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金蟾瞬间就好似夹着尾的大尾巴狼,在端木紫和东方闻英的侧目下,无比狗腿地小步子挪移朝布帘后移动,就这样了,还不忘死要面子地朝端木紫二人招手示意:
她去去就来,小问题!
无奈天公不作美,柳金蟾正笑得无比自信地后退,不及身后的奉箭喊一声“小心”,她的后脑勺就无比热烈地吻上了身后的门柱;
“咚――”
“哎哟――”接连二声一起,着实忍不住的东方闻英手一触鼻,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待端木紫喊他,布帘后一个恼恨又心疼得声就低低地骂道:
“你是喝了**汤了,见了狐狸精不成,走个路还不会拿眼看了?有你这么傻得拿脑袋撞门的么?”
“哎哟、哎哟――别摸――疼――”柳金蟾一阵低呼。
“疼疼疼――疼死你才好c大一个包儿金蟾,你身上什么香?”刚还心疼不已的声儿,瞬间压低,透出危险的气息。
“相相公我们回屋说!”柳金蟾告饶声少时叠起。
于是屋里就远远传来:
“说什么?说什么?你说,你是自哪儿鬼混回来?为夫就说你,怎得丢下我和孩子跑得跟后面有狗追似的,原来是”
“误会!误会!相公,你听我说,别急别急”
端木紫和东方闻英少时默契地对望了一眼:惧内!
“让你们见笑了g呵!”雨墨赶紧命弄璋去重新沏一碗茶。
端木紫和东方闻英立马摇头示意理解。
少时,雨墨退下,端木紫禁不住凑到东方闻英耳畔嘀咕:“柳金蟾惨了!”
东方闻英以扇覆面:“想娶美人的都合该如此,方公平不是?”谁让你们女人个个都想娶美人!
端木紫吞吞苦水,忽然想起自己初见某人时,挨得一同洗菜水不由得感慨道:
“美人如虎!”
“不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东方闻英静静吐槽。
“可死了怎么护花呢?”端木紫也打起一并这骨扇从容回道。
东方闻英盈盈一笑:“这你就短视了,难道没读过‘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话么?”
端木紫垂头,低低耳语道:
“知你有文采,但你也别老在外人面前拆我台吧?虽然我考试都是抄你的x点面子不成?”
东方闻英冷哼一声: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可告诉你,山长可是心里有数的很!”
“我又不去科场,管这真真假假作甚?”端木紫撇嘴,“我来书院的目的,你还不知?”
东方闻英当即垂眼,抿唇好似气恼一般低头看茶:“瞧你这点子出息!”
“有出息又如何?不也还是要娶个男人热炕头?”
端木紫横过东方闻英,一脸理直气壮。
东方闻英闻言要如何,无奈弄璋正好端茶上来,就随口问了句:
“你们姑爷总是这么疑你们夫人?”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这柳家相公,是不是太过于善妒了?
第522章 疑神疑鬼:身上这香打哪来()
弄璋是个娃娃,哪懂口没遮拦这点儿,尤其雨墨与奉箭几个私下里就没少拿柳金蟾过去的事儿来叨咕,所以东方闻英这一问,小弄璋也秉承着雨墨那一套“姑爷有错也是夫人的错”的歪理,开口便道:
“都是我们夫人了,出门就爱沾花惹草。”
东方闻英两眉一拢,惊诧道:“你们姑爷这么个模样,你们夫人还不收心?”柳相公可是倾国倾城色了?可见女人一个个都是花心的主儿!
弄璋小小年纪也不禁像个小老太太一般,长叹一口气,很是老道地答道:
“雨墨姐姐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夫人娶我们姑爷前,就是个讨男人喜欢的高手夫人就是不招,狂蜂浪蝶也倒贴着来啊我们姑爷也是愁得没法呢!”
其实弄璋也觉得外面那些个莺莺燕燕,无一个比得上自己爷一个手指头的,就不知夫人的眼怎么长得,难不成真和雨墨姐姐说得,只要是公的,都喜欢?
