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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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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青怎么说也是自己身边的人,放出去让父母给配吧,自己还少了个贴心人何幺幺惋惜啊,转过身回去,让薛青打包,他决定不在这里碍人眼儿了!

    出门在外,人年纪大了,连个好觉都睡不着!

    打定主意,何幺幺就开始筹备回老家,采买苏州特产,打点各房亲戚的事了。

    夫人最爱的是苏州刺绣,大丫头嘛干脆几个女人都买刺绣!

    男人们嘛

    何幺幺凝神微微一想,老太爷牙不好,干脆买些面果,再送一端绸缎,秦氏和其他芯叔们嘛,一人一方绣帕外加一把折扇好了,其他各房的人呢?送吃的最划算!

    何幺幺一边走一边筹谋,远远见那边薛青六神无主的飘来,不禁眉头一皱:“青儿,你魂不守舍地干嘛呢?”

    真不是他何幺幺说,这薛青只要见过金蟾一次,就得恍恍惚惚大半年,害相思也没这么个害法,比戏里唱得还厉害!

    薛青一听何幺幺喊他,赶紧走过来:“老爷,有事儿?”

    “没事,就不能叫你?”

    何幺幺一看薛青这年纪轻轻就瘟神似的轻轻飘飘模样来气,心里不禁腹诽:

    怪道金蟾见了那野狐精就不想要你,看看人家那精神气,不说模样,单是说话举止,只一个站姿就跟那苍松似的,又直又挺,看着人就倍精神,跟个大将军似的,雄赳赳气昂昂,何曾这么闷声不倒气过?

    “看看你这精神气,你那在石家没饭吃的四哥,都没你这么垂头丧气!”放不下,见了又畏畏缩缩,说什么怕野狐精气煞他也!

    薛青何曾被何幺幺这么说过,但他不敢说话,料想必是来这边又挨了公夜叉的排头,拿他出气呢,他只能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何幺幺骂够了,再看薛青这低眉顺眼,可怜吧唧的模样,又想自己今儿是怎么了,好好儿,怎得拿这可怜孩子出气?

    思及此,他又想着北堂傲是妖精的事儿,他何幺幺这辈子就怕两样,一个是官,一个就是鬼怪!想到北堂傲,他就忍不纂身打了一个激灵,想金蟾是他的妻,二人又有了孩儿,他想来是不会害她的,但自己这块大碍脚石,就很难说了!

    再想到这,何幺幺就觉得自己近来精神气也是越来越差,整个人也跟薛青似的精神头都没了,想着,何幺幺不禁再细看薛青。

    不看不知道,一看足足吓了他一跳。

    只见这薛青眼黑脸肿,整个人就好似村里道士们说得被吸了阳气一般模样――萎靡不振!

    这这这绝对是妖法!

    何幺幺越想自己的腰就越酸,他和薛青两个晚上啥也不做的,却比那屋里夜夜不消停的两个像精力衰竭的

    “青儿啊!明儿咱们就回景陵去!”这里可不能呆了,再呆,他们主仆的命斗得没了!

    何幺幺前言不搭后语的这么一句,说愣了薛青。

    回去?

    薛青微微一怔:“不说”不斗败那妖精不走吗?

    “什么说不说的!”何幺幺现在可不敢惹妖精,他立马打断薛青的话,“告诉大伙儿,明儿一早回景陵,让王叔先去安排船,大家要买什么的赶紧着去买,别耽搁了!”

    “呃哦!”薛青也不知要如何反应,习惯地转身就往屋里去。

    “走那里作甚,下去和他们说!”

    何幺幺赶紧喊住薛青,

    薛青这有慌忙转身过来,才走两步吧,何幺幺又想起什么似的道:“青儿啊,难得来苏州一趟,你也想想,给你家里人带点什么不,下次就未必能来苏州了!”

    不待薛青答,那头奉箭和奉书竖着两只耳朵一听“回老家”?“买东西送人”?

    这是?

