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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踏进屋,纱帽一甩,人就好似气冲冲地奔那屏风后,赌气伤心去了。
素知北堂傲心眼小的柳金蟾,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蹑手蹑脚地尾随北堂傲的身形,也跟着北堂傲在屏风后的床沿边坐下。
北堂傲抿着唇,板着脸,眼也不抬地横了柳金蟾一眼,就背转身一副不理人的模样。
“相相相公!”
柳金蟾搓着两掌,徐徐靠近北堂傲。
北堂傲气恼似的嘟着嘴撇开脸。
“生气了?”
柳金蟾探过头佯装去看,手刚轻触到北堂傲地手臂,就觉北堂傲整个人又背过去了半寸。
“真生气了?”
柳金蟾试着贴着北堂傲,低头去看北堂傲的脸。
北堂傲“哼”一声,将身子又往里侧了半寸,嘟嘴冷哼道:“生气还有真假的?”说话间还不忘含怨带嗔地淡扫了柳金蟾一眼儿。
柳金蟾见此还有不明白的?她赶紧挨着过去,低低地咬耳朵:“那话儿不过是哄我爹的?你也当得真?为妻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
北堂傲抿唇,暗想刚才公公百般诱哄妻主来日娶夫纳侍,妻主都执拗着不娶
他满心里的恼恨不禁微微起了丝丝浓情蜜意,只是想着自己全心全意在柳家,却不被待见,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北堂傲不禁就委委屈屈地依偎进柳金蟾的怀里,低低的诉苦道:
“为夫嫁妻主,不求名不求利,甚至连那排场什么的都不要但求能为柳家开枝散叶,我们夫妻白首不离。”
“但为夫这才进门几天?为夫再有许多不是,难道没有功劳,就没有苦劳么?无端端的,公公就盘算着撵为夫回娘家妻主,不念及夫妻之情,但也该为咱们孩子想想,都说后爹的拳头,三伏天的日头”
提及继父,柳金蟾不禁心底一阵酸楚,她前世可不是就在继父的白眼下过活的吗?这种“多余人”的滋味多难受,她岂能让自己的孩子也身受?
“相公,你放心,为妻既当初说今生只娶你一个,那么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柳金蟾都只娶你一个夫婿,就是侧室也不会纳进门,难道你还不信为妻?”
柳金蟾说得斩钉截铁,引得北堂傲不禁侧目。
人都说“海誓山盟总是赊”,但北堂傲却不知为何,竟从柳金蟾的眼底看到了一种异样的坚决,仿佛
柳金蟾她似乎对这一切都早有打算?
早有打算?
难不成?柳金蟾其实早就做好了他北堂傲会离开的打算?
北堂傲一颗心不禁微微提起,隐隐的,他觉得刚柳金蟾和她爹说得话,弄不好才是她的真打算――
她娶他前,就只想流连花丛,不想娶夫纳侍。
这到底是好是坏,北堂傲心里七上八下,也说不上好坏,就是不舒服,好似自己捡了大便宜,然,怎么说呢?
那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是因为爱自己,才执意“非君不娶”的!
“妻主莫不是,还想着为夫一日不在了,仍旧去那烟柳之地寻你旧日的老相与?”
北堂傲颇为不满地问道。
361。第361章 非君不娶:这也叫海誓山盟()
呃
乍听北堂傲这么一问,柳金蟾来不及感概北堂傲实乃我之真知己,就瞅着瞪着自己的北堂傲,有点点笑不出来了。
“相公什么老相与啊!”看美人,她几乎不看重复的!
柳金蟾一阵干笑,她不想说谎,省得将来北堂傲发起疯来,真拿着银枪要她兑现今日的话。
“那个那个风花雪月什么的不是不是文人墨客们一点点喜好!为妻也不好例外相公,你别恼啊!”
“不恼?”
北堂傲差点没一口鲜血吐上柳金蟾满脸。
什么意思?
眼下这话就是贼心不死!
“柳金蟾,你摸着良心问自己,为夫对你好是不好?”好心都当驴肝肺了。
北堂傲脸一板,虽没有两手要上一插,但这架势却比那茶壶骂街还声色俱厉。
“相公,你你你这是外面都听着呢?”
柳金蟾赶紧左顾言他,想要转移北堂傲的注意力。
不了今儿北堂傲才不理这一茬,声他是压低了,但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当着他的面都死鸭子嘴硬,这今后他人老珠黄,日子还怎么过?
“怕人听,知道丢人,妻主还巴心巴意地对那儿念念不忘?”
北堂傲挤不出眼泪,索性就拿着绢帕往鼻尖上时不时假意擦擦,再细哼上两句。。
“你说,你是不是哪里的老相与,到现在还没断?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青童的?”
“哪跟哪儿?人家心里喜欢的是独孤傲雪——”
柳金蟾赶紧解释,只是话说到一半,就被北堂傲那眼一瞪,不敢往下说了。
“人家要喜欢的是你妻主估摸着这会子也不着家了吧?”
北堂傲把声音微微压低出柔柔的切齿声。
柳金蟾就几乎能听见那磨牙的声了,心里暗叫不妙,她早就知道北堂傲一直想把她嗜好从根上狠狠地切断,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儿可不就是给他拿着时候了么?
“什么话?为妻自娶你过门,就”
柳金蟾要信口开河夸夸自己吧,话到一半,就让北堂傲斜过来的那双眼兜了底,猛然想起自己和墨儿那丢人现眼的被拿之事,声音不禁就尴尬地顿了顿:
“除了你不在那次那次是陪墨儿呵呵!”越抹越黑,还不如不描呢!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语塞的模样,笑得格外亲切、又美丽动人:
“的确是陪孙夫人,只是为夫若是未嫁的男儿,只怕就信了。陪孙夫人,有义气,但为夫就奇怪了,妻主呆在那屋里作甚?”
