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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
北堂傲软软的腿立刻有力地撑起,将他支撑着往外走:难不成柳金蟾与那薛青趁他这会子功夫不在,再见又钟情了?
北堂傲长腿往门外一跨,就见周家小相公立刻起了身:“如何?
北堂傲抬眼望柳金蟾那厢下意识一瞅,就知一个老得皱巴巴的老师傅对着柳金蟾说得口沫横飞若是柳金蟾连这样的老头都看得上,他北堂傲就真不用回京露脸了。
“她说我妻主会生个女儿!”
北堂傲面对陈源的关切,避重就轻,捡了眼下他心里觉得最无关紧要的,一面笑着说了说,一面默默地引着人靠近柳金蟾,待要听听里面说什么,谁让他心里不安呢?
屋内,柳金蟾焦急万分地等着北堂傲出来,
无奈这老师傅一见她眼睛就跟灯泡似的亮了亮,然后就纠缠上了她。开始说什么生死轮回,因果报应,她都都当闲话来听,不想后来,他就跟她前世那些个旅游区特会宰人的假僧人似的,说她是富贵命了!
好吧,富贵就富贵,你不说富贵命,谁会掏钱呢?
柳金蟾打发了他几十文,算是了缘,爷爷你请走了呗。这爷爷还是不走,看着手里的几十文,似是嫌少,居然又说她此生有贵婿,珍珠如土金如铁
柳金蟾咬咬唇,摸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她都这样了,家里那个疯的还在里面算命呢?难不成她一家还得被轮流骗一遭儿?
柳金蟾忍不住了只得道:“大师,富贵不富贵,金蟾从不曾奢求,只求衣食无忧,合家平安就好!”她都死会了,贵婿什么的,现在还提,岂不是当她真傻子?
大师却锲而不舍:“夫人,天庭饱满,地颌方圆,为人仗义有城府,大难来时贵人助,乃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之相!”
柳金蟾无语了,她原是鹅蛋脸面,地方那也是怀孩子,天天喝那参鸡汤横出来的赘肉。
大师眼见柳金蟾还是一脸看骗子似的模样瞅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夫人真正是两国诰命,贵为人相,后三十年必宰大周半世风云,还天地一片清明,怎就不信呢?”
柳金蟾怎么信,她看这老头俨然就是继她娘和北堂傲之后的第三个疯子――
哄人也该有点技术吧?常言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个书生,你说个能高中就好了,平白对着她这个胸无大志的小小书生,说你“两国之封”、还“人相”?这后面更夸张“后三十年必宰大周半世风云,还天地一片清明”,谁信呢?有点专业素养好不好?
她柳金蟾,就是能当个小小县令,那估摸着也得是靠她娘用银子打通关节0京城赶考?那也是将来哄她娘的!她纯粹也仅仅是因人说京城靡丽繁华甲于天下,青楼林立,各地美男云集
才要想着西域男的金发碧眼、北地男儿的高大壮硕柳金蟾的眼就瞅着北堂傲眼神不善地朝她走来,心里立刻暗道:难道里面那个附体娃娃看出她风流之心不死了?
不想,北堂傲走来,周家相公就对着老头儿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庙祝!”然后问:“庙祝今儿也给人看相了?”
庙祝笑:“这位夫人相貌清贵周家相公,问的如何?孩子可有盼头?”
周家相公脸上微微掠过一丝尴尬:“倒也不具体,只说时候是到了,只是须再遇见个新近认识的人给付方子,年底就能见着希望!”
柳金蟾和北堂傲一听,这是来求女的,赶紧装没注意听的样子,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庙祝许是再庙里这类男人见得多,并未在意这个,仍旧继续道:“既如此,盼了这么五六年,眼见着有这希望,就好好多认识些人,多问问各家有什么秘方,省得你公婆又不待见你,平白地受气!”
周家相公默默点头:“谢谢庙祝的提醒,不知当如何还愿?”
庙祝笑:“怎么许的就怎么还!若还能趁着眼前,将结余不用的钱,多用于布施粥糜,功德更胜以往!”
