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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啊,为妻明儿第三场不如你去陪妞妞睡会儿?”妞妞话多,临睡前起码要碎碎念上半个时辰,全是十万个为什么!
柳金蟾主动建议。
北堂傲更不乐意了:“陪妞妞睡不也是睡啊?”还不如在这睡呢!
“那你出去溜达溜达?”柳金蟾比了一个她无需陪的手势。
“这别人都午休了,为夫一个人院子溜达个什么劲儿?当为夫脑子有病呢?”本来大家就以为他有病来着!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立马死赖在柳金蟾怀里死活不起了。
不起就不起呗,偏偏他还一个劲儿地在耳边叨叨叨:
“为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夫嫁了你,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金蟾,你要抛弃为夫,为夫为夫就是变成厉鬼也要跟着你”
冷汗这个淌啊,背脊骨里还隐隐发凉,你说他北堂傲将来要真先她柳金蟾一步走,她柳金蟾后面的日子还用活吗?吓都得吓死去!
“相相公!你你是不是又听人说为妻什么了?”怨念都深得要变厉鬼了!就算你不支持为妻科考,可也不能这么吓唬人吧?
柳金蟾眼都不敢闭了,就担心北堂傲前儿梦见她抛夫弃子,她今儿弄不好会梦见自己猛鬼缠身。
“嗯”
北堂傲心里有事,又不知道怎么说,可不说点什么,他心里就扑扑腾腾的,总觉得心神不宁,像要发生什么大事儿似的,就是满心闹喳喳的不说,还特别心慌。一听柳金蟾这么问,他就更觉得心里堵,想和盘托出,偏偏他一直装疯着,要说了实话――
柳金蟾再是个好人,她能容忍他说他和别的女人有过什么?
戏里那罗帕记,就是无中生有误会了那么一点点儿,他们夫妻有了孩子,女人还非休不可,他
弄不好,柳金蟾立马就会给他一封休书,让他找慕容嫣负责去――他才不要!
“为夫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心惶惶的!”你给发个誓,就能好大半!
北堂傲避轻就重,只提身心不适。
柳金蟾无语,暗想你慌啥啊?为妻科考都这模样了!但嘴上,她能这么对一个本来就有心结的疯相公说吗?
“指不定摸摸就好了!”柳金蟾提议。
北堂傲无语:他都愁得一连两晚睡不好了,这节骨眼儿她还能想这个的么?
无奈,此法治标不治本,但一向效果显著,不消片刻,屋里刚才还苦大愁深的北堂傲少时就在被子里扭得跟蟒蛇一般,捂在被子里直喊:
“不要――不要――”三声过去就只剩“嗷嗷嗷”了。
然等到夜半一切狂野初平,柳金蟾以为自己终于告别男鬼纠缠之际,北堂傲忽然羞羞答答地与她说:
“金蟾啊,眼见着二囡她们都快半岁了,咱们夫妻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是不是该请大夫瞅瞅,省得又跟要二囡她们那会儿一样,大半年都怀不上!毕竟咱们也都不年轻了,为夫的姐夫说,年级越大越难要的上!你看孙家就是现在都还没怀上第二胎呢!”
难以言道的电闪雷鸣,在柳金蟾的头顶轰然而下――
还要?
他北堂傲他日恢复记忆拍拍屁股走了,她柳金蟾不得养一支小分队啊?
柳金蟾默默。
北堂傲再接再励:“你说等你科考结束了,咱们就请太医来瞅瞅。妻主啊,太医院的太医们看生养孩子最厉害了”
三寸之舌又开始呱嗒呱嗒起来,柳金蟾以枕捂耳,第一次觉得:大周的男人,好可怕!
而北堂傲,则在刚才突然想到了一点儿,那就是他只要给金蟾使劲使劲地养孩子,柳金蟾就别想把他这根果实累累的葫芦藤移植出去,换新藤,除非她不想要这串轩芦了――
太爷说了,男人,出嫁后一定要孩子多,人丁兴旺,才会树大根深!
姐夫以前也说过,不管他婚前做了什么,只要他和柳金蟾有孩子,金蟾为了孩子,也一定会想尽办法维护他!
所以
“金蟾,为夫自打嫁你那日起,就想给妻主你养多多的孩子!你说是十个好,还是二十个好?”
十个?二十个?你干脆让我当老母猪得了!
柳金蟾顿时心中升起了一个愿望:
神啊,请赐我一死,立马让他速速改嫁吧!他不疯,我也要疯了――
疯啥呀!
第三场,柳金蟾考得春风得意,即使知道会考中高手如云,她也差不多是难以上榜,但她突然在答卷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就是北堂傲想要孩子也要不上的好办法――
那就是减肥,减到全身的脂肪不足以承载她怀孕所需,进而导致人体无法怀孕!
当这个绝妙的点子在柳金蟾的胸臆间扩散开来时,她简直无法相信,她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呢?完全没有天理嘛!
就这样,第三翅束时,别的举人都是满心惴惴不安,而柳金蟾交了答卷,却是以宛若动感芭蕾的步伐,舞出考场,引得一众考官们,盯着柳金蟾的背影,许久不能回神:
第718章 老友重逢:楚天白一语惊人()
“据说嘉勇公出嫁时,脑子这儿似乎有些问题了?”一人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啊,下官也这么听太医院的人说过!所以嘉勇公才下嫁的!”另一个人附和,“不过嘉勇公夫人瞧着”似乎也有点儿!
“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门啊!据说,嘉勇公夫人,是嘉勇公犯病时遇见的!”
“不是以前就订的亲?”
