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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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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道守了夫人三四年还是完璧之身与哥哥你真正是云泥之别,怪道是个一辈子守空房的货!”

    薛青咬唇,红着眼要哭,又不敢哭,只能把头几乎埋到了胸口,手脚也瑟缩得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莺哥还要说点什么,手却被玉堂春微微扯了扯,这才住嘴,预备一会儿再好好发挥发挥!反正,他看他不顺眼了。尤其是他们刚才进屋时,那一脸鄙夷、嫌脏的模样,莺哥想来就一肚子气!

    所以,莺哥走时,明明是向前迈脚,人忽然好似扭了一般就朝薛青倒了过来,薛青躲闪不及,就生生被鹦哥踩了泪花流,他还没敢叫呢,莺哥倒恶人先告状了:

    “哎哟,你看着老实,怎得心这么黑呢,不高兴你骂我啊,何必玩这种阴招儿?看把我脚扭得呜呜呜,好像都要肿了!”

344。第344章 借力使力:玉堂春先发制人() 
薛青张口结舌,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嘴笨,半日只来得及重复着:“是是是”

    “当然是你,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崴自己脚?真是人心隔肚皮,看着老实、一肚子坏水,哥儿啊,将来可得小心着他点,怪道何季叔喜欢他,不喜欢爷,定是后面不知嚼了多少舌根去!”

    莺哥再接再励,欲在发挥发挥,北堂傲那屋里突然有了一丝动静:

    “外面怎么那么吵?”

    北堂傲一冷淡淡地开口,屋外得莺哥立刻噤声,狠狠地瞪了薛青一眼,还不忘暗暗补上一抓,转身就让玉堂春扶着回他们的房里了。

    薛青还不及喘过一口气,屋里抱瓦就挑了门帘,与他没好气地说道:“姑爷让你进来呢,你瑟瑟缩缩地像个什么样子?怪道让人看不起9没进屋就让人说道。”

    薛青不敢多言,绞紧颤颤巍巍地小心跨过门槛,未到两步,远远地瞧见北堂傲斜躺在那边的卧榻上闭目养神,他就腿软地噗通一声跪在门帘处磕头:

    “姑姑爷好!”

    北堂傲闭着眼儿,眼皮子都懒怠抬一下,只是仍旧休息,让弄瓦继续捶着腿。

    “爷昨儿伺候了夫人一晚上,今儿累得慌,不想多说话。你也别在这多耽搁了,省得何季叔当爷又欺负你!”

    奉箭趾高气扬地侍立在北堂傲身边奉茶:

    “刚才门外两个小叔,你也看着了,爷让你去各屋打个招呼,行个礼,虽然何季叔说要夫人收你到房里,但毕竟还没收,你仍旧只是个下人,在新小叔面前不可无礼,这是其一,其二嘛,就是你将来进了屋,也该有个先来后到,毕竟他们先进了屋,将来你也得尊称一声大哥,要有个尊卑!”

    薛青不敢说话,抱瓦道:“愣着干嘛,谢了爷的恩,赶紧去给玉哥儿磕头去啊?”

    薛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人就被抱瓦领着出来朝船头那间屋去。

    薛青屋外抬脚一走,北堂傲的眼皮就静静地抬了起来,示意奉箭去瞅瞅。

    偏奉箭才应着要抬脚出门,船那头就忽然传出薛青一失声的叫来。

    “怎得了?”

    奉箭扶着北堂傲要赶紧挑帘子出门来看,楼下何幺幺就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怎得了、怎得了?”

    一边喊一边跑,一众人就直奔玉堂春那边屋飞奔而去。

    奉箭隐隐有些担心玉堂春的安危,不想自己却被北堂傲拦住了。

    “玉班主?”可是客?

