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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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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当初人说柳金蟾是要去白鹭镇考试,但就是用猪脑子想也知道:谁抱着一千两白银还当穷书生?何况那柳金蟾一双桃花眼,外相又美,眼神难掩轻浮之气,一看就是个吃男人软饭的女人,她要是个会好好读书的人,福娘觉得自己也能当状元!

    所以,这福娘找柳金蟾也不往那白鹭镇去,就在这附近的船家四处打听,可偏巧那日柳金蟾是被北堂傲用押解犯人北上的官船送上白鹭镇的,柳金蟾下船时,脑袋上还套着黑袋子呢!

    众船家皆说没见过柳金蟾。

    福娘无法,她正夫就建议打听北堂傲,心想就是找不到柳金蟾,好歹找到北堂傲给刘萱交差也行,但

    福娘心里有鬼啊,自己和刘萱那两个新买的小侍那夜里滚床单双飞的事儿,不是正好让北堂傲拿了个正着么?

    “男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没听说那夜,那小柳相公报官了么!衙门”

    福娘一想到衙门,心思就活了,那消息不就是在柳金蟾被她相公在秦河拿左,便再也杳无音讯。

    难不成让判了?

    但判了不传讯她家大人还能说大人家底深厚,只是,不拿她去衙门里走走也说不过去啊!

    福娘两月来就左思右想、右想左思,把苏州城的旮旯角儿都搜到一遍又一遍。

    最后还是昨儿一个快班衙役透了点风给她正夫说:“你要找的那个小柳书生啊,兄弟劝你、劝你媳妇趁早收手,那小柳书生的相公,我听我们大人说是有来头的”

    福娘的正夫连忙塞了衙役一吊钱。

    那衙役说:“这钱还不够买命的!”

第59章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智者胜() 
“姓柳、名金蟾!”柳金蟾回头,不懂为何明明连她的名姓都忘了,如何又要问?

    “我我记住了!你可以走了!”

    北堂傲要报名姓,偏偏又住口,他突然很不想让柳金蟾自己是谁,他只想眼前的女人看见的,只是一个脱去了名门浮华、放逐了权势地位的北堂傲。

    他想他渴望一颗心,不染权势利禄,又偏偏憎恶那夜她娘那句“夫人命、有贵婿”!他可以给她的,如果他还能嫁人如果她真爱――

    但可能吗?他一个失节的男人,她会真心愿娶?北堂傲看着夜色中消失的主仆,嘴角泛起了一丝自我嘲讽:

    能活就不错了,他还在奢望妻主吗?

    北堂傲憎恨的眼朝着那头的花柳巷,他连坏的权力也没有!而柳金蟾道一声:“有缘再会。”果不其然就朝着那花柳巷走了。

    北堂傲抿紧唇,瞅着柳金蟾揉着腰的模样,就懊恼:这样了,还要去,也不怕早死!

    送走了北堂傲,日子大放晴。

    柳金蟾在苏州上溜达得很是愉快,她先是给她娘去了一封信,说她到了白鹭镇,关于考试随便提了提,然后把北堂傲给她娘、他爹、她那些兄弟姐妹们的买的东西一一打包托人捎回家。

    东西都打包,一丝丝愧疚感爬上心头,柳金蟾发现其实北堂傲是个好相公,自己表现得这么高兴有点良心不好,他回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但她就是要负责,他也不稀罕不是吗?

    柳金蟾安慰自己,如果他来白鹭镇找她负责,只要不惊动她老娘,她会负责到底的!

    想罢,柳金蟾就良心安了,带着雨墨又在苏州城闲逛,一面暗暗惊叹,苏州就是不一样,那似金陵小县,走在路上只见绿叶不见红花,这苏州城各色纱轿里的各色美女陪衬着马上的俊美少年,还是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呢!

