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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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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第425章 越闹越大:紧锁院门封消息() 
秋彤把下颌一抬,俨然就是一副趾高气扬,你奈我何的跋扈模样。

    打她?

    柳金蟾什么都不怕,就怕暴力!

    清清嗓子,不让是吧?她柳金蟾就不信语言是没有威力的。

    “你让也罢,不让也罢,金蟾是不能如何,但常言说的好,好狗不挡路,挡路非好狗”

    柳金蟾才一开口,不及说完,慕容嫣不及拉住秋彤的手,柳金蟾就被恼怒的秋彤奋力一推,“咚——”!

    幸得是木墙,说不重吧,但面子下不来了!

    柳金蟾手捂后脑勺,要如何?人家是四拳,而且这慕容嫣据说还在沙场呆过,是个练家子,怎么办?

    急中生智,就在柳金蟾隐隐看着慕容嫣貌似及时拉住恶奴行凶的手,眼底却透着解恨的笑意时,她当即做出眩晕状,然后靠着墙“噗通——”一声扑倒在地——

    偏就不起了!

    打不赢,她还不能智取么?

    大家呆了,都说有人弱不禁风,但这么一推,人就跟纸糊的灯笼似的,倒了!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装的吧?

    这个念头才从慕容嫣主仆脑中逸出,后面的陈先红喊了句:“快——送医馆,她好像才生的孩子!”

    这一声喊啊,柳金蟾暗赞好姐妹,小妹没看错你!

    就这么一喊,所有人让道,然门口都是慕容嫣大大小小的箱子,早看慕容嫣今儿一来这气焰,其他屋听见动静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学生就咋咋呼呼地喊起来:

    “快请独孤先生来——有人晕倒了——”

    这叫一个热闹的,一直闹到书院那头,最后本事小小的一件事,不想脸白鹭山长几个也惊动了——

    何故?

    柳金蟾她相公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带孩子呢,一会儿他杀进来,这书院还能有消停?里面的学生怎么读书?书院的清廉之风往哪儿摆?

    于是乎,山长赶紧催人去喊独孤傲雪来看视,然后闭门迅速封锁消息,并下令,谁要敢再提这事儿,小题大做,开除书院不提。

    这异于往常的劳师动众,顿时让学生们心里隐隐意识到,今儿来的这位大秀,身份果真不一般:

    连朝廷官员来讲学都对山长恭恭敬敬的,这慕容秀一来,山长都大惊失色庇护她难不成真是什么“国公夫人”“皇亲”什么的?

    瞬间鸦雀无声的白鹭书院,学生们皆睁大了眼,冷看独孤傲雪与山长、副山长、舍长等赶来,然后又被一堵行李箱挡住去路;

    “谁的?”

    尉迟瑾皱眉,暗想自己可是再三叮嘱过北堂将军,务必从简,从俭,再从贱,这是什么?转眼就是国公夫人的派头了?

    “慕容”

    一早来时就被慕容嫣这堆行李挡了去路,还被威胁过的学长葛映雪冷冷地想山长告知,她今儿一早就汇报过的问题。

    “你没告诉她,本书院的规定?”

    尉迟瑾微微有点火了,暗想一个国公夫人晕就闹得满院鸡飞狗跳还罢了,这个早没谱的更嚣张!

    “回山长,学生都说了,但她说她是国公夫人,书院应该给她别院,住这儿已经委屈求全了。还告诉学生,别没事找不痛快,来日方长,将来不知谁落在谁手里!”绝对原话重复!

    葛映雪板着脸,程式化地冷冷反应情况,貌似不参杂任何情绪的语言,还是加了许多山长格外介意的寒意,如“特殊身份、特别照顾、理所当然。趾高气扬、外加威胁利诱”等,果见尉迟瑾多年来不曾变过的脸色,瞬间黑了一片。

    尉迟瑾忍,小不忍乱大谋,眼下还是先处理真“国公夫人”!小蚂蚱一会儿收拾。

    “先进去!”

