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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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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复返,想都不敢想了。

366。第366章 艳福不浅:信口开河的代价() 
北堂傲欢喜啊,越想越欢喜,尤其是一想到何幺幺走后,他又可以成日躺在柳金蟾怀里嘿嘿嘿,喜悦就好似止不住的山泉一般,一个劲儿往上涌,完全抑制不住——

    他怎么可以这么幸福呢!

    北堂傲笑啊笑啊,现在看整个世界,就是这简陋的船屋也觉得令他开心无比可叹的是,奉箭真恨自己怎么不节骨眼提那玉堂春的案子呢——

    指不定爷一欢喜,他只要一句话,那边总兵大人就能美言几句,明日知府大人一句话“念你年少无知,又是初犯、自幼无父无母、非常时期有失考虑”等语,就能酌情打十几板子,给个“下次再犯必从重处罚”的从宽处理。

    奉箭是心有余,然人微言轻,无法使力。

    而那头柳金蟾则是无暇东顾,她一赶到哪里,宴席都摆好了,知府大人还留了一个上上座给她:

    “柳举人!”

    知府大人一比,柳金蟾囧了。

    都说一个谎要一千个谎来圆,眼下她这一个谎,她估计着要用一辈子的谎言来画圆了。

    “这个这个山长是先生,哪有学生”

    柳金蟾满是尴尬地看着白鹭书院的山长,就担心她嘴巴一快把她的底给泄了。

    “哎呀——看我这老糊涂的——老山长当年可是帝师啊快,请上座!”

    知府大人这场圆的着实让柳金蟾满意,只是这后面还有好多其他官员呢?最小的也是个县令呢!

    一推二推,幸得山长出言相助,柳金蟾终于在冷汗几乎把衣裳都打湿后,如愿以偿的在最末等的位置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这一落座吧,甭管别人说什么,柳金蟾就看见山长对她笑得格外“中意”——

    山长对着她笑啊笑啊,虽然笑得腼腆,但那眼神就明明白白写着我很“欣赏”你。

    柳金蟾坐着的汗比站着还淌,每一口酒都想火似的烧在嗓子眼里,可口的饭菜梗在她胸口半日都下不去啊!

    一会儿知府大人来敬酒:“柳举人一看就是栋梁之才,山长可要好好栽培啊!”

    “这是自然p蟾啊,江山社稷可不是一句空话,真真切切地用你的心来体味民众的疾苦,这疾苦可不是写在书上的”

    山长这一席话让柳金蟾想钻进桌子角蹲着再不出来,她柳金蟾是屁的栋梁,芦苇还差不多。

    一会儿又一个大人来敬酒:“柳举人年纪轻轻就有大魄力,又胸怀大志,来日会考必是金榜题名,青云之梯隐隐可见了啊!”

    山长则适时接话道:“就是金榜不题名,金蟾来日也该是朝廷重臣p蟾‘名可名非常名’不求名方是真有名啊c官是为民做主的官”

    山长这是正话反说吗?

    柳金蟾脸似火炉,“嗤嗤”地喷着热力——她这牛吹大了!

    哭哇——还不敢流泪,只能笑!

    奉承话、赞扬话,献媚的、溜须拍马的,还有自愿献丑的官场百态,这里就有了十态。

    柳金蟾呢?

    三杯下肚又三杯

    柳金蟾真正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大抵是谎说得太多,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她只能这个说一句,她笑,喝;哪个说一堆,她继续笑,再喝喝着喝着,她觉得不对劲啊,怎么大家都敬她喝啊,不是她只作陪吗?

    饭没吃上,酒涨了一肚子,柳金蟾也摸不透大家这是什么心思,她就晕啊晕啊,天也悬地也转,为不让自己酒后吐真言,柳金蟾努力先把自己灌倒了,好让人抬回家去。

    无奈,她酒量在青楼锻炼得好好——

    居然,有种千杯不倒的感觉呢?

