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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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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第342章 杀回马枪:北堂傲决战家翁() 
“那妻主?”

    北堂傲眼睁睁地看着柳金蟾急急忙忙地跳下马车,当即跟着那衙差而去,竟不留念半句话,眼中不觉流露出一股子隐忧来,忙示意奉箭追几步过去。

    谁想,奉箭才过去跟了不到两步,就被草草打发跑了回来。

    “怎得了?”

    北堂傲问得急。

    奉箭吞吞口水,呢喃道:“夫人说,照先时说的做!”

    北堂傲奕奕神采瞬间一暗:“让你将我们全部送上船去?”

    奉箭低着头,微微地点了点,然后又缓缓道:“还说办妥了,立刻回去与她说”

    北堂傲心里长叹一口气,能说什么?柳金蟾这心他还能不懂么?还不就是丢车保帅,想无论如何,都要先保全他们性命么?

    “既如此,宜早不宜迟,你让雨墨去先订船,公子我且回去,趁着这机会,正好了一桩心事,也让夫人落心!”

    北堂傲暗思而今撵那薛青,趁着妻主分心乏术之时,想来也是个大好的机会儿!

    北堂傲一摆手,奉箭转身就要走,北堂傲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喊住奉箭:“本公子午时交待你的事儿可办妥当了?”

    奉箭凑过来:“俱以办妥!”

    “他们俩都什么意思?”北堂傲拧眉。

    “玉堂春一听得那苏秀才之名,立刻说愿为公子除那青哥儿。”

    北堂傲微微点头:“那莺哥可如本公子所想?”

    “公子所料无措,那莺哥似乎还有什么想法,不过二人的出身,小的早已经让弄瓦几个嘴巴不牢靠的听了去想必此刻这二人过去的事儿,何季叔已经知道了不少!”弄不好还有许多添油加醋的。

    北堂傲笑,暗赞奉箭办事得力,这才放奉箭赶紧去命雨墨订船,让柳金蟾那边落心,至于他走不走嘛,反正会上船去等就是了!

    北堂傲匆匆打发了奉箭。

    他虽知柳金蟾此去必是无惊无险,但那知府和刘府这么多年,里面的勾勾接接,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其中弄不好也会有些猫腻。

    但,此去送书信的人是他的亲信,靖国府再与他们北堂府有些过节,但打断骨头连着筋儿,九公主不管怎么说,也是他大哥的亲儿子这一层,那知府若敢两面三刀,那么自食其果只能是她自己

    北堂傲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无数可能性,但这些可能性,叠起来,也不及一个薛青让他心里硌得慌。

    既如此

    “走!”

    北堂傲靠回马车后座,拉过薄毯盖身,闭目养神,抱瓦则在他腿上细细捶着。

    马车不疾不徐“哒哒哒”一路停停歇歇,一会儿买苏州特产、一会儿用一顿晌午饭,就这么漫不经心地一路溜达,一行人临到出城时也已经是斜阳西下,接近城门要关之时了。

    北堂傲正算着雨墨包的船是否已经到了约好的江边,,临过城门时,就忽有人要查马车。

    亏得玉堂春这半年里在苏州城是呼风唤雨惯了的,他身边那莺哥微微一露脸,城门官就忙鞠躬赔上无数不是,一叠声地“慢走慢走”“不知何时回来?”

    莺哥却笑吟吟地挑眼问:“若过了回城的时辰,大官人也为奴家开门么?”

    城门官立刻一阵尴尬地干笑:“这这这莺哥哥真是说笑了呢!”

    莺哥眉眼一抛,娇笑道:“若是大姐不介意,不如得闲了,也来我们戏班听戏,我们班主前儿还说,好久没见城门大姐来戏班里转了呢?”

    “班主还记得我?”城门大姐一听玉堂春还记得她这么一个啥都不是的玩意儿,激动地两眼放光,“一定一定,别人的戏可以不听,玉班主的戏可不能不听!你们都让开让开!”

