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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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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跋点点头,示意老鸨可以走了,她得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她今晚这心啊,“噗通噗通”的——

    忍一时之气吧!

    但一想起柳金蟾,胡跋还是嘘唏,年纪轻轻,就靠着男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有意思吗?可怜哦,戴着绿帽子还得天天回家受男人气,这是遭得哪门子罪,虚荣啊——

    没一点女人该有的自尊,夫荣妻贵能长久吗?

    果然还是慕容冰那家伙有远见,家世清白,子孙面上才有光,一时的如日中天,怎及一世的平平安安呢?

    胡跋一路感慨着返回正房。

    另一头的何幺幺忙了大半日,腰酸腿疼,不想这入了夜啊,还是老想着那事儿!

    翻来覆去吧,较之昨儿更甚。

    眼合了闭、闭了合,好容易浑浑噩噩要睡去了吧,外面又突然闹腾腾的,马也在叫,还有小娃娃在哭,问问什么事儿吧?

    一会儿说秀没回来,姑爷去寻秀了,一会儿又说姑爷回来了,秀还是没见着

    这闹腾腾的,分明就是这最后一晚都安了心地不让他何幺幺好睡!

    不起都不行了!

    这乱的

    他要是再不起,照这个乱法,若是偷偷有外面的野女人摸进来,一船如花似玉的男人们,个个都是最诱人的时候,倘或谁有点什么差池,让外面女人占了便宜,就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他这当爹的如何向女儿交待?

    扎挣着,何幺幺推醒睡得更不知今夕何夕的薛青:“你这二日怎么也睡得跟个死人似的?”

    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个近日没打着照面,但初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光不溜丢的小戏子——

    别人被占了便宜都是哑巴吃黄连,他可好,一哭二闹三上吊,生怕人不知道他让人看了身子似的,只往大里闹柳家的脸面啊!以后再是要撵走,眼下也不能让他丢了!

    薛青浑身发软,虽耳听何幺幺喊他,但人还是忍不住想要磨蹭磨蹭,无奈他还不及伸个懒腰,何幺幺又戳来:“怎得了,今儿还磨蹭起来了?”

    吓得薛青忙起不迭,硬挺着满身的虚软,伺候何幺幺起来。

    只是他刚挪动腿,一片潮湿就忽然好似烫了人似的又袭来,吓得他赶紧一跃而起,哪管自己这腰膝酸软,胡乱合了一件衣裳就蹲在床边给何幺幺着鞋。

370。第370章 烂醉如泥:难不成马车也醉() 
何幺幺也不疑其他,主要是一则屋子里黑乎乎的,二则嘛,他近来也是一身狼狈,那有空顾及薛青。

    匆匆忙忙,二人和衣起来,才把门拉开个缝儿,就见那边灯笼下,隐隐有辆马车好似喝醉了似的,东横一路,西横一路地椅过来:

    “这是哎哟――”

    何幺幺指着那马车,还不及问出口,人就被某个急巴巴好似妻主被野男人拐走了的野狐精,一个趄跌撞在船舷上,当即要开骂,野狐精倒还先喊上了:

    “夫人醉了,难不成马也是醉得?”

    喊话间,大半夜也不忘把纱幂罩住头身的野狐精,已经一马当先率领着他那群虾兵蟹将,全都呼啦啦地一窝蜂似的散到了船下,将下面那辆马车团团围了水泄不通。

    这是?

    何幺幺不解,他忙拉了一个人来问:“夫人这是?”不说陪知府大人喝酒么?

    此人可好,偏巧是船家的人,他也不知头尾,迷迷瞪瞪地朝那头一瞅,心里顿时一阵嫌恶:

    “能干嘛?刚从野男人被窝里爬出来呗!”大半夜就在闹腾这事儿。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再看刚那野狐精铁青的脸,这节骨眼儿,野狐精的脸能好?弄不好那数日未见的两狐狸精也得起来闹腾呢?

    何幺幺脑子一转,赶紧装作没看见,一溜烟就往睡房里奔,暗想着他睡了,难不成他还要帮这野狐精出来理事儿?

