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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牵着红绸一登台,下面立刻一片热烈的掌声,拍得噼里啪啦直响!时不时还有不懂事的人悄悄儿指着柳金蟾没能完全掩饰下去的圆滚滚西瓜肚,低低笑说:“你看,你看像不像奉女成婚的?”
台下顿时一小片低低的笑声,亏得柳金蟾脸皮厚,反正人家说得也没多少差了。
北堂傲抿着唇,他脸皮子薄,一听这话儿,立刻不自在,但人家别看乱说,还偏偏就是事实,他也不好如何,下午又被柳金蟾疼了好一会儿,心情不错,脸皮再薄也如此了,他只当没听见,谁让他早是柳金蟾的人了呢?今儿全当把当初没走完的过场走走罢了。
慕容嫣简直就觉得看不下去,几次想要站起来大喊点什么,那奉箭的眼就盯着她,似乎有她一喊,就把她丢出去的打算,慕容嫣只得眼睁睁自己相公还没过门,就把一顶绿莹莹的大帽子往她头上戴――
真是真是不可忍,却不得不忍,还得睁着眼看!
于是,一碗碗的酒就自她喉咙里,一碗碗下去!
奉书推推奉箭:“她不会喝醉了,乱说话吧?”
奉箭一听,赶紧拉了拉雨墨:“你们秀买的酒你抱一坛来给她!”
雨墨早看慕容嫣不顺眼了,赶紧一溜烟真就抱了两坛来,悄悄儿换了慕容嫣和陈先红下面的两坛,可谓是举一反三――
奉箭很想说,怎的不把那宋玉下面的也换了呢?
拜完天地,高堂、外加对拜,柳金蟾和北堂傲就被莺哥故意安排,围着台子踉踉跄跄走了三圈,那叫一个头晕眼花,时不时还差点两个人撞在一处,引得台下的人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肖腾拍着手,直接单脚站在一茶几上直叫:
“好!好!再来一圈!”你北堂傲也有今天!
北堂傲颇为狼狈,心里一听肖腾那不怕死的喝彩声,他冷冷一想:你小子一会儿不成亲!等着――定叫你知我厉害!
好容易,两个人落了座,还没喘过气,大家就跟看丑角上场似的,那有空等你开唱,张口就是:“掀盖头!掀盖头――”
224。第224章 台上台下:俏新郎好生娇俏()
听着这一阵阵的哄笑声,柳金蟾很是纳闷:
这一群是来听戏的?还是合着伙儿来齐刷刷雇来给她柳金蟾,闹洞房的?
无奈,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柳金蟾微微有些忐忑地接过莺哥递来的秤杆,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尼玛,这是让她现场直播洞房花烛夜啊?
“相相公!”柳金蟾手握秤杆,满手是汗,眼见北堂傲的手交握于身前都抓紧了,不禁暗问:你准备好了吗?
柳金蟾一喊这声“相公”,下面又笑躺了好几个:“哈哈哈,这熊样儿!”又不是娶老虎!
柳金蟾微微有些尴尬,探过手。
秤杆一探进那盖头,北堂傲一颗心就呼之欲出得“扑通通”直跳,眼瞅着那探进来的秤杆,只觉得他人还从刚才那转圈圈的晕眩中恢复,羞死个人的揭盖头就来了,正不知眼儿、脸儿要望哪里摆,“噗――”一下,盖头就开始挑高了!
掀就掀吧,好歹快些,偏偏柳金蟾一心想给北堂傲个适应的过程,挑得那叫一个慢,直让北堂傲眼巴巴地瞅着徐徐抬高的秤杆,整颗心全上了嗓子眼,半日下不来,急得他连怎么出气都忘了。
台下的人,更是,脖子都拉酸了,台上那新娘子还在故弄玄虚,玩他们呢?
“快啊――”孙墨儿顶不住了。
她一喊,一呼百应:“快啊――你墨迹个啥东东!啊”
众人正要喝倒彩,瞬间几十双大眼睛就成了一对死鱼眼,全瞪凸了!
柳金蟾一手拿秤杆,一手默默地以食指阻隔正在翻涌的鼻血:乖乖乖儿――尼玛,宝贝儿,我的爹哦,你玩真的!