    莺哥笑着要合帘子,只是帘子尚未放下,他的手就悄悄城门大姐手上微微画了一个圈儿,不露痕迹似的低低叮咛道:

    “说话可得算话这二日我们班主嗓子不舒服正养着,待两日可别忘了!”

    这手眼一并用,几乎就把城门大姐的魂勾没了,瞅得后面的北堂傲直问自己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只是不过是出个城门需要这么拉拉杂杂一堆么?

    北堂傲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穿过城门,又是数里地,马车在一处近江的地方停了下来。

    玉堂春和莺哥刚还在想,他们在苏州多年怎么不知苏州城外还有一处声名显赫的柳府,这一下马车,忽然就看见了码头上停泊着一条客船,他们这才下马车,客船上就立刻有人下来迎接:

    “爷回来了?”

    “爷,里面何季叔正不高兴呢?”

    “爷他们是”

    北堂傲的回答,只是将石青缂丝的鹰纹缎面斗篷微微立起,然后带着人往船上走,一张脸板得冷若冰霜不说,还有肃杀之气。

    “没见爷不高兴么?东问西问什么?”

    抱瓦狐假虎威,紧跟在北堂傲身后,两手架势十足地托着北堂傲身后长长的斗篷下摆,瞪了数人一眼,“谁?雨墨姐姐她们难道回来没说么?”大惊兄!

    数个来迎接地碰了一鼻子灰,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儿,全都默默地看着新来的二人,紧随弄璋几个身后登船。

    玉堂春提着袍子镇定自若地走在前面,一时回眼看莺哥:这阵仗?

    莺哥只示意莫要说话,且先看看!

    二人提着袍子,眼看六路,耳听八方,直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错过了那个奉箭口中的青哥儿。

    偷偷跑出去一夜不归,回来还敢这大摇大摆模样的北堂傲,可把站在船弦上要给北堂傲下马威的何幺幺气坏了。

    何幺幺抿紧唇,挺直腰,作势要将自己的气势拿出来震慑震慑,这不知公公为何物的北堂傲,岂料他的脸还没板长,那头野狐精居然就气势汹汹,一副挡我者死的模样横了过来。

    这这这

    狼崽子也涨威风了?

    何幺幺奋力把头颅高抬,只差没令人抬根长凳垫垫脚下涨涨身高,岂料他意识到身高差时,野狐精已经大步流星而来。

343。第343章 先发制人:小薛青首当其中() 
何幺幺鼓足所有的气力,力图要在第一喝就让北堂傲败北,不想这野狐精一个冷眼横来,当即吓得何幺幺心里低呼一声“哎哟我的爹唷”,两腿一软,不是身后的薛青及时扶了一把,他差点先跌坐在地板上――

    这这这,疯了不成?

    何幺幺到嗓子眼的话打结在舌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堂傲目中木人地打他身前而过!

    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耗子药了?

    老鼠喝了二锅头也没见谁,胆敢见了猫还逞凶斗狠的!

    何幺幺瞠大眼,待要把这野狐精发飙的缘由看个所以然来,北堂傲身后四五尺远处两个一看就不三不四,走个路还细细碎碎妖精状的两个粉面小男人就映入他眼里来了。

    “老爷”

    眼见着暴虎扬长而去,薛青唯唯诺诺地小心拉着何幺幺的衣袍,无比担心地问:“那二人是不是就是?”弄瓦回来说的新季叔?

    何幺幺要拍拍薛青安抚安抚,那边何幺幺带来的陪房就屁颠颠地跑来小声道:“了不得了,悍虎今儿是泡在醋坛子里了!”

    何幺幺横了来人一眼,整理自己这家翁刚才被无视了的权威:“酸了、臭了才好呢!”女儿不在,稍安勿躁!