    尉迟瑾点点头,一马当先挤过层层叠叠的木箱,在书院学生默默的关注下前行。就是可怜了胖胖的副山长白慕秋,每过一个缝隙都要出好大一头汗,让身后的斋长和舍长忍不住打趣了好几次:

    “说我老暮秋啊,都和你说多爬爬山,你不听,今儿艰难了吧?”

    “她爬山?打个饭儿,都恨不得她相公端到她面前呢,你让她爬山,不要她老命么?我说,老暮秋,你都几年都没下过山了啊?”

    晕得白慕秋切齿笑道:“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的,这把年纪了,还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在这打趣我呢?”

    斋长笑道:“这是关心上司健康!”

    舍长也跟着附和:“可不是,这几十年了,还不知咱的好!”

    这一派轻松的,让一群耳朵竖在门里的学生们,有点琢磨不透,这群先生到底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是闲着没事才跟着一群来的?又或者正好一处下棋,都闲着,就当锻炼来了?

    着实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外面的摸不着头脑,柳金蟾可是非常夸张地手捂着后脑勺半晕在陈先红腿上,陈先红让她躺下,她可不躺:

    一则,陈先红这懒猪不知几年没洗铺盖了,人没撞晕,估计都得熏倒了。怪道昨儿雨墨铺床说有股子馊味,讯了半日没寻着,和着是在她这儿!

    二则嘛,她的床又被人占了,至于为什么被占嘛,肯定是某人卖她啰,不然现在屋里还空着两张床,怎得就把她铺好的床掀了丢到孙墨儿哪儿,明明三张床都在屋子中间,她得不过离门窗都稍微远了点而已。

    所以,她得坐着,一会儿让她躺下的时候,她才好告一状,看看山长怎么说,反正山长如果都漠视的话,那么她一个小老百姓最好闭嘴,弄不好这慕容嫣又时来运转,那传说嫁人有娃的璟公主,一时与原配又闹翻了,想要改嫁她了呢——

    世界是变化的嘛!

    人就得适应变化,趋吉避凶,柳金蟾眼下可不想在忽悠了知府大人后,再来与皇亲国戚针锋相对——

    她柳金蟾是不怕死,但她柳家而今是上有老爹老娘坐堂上、下有宝宝半月嗷嗷嗷,中间更有一个相公血气方刚,正妖娆!

    所以,斗不过,她柳金蟾就夹着尾巴,赶紧低调!

426。第426章 事到临头:书院人情薄如纸() 
屋内。

    其余人:

    慕容嫣儿也是忐忑不安,毕竟白鹭山长不比寻常人,她是两代帝师,独女而今在京城才刚做了当今怀王殿下的太傅,又算是个皇上身边的红人——虽然更像个弄臣。

    但人家还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她娘却是已日薄西山,只能等她靠着姻缘咸鱼翻身了。

    秋彤护主不觉得自己有错,反正人是她推的,没错,但她不是白鹭的学生,怕什么,大不了喊她以后不许到白鹭书院来,她怕什么?她还嫌爬山喘呢!所以她抿着唇一脸的无所谓。

    至于杨真学,她既不敢得罪权贵,也不会逢迎权贵,索性埋头继续读书。

    只有黎荔两面做好人,不断在柳金蟾耳边说话:

    “我看看后脑怎么了?放心都还没肿呢,一会儿我拿我家泡的专擦跌打的油给你擦擦,立马就好!是不是近来没吃什么好的,身体虚啊,刚生孩子是这样的!”

    柳金蟾半闭着眼切齿:你凶,马屁拍的好,是来高级黑我,替人抹白的啊!

    先红这个没脑的还跟着黎荔一起看,一边跟着嘀咕:“是没见着包儿,真只是体虚晕得?”

    “哎呀,你这都分不清,那日真学晕的时候,不也是这模样?”黎荔瞪了先红一眼,完全漠视对面杨真学脸上透出的不快。

    先红想了想想说不太像吧,又怕得罪前面的权贵,于是只能选择出卖好姐妹了:“好像是说来还挺像哈!”

