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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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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读书人都能做官?

    王珀嗤之以鼻地冷冷一笑:痴人做梦!靠读书坐上高官者自来就是凤毛麟角,疯了好,疯了就省得烦恼!

    想罢,王珀扭身欲继续思考如何应对刘宣的问话,刘宣可是个官场上的老狐狸王珀微微一皱眉,禁不住仰起脸要清清脑子,不想,这一抬头,完了,把自己给栽进了坑里。

    今夕何夕?

    不知!

    似梦似真?

    难辨!

    魂兮魄兮?

    已不在!

    一如最初仰头的姿势,王珀好似石化一般静止在了她的时间夹缝里,眼珠子直了。

    满心满眼都是那微启的窗边,探出的半张粉面:

    唇不点而红,狭长的眼眸光滟滟,虽只是一个眼神闪去的刹那,王珀也凭借自己在欢场摸爬滚打的灵敏嗅觉,用自己无数的想象,将那窗中一闪而去的男人脑补成一介正待雨露的绝色尤物。

    而且此“尤物”之**处,不仅仅在貌上,更在

    王珀吞吞口水,无法不佩服自己看男人,最为独到的毒辣辣眼神儿:比起那苏州城只一夜便让她扼腕不能再次一亲芳泽的玉堂春,眼神更水更

    再次猛咽口水,王珀暗暗摸摸鼻尖,掩下一颗呼之欲出的心,好半日才收回自己惊飞而去的三魂七魄,微微挪动早已冻僵了两腿,故作镇定地继续朝前走。

    只是路过北堂傲的窗下时,她又忍不住仰头眯细眼看了看,无奈美人的窗已经紧扣,哪里还见得佳人踪影?

494。第494章 群花环绕:陈先红你丫行啊() 
王珀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感叹就连刚才那惊鸿一瞥,也好似幻梦一般,分不清是她近日忙于事务,疏于男色太久,生出的幻想,还是真有这么一个人?

    恨只恨自己走得慢,尤其是回什么头?看什么疯子呢?

    不然,她若赶在佳人合窗之前,抵达此处,好歹也能与美人眼神四汇,不敢说有电光火石般的刹那悸动,起码也能有个四目交错的瞬间,让美人对她王珀留下些许

    不敢说钟情,起码,凭着她王珀这在白鹭山不说数一,但能算前十的模样,给美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王珀扼腕,想喊两句,又怕人家觉得自己轻薄,更引来此家人的警惕,只得悄悄儿用舌尖舔舔干渴的唇,咽下不绝地唾液,继续馋自己:

    尤物啊尤物,模糊不清的美人只一个殷切相盼的神韵,只那满是潋滟之波的眼、高挺峻拔的鼻梁,就知此物用起来,岂是凡人能享的?只需她调教一二,王珀敢保证,定将苏州城内花魁们悉数压下阵去不说,知府大人身边的大红人玉堂春,也只有提鞋的份儿。

    璞玉啊璞玉!掩于山沟沟里的“和氏璧”啊――就只待她这个“老师傅”的好生雕琢雕琢了。

    王珀心里就跟猫使劲抓似的难受啊,无奈她围着北堂傲的窗,兜过来兜过去了数十个圈儿,窗愣是尘封未动,无奈,她只能失魂落魄地转转悠悠围着柳金蟾这边屋细细地转了一圈。

    这一转啊,她心里豁然洞开――

    这不是那日阿三公说得那个肥妇人的家么?

    原来那小美人,是她的男人啊!

    王珀顿有捶胸顿足之感:真正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癞蛤箢吞了一只白天鹅扼腕之情,无以言表,只能说四个字:

    痛心疾首!

    又或者:暴殄天物!

    而最让王珀难受的是,这样的小美人让那一身肥膘的女人压下去,居然还给养了个孩儿,简直简直一朵仙花溅了泥,白糟蹋了好东西!