    北堂傲冷冷一笑:“一个半年来在苏州城呼风唤雨,替人买通各种关系,其中大赚其利的男人,你以为他真就只有那张脸?”和榻上的好功夫?玉堂春什么手段,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果不其然,就在何幺幺几个大张旗鼓地前去兴师问罪,险些把船弄翻之后,玉堂春屋里爆发出玉堂春嘶声力竭地叫喊声了。

    接着就是玉堂春哭哭啼啼说他没脸见人,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内裳,就要往河里跳的戏码。

    若是寻常人还罢了,但他是玉堂春。

    “我不活了,知府大人――莺哥啊,你要好好告诉知府大人,他们是怎么侮辱我玉堂春的!”

    “你们不拿我玉堂春当人,你们欺负我,知府大人你做得什么媒啊!我死了,你们柳家也别想好――”

    玉堂春哭得梨花带雨,闹得这叫一个寻死觅活,急得何幺幺拿着衣裳数次欲为玉堂春穿上,都被玉堂春挡开了闹,亏得不是码头上,不然岸上都得是人了。

    莺哥更是火上浇油地喊着:

    “你们扫我家哥儿的脸面,就是扫知府大人的脸面,你们都不得好死!我我要去告诉知府大人――说――说你们柳家阳奉阴违,根本就是笑里藏刀!”

    急得何幺幺劝了这个,有劝那个,一个劲儿赔礼又作揖,吓得一头的虚汗,本想派人来让北堂傲劝劝,不想来的人才开了口,奉箭就冷言冷语挡了回去:

    “若是寻常季叔,我们爷能让他们进咱们家门?就是知府大人保的媒,爷菏泽一天气得都吃不下饭,现在还闷得不想说话呢,你让他去劝,不等于火上烹油,还嫌不够乱么?”

    这话来人一传给何幺幺听,何幺幺两眼一黑,直接笔挺挺地躺在了甲板上,吓晕了。

    北堂傲一看,不妙了,他不过只是想逗逗何幺幺,让他知道什么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谁曾想他竟然这么不经吓,小小的知府就能把他吓昏死了。

    为了不让柳金蟾回来问他要爹,他赶紧指挥人掐人中。

    玉堂春和莺哥也不好意思再闹了,索性见好就收,装出一副娇滴滴地模样,坐在屋里抹眼泪。

    何幺幺六神无主,北堂傲端坐中间仍旧板着一张青色的脸,只有奉箭从中说和:

    “玉班主也不要与我们何季叔计较,我们何季叔明儿就要带着青哥儿他们乘船北上回老家去了!”

    呃?

    何幺幺一愣,要说他没说过这话啊!

    但他不敢说话,尤其是那玉堂春隐隐听完这话,心情好似有些平复,还愿意披上外袍遮住他透透的肌肤时,他选择了默认――

    他这公公当的,贵婿贵婿,屁!女婿贵了,他这公公就贱了!

    “说得好听走了就算了?”

    玉堂春还是不依不饶:“无端端地,带着一群人冲进来,难不成奴家这身子就是让人白看的?”

    屋里一片哑然,何幺幺只能作揖,解释自己误会了,直骂自己该死,眼斜北堂傲帮忙两句,不想北堂傲也是一副忧伤,好似他也深受其害的模样,这让何幺幺不禁想起那夜他地刺进他们夫妻卧房的事来

    “这事儿大家谁都不说,夫人回来也不会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敢说没有个漏口风的?可怜我玉堂春刚嫁人,就让你们这般不当人的作践这还还怎么活啊?怎么在妻主面前做人,知府大人你做得什么媒!”

345。第345章 翁婿之争:何幺幺最终败北() 
玉堂春前面的话,隐隐觉着何幺幺脸上的肉在颤动,为不让自己的被人吐槽,他赶紧后面又补了一句“知府大人”,成功堵孜幺幺那心口呼之欲出的话儿。

    何幺幺能说啥?

    就算这玉堂春是人家知府大人玩腻了的老姘头,就算知府大人明摆着就故意让他闺女替她戴这顶果绿果绿的绿帽子,他们柳家为了小命儿,也只能“欢欢喜喜”“感恩戴德”得将这么一株残花败柳供奉得跟小祖宗似的

    哎,哑巴吃黄连――谁让人家是知府大人的枕边人呢?