    何幺幺前脚一溜,后脚他这行为就被人丝毫不差地一一转与北堂傲听,气得本就脸发青的北堂傲,整个人一阵阵发黑,暗道:

    好啊!欺负小婿时,你就雄赳赳气昂昂,你闺女在外面乱来得不省人事了,你就做袖手旁观当缩头乌龟了呢?且等着

    但再等这何幺幺也要回老家了吧?

    北堂傲正要咬牙想个“孝敬”何幺幺的法儿,那马车就嘎吱嘎吱地过来,他还那有空多做思想,只觉得那马车比人喝得还醉似的,歪歪倒倒,几次都险险地要翻了过去一般,北堂傲那还等那马车慢慢腾挪过来――

    他三两步就二度往下直奔而去:“你们谁驾的马车啊?”

    驾马车的谁啊?

    雨墨。

    怎得是她呢?

    还得从莺哥与玉堂春那日全都去了衙门说起。

    这两狐狸精全去了苏州城,纵然说是有个苏秀才在哪里,但柳金蟾素日里就名声不太好,尤其在北堂傲这心里、眼里。没事都常思有事,更何况莺哥还不是个省油的灯,玉堂春更是个动不动就拔毛熨贴的

    北堂傲左思右想都觉得里面有猫腻――

    他不在身边,玉堂春眼下又是个好上手的,稍不小心,指不定就让柳金蟾得了便宜。

    于是,北堂傲再三叮嘱雨墨,一旦柳金蟾在外面找了野相公,回来必要拿她是问。

    雨墨可是个人精,她敢惹柳金蟾也不敢和北堂傲吊歪,自是每日把柳金蟾看得好好的,稍有一点不对劲儿,她都会立刻派人来送消息。

    至于柳金蟾真的是不是干净,有没有趁着去衙门做人证的当儿,拐进某个院落,又或者在牡丹亭小憩个一时半刻呢,北堂傲一没声闻,二嘛,他算过时辰了。

    若是胡跋与那刘宣那等见着男人就扑的女人,即便是玉堂春这等早洗好就等着随时就位的,就是快马加鞭,加上一来二去的路程、以及推门进屋直接上炕,也只够猴急地滚上一遭,弄不好手上的干瘾还没过上,趣味更是只能浅尝即止了。

    而柳金蟾一则不是见男人就扑的,二则嘛,她办事就跟猫抓老鼠似的,不把你弄得快不行了,她根本就不动嘴吃,慢条斯理的,急死个人,恨得啊,他想她都想疯了

    ――虽说家里有男人不急,但也听说过有她这么不急的。

    所以

    那点点空闲时辰放她外逛,北堂傲在家很是放心大胆地与何幺幺斗。

    然,今晚可不一样,初说有白鹭山长在,北堂傲料想她一把老骨头,一年半载能把她那老当益壮的老头子摆平都是好身体了,肯定没有余力。

    故而,北堂傲也没放在心上,自然就放松了警惕,只派了雨墨一个人跟过去伺候,到时那知府自会派马车来送。

    谁想会出这幺蛾子!

    亏得雨墨机灵,在下面一瞅那一溜衣衫单薄的男人们上去,立刻就情知不好,转身一溜烟就奔这跑。

    说来也是巧,她正好就碰见了为北堂傲打点晚膳的奉箭。

    二人一拍即合,跳上马背就去了苏州城的胡家别院,花钱请了两个肥女人,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柳金蟾胡乱套上衣裤,从某个花魁的被窝里拖了出来,甩进停在门边,也不知谁的潲水车。

    一路上,奉箭和雨墨手持绣帕将柳金蟾那脸儿、颈儿上的胭脂擦得一片绯红,潲水车就“吱吱嘎嘎”地放马自行了。

    “怎么办?”

    雨墨好几次偷偷吐两口唾沫星子落在绣帕上辅助擦拭,然衣领上的唇印却是怎么擦也擦不了了。

    “别管这个了,这衣裳里里外外的香味儿怎么散啊?”

    奉箭对柳金蟾那身上比潲水味儿还浓的脂粉气,一个头两个大!