    来人吞吞口水,担心的眼微微扫过薛青,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他在屋里说让青哥儿去房里认认新人貌似要给新季叔排个先后、大小什么的!”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浓眉倒竖:“一个千人枕的戏子也敢登堂入室,排大小了?”说着要冲过去,但人还没跨出步子,就有二人将他架住了:

    “秀不在他能给咱们脸面?”

    其中一个还比一个枪尖一挑,人噗通落河的姿势,然后道:“然后和秀说老爷你们都回景陵县了,可怎么办?这姑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奉箭说他们爷祖辈是塞北响马出身。

    响马是什么?

    就是杀人越货的土匪!

    何幺幺一跺脚,暗骂这黑吃黑还罢了:“难道我何幺幺一个千王的幺儿子,还要被一个山旮旯里的山匪压住了?我,何幺幺和漕帮也是干亲戚关系呢!”谁怕谁!

    “老爷啊,秀还在衙门告那县令不知好歹呢!”

    一个人低低道:“您和姑爷就这么在家先闹着常言道家和万事兴,眼下秀真有什么,咱们不还得指望姑爷娘家撑腰么?这要是闹僵了”

    “闹僵,我怕什么?”何幺幺继续嘴硬。

    一个人立刻叹息道:“秀要娶这么两个丧门星,姑爷就气这模样了,您想,您再和他闹得有你无我的他一气回娘家了,弄不好模样好,说改嫁就给改嫁了秀谁救啊?”

    何幺幺一想到这层,眼瞅亲信:“你说的对!小不忍乱大谋,只要金蟾在,不怕这小子不服软!”

    “是啊青儿”这人立刻对薛青递眼色儿,“还不去?”

    薛青一提到北堂傲就怕得不行,但人人都看着他,他只得眼巴巴地回瞅何幺幺。

    何幺幺也对他摆手:“去吧,他要敢怎么你,你喊就是!”

    喊能顶用?

    不说远,就说当时一招打飞何季叔那半截断刀的好技艺,薛青几乎能看见悍虎一闹,两指一使力,当即便能将他的脖子给拧了。

    “那青儿”薛青还想挣扎,无奈丝毫未觉察到薛青踌躇的何幺幺示意薛青先去安抚安抚那个悍虎。

    薛青无奈,一步三挪移,被人推推搡搡往前,才临到北堂傲楼上卧房外,他就有些支持不住,几次想要逃,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听着里面一个人报说:

    “姑爷,青哥儿来了!”

    然后屋里一个冷冷冷的声音奸笑道:

    “还真够磨蹭的,这会子才来?爷啊,难不成他一个屋里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真当有何季叔撑腰,就可以不把爷您,这明媒正娶的正房放在眼里了?”

    北堂傲未答,另一个则甜腻腻地笑道:

    “爷,真是好脾气,对这么个不知规矩的下作人,还客客气气的,以我说,不如先让他在门边跪上半个时辰,再让他进来,这种人不多吃点皮肉苦,不知谁才是他主子!”

    “就是,也不想想,将来夫人出门做官,里里外外都是爷您亲自打点,安排,他难不成要躲在乡下一辈子?”

    奉箭的声音则笑道:

    “两位季叔说得极是,听夫人的意思,就没打算要他,似乎是看何季叔用着他顺手,就索性留着放在乡下白养着,陪何季叔,也算是替她尽尽孝家里不过多费些嚼用罢了!”

    “也难怪,刚我过来,瞅他那模样,是生得听磕碜哎呀,爷想来是累了,咱们兄弟先回屋,让爷先休息,看我们这呱呱的,爷脸色都不好看了!”

    说话间,不待薛青回神,里面门帘一打起,两个千娇百媚的男人,就袅袅婷婷,一步三扭地自屋里出来。

    “哟,这就是青哥儿啊?”

    莺哥走在玉堂春身后,用极其蔑视地目光将薛青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一番,然后低低地嗤笑了一声,附耳与前面的玉堂春道:

    “怪道守了夫人三四年还是完璧之身与哥哥你真正是云泥之别,怪道是个一辈子守空房的货!”

    薛青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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