提起这还愿,北堂傲也立刻想起他刚上香,不知求啥,开口就说公公若是尽快带着那青蛇妖早走的事儿来,求是求了,但他哪懂这许愿还要还愿的事来,不禁问:“这没说怎么还的又怎么个还法?”
庙祝一笑:“这得看愿的大小,若是寻常小事,舍几文钱在功德箱内,又或者奉上瓜果供奉,焚香告谢就是,倘或是大事儿兑现了,那么再穷的人家也要跟过大节似的,在这庙里按各家财力,摆上五色瓜果等物,大供几日”
273。第273章 败家爷们:北堂傲是小肥羊()
若说这前面还好,但谁料这庙祝也是个格外会看人的,眼瞅着北堂傲一脸虔诚,话锋陡然一转:“这位相公一看骨骼清俊、貌相清贵”
一排黑线就挂在柳金蟾的脑门上,不用听后面的,单这开头,她就知北堂傲俨然已是人家口中的小肥羊,要被宰第二遭了――
她真不是爱钱,而是这番话一开口,她不用做二想,北堂傲那败家的爷们,估摸着又是挥一挥手,一吊钱又没了:傻子呢,这庙祝的话,换她也会说!而且,她还能比他说得好!
想开口说两句吧,北堂傲那眼瞪得大大的,弄不好她说骗人的,他还会跟着那周家相公一起对她轮番洗脑呢
长叹一口气,唯男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与其看着北堂傲又乱挥霍,她当着人又不好说他,柳金蟾只得学大女子之法,眼不见心不烦,慢慢踱步开去,她也算是死而复生的人了,拿钱捐到庙里,该捐就捐吧!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不耐烦这些,踱着步好似就要溜达出去,那还听这些个湖光掠影似的话儿,他的命多贵他还不知道?算命更厉害的,他也见过,眼前这个,他还不放在眼里!他眼下就只得那孩子说的那个字“缠”,一见柳金蟾走,他立刻就跟!
柳金蟾才走得两步,便见北堂傲撅着嘴儿愤愤而来。
“我又没说走,你爱听就接着听,怎么嘟着嘴儿又跟了来?”柳金蟾很是无奈。
北堂傲咬咬唇:“妻主不在,听着又有什么意思?”他不过是想柳金蟾听听他多宝贝!
柳金蟾想说点什么,一回眸就见奉箭那个败家爷们手下的败家小子,往那功德箱里“哗啦啦”撒了一把钱,不及心疼,就安慰自己还好,比一吊钱少。
“哪有读书人围着个庙祝转的岂不让人看着笑话?”柳金蟾无奈答道。
北堂傲听听也是,这些个求子求女什么的都是男人们来求女人几个信的?她们只想吞金丹,快活做神仙,偏又舍不下娇夫美侍,于是闺中练双修一样都不想落下!
这些话,北堂傲他一个男人,那好意思提,只问:“刚为夫见着妻主随周夫人进了那内院,怎得妻主回来,不见了周夫人?”说着他那眼朝还在庙祝身边说话的周家相公。
柳金蟾见四下无人,就长话短说、避重就轻将刚院子里发生的事大致说了说。
北堂傲不禁皱眉道:“那这周家相公不回去”
柳金蟾摆摆手道:“还是让他妻主来接他走好,不然回去还不知什么事儿等这他呢?尤其刚还在气头上!”这种事上,没生养的女婿往往就是背黑锅的出气筒!
北堂傲想想也是,不禁替那还兀自沉浸在喜忧参半之中的周家相公,微微提了心,公婆多难伺候,看他的公公何幺幺,就可窥得一二,这还是他北堂傲的地盘上呢!
这一想起公公,北堂傲就心虚地发现,他们夫妻把公公丢在庙外快一个时辰有余了吧?