    何季叔要回老家了?

    二人一阵狂喜,立刻要跑过去,将这天大的喜讯告知自己爷,无奈他们一靠近门口,门里那“唔唔唔”“啊啊啊”连着“嘎吱嘎吱”的声就让人脸红的止步了。

    “咱们,一会儿说吧!”

    奉箭有些尴尬地道,他真不明白这男男女女老那样儿,还这么忍不住?大白天就关在那帐子里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的么?还是男人结婚真就只有半张脸了?

363。第363章 锦上添花:何季叔要回老家() 
奉书也脸红:“恩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事儿?”

    奉箭悄悄将奉书拉到一边,悄悄儿将北堂傲要他把玉堂春的卖身契用盒子裱好,送给玉堂春当出嫁贺礼的事儿,如此这般说了,末了问:

    “你说,这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

    奉书笑了:“你个傻子,亏得你素日里都比我机灵,怎么这事儿你就不懂呢?”

    奉箭挑眉。

    奉书笑道:“亏得爷那日还教导我,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送人东西讲究的是要么‘锦上添花’要么‘雪中送炭’,爷啊这是要你去‘锦上添花’,成不成是他与苏秀才的事儿,爷不过是借个托词,‘收买人心’!”

    奉箭一听这话儿,不屑地笑了:“爷‘收买人心’?爷还需要收买那玉堂春的人心?傻啦吧唧的,多少人抱着无价之宝来讨好爷,只要爷一句话,多少人能打破头,他需要收买什么人心,一地的人心,他都懒得捡呢?”

    奉箭说着要走开。

    奉书就撅嘴笑了道:

    “怪道你这个做事最让称道的,总是无端端触了爷的逆毛。我这次去接白鹭山长,可涨了不少见识,我和你说,这人是三节草,一节好来一节坏,谁能一辈子不求人?谁能一辈子顺顺利利?这玉堂春你别看他是个戏子,但好些事他能做,别人不能做!”

    一听这“好些事他能做,别人不能做”,奉箭立刻想起当日自己和爷在箱子里见着的情景来,不禁有些嫌恶,但转念一想,能为一个人把自己压低到那地步的,实在也不多。

    “有些事儿,倒宁愿不做!”奉箭嫌恶道。

    奉书摇着手指道:

    “有些事你做了,人家也未必上眼儿,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玉堂春别看出身低贱,但对人却是真性情,他记你的好记一辈子,懂得感恩、知恩图报的人不多,他却是其中一个!”

    “你啊,从小就不涨脑子,现在啊看人还是喜欢道听途说!我和你说,少跟他往来,省得自己的名声都带坏了,看你将来怎么嫁人!”

    奉箭只信眼见为实,他可不觉得一个那样的男人能有什么真性情,反正他近他身,都觉得自己恶心!

    奉箭敲敲奉书的头,他奉箭不管什么“锦上添花”还是“雪中送炭”,他只知道,爷交待的事,就算是掉脑袋的,他奉箭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什么是真性情?他奉箭才是真正的忠心耿耿,受人滴水之恩,涌泉以报的忠仆!

    “哎,你干什么去?”

    奉书一见奉箭话说了一半就往外走,不禁有些奇怪。

    奉箭头也不回,背对奉书只是摆摆手:“‘锦上添花’去!”

    奉书没听懂,要再追问两句吧,前面奉箭又突然顿了脚步,扭过头来道:

    “别忘了一会儿提醒夫人,晚上结案,知府大人设宴请山长吃饭,让夫人作陪的事儿!”

    “哎——”

    奉书想说“你怎么不说”,但声不敢喊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奉箭跃上马背扬长而去。

    “狐狸!”

    奉书愤愤不平地低骂一句——

    又把得罪人的事儿留给他做!

    想着,奉书瞅了瞅屋门,听着屋内此起彼伏,有渐渐拔高之势的喘息声,满脸黑线:这要是到了晚上还这样,他要怎么说才不会被爷用眼神杀死?