    王珀痛心啊、痛心,于是她自黄昏到夜黑,都顶着凛冽地寒风在柳金蟾家门外窥望,与其说她是为了一睹美人的绝代风华,倒不如说她等着伺机而动,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王珀,今儿起,要拯救小美人于水火,然后

    双宿双飞

    那是不可能的了,商人怎么能做赔本生意呢?这小美人一看就是嫁妆不多,娶进门来也非她能养得住的金凤凰,不过哄到身边,养得好也是棵摇钱树吧?

    王珀脑中忽然就浮现出了,刘宣当日靠着玉堂春与大把银子纵横官场,步步高升的事来

    王珀院外越想越激动的,只是寒风吹得她哆哆嗦嗦的,少时就鼻涕冻满脸了。

    院内,柳金蟾装模作样抱着宝宝吃奶归来,刚合上堂屋门,就被陈先红犀利的眼神扫了个正着:

    你行啊,哄个孩子睡觉,你就跟着睡了一个下午?

    柳金蟾抱着酣睡的宝宝,立刻被陈先红此刻鲜花环绕的待遇吸引:好啊,还说不会泡戌,这一会子,你就钓了三个?

    柳金蟾抱着宝宝站在屋里立刻心里不平衡起来:凭啥啊?她娶个北堂傲,纵然是夜夜软玉温香,但她柳金蟾可是提着小命儿,在与“郎”共舞!你陈先红,一来,磨几块豆腐,就想吃豆腐,做梦哩!

    没有艰难险阻,怎么能结出爱情甜美的果实呢?

    柳金蟾眼一扫屋内,除了奉书奉箭两个年级大的,避讳着在那边后楼做事,其余男性同胞几乎都在这间屋里做事

    雄性过多!雌性太少,比例失调,再加上雨墨又时不时围着福娘转,更别说里面奉箭一见雨墨溜过去取点什么东西,就立马喊住,这就导致陈先红成了唯一的香饽饽!

    柳金蟾咬咬牙:论说这年前忙碌时,男女混在一个屋里做事是常事但

    虽然是乡下人的习惯,然,来家的客人跟着做事,柳金蟾也是头一遭在自己家看见

    ――当然,学生来帮先生的忙,也是情有可原,只是

    这陈先红是怎么死皮赖脸凑到了男人堆里去了的?也没个人喊喊吗?

    柳金蟾一瞅陈先红殷勤无比地给那群哥儿打下手,那个什么什么人的表哥还时不时对她眉来眼去地暗递秋波,问什么“陈姑娘在家时常做什么?”

    陈先红假得,立刻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答道:“****除了读书,考圈名,别无所想!”

    柳金蟾啧啧地直在心里吐槽:

    你在家就读书?啥书啊?满箱子的书,十本抽出来,九本是婚前教育的,画的都是男人,还好意思说读书,看小“画”书还差不多!“别无所想”你一天想得比我还多!

    “据说秀才可是十分难考的?”西门芹又问,只是这次问时,似乎觉察到了柳金蟾扫来的眼,稍稍收敛了自己看陈先红含情脉脉的眼神,微微分出七分余光斜向柳金蟾――

    可谓一眼双雕!

    西门芹什么意思,陈先红不懂,柳金蟾可懂,当即抱着孩子回过余光,一副专心听奉箭过来低声说北堂傲还在沐浴的事儿,一面轻拍着孩子,思考如何将陈先红从那花丛里提溜出来――

    她柳金蟾在这里屋里不敢的,你陈先红也别想!

    “别催他,只说我回屋了,多抱会儿没事儿,让他慢慢洗,你一会儿铺好被了,再来抱就是!”

    柳金蟾一边低低地回道,一边再用余光扫陈先红身在花丛中飘飘欲仙的模样,心里就硌得慌――

    好啊你,一早还对鬼谷一枝花念念不忘,转过身,就在我家里泡戌哥了?你等着。

    柳金蟾说罢,余光扫着屋子周遭,耳畔听着陈先红无比假仙地回答着:

    “秀才的确不是寻常都能考得上的,要经府、道、县三考都过了,才能得秀才名,少一关都还是童生呢!书生我也是考了三遭,去岁才有幸,得秀才之名。”言语之间不无骄傲,当即让四个呆瓜仰望不止。

495。第495章 争抢风头:都是男人惹得祸() 
柳金蟾冷哼:二十几中的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姑娘十四就是了,虚岁还十三呢!与清朝的左宗棠中秀才一个年级。

    宋玉是个乡下孩子,不懂这些,一听这个,不禁又问道:“这么难考,那有没有一辈子都没考上秀才的啊?”