全场鸦雀无声:
这北堂公子穿得哪是什么戏服,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真喜服,其间彩绣辉煌等等大家词穷,不会赘述,但那传说中,只有京城已婚男人才会露出的一片雪肩的新风尚,瞬间就花了在座所有男女的眼儿――
原来真有这么穿的!
原来穿起来是这样子的啊?
两道红泉自无数人的鼻梁上滑落而来,一个个默默地手持绢帕捂鼻,露出惊鸿一瞥,然后失魂不动。
璀璨的珠光、闪耀的的眉间挑花,黑黝黝地缎子般长发,瞬间在这么一群人眼底,皆不及北堂傲那故意袒露在外的雪肩锁骨来得动人。
柳金蟾心跳如鼓,明知不可以,但她还是没办法,着实是她这位置,从上往下一扫,北堂傲那低低的领口之内,真就是一片旖旎之色,风景独好――
这难道是唐代女装在女尊世界的男式改良版?换男人露事业线了?
柳金蟾不动,北堂傲就抿着唇不敢动,两眼微微从柳金蟾那色迷迷的目下移开,拒桌上一对红烛就映入他的眼儿来,他还是无法忽视柳金蟾那双色迷迷的狼眼,在意念中,将他从上至下直剥了十次有余,还嫌不够的饥渴状,尴尬得很是无语:别说夫妻这么久了,就是刚大半个时辰前,他们才这样就又把持不住了?
北堂傲的脸微微有些挂不住了,暗问自己今儿这般穿是不是过于大胆了,但京城结了婚的大户人家男人都是这么穿的,他也只是想让柳金蟾适应适应。
莺哥一见这“新郎”要变脸了,吓得赶紧从天香国色中回神,高喊道:“新浪新娘喝交杯酒――喝了交杯酒缠缠缱绵到永久!”
两个连着红线的金杯呈在托盘里送上来,柳金蟾一看酒,立刻看了奉箭一眼儿,奉箭立刻示意:新开封的!
柳金蟾这才敢拿一杯北堂傲,然后自己的手绕过北堂傲开始饮酒,但
红线是不是太短了点?
柳金蟾与北堂傲无法,只得微微又近了近,脸上的尴尬别提多羞人了,笑得那厢的肖腾直打肚子:看这北堂傲以后还敢欺负自己不欺负!
柳金蟾本想沾沾唇意思意思,不想北堂傲眼瞪着她剩的酒,吓得她一仰而尽,这才让北堂傲的一闪而过的不悦收了回去,满意地又坐回帐:交杯酒不喝尽,夫妻是长久不了的!
接着喂食,吃子孙勃勃真就是一样没落,不说,肖腾怂着孙墨儿一个劲儿闹柳金蟾:“新娘娶新郎欢喜不欢喜?”
柳金蟾脸皮厚,笑:“欢喜!”你等着!
“那就给新郎唱两句,说你欢喜他!就唱就唱你上次在白鹭山上对着鬼谷书院唱得那首!”孙墨儿也不知是人来疯,还是她喝醉了,一开口就把柳金蟾卖了!
唱不唱?
不唱就是死!
柳金蟾赶紧起身决定不和玩疯了的孙墨儿计较,借了那边一只鼓,权当手鼓敲着,对着北堂傲就唱完了娜奴湾情歌,又送了首火辣辣的套马杆的汉子羞得北堂傲恨得没处躲,
最后,麦霸柳金蟾在众人的不断的喝彩中,唱上了瘾,再接再励以一首柔情脉脉的花好月圆直接把北堂傲醉倒了在那帐里低头不语,一双鹰目化作两湾浅浅小酒潭,望一眼就能醉死个人,波光盈盈,盛满的都是浓浓情意,最后直叫柳金蟾自作孽不可活――
一句“下一场”声后,她们拐入房卸妆。
一合门闩,北堂傲软软地倒在了柳金蝉身上当即解了衣带,骨头都酥了,路也走不了了,逼着柳金蟾把他无比缠缱地爱了个气都喘不过来,还不肯放人离开身边半步,要静静紧紧依偎,你侬我侬,把这“花烛夜”长长久久地过得――花好月儿圆,夫妻双双飞。
此后数十日,柳金蟾真切地明了那“溺爱”一词,何以择了“溺水”的“溺!”这是后话!