“你信人胡说?正四品以上官员之子,未经圣上阅选是不能擅自聘嫁的n勇公不是疯了的话,早就进宫了你戳我干嘛?皇下官翰林院”
众主考一回首,就见刚才还端坐主位的皇太女起了身,一个个纷纷“噗通噗通”匍匐在地跪送皇太女移驾回宫!
恭送声,就这么着由此起彼伏再到异口同声想起,直至她乘轿远去,仍可听余音绕耳,然这样的声里,有几个是真心?又有几个是假意?
皇太女只是坐在的黄色轿子里,静静地挑起一角的缎帘循着那刚出考场,就好似已胜券在握的步履寻去。
但京城人流如潮,那么一个淡青色的细细瘦影一入人群便好似蒸发了一般,如何轻易就能看的见?因此,特意来看柳金蟾这王八是何模样的皇太女,不得不再次扫兴而归。
然,皇太女是看不见,而在京城迷了路的牛村大傻妞楚天白,却是倒骑着胖胖的大毛驴在长安街逛上第三遍时,一眼就瞅见了走在路上,突然站着就发了呆的柳金蟾:
“柳姐姐——”
银铃般地兴奋叫喊,突然就将远远望着自家府匾的柳金蟾喊回了几缕神。
“啊啊——天白不是做梦吧?柳姐姐你也死了啊!”阎王待我楚天白果然不薄啊!
不待柳金蟾的近视眼看清毛驴上的土妞是谁,这有着魔鬼的身材天使面孔的小妹儿就从毛驴背上一跃而起,直接将柳金蟾扑倒在青石地上,大呼行地喊了起来:
“死了好啊死了好,咱们终于团聚了!天白好想你——”太不容易了,终于见到了心中的偶像!
“这话和你相公说去!”
柳金蟾捂着差点就开了花的脑袋,没好气地喝令小蛮牛一般的天白放她起来,没办法,楚天白力气大得,足以把她变成柳麻花:
“你怎么在这儿?”不说去大漠牧孝了吗?
说到这儿,狗改不了****习惯的柳金蟾,一回神,立马就开始寻觅她昔日心中男神的倩影:“你家老虎不在?”难得啊!
“嘘——‘老虎’要悄悄儿对着耳朵说,不然”
楚天白说道这儿,牵着她的小毛驴,立刻将四周的人群谨慎无比地环顾了一周后,想也不想,拽着柳金蟾就躲到一个小巷子口的角落处藏住身形,神秘道:
“我家老虎会知道,咱们喊他‘公老虎’的!”凶起来可是会吃人的!
言罢,楚天白还不忘再贼眉鼠眼地将长安街来回的一个个可疑人物全部迅速过滤了一遍,才最后确认无细作埋伏地拉着柳金蟾,无比兴奋地欢喜道:
“对了,柳金蟾你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沉塘了啊?”果然如相公说的,柳姐姐迟早要死在男人的爹娘手上!
沉塘?
刚还在自己家府门前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柳金蟾,捂着跌了大包的后脑勺,一转眼,瞅着楚天白三年来,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的脸貌,更觉恍惚:
“你在胡说什么?”
怎么乱糟糟的,头疼死她了:对了,她刚才在这发什么呆来着?
“柳姐姐,你不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忘了吧?”太可怕了!
楚天白立刻露出一脸的惊悚相来,暗道她家僵尸相公说柳姐姐,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原来是真的!
“你混说什么?怎么死的都忘了?你记得你怎么死的?”
柳金蟾瞪着单是演个独角戏都能演得入木三分的楚天白,瞬间无语:真是遇见傻子,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楚天白立刻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我是被我家相公一掌打死的!”醒来就找不到家和爹爹了!
吓米?打死了?
“你你你别吓唬我!”
柳金蟾有点凌乱了,要知道天白是从来不说谎的,而且根据她柳金蟾死过一次的经验,确实,而且是确确实实,有很多不愿意死的亡魂,死以后会以为自己仍旧活着不说,还能制造出一种她认为自己仍旧活着的假象,继续活在她自以为是的幻象里——
例如意外身亡的人。
所以很多鬼差、亡灵指导者说,活人的葬礼是办给鬼看的,目的在于告诉她:你已经死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吧,这里已经不是适合你呆的地方了!
而执念最强的亡灵是看不见这些的,一如前世电影里第六感里的那位心理学家,死了一年了,还活在自己的心结里,以为自己在活着做研究!
因此
“你确定,我是死了?”
考得头昏脑涨,外加刚才那一磕的柳金蟾,不确定地盯着楚天白关切地眼,心里有些忐忑,若是以往,她是绝对不会信这个的,可是
最近真的很诡异——
尤其是北堂傲毫无逻辑地就告诉她,他是嘉勇公后,她脑子就跟突然间抽了真空似的,觉得自己活得越来越像一场无厘头的黄梁梦——
而她突然被告知是国公夫人,隐隐约约想来,应该是她娘打小算命时,在她心里埋下的幻想种子,至于为什么不是别的夫人,而是嘉勇公夫人嘛,想必是因为在白鹭书院经常看见过那套房舍的缘故,但
为什么不会觉得自己是璟国夫人呢?慕容嫣还念叨过?
难不成是因为知道璟公主还没出嫁?而她柳金蟾在不知不觉中,潜意识里一直渴望大富大贵,因此明知自己是绝对考不上的,所以就自己在幻境里杜撰出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富贵梦来?
柳金蟾这叫一个凌乱啊,分析时,甚至把她前世学得那些个是是而非的心理学、精神学理论全部运用了进来,把自己的脑袋搅得越来越像浆糊。
第719章 走青楼去:楚天白有很多钱()
楚天白可不懂这些,她只知道她家僵尸相公回娘家,所以把她往地府里带,原先吧,她挺埋怨的,后来习惯了,发现了地府和人世间也差不多,好吃好喝好穿,还有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