    好容易眼见山长不胜酒力撤了,柳金蟾欢欢喜喜地要跟着溜,知府大人就暗暗地拉着她,露出一抹“好戏在后头”的别样神情——

    大家都是同路人嘛!

    柳金蟾隐隐觉得腰疼,天知道她才从北堂傲的魔爪下爬出来呢,哪里还有余力嘛。

    然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腰力不在的柳金蟾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可以走的脚步,坐到了知府大人安排的地方,手不能摸、人不能上,她眼还不能看看吗?

    天知道,她自遇见了北堂傲,简直快不知道别的美人什么模样了呢?什么是各有千秋,什么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等,她告诉自己只看看,欣赏欣赏而已。

    结果

    那边一拍手。

    喝——

    屋外一个个轻纱缕缕,绫罗裳下见肌肤的美人就鱼贯而进:这个怀抱琵琶、那个手执长笛、还有抱着古琴、舞云袖的

    柳金蟾眼儿昏昏,加上灯火摇曳,脸儿倒是都模糊了,就是一个个的身段都不含糊呢!她待要眯细眼儿看看都什么模样吧,一个晾出大腿贴她坐了:

    “柳大人!”

    这头妖娆之声才出,另一边又有人整个熨烫过来:“柳大人!”

    这这这

    还没进官场,就开始来**她了?

    “来,柳大人喝酒!”

    一张嘟着的红唇凑来,柳金蟾下意识脖子往后微微一缩,身侧两手就拥了过来:“柳大人好热哦,你热不热?”

    一双素手就开始拉衣带了。

    柳金蟾想拒绝,喂酒的压过来了。

    “柳大人身上好多汗,看把你热的!让奴家帮你擦擦!”

    “等——”

    柳金蟾想说我家相公还在家呢,无奈她根本没说的机会,也不知谁就贴过来混亲了:

    “柳大人,好不好喝?我们再喝一杯好不好?”

    “柳大人,你看你,越来越热了。”

    “柳大人,别动啊,怕奴家吃了你不成?”

    “柳大人!”

    “柳大人”

    人都闹麻了!

    柳金蟾头一重,直接往后一仰,手胡乱要支撑支撑吧,无奈人烂醉如泥了,才欲起身,就不支地扑倒在不知谁的怀里,然后听人低低娇嗔了一声:

    “好坏哦,一来就这样也腻猴急了点儿!”

    然后一浪一浪的哄笑声,柳金蟾晕得天旋地转,也不记得何时睡死过去的,就觉得自己是掉进了缠丝洞的唐僧,周围都是倒贴的妖娆蜘蛛精们啊——

    这艳福,要命哦!

367。第367章 出大事了:北堂傲怒听艳闻() 
柳金蟾一个倒栽葱,醉在了她最最爱的美男环伺中,好似一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死猪,一动也不会动了,只一张嘴喃喃低语着别人听不懂的大实话:

    “我再也不敢说谎了――”

    柳金蟾那厢醉生梦死。

    这厢北堂傲沐浴起身,身着惑人的单裳薄衣,品着小酒酒,独赏江面月上中天,繁星点点。

    景好。

    酒香。

    更有人心好愉悦。

    懒洋洋的北堂傲手指夜光杯,借着烛火下,葡萄酒醉人的色泽,端看那江面星火荡漾,心里细细地数着说不出的欢喜,在他胸口一漾一漾地荡开

    ――公公居然尚未正式好好交锋,就要明儿一早带着金蟾的老相与回老家了9说要给那小相与寻婆家

    这消息真是来得醉人又让人好担心。

    “何季叔当真这么说?”