小夫妻一对视,赶紧巴巴地趴在庙里往外望然后一群乌鸦“呱呱呱”得自她们头顶飞过:完了,一会儿回去,又有好戏看了!北堂傲不禁懊恼,他刚上香时,就算胡乱许愿,也该许个盼着公公今儿就走的愿,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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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刚才还人山人海的庙门,谁曾想这白鹭镇庙会散得这么快,短短一个时辰,就门可罗雀了?
柳金蟾和北堂傲花言巧语愣是把周家相公哄着一路回家串门子,当挡箭牌。柳金蟾更是为了周家相公安心去她家,还派了雨墨去周家请周燕,晚间来接相公。
理由嘛,说她相公人品好、脾气好、针线也格外好,她相公北堂氏十分喜欢,碰巧庙会散了,正好一路,她北堂氏对许愿还愿一事不明,就想顺道邀约至家请他讲解讲解。
北堂傲起初还觉得这理由牵强,不想少时进家时,雨墨不仅带来了周家让陈源不用担心,晚些回来的叮嘱,少时巴巴地还把周燕也遣了过来。
柳金蟾有些诧异,周燕脸色微微发白地道了一句:“这事一言难尽,咱们先进屋说吧!”说着她还别有所指地看了看她身后的周家大门。
柳金蟾立刻明白此话不可外道,赶紧引着周燕夫妇朝屋内走来。
若是以往,北堂傲必引着周家相公,自行去他屋里闲话家常,再安排今日晚膳留周家夫妇在家吃饭一事,但今儿一早公公抱怨喋喋么?他今儿就等着公公安排,他要装装受气的小女婿,看看柳金蟾对他有多少心。
于是乎,北堂傲就携着周家小相公无比贤惠地走在女人身后,宛若等待女人呵护不迭的小相公。
果然,如北堂傲所料,众人刚刚绕过垂花门,抬椅端坐在院子中央的何幺幺那发青的脸就十分恐怖地映入眼来,吓得柳金蟾和北堂傲禁不住悄悄儿将周燕夫妇推到了前面当盾牌。
这周燕与她那相公也没见过何幺幺其人,远远就见他,一张粉面略施粉黛,腮凝新脂,一双眼尾上挑的眼儿,媚劲十足地横扫而来,满是凌厉,美是美,就是火辣辣的,笑得格外凶残!
周燕吞吞口水,眼见着他身后一个俊秀的,束发好似刚开脸的小侍正在他身后捶背。
“这是?”周燕回眸看正躲在她身后的柳金蟾,隐隐觉得,弄不好这才是传说中,金蟾屋里无比凶悍的正夫
柳金蟾跳出来:“爹,这是白鹭镇第一大户周家的二秀周燕,闺女白鹭书院的同窗!周燕啊,我爹一直不信我考进了白鹭书院,你说说!”
柳金蟾无比献媚地笑向他爹,要怒又死要面子,奋力挤出笑容的脸。
“伯柳家叔叔好!”
周燕习惯地一开口就要喊人父亲为伯父,无奈她眼一抬,就见柳金蟾的爹爹,哪像个爹爹,乍一看还当是柳金蟾的哥儿呢!生得那叫一个媚眼儿妖娆,一不小心被柳金蟾推得那么近,臊得她一脸红。
274。第274章 幸灾乐祸:谁比谁像狐狸精()
早挽好了袖子,要将北堂小妖夫以家法治治的何幺幺,抬眼一看,这周秀生得品貌端庄,一身儒雅之气,心里就喜欢得不行――
不为别的,就为柳金蟾过去在景陵县带回家的狐朋狗友,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天生一脸流氓气,见着他吧,还两眼发直难得拉进一个好容易人模狗样的吧,那还是个专门在青楼给哥儿们填词的浪荡文人,把他的金蟾哦,教得那叫一个见不得人去
“周秀!”
何幺幺这么一抬,立刻就有喜上眉梢的无言欢喜,把周燕又上下细细打量了一遍,无处不斯文哪!
“你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p蟾年纪小,又不学好”
何幺幺笑脸盈盈一开口,差点习惯地就把柳金蟾过去那点子见不得人的事儿又挂在了嘴边。。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