    一个小小的知府算什么东西嘛,又不是皇上召见!

    兴师动众的也当一会儿事儿!

    奉书闷闷不乐地趴在一边的船舷俯瞰江面,等待的时光一个人总是有些百无聊赖,他就盯着江面出神。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隐约就见着那红彤彤的落日渐渐没入江面,粼粼波光好似着火了一般一片霞色,真真是好看。

    奉书读书少,也不知怎么形容才好,只觉得美,还是美,他正看得入了神,就听下面有人在喊,也不知喊得谁,奉书下意识地往下一望,就见不知何时回来的雨墨活像个大力士似的,抱着一个比她还大的包袱在缓慢挪移。

    这是?

    奉书想也不想跃下船舷,便见雨墨大包小包地从那边晃晃悠悠走来。

    “你干嘛呢?”怎得棉被都抱出来了?

    奉书堵在前面像座小山似的挡在路中间。

    雨墨正搬得吃力,一见奉书来了,想也不想把一堆东西就往奉书身上放,气喘吁吁地道:“能干嘛?男人们都出去采买东西了,我们老爷找不到人搬东西,可不就把我叫上了!”

    “搬这些作甚?”

    奉书轻轻松松接过雨墨抱来的东西,仔细掂量掂量,里面似乎放了些类似茶碗等物事,跟搬家似的。

    雨墨摇头道:“我们老爷不说明儿要回老家吗?这不,也不和秀商量商量,就订那边一早去景陵的客船,现在都在搬东西呢?”眼下也不知怎么和秀说。

    奉书望了望雨墨指的方向,就见那边是有一条船,正上上下下地搬货。

    “那船?”好多乡下来往做小本生意的人呢?

    奉书眼在触及一袋袋沾满了泥土的麻袋时,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半年前,他们爷爷带着他们一遭这种船,难以形容的乱,尤其是甲板下面,一块地能挤满满一屋子人和各种豆荚等叫不上名儿的干菜条儿。

    “不是!那条!你干嘛?”

    雨墨甩甩手,指了指那客船之后另一条明显小了许多的船——柳家的男人出门都比女人讲究,精贵!

    “喏!”奉书沮丧往船那头一指。

    雨墨望了望紧闭的门,就把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皱成了一团:还没完!

    雨墨想说点甚,那边就人喊了:“雨墨,搬点东西又在哪里躲懒了不是?”

    “哎——”

    一切尽在不言中。

    雨墨别过奉书,一鼓作气,又抱起奉书手上的一堆东西,朝那边船跑了。

    奉书只得返回原处继续守门,他倒想给雨墨帮帮忙,无奈爷的屋门可不能没人守。

    看着雨墨小蚂蚁似的奔忙,想到何季叔要走,他还真有点恍惚,总觉得何季叔似乎来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有点不习惯以后会没有个人斗了。

    离开大漠的日子,怎么说呢?有点无聊呢!

364。第364章 知府设宴:柳金蟾手忙脚乱() 
月上江面。

    屋里的声音渐渐平息,微微平静了些许,就隐隐传来里面小夫妻低低的呢喃细语声,里面的话虽然听不真切,却也知道,大抵是事结束了,正各自吹枕边风呢。

    奉书正要如何寻个托词敲敲门,外面奉箭回来了,他立刻状似不经意地跑到船另一头大声喊道:“奉箭,知府大人在哪儿设宴啊?”

    屋里柳金蟾正汗津津地趴在枕上,听北堂傲叨叨近来七日的事儿,忽听门外奉书这么一句,吓得当即从枕头弹跳起来:

    “糟糟糟,今儿知府大人宴请山长,让我作陪呢!”

    说话间,她左拢袍子,右拉裤子,跟慌脚鸡似的,忙了半日,不是衣领没拉紧,就是腰带找不着了,急得人趴在地板上伸手往床脚下乱抓。

    “早不忙夜慌张,你先起来,把头梳了,我让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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