    入夜,还因柳金蟾被知府请去吃酒陪客一事发闷的北堂傲,满脸止不锥喜地看着,再次去打探消息回来的奉书:

    “脸上没一丝赌气的样子?”真奇怪,明明下午还喋喋不休想要金蟾休他另娶来着。

    奉书想了想,今儿晚上何季叔那神情,除了两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黑眼圈外,就只剩下何季叔拿手扶腰的模样了。

    “这个”

    奉书拧着眉仔细又把刚才在门外瞧着何季叔打点采买时的神情,仔细想了想,正要说“没看清”,外面弄璋也冒冒失失地在门外喊:

    “爷,不好了不好了――”

    不是弄瓦把门哪儿把守好,她和抱璋两个小丫头差点就没有分寸的冲进屋里来。

    北堂傲听着门响,也吓了好大一跳,不是奉书及时将一件硕大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他几乎就要跳进屏风后用被子把自己身子狠狠地裹将起来――

    冒冒失失的,难道不知他的屋女人不能进的么?

    “什么‘不好’?冒冒失失的跑来,这屋是你们能闯的么?你们有没有脑子,素日是怎么你们的g性全让狗啃了?是天塌了,还是地裂了?”什么事能比公子的名节更要紧?公子衣裳不整的模样是你们能看的?

    不待北堂傲懊恼地要呵斥人,奉书就赶紧先发制人,将弄璋两个女娃娃骂得大脑袋一次比一次低,最后低到胸脯上,都差点磕出一个凹凹来,但就是傻乎乎地不明白:

    这屋里是有洪水猛兽,还是藏了天大的宝贝,怎得就不能进呢?

    北堂傲听奉箭这一骂,刚才的恼恨当即被面子压了下去:

    “这大晚上,你骂她们作甚,也不怕人听见,胡乱想么?”何季叔还在呢?他这边屋一骂,外面的人只当两个丫头进屋见着什么了呢?

    奉书这才住口,改问:“说吧,什么事儿?”难不成那何季叔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弄璋两个娃娃站在门口,黑溜溜的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那争先恐后要报噩耗的劲儿全让奉书骂没了不说,此刻争宠讨好的心也散了,只剩畏惧。

    结果就是你戳戳我:“你说啊!”

    我戳戳你:“你说啊!”

    戳来戳去,谁也不说话了。

    奉书眉头一皱:“没事就走!别在这里闹!”当这儿是什么地儿?

    说着奉书就要合上门,倒是一直年纪小些,一直当尾巴一样跟来的奉璋站在哪儿左看看,右看看,眼见弄璋和抱璋二人兴高采烈而来,又灰溜溜要走时,忍不住开了口:

    “雨墨姐姐说,好多漂亮哥哥把夫人灌”

    “灌”一字音没落,屋里就传来八仙桌被一掰两半的断裂声,奉璋也不敢张嘴了,只呆呆地望着奉书,有想跑又跑不动的畏惧。

    奉书担心北堂傲,又不想吓着奉璋,就命弄瓦自那边小茶几上捡了三块今儿新买来的绿豆桂花儿糕分与三人。

    三个女娃娃果然领了糕儿一溜烟儿就欢欢喜喜地跑了。倒是一转身,奉书果见北堂傲已经更衣束冠,要去拿人了。

    他敢拦吗?

    眼见就要一场血雨腥风,奉书也愣是鼓不起一丝勇气去阻挡自己爷缉拿夫人的脚步。

    怎么办?

    赶紧助纣为虐,命人备马呗!

    但去哪儿拿呢?

    奉书伺候着北堂傲裹上斗篷才跃上马背,二人才想起奉璋那丫头就没说在哪儿,又把苏州城各大青楼连着酒楼都搜上一遍么?

    泄露身份,吓着柳金蟾怎么办?

    北堂傲骑在马上火冒三丈,但人在哪儿啊?明明她回来,他才过,怎得就这么不知足呢?

    北堂傲又气又恼,却只在原地干着急――

    奉箭办事他素来放心,但急就在急在关己则乱,他也可不见着柳金蟾完完整整回来,他便担心晚一刻,就有个什么悬狸精坐在马车上,跟着柳金蟾柔情蜜意地回来告诉他:

    “奴家已是夫人的了!”这岂不是比生吞了苍蝇还令人恶心。

    越想越气。

    北堂傲心里就跟有座滚了的油锅似的翻腾着,这恶气不出,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这滚烫的油灼伤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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