    “不如你去偷两件衣裳我”

    雨墨比了一个丢到河里洗洗的姿势,奉箭立刻嗤之以鼻:“你当爷是傻子?”夫人内裳的衣结都是爷亲自打的,不过貌似衣裳里也有红印呢。

    “那”

    雨墨挠头,然后附耳如此这般献计道:“捞起来,估计就不知道了?”然后眼看着一侧的江面晶晶亮。

    奉箭瞪大眼瞅着雨墨,很想问你和你家秀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想是这么想,但他已经开始挽袖子了,无奈

    他人才跳下马车,刚还远远瞅着似乎在船舱里的北堂傲,此刻已经站在了江岸上,心急火燎地朝他们直奔而来:

    “怎得在这里停马”好臭的车!

    根本不听奉箭一个字的北堂傲一把拉开奉箭,就挑被子,这不挑还好,一挑被子,一股子难闻的潲水味儿,连着也不知哪个骚蹄子用的廉价脂粉香,顿时直扑北堂傲而来。

371。第371章 本性难移:何幺幺又嘴巴快() 
“呕――”

    北堂傲忍住翻腾的恶心,再定睛一瞅柳金蟾那完全变了样的衣裳,还有一片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当即两眼黑了黑,这是

    还用问吗?

    北堂傲鼻子一酸,要闹又闹得谁看呢?让人看笑话呢!

    秉持着家丑不可外扬,打掉牙齿肚里吞的家教,北堂傲想也不想,不管不顾地就将臭烘烘的柳金蟾打横抱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岂有不知得,但眼下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那狐狸精是谁,他不敢去查,只想着息事宁人,明儿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苏州城――

    绝对绝对不让狐狸精进家!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让人备水?”

    北堂傲抱着臭臭的柳金蟾就往船坞里走,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夫人喝了多少酒?”

    跟去的雨墨支支吾吾地回道:“回姑爷大人们都一个个的敬”还有三杯三杯的没有五六斤,也该有四五斤了吧

    “连着喝得?”北堂傲心更紧。

    “恩差不多!”基本就停过吧?

    “既如此,你也不知赶紧回来叫人的么?”

    不待北堂傲发火,奉书赶紧先将雨墨狠狠骂了一通,骂完眼见北堂傲已经急急忙忙地抱着夫人上了楼,这才转身,拿手重重敲了雨墨脑袋一下:

    “你脑子木头渣做得?这节骨眼还嫌不够乱么?见夫人喝酒了三盅就该赶紧回来报信,看吧,出事了?”

    骂完,奉书一溜烟追着上去了,剩下雨墨在原地吐舌头:

    “我们秀是千杯不倒,三盅就回来?三坛未必醉,今儿”肯定是男人太多了,太主动,吓晕的!

    “今儿什么?”

    奉箭正好叫人抬水路过,一听雨墨这话儿,好似话中有话啊,不禁试探了一句。

    雨墨可不上当,当即哈哈一笑,赶紧让开道,她又不是傻子,她才不会告诉奉箭说她家秀和村里的楚傻子一样都是老来得女,不同的是她家秀是老夫人纵后生得,身子骨娇弱,天**美人,但消受起来有数量限制――

    单每日摆平姑爷,都有点稍显后劲不足!

    奉箭一见雨墨这模样,就知小丫头藏了秘密,眼下人多,他也不好追问,只在雨墨耳边低低地道了句:“仔细爷亲自来问你!”不信你不怕!

    雨墨一听当即眼溜圆,要拉着奉箭喊“好哥哥”吧,奉箭和人抬着水就进屋了,吓得雨墨屋外团团转,她什么都不怕,就怕疯姑爷啊――

    他疯起来是会拿银枪戳人的!

    雨墨围着屋外转圈,没等着奉箭,就被奉书眼尖儿地发现了:

    “屋里此刻进进出出都是人,你一个女人在这儿作甚?”

    奉书这话一喊,雨墨只觉得屋里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直奔她来,吓得她夹着小尾巴“哧溜”闪得那叫一个快,山里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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