有了柳金蟾与北堂傲的这一示范,后面孙墨儿和肖腾下半夜那一场,喝醉了的陈先红和慕容嫣可谓变本加厉。
尤其是慕容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活生生被这肖腾逼得和柳金蟾一会是贴面酒,一会儿是“你喂我,我喂你”,做尽这等只有夫妇间才可有的亲昵,她岂有放过他的理儿,一手执酒坛,高喊:
“亲一个!亲一个!”她也要这个肖腾没出嫁,也让女人也碰碰摸摸,看他将来的妻主待见他不?
225。第225章 粉墨登场:戏台下群魔乱舞()
孙墨儿和肖腾上演花烛夜,慕容嫣这边高喊。
陈先红也想成亲想疯了,人醉了,人还直发热,眼见这光景儿,一时也不知是看戏闹得,还是自己满心羡慕,她也紧随慕容之后,人踩在木几上,与那慕容嫣群魔乱舞一般,又唱又跳又叫:
“抱一个!抱一个!抱一个双双飞――高高的山有我的心,熊熊的火有我的情相爱的人要拉得紧儿!”
虽说是五音不全,但把台下那热情哄得那叫一个热烈,就连小雨墨也加入了高喊的行列:“新娘你爱不爱新郎?有多爱?”
可怜的孙墨儿,差点都要疯了。
肖腾却格外欢喜,眨巴眨巴眼就坐在帐子里,等着孙墨儿一会笑啄米似的在他脸上轻啄两下,一会儿也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就往他怀里扑了过来,给他一个熊抱。
若是以前,孙墨儿早哭鼻子了,她现在只恨刚才没这么弄柳金蟾,自己吃大亏了!
她想着,一会儿等她下场了,她就偷偷猫到柳金蟾他们屋外,去吓唬吓唬他们夫妻去,看他们夫妻洞房得惊心动魄是何滋味!
这人就是怕脸皮厚,孙墨儿脸皮一厚,来高接高,来低接低,反正自己相公,天又黑,不怕人看!
新娘大方了,新郎也不羞手羞脚了。。 莺哥眼见再玩下去就要变味了,尤其大家都在喝酒,常言道喝酒最是乱性,素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人,喝了酒都能要砍要杀的,再照这么闹下去,画舫里闹不好就要出大事了,毕竟画舫里好些哥儿一看就是没嫁人的!
莺哥连忙要来说:“都大半夜了,不如散了吧!”秦河上也开始安静了呢!
那慕容嫣和陈先红酒喝多了,起初越拉越疯,就在莺哥几个都以为没法了时,二人“咚”一声,头着地,先就倒在了地上。
众人先是一惊,赶紧去拉,不想这二人全都瘫软如泥了,谁拉得动?全跟死猪似的!
但说沉得像死猪吧,那慕容嫣还能就着地板动情地“蹭蹭蹭”,嘴上还很是享受地直哼哼不说,时不时还呢喃不断:“傲儿傲儿!”来啊来啊――不行,也能将就片刻不是!
陈先红动作也差不多,但她喊得却是:“来一个来一个!”她不行了、彻底不行了!
雨墨年纪小,不懂,暗叫这酒下得药莫非是蛇药?
孙墨儿领头冲了下来,和着肖腾几个在烛火下围观。
“这是喝醉了?”孙墨儿思考。
肖腾眼瞅着二女躺在地上蛇一般来回蠕动,干蹭,也不懂,暗想这二人有什么病呢?莫不是羊癫疯?
柳姐姐还没出来,出了这种事,难免就需要孙墨儿拿主意,她哪有这经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当是喝醉了,就叫几个粗壮的女人抬到了下面去。
还是莺哥几个眼尖儿,又有些见识,见这二女开始拉扯衣物,顿时恍然大悟这是被下了药,不禁一片紧张,赶紧追问还有谁喝了酒,夹了菜!倒把刚才班里好些人吓了一跳,纷纷想要辞了走,但天黑成这样儿,往哪儿走,城里都宵禁了。
孙墨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