默认的小妖精似的,竟比他们当年青涩拘谨的模样,不知出挑了多少倍去,怎么说呢?
有男人熟透透后,那种挡都挡不住的浓郁喷香之味道溢出——
那身段儿、那眉眼儿、那薄唇儿还有那香肩一露的雪白啧啧啧,与越来让人把持不住的蛟儿,真正是她心里的两只魔:
越想越着魔,越着魔吧,还一个比一个不听话!这越不听话吧,还偏偏就越漂亮,真正是来降服她的两个妖孽!
想妖孽、恋妖孽,可怎么才能让两个已为人夫的妖孽,乖乖地就范呢?
柳金蟾那席“殚精竭虑”“鞍前马后”的话,就映进皇太女的心里来,恨只恨柳金蟾似乎有点觉悟了,北堂骄又将她快要到嘴边的肉叼走了!
而战蛟嘛
璟驸马那傻乎乎的又贪财的小模样,似乎更好得手——
她怎么设计这二人!
再令其夫送上门来呢?
夜,难眠!
柳金蟾更难眠!
本说突来两万两,北堂傲又让他姐领走了,眼下为表示自己对北堂家的不屑一顾,以及今夜的抑郁之情,柳金蟾将自己卖绿帽所得两万两中,取出纹银十两,紧随楚天白之后,就出了府——
奔了当日去过的天香阁,点了那个已经不是黄花哥儿西域美人,才夸张地左拥右抱,酒到最酣处,雨墨来说
“秀,小秀夜半闹着要爷,撒着脚丫子满院里跑呢!”
哎哟,这还了得,妞妞这才两岁多,着凉了怎么办?
柳金蟾一路风驰电掣回了府,开门迎接着她的就是怀里抱着妞妞,一脸不善的北堂傲:
“你送人要送到人家府里去?”
亏得他回屋来等,一等就是两个时辰不是担心出事去查,他都不敢相信,他晚上才被家姐拽回娘家不到一个时辰,柳金蟾立马就去天香阁眠花卧柳,还一点就点了两——
他北堂傲一个,****守在屋里还青黄不接呢!出去见了外面男人,就浑身是力气了?
“呃!”
柳金蟾先打了一个酒嗝,不敢说只是去逢场作戏,但怎么解释呢?
“走着走着就忍不住顺便去了以以为你不在”喝醉了果然不清醒,越描越黑!
“为夫不在你你不是爱读书吗?你怎不去读书啊?”素日他在家,怎么就想着读书啊?
北堂傲急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柳金蟾,毕竟家里也没个季叔,柳金蟾想男人了,她不去青楼去哪儿?但他就是不喜欢柳金蟾去青楼那种勾人魂的地方——
真遇上个解语花怎么办?
柳金蟾醉得晕晕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回北堂傲这话儿,一听北堂傲喊她去读书,她一想是啊,立马就转身要往书房去:
不管怎么说,她们夫妻现在应该对外是频临和离的分居状态吧!
柳金蟾这一骂就走,可吓坏了北堂傲,放下妞妞,立马快步追着摇椅晃的柳金蟾出来:
“你这是往哪儿去?”还要去天香阁么?
“读读书!”
柳金蟾微微一回首,人扭得像根麻花似的,还不忘拿手指着书房的方向。
“读书?你醉成这模样了,还能读书?”
北堂傲气得眼发花,真想一头栽在地上昏死过去算了。
761。第761章 软磨硬缠:叨叨叨的北堂傲()
“没事,睡一会儿,酒酒醒了!再读不迟!”啊,困!
柳金蟾笑着挥手示意北堂傲回房,她摇椅晃又接着奔书房去,只觉得自己刚在青楼花的钱可惜了,两美人抱在怀里都还没多亲上几口呢!
“你你给为夫回来!柳金蟾,你立马给为夫回来!”
北堂傲先是一愣,接着一想不对啊,柳金蟾这要真是去了书房睡,他他晚上回来干什么?真就为了带孩子?