东方闻英咋舌,暗道,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在书院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个二百五呢!
端木紫则亮了眼:
是个讨男人喜欢的高手?
岂不是说她对男人很有一手的意思?
楼上,柳金蟾被抱着孩子的北堂傲怒气冲冲提回了屋。
“你你你柳金蟾你实话实说你身上是哪只狐狸精身上的味道?”
北堂傲手拍孩子,怒目瞪柳金蟾,要咆哮吧,又怕吓着孩子,只得压低声儿低低地质问。
刚才眼泪还没干的妞宝宝欢喜了,则扭过头,一边儿玩着胖手手,时不时还挥动小胖臂,一边一脸笑眯眯地瞪大眼围观爹爹骂娘,随便跟着狐假虎威地应和她爹的声,对着她娘:“啊啊――啊啊啊!”我也会说话哦!
“什么狐狸精,是陈先红她为了遮掩她那一床的恶臭,喷的香!”
柳金蟾无奈地一边解释,一边缩肩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这才想起自己好死不死偏偏在她那臭香扑鼻的床单上坐了老半天:
那死先红也不知喷了多少廉价香水闻久了都打头,真不知那隔壁的慕容嫣夜里是怎么睡着的?难不成是熏晕的?
北堂傲会信?他又不是傻子,难道他还不懂这香是什么用的?劣质、低档如何,弄不好效果更好!
“编、编、编!你当为夫是傻的?”
他北堂傲没用过还差不多?他床头就有呢――不是柳金蟾好这口,寻常人能这么想精想怪的?谁家会想着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香来抹着玩儿?
“你说,你是不是刚从下面的花柳巷回来?”旧病又犯了!
柳金蟾只觉得头晕,无奈诉苦道:“相公这点子时辰,为妻就是跑着踏雪下山,也还没到山脚下呢?”路上弄不好一只公鸟都看不见!
北堂傲愣了愣,一想到走个雪地都一步三滑的乌龟磨蹭样儿,少不得顿了顿,然心里还不是硌得慌,便低低回了句:
“哪哪你去山上那个的男人屋里了!谁知道你外面有没有偷偷养着谁?”山上几个鸡蛋,都能让各家争着当奶娘,干那事儿自然更便宜了!弄不好还能偷偷包了一个了,尤其是鬼谷那群小人精――
提起小人精,北堂傲脑子立刻冒出西门芹那张小锥子脸,越想越觉得,弄不好柳金蟾一个眼神,他都会乖乖送上门呢!
“我的相公哦――为妻养谁啊,连你都养不起?钱不都在你”
柳金蟾要说全都上交了吧,忽然想起她今儿领的廪膳银还在怀里,少不得在北堂傲的冷眼下,主动掏出她身上最后的家当:
“喏――正月和二月的廪膳银都在这儿了,刚领的9有为妻卖掉的饭牌钱!除拿了二百文给下面的端木姐姐替为妻去吃杀猪饭外,全在这儿了9养小叔这点子钱养你都够呛!再养一个,为妻得沿街乞讨。”死都死不起了!
北堂傲垂眼,一瞅这桌上二两碎银,以及大半吊铜板儿,虽他不大懂钱儿,但对于柳金蟾每月能有多少收入,那可是如数家珍,比大点兵还记得仔细:
不多,果然,就是柳金蟾后两月能有的所有家底儿了――
算你老实!
他抱着孩子,脸不禁微微一红,嗫嚅道:“你真没去乱找男人?”不怕花钱的,就怕男人也有给先赊账的!
“你当我狼呢!”
柳金蝉无语,试问自己就算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也做不到接受了相公一大早的倾情奉献后,还能立马再滚第二圈吧?她又没神经******症――
现在腰还软着呢!
北堂傲垂眼,脸更红,嘟着嘴儿:“为夫怎么知道?”谁知你是不是见了新鲜的又突然有了兴致呢?