    这一问,抱着娃娃的柳金蟾来了兴趣,尤其是陈先红此刻微微一犹豫,柳金蟾想也不想,抱着娃娃一头挤了过去,无比欢喜地笑道:

    “有,史书记载,清朝有个广东人叫做陆云从,考到一百岁才中的秀才,就这样,他一百零四岁还去参加会考,把当时的皇帝都给吓坏了!”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挤进来,抢自己风头,哪里还敢怠慢,仗着她的好记性,立刻又抢过话头道:

    “这考秀才不算有意思的,考举人才有好多新鲜事呢?”

    四个邢的眼立刻又回到了陈先红的身上。

    “康熙年间,有个姓黄名章的广东顺德人,也不知她是脑子笨,还是运气差,从十来岁第一次进考场起,就没考中过。到了快四十,才成为博士弟子。接着,又刻苦了二十年,才当上廪生。”

    陈先红这开头微微有些乏味,就跟背八股文似的,几个少年皆非书香门第的孩子,哪懂这“博士弟子”“廪生”,更不知这“廪生”说白了就是可以得到每月领一两银子,每日有朝廷特供米粮的秀才,听得微微有些无趣起来。

    柳金蟾急了,赶紧接了话道:“我也看过这个故事。”

    话毕,柳金蟾就呱呱地张了嘴:

    “说他六十好几才当上秀才,大家都以为她这把年纪有吃有喝,总该消停了吧,不想,她又考了二十多年,八十三那年拄着拐棍进了太学。”

    “噗——”一众男孩子,就连那头的弄瓦弄璋几个娃娃也全部跟着笑开了,“八十三了、八十三了还读书?哈哈哈!”

    笑闹之余,顽皮的弄璋几个还学者拄这拐棍的样儿,一个挨着一个的模仿,又笑倒了好一群人。

    陈先红却恼了,恨柳金蟾一来就抢她风头不说,还把她的话也抢了,一时也不知怎么怎么办,忍不住就大了声道:

    “这有什么?他还在虚岁过百的时候,让她曾孙子扶着去考举人呢!”

    她声这一大,糟了!

    柳金蟾怀里的宝宝不答应了,当即就“哇——”一声哭了!

    这一哭,就惊动了楼上楼下一片人。

    北堂傲澡也洗不下去了,赶紧起身就孩子怎得了,忙着就要擦身子更衣下来看宝贝。

    北堂傲那里一急,楼下的奉书奉箭,连着弄瓦几个也跟忙起来。

    柳金蟾赶紧诓孩子,无奈宝宝脾气像她爹,火大得很,闹了她的瞌睡,她愣是要把屋顶给震掀了,弄得柳金蟾一下子没了主意,一边的西门芹可是个会看事的,仗着在家诓过弟弟妹妹,他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来,要帮柳金蟾拍抚孩子!

    这孩子要到了西门芹手里,一会儿二公子下来见着,能饶得了人?

    眼明手快的福叔放下手中的菜刀,就赶紧推福娘上前,不待柳金蟾放手过去,福娘一个中间拦截,就接过了柳金蟾怀里的孩子,哄道:

    “哟哟哟——宝宝想爹爹了哦!不哭不哭!可怜哦——小眼泪都哗哗哗的啰!哦哦哦,宝宝睡觉觉哦”

    也不知是不是福娘胖胖的手上都是肉,宝宝睡着舒服,又或者是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宝宝的抽泣声开始渐渐小了起来。

    奉箭这时正好打起帘子出来,奉命来看孩子是不是让孩儿她娘虐待了,不想他这帘子才一打开,无语了:

    真不是他奉箭对少夫人有什么成见,但

    她才刚从爷的帐子里出来,这会子抱着孩子还能不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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