北堂傲一跺脚,冲进院里,硬是拉着柳金蟾往回走。。
“不行,我得去书房睡。再睡一块儿就解释不清楚了。”
解释不清的柳金蟾还是要往书房奔。
“解释什么?你回为夫的屋,你还要和谁解释?柳金蟾,你是不是在外面答应哪个混账男人什么了?难不成你真想弃为夫另娶!”
北堂傲这下可真急了,拉着柳金蟾就来回摇,弄得柳金蟾好似被狂风刮的床单,来回感觉自己脸上的肉都在随风颤抖;
“晕、晕了,胡思乱想什呕――”
一股酒臭弥漫前院!
柳金蟾也酒醒大半了,眼下浑身都臭,还怎么去书房睡?
无法,夜半沐浴。
北堂傲挽着袖子才不管柳金蟾说什么她自己能洗,他给她洗了三年了,这节骨眼儿,说不让他洗就不让他洗,凭什么啊?一顶绿帽子就想趁机休了他么?当初爬他床时,怎么不想想,乱采花也会瓜熟蒂落做夫妻――
残花也是花,他北堂傲给她柳金蟾时,还不算太残,至少不像现在小窝瓜结了两茬,又摘了两茬,而今两小的也能满炕爬着咿咿呀呀了
“你个没良心的,为夫自嫁了你,哪儿不好了,你要外面的混账的男人,不要为夫?”
北堂傲一面给柳金蟾擦洗,一面哭诉遭遇的不公平待遇:
“为夫是没给你养闺女,还是没把你伺候好,你就这么着作践傲儿,傲儿哪儿对你不住了,自嫁了你,你说这三年,你的事儿从穿衣梳头到吃喝拉撒睡,哪一样为夫不是伺候得周周叨叨的?
外面混账男人为你做什么了?还不就是夜里会讨巧儿你图着新鲜可新鲜你拿着银子去玩玩就是了,为夫也没多说你什么来着,你一恼,为夫只一句话,你就不想要为夫为夫为你养了三个孩子――
柳金蟾,我和你说,你要不要为夫,你就是天理难容,我的妞妞哦――”
此一声,才喊,隔壁妞妞不愧是北堂傲养的,立马就跟拍电影的似的,一股碌爬起来,就先“我要爹爹――哇哇哇――”得嚎上了――
真正是父女同心,女儿全是爹爹贴心小棉袄!
怎么办,大半夜的,相公哭前半场,女儿哭小半场,酒醉后头疼欲裂的柳金蟾真想召唤天雷,轰死她得了!
这晚上,柳金蟾估摸着自己再想装傻,弄不好一晚上都别想睡了,不得不最后向北堂傲缴械投降道:
“相公啊,咱们这不是要做给皇太女看吗?”夫妻还睡一块儿,叫什么感情决裂?
“看?那你出门就去天香阁不是有相好?”
北堂傲诓着好不容易微微睡去的妞妞,一面盯着浴桶里做最后擦身起来的柳金蟾,就怕柳金蟾一时又睡过去,活活淹死在浴桶里,让他提前做鳏夫――
夫妻活着怎么闹都还有可吵的,死了,就只能一个人对着空枕头说话了。
柳金蟾继续揉脑袋:
“可为妻不去天香阁,人家怎么知道我们两家撕破了脸皮?咱们夫妻分房了,劳燕纷飞了呢?”总的给人一点联想的空间吧?没有点裂痕的蛛丝马迹,谁又会信呢?
北堂傲垂眼,撅嘴,心里还是慢慢的不安,尤其柳金蟾自天香阁一回来,看他就一副头疼的模样,还对他彬彬有礼,不摸不搂的他心里就老觉得忐忑:
“真没相好?”那干嘛不碰他?在天香阁不说还左拥右抱,左右开亲么?
“相什么好?见一面就对咱一见钟情?”你当我天仙?
柳金蟾裹着浴袍,捂着头,决定去睡觉。
“现在的男人可说不好,毕竟夫人现在是状元了!”老百姓就爱这些个虚名!
北堂傲抱着妞妞紧跟着柳金蟾,继续叨叨。
“傲儿,你还是先回去!这节骨眼儿别人见着了不好!”夫妻劳燕分飞,夜里又飞做一堆儿,她今儿那一巴掌就算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