柳金蟾苦笑:“你不知谁知?”是谁每日就爱嘀咕她“一日一顿还时常只给七分饱”的她连他都喊遭不酌不好?何来余力?
“讨厌z说什么呢?”
北堂傲赶紧打住柳金蟾后面不要脸不要皮的话:
“为夫可什么都不知道!哪有把这种事没事儿就搁在嘴上混说得?你不怕见人,为夫还要见人呢?”就会打嘴巴仗,一到实战就老躲懒!
“那你赶紧把钱收起来!”
柳金蟾伸手就抱过也要拿手抓钱的孩子,可怜宝宝连挣扎都不及,就又被她这没良心的娘抱了去,小脸儿满满的不情愿,谁让她爹爹见个两块小碎银就亮了眼呢?
北堂傲倒也不是媳钱,但柳金蟾肯所有的私房钱都如数交给他,他心里就踏实,宋玉说得好:这女人肯在你身上不惜血本,就说明你还在心尖尖上,丝毫没有半点掉价儿!
而且
北堂傲嘴角微微勾笑,他觉得吧,柳金蟾其实对他比以前还好了,不单单是为他花钱,晚上也不拿看书说事儿了――
可谓是夫妻感情渐入佳境!
而今,只要管好柳金蟾的荷包,她就是再有什么烂桃花,无钱看她好不好意思,干那事儿也和人赊账说“差着”反正柳金蟾最爱在男人面前绷面子了!
第523章 海誓山盟:这是人鬼情未了()
而且,北堂傲暗想:为那种事,想来女人也未必好意思和朋友们开头说,借钱去吧?
“妻主是说,要别人代你去吃杀猪饭?”
北堂傲一边将这些碎钱,煞有其事地捡进所谓的钱匣子,一边低低地笑问。
“恩!”
柳金蟾将宝宝放在床头,拿着布老虎一边逗。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答。
“妻主是不是说,今儿、今后晚上都不丢下为夫一个人了?”
悄悄而将钱箱子放进抽屉上锁的北堂傲,悄悄儿就坐到柳金蟾身后,两手搂住柳金蟾的腰,贴着背呢喃细语:“再也不让为夫担心受怕了?”
柳金蟾有点哭笑不得:就相公您这身手,贼不怕你打劫,还敢想打劫你么?又不是傻子,嫌自己命太长了!
“怕什么?”
柳金蟾一边拿着晃动的布老虎吸引孩子去抓,一边感受着北堂傲贴过来的脸,笑问。
“怕的多了去了!”
北堂傲下颌搭着柳金蟾的肩:“怕妻主见异思迁、怕妻主喜新厌旧,更怕妻主玩高兴了,让狐狸精勾了魂儿,忘了我们爷女俩儿!”
“就会胡思乱想?你当为妻生孩子就跟下猪仔似的容易?你啊――就是爱自己吓唬自己,你是我的夫,这是我的闺女,你给为妻养了柳家的血脉,为妻不认你,柳家祖宗能放过我?”
柳金蟾笑道:
“依我说,你就心里踏踏实实地在家做好你的柳正夫,你没见我爹一听说你养了女儿,信里怎么说么?他说早晚要把你迎进门,给你和妞妞正名!我爹可是说一不二的!”
“那你娘呢?”北堂傲贴得更紧了,“她不同意怎么办?”
“我是举人了,我估摸着我娘不会再拿小竹条揍我了!”柳金蟾调皮地笑道,“所以我估摸着,你真领着你回门去,我娘也最多只能哑巴吃黄连――彻底了绝了她当国公爷老婆婆的妄想了!”
“”北堂傲垂眼,“婆婆只怕”
“到时再说!你就是庶民,我娘也不能说什么!”
柳金蟾一思及北堂傲的老“国公爷”“国公夫人”的病,赶紧打住了话头,左顾而言他:
“只要咱们儿女成群,我又非你不娶,她再执拗,最后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