    柳金蟾磨牙:先红啊先红,小妹对你不薄吧?得,看白你了!以后再想我的好,不能了9想追我相公,我给你搭线你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介绍朋友,你没戏了你!

    那边秋彤一听这二人的话,心里活络,当即低低地,用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话,冷道:

    “敢情是饿晕的,我说呢,秀,这书生其实是看咱们家有钱想讹我们家钱呢?如实别人家的,打发个几文也就当打狗了,这样的就是装死,也别妄想从我们秀这讹走一文去——穷鬼就是穷”

    没了柳金蟾的反唇相讥,秋彤越说越欢喜,越骂越觉得自己骂得好,骂得对,却不想她正骂欢喜的当儿,一个小老太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不干不净地说谁呢?”

    大家一愣,纷纷起身,尤其是慕容嫣赶紧从床上起身,赔着小心迎上去,一脸不胜歉意地道:“刚实在是小奴鲁莽”

    山长淡淡一笑,她可无暇顾及慕容嫣儿,只先抬手示意独孤傲雪看视柳金蟾,然后看向慕容嫣身边的秋彤,暗赞:好胆色,她男人是谁,你也敢打啊?

    秋彤不解山长眼中别有深意的笑是何意,只是人被这么诡异的一笑吧,她反倒有些胆怯了,不禁悄悄儿低了头,暗思这笑何来?怎么心里越看越毛毛的!

    秋彤不战而败,山长也不言语,也不让慕容嫣说话,只看独孤傲雪这厢,顺便将屋内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除刚慕容嫣儿刚坐之处,粉色的芙蓉帐垂地,锦被铺陈,更有许多廉价的玉器、“古玩”陈设其间外,不见某“国夫人”价值连城的书画古玩,也不见那些个花花哨哨的垂帘绣帐盘旋——

    一色的老旧纱帐错落其间,总有一二是簇新的蝉纱也不改书院的古朴简约之风!

    尉迟瑾暗暗点头,尤其是看见一摞摞泛黄的老书,她倍感欣慰:学生们还是一如既往啊!某国公看来也是个明白节俭为何物,而不是拿着绫罗铺陈,还说是末三等不入流的东西的膏粱子弟。

    想着,尉迟瑾又走了两步,不觉就在某处收了铺盖的空床处立了身,如果她没记错,这才该是慕容嫣今儿该立足的地儿吧?

    尉迟瑾眼色落在床上下一片凌乱之物时,微微暗了暗,学长葛映雪立刻要如实禀报,她却用负在身后的手暗暗摆了摆。

    葛映雪立刻垂了眼,选择缄默:毕竟朝廷里的人、事只有山长最清楚谁可以得罪、谁不可以得罪,又是谁更适合迂回战术。

    尉迟瑾不言,屋里就一片静默。

    所有人的眼都在山长与独孤傲雪之间流转,就连隔壁学生们的耳朵也一个个紧紧贴在墙那头,密密麻麻,上下两层能来的,几乎全贴上了墙,谁让两屋之间只木板一块,人的好奇心又是如此的八卦呢?

    独孤傲雪从从容容自陈先红的床畔微微一落座,还未探出手来,就觉一股子难以言语的臭味隐隐约约扑鼻而来,直冲脑门,自幼医香傍身的独孤傲雪那受得住这味道,只觉得一股股的翻腾在胃里涌动,气得她忍不住在速速搭脉欲闪的同时,扫了一眼罪魁祸首:

    你这是谁的床?

    陈先红立刻胆怯地垂下眼睑,闷笑得柳金蝉忍不咨咳了两声——

    她刚也是熏得不行,现在嘛久处其榻也不觉了,比起她前世男生宿舍里的脚臭味来,这味道至少不会一进门就能把你瞬间弹出去,在可接受范围,散播也不算广。

    柳金蟾一咳,独孤傲雪的手就搭了上去。

    永远不要骗行医的人!

    这一搭脉,独孤傲雪心里当下明了,不过她自幼不喜欢慕容嫣,所以她给了柳金蟾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放下柳金蟾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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