这事
脸厚如柳金蟾一想到那当日的情形,尤其是哥儿那句“你们谁先来”,她的脸皮就止不住的发烧。
“呃”只有一间屋?
柳金蟾觉得这事儿真不好解释,说来只怕墨儿都不信!
“呃?”
北堂傲挑眼,凑近柳金蟾的眼,宠溺的指尖在柳金蟾的下颌上一勾:“听孙家相公说,进去的时候,那哥儿脱得跟拔了毛的公鸡似的妻主?去陪什么?”
说话间,北堂傲的指尖滑过柳金蟾的颈线,落在衣领处画圈:
妻主看什么?
别人不知道底细还罢了,他还不能知道她这些个不入流的嗜好:做不做都在其次,此前的过程才是最有意趣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哑口无言,她解释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儿,夫妻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抵不知道都能臆测,何况她从来没和北堂傲见外过——
但凡他放得开一点儿,她都能让他每天更上一层楼!
“”
柳金蟾真是有点囧,最关键的是,还有点冤,真做了什么吧,被这么质问,她还能呵呵一笑置之,但墨儿那事儿,她就眼扫了几下,都没得好好看看不说,肌肤都不得碰上一下,脸就丢得两家内院皆知了——
夜路走久了迟早碰见鬼,但也没这么个碰法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答不上话,脸色就有点难看。
北堂傲岂是个不会看脸色的。
他虽想今儿趁着这事儿,好好儿治治柳金蟾这沾花惹草、动不动就眠花卧柳的毛病,但今儿一瞅柳金蟾这模样,暗想自己真闹腾起来,弄不好柳金蟾脸上过不去,一甩袖子出了门字去,自己岂不是自讨没趣?
北堂傲这么一顿,心思不禁一转,思想自己倒不如先哄了她来,顺了她的意,她一时高兴了,自己再从旁劝劝,指不定能听一二句,不然,劝不成,自己还挨人嫌,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让人捡了个便宜?自己落了一堆不是!
想到这,北堂傲脸上笑意不减,人还平添了好几分妩媚:
“妻主这几日忙得,脸儿都好似瘦了?”
北堂傲两手忽一触摸到柳金蟾的脸,就忽然流露出好些疼惜来;“妻主在外面没好好吃饭么?”
北堂傲话锋这么没来由的转,转得柳金蟾好莫名,她刚才还以为北堂傲要借机好好闹上一场呢?不想,眨眼间,他倒自己转移了注意力这性子
柳金蟾也来不及想是何原因,毕竟北堂傲脑子有病是人所众知的,自己何必在意,傻瓜才和自己的好运气说不呢!
“外人哪会像相公一样,时时惦记着为妻的一日三餐,大家都忙着早点把案子结了,各自好回家休息呢!”
说完这话,柳金蟾才觉得自己这数日风里雨里去的,虽没做官,但审案、查案自己也没少参与,而今才知这为官办案,特别想办好一个案子,真正是不易,单是四处走访,一天两脚都没能好好停下来过,现在一想,才觉自己的两腿紧得就跟木棒一样了。
想着,柳金蟾欲摸自己劳累的大腿肌肉紧张到了什么程度,不料手还没碰着自己腿,倒先落在了北堂傲的大腿上。
“才刚进屋,话没说两句,你急什么?”
才把腿压过来的北堂傲,暗暗地一推柳金蟾,要矜持矜持,无奈他口是心非惯了的,嘴上还怎么推拒呢,人就压着柳金蟾滚进了帐里。
362。第362章 锦上添花:北堂傲收买人心()
这架势?
奉箭和奉书岂有不懂的,赶紧在两边放帐子。
这这这
柳金蟾还没来得及回神,等着柳金蟾如狼似虎扑过来的北堂傲已经十分熟练地宽了自己衣带不说,还格外“贤惠”地帮柳金蟾解了腰带,人还很是恭顺地忧心了一句:
“这还在大白天呢?”
“那我先去”
“去干什么?都这样了过来啊,又没说不愿意人都是你的了,还假讪讨厌――一来就这样儿5死了――”
屋里的呢喃娇嗔不断,虽然人声压得很低很低,但
奉箭和奉书发愁着这木床,听着它这“吱吱嘎嘎”的不支声。
“哎――那天画舫那张木床就不错,你定了吗?”
奉书突然想起这件很要紧的事儿。
奉箭把手指发在唇上示意奉书出去说话。
二人赶紧先将从塌上丢出来的鞋袜等物收拾好,就前前后后出将屋来,轻轻合上门,只是门才合上,奉箭才问:“说起来,苏秀才那件案子,你”
音未落,二人一扭身,就对上了何幺幺那张近来很眼圈越发明显的脸:
“何何何季叔!”
奉书赶紧手拍胸口,看着何幺幺那双似乎带着怨愤的眼,有些受惊吓的开口。
“何季叔有事?”
奉箭也是先一怔,亏得他训练有序,脸上倒没露出多少惊吓来,但是心里也暗暗吓了一跳:幸好话留了一半!
何幺幺忙摆手转身,他起初是担心,现在嘛
哎,有妻主在身边的男人就是幸福啊――
他也想回家了!
白鹭镇的事啊,他心有余力不足,留在这里也是干耗了!
反正女儿,女婿不让娶拐人家领进屋揣球跑了;女婿嘛,他何幺幺不欢喜,但撵他他也不走啊!剩下一个巴巴的薛青
何幺幺忧郁地转过身,他不禁自问,他该把他嫁给谁呢?
老大吧,她和他不是一条心!
老二呢这丫头太奸滑!
薛青怎么说也是自己身边的人,放出去让父母给配吧,自己还少了个贴心人何幺幺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