    “据说苏州城大户人家的少爷,出嫁后就甚少出门抛头露面了!”雨墨嚼着糖葫芦评论着一街的打马而过的清秀少年,俗话说近墨者黑,她也看得目不暇接。

    “看那样子,那个地儿的大户人家公子都差不多呢!”柳金蟾惋惜,这琼闺玉叶果然终究都要被收归某个女人房里珍藏的,只供少数人瞻仰。

    “为什么小户人家的男人就不用藏起来?”雨墨顺利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眼睛就忽然盯住了前方一个似是眼熟的身影。

    “傻子,小户人家的男人要养家,大户人家的女人能养家。”柳金蟾手持折扇,一边走一边练习开扇合扇的潇洒姿势。

    “那”雨墨眼睛微微发直,立刻拉着柳金蟾背向一处小摊子看布匹,趁柳金蟾要开口问怎么了时,她连忙又问:“那小户人家的男人要养家没错,那么为什么京城里也有男人做官儿,据说还多是大官儿”雨墨说着暗暗指了指她们身后正要过去的胖女人,比了一口型:“要倒霉了!”

    “这”不敢说话啊!

    柳金蟾立刻以扇覆面,眼角的余光一闪,心里顿时就拨凉拨凉的:她没随主子进京吗?

    身后的女人是谁?

    正是那日要随刘萱进京的大管家福娘。

    她为何还在苏州城?

    还不是那日喝了她为柳金蟾准备的**散,结果爬上了那二位小倌的塌,又让北堂傲当众拿了个现行,幸得刘萱那日正在船家光不溜丢等快活,人冻得不知今夕明夕,次日又高烧不起,这事才让她花钱瞒了过去。

    但刘萱冻了几乎一夜,又烧了数日差点一条命玩完,不想才清醒就听福娘说一千两早给了柳金蟾,她当即一口鲜血吐在地昏迷不醒了:一千两还有一半是官银!

    刘萱说来可是他爹的独根独苗,一辈子的指望,闻听这不要脸的糊涂事,又听闻那青楼买来的两个小倌藏在府里的别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揪了福娘就是一顿板子,还责令她务必把两个小倌要么退回去、要么送人,刘家绝对不许留不说,还要刘萱把那个卖自己相公给自己女儿的人也一定找到。

    于是青楼名倌被扣在苏州,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去京城的船,只说是要送某个京城的大人做小,而福娘则被留下继续查找柳金蟾。

    找人谈何容易?

    虽然当初人说柳金蟾是要去白鹭镇考试,但就是用猪脑子想也知道:谁抱着一千两白银还当穷书生?何况那柳金蟾一双桃花眼,外相又美,眼神难掩轻浮之气,一看就是个吃男人软饭的女人,她要是个会好好读书的人,福娘觉得自己也能当状元!

    所以,这福娘找柳金蟾也不往那白鹭镇去,就在这附近的船家四处打听,可偏巧那日柳金蟾是被北堂傲用押解犯人北上的官船送上白鹭镇的,柳金蟾下船时,脑袋上还套着黑袋子呢!

    众船家皆说没见过柳金蟾。

    福娘无法,她正夫就建议打听北堂傲,心想就是找不到柳金蟾,好歹找到北堂傲给刘萱交差也行,但

    福娘心里有鬼啊,自己和刘萱那两个新买的小侍那夜里滚床单双飞的事儿,不是正好让北堂傲拿了个正着么?

    “男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没听说那夜,那小柳相公报官了么!衙门”

    福娘一想到衙门,心思就活了,那消息不就是在柳金蟾被她相公在秦河拿住后,便再也杳无音讯。

    难不成让判了?

    但判了不传讯她家大人还能说大人家底深厚,只是,不拿她去衙门里走走也说不过去啊!

    福娘两月来就左思右想、右想左思,把苏州城的旮旯角儿都搜到一遍又一遍。

    最后还是昨儿一个快班衙役透了点风给她正夫说:“你要找的那个小柳书生啊,兄弟劝你、劝你媳妇趁早收手,那小柳书生的相公,我听我们大人说是有来头的”

    福娘的正夫连忙塞了衙役一吊钱。

    那衙役说:“这钱还不够买命的!”