    何幺幺忍气,斜过眼去看北堂傲,北堂傲那脸也是冷冷的,看样子比他这个当公爹的还无法,谁让这“残花”而今是个贵妾呢?

    何幺幺本以为气煞了女婿就是自己欢欣鼓舞的时候,不想今儿,他眼看着女婿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自己也着实高兴不起来。

    玉堂春还在哭诉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口口声声说要知府大人给他评理,莺哥也在一边附和,唯独奉箭和几个家仆从中劝阻,说这种事儿,闹大了,于玉堂春无益,男人嫁人了还是要注意闺誉等,玉堂春和莺哥才渐渐没了声。

    只是

    “这事儿说算了就算了,难保不会有下一次!”莺哥开口。

    北堂傲继续看自己的修整完美的指甲,默不作声。

    何幺幺是公爹,又是今儿这事儿的罪魁祸首,他只得硬着头皮上:“那要如何?”他都要被赶回老家了还要如何?

    “如何嘛?”莺哥作势看玉堂春。

    玉堂春斜眼就看合计数身后的薛青,露出一副刁蛮的模样:“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此事因他而起,自然要因他而灭!”

    何幺幺哽了哽,有些不敢看瞪大眼的薛青,要说点什么吧,那玉堂春又道:“还有今儿有个他,明儿难保没有第二个他,仗着何季叔撑腰,来这般羞辱于我”

    何幺幺冷汗有些淌。

    “既如此”莺哥趁热打铁,望向奉箭,“何季叔,这青哥儿,我们哥儿是容不得他了!而且,还烦请何季叔这一二年,先留在老家才好!省得今儿去了一个青儿,明儿又来一个红儿,家和万事兴嘛!”

    莺哥言罢,丝毫不留一丝商量的余地,明白着就是他们有知府大人撑腰,不听咱们就闹的架势。

    何幺幺突然有了一种大势已去的颓然老去之感――可怜公公的瘾还没过够呢!

    然

    女儿的前程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自己活得长,不怕等不到这小妖精失势等他拿捏的一天待到那时定休了他这小“残花”!

    何幺幺捏紧了拳,忍无可忍,但还是点了头。

    大家眼见要松了一口气,奉箭立刻再递眼色给莺哥。

    莺哥眼一垂,又低低开口道:

    “既如此,莺哥还是想体现大家一句,今儿我们哥儿让人看了的事儿希望还是守口如瓶的好,不然传出来,大家都没得好,尤其是夫人哪里何季叔,您说呢?”

    何幺幺扯着嘴角,强撑起一抹笑:“这是,自然!”他傻了,才会去乱说呢!

    “既如此散了吧?爷,你身上不舒服,奉箭送你回房!莺哥,你送玉班主先去休息吧q日这么一番奔忙,想必玉班主也乏了,早些休息得好。”

    奉箭说着扶着北堂傲起身,淡笑向众人:

    “今儿,只怕夫人离开衙门城门也早关上了,奉箭斗胆,打算一会儿请船家将船停到苏州码头去,一则明儿白鹭到苏州的船就该到了,二则夫人回来也有个落脚处;三嘛何季叔也难得到苏州一趟,怎么也该去苏州城逛逛,明儿回景陵才没有遗憾不是?”

    多么有条理的话啊!

    话都让人说得这么圆满了,何幺幺能说不?

    少不得忍下这口恶气,静待闺女回来再做计议,他何幺幺就不信这些个小妖精们,敢惹他何幺幺,还敢连自己的妻主薄面都不给?

    何幺幺赔着小心,循着奉箭的话头,先将“瘟神”玉堂春主仆送出去,然后虎视眈眈地看着虎背熊腰的女婿,好似弱风细柳般姗姗而去,胸口一股子气啊,梗在哪儿,半日都散不去。

    也不知是不是他多疑,他怎么越想越觉得今儿这一出,好似一个套子,生生就将他套了进去了呢?

    船桨迎着着层层叠叠的碧波,朝苏州码头一路划去。

    一时人来说,那玉堂春在屋里哭哭啼啼半日后,现在似乎已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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