第60章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智者胜() 
福娘正夫咬咬牙,少不得又放了两吊。

    那衙役才低低地耳语道:“她相公好像与京里大官儿是亲戚!”

    福娘的正夫一听,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官家人不认识官家人了!夜里一回来就嘀嘀咕咕地在福娘耳边说了一宿的话,无非就是此事赶紧做罢,省得惹祸上身!

    福娘那里听得进去,一千两银子

    她若有一千两银子还当什么管家?她作恶多年都没挣到这么,就是刘萱当了十余年知县,收的好处累计起来,也才一千多两!

    说起大官儿的亲戚――他们刘府也是京里大官的亲戚,而且船家说了,就是个想考白鹭书院的穷秀才,有点关系早去贡生院排队等名额了。

    但穷书生能一夜之间遁去什么地儿呢?

    福娘一早起来,就琢磨这个事儿,越琢磨就越觉得这柳金蟾不仅是个吃软饭的,还是个老奸巨猾的骗子,居然骗到了她福娘的头上!

    福娘越想越生气,一出门,也不敢把消息禀明刘萱之父,背着手就在大街上闷闷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琢磨这个事儿要怎么了结才好,她不怕得罪那个穷书生,她还想着那一千两银子,就像她家大人还惦记着没得手的柳家小相公一样,日夜都在想,就快想出相思病了!

    苏州是南北的大码头、水陆的枢纽,每日来来往往的人流可谓是川流不息,络绎不绝。

    福娘领着一众上了些年纪的小侍兼打手,在苏州的大街上穿行,与背对他的柳金蟾和雨墨就这么擦背而过――

    柳金蟾和雨墨对面的店家是个走南闯北的,不知他们的顾虑,真当他们主仆不知道,立刻笑道:“京城里的男官都是武官,在军里立了大功才能入朝为臣呢?但出门可讲究了,脸上都抹得雪白雪白的,不仔细看,还都一个模样似的。”

    “好看么?”雨墨故意压低声问。

    “好看,就怕你看了睡不着!”店家老板笑道:“可看中什么了?”

    柳金蟾就胡乱点了一把楠木梳子来看。

    店家立刻拿出楠木梳子道:“姑娘可真识货,这木梳是西南女子的最爱,束发时插在头上还能当花钿,就插在这发髻正中央,跟花冠似的。要不试一下?”

    柳金蟾一个书生头,那里插得了花,忙示意雨墨赶紧付钱走人,但雨墨一摸荷包,当即就慌了:她出门都习惯奉箭拿钱了!

    店家一看雨墨的神色,立刻道:“可是荷包丢了?”苏州治安虽好,但宵小总有不少在码头上混,自然也有不少混进了城里行窃。

    雨墨一听立刻点头,把柳金蟾手里的梳子还给店老板,立刻作揖,拉着柳金蟾就往福娘相反的方向跑,然后拐进一个角落急道:

    “小姐,我们我们身无分文!”她一文钱也没带出来!

    柳金蟾也慌了:“怎么办?”北堂傲都走了!

    “我们我们”雨墨要哭着说我们回不了白鹭镇了,但眼一见柳金蟾一身新作的绸缎衣裳,心里就豁亮了。

    “干什么?”柳金蟾还没回神,外衣就被雨墨剥了下来。

    “当了,付船钱!”不然回不了白鹭镇,她们就真要在苏州要饭了。

    “哦!”柳金蟾也立刻退下外衣,但一想这模样怎么出去啊?她正想一抬眼就见小巷里一门前一个未婚少年瞪大眼看着她们主仆,吓得当即就把门狠狠地关上,还闩了门闩!

    什么事啊!她这成耍流氓了。

    柳金蟾立刻压住雨墨拨她衣裳的手说:“不管怎么说,先弄件旧衣裳!不然衙门得把我们抓了,说咱们有伤风化!”说着她把两耳上的金耳钉递给雨墨。

    雨墨接过耳钉,立刻爬到巷子口张望,然后锁定目标,叮嘱柳金蟾蹲在竹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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