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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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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吕布”慕容嫣英飒飒爽上来,“貂蝉”眼有光了,“吕布”慕容嫣却几乎眼就不在“貂蝉”身上,一眼,就恨恨地直扫北堂傲!弄得美人“貂蝉”成了人人弃之如履地黄花菜!台下的北堂傲倒成了名副其实的香饽饽!

    这戏,演得北堂傲更觉没意思了:

    什么意思呢?难不成当他是水性杨花的“貂蝉”么?

    这提议有自己的附和,柳金蟾正要借机与那莺哥套近乎,那里敢让北堂傲那喊打喊杀的性子又上来,只得从旁不断地无话找话岔开北堂傲的思想。。

    一会儿问:“刚你生气了?”

    北堂傲羞恼的脸,一想刚才柳金蟾那吹纸还要含上缠缱的模样的,那还顾得上气恼,羞得赶紧拿脚就暗踢柳金蟾:“混说什么?”他才刚好,何苦又来故意招他?

    “真没生气?”怕一不下心,上面那个慕容嫣提着剑又跟个“戴了绿帽的妻主”又来拿“奸”,引来北堂傲的不快,柳金蟾一把羽扇挡着嘴儿,继续骚扰。

    急得战蛟就拿手上的扇柄轻戳柳金蟾:“让你别问,你还问?”也不怕人听见?

    “我不问,怎么落得了心?”柳金蟾听北堂傲语气生硬,似有羞了的意思,不自觉又起了调戏的心,张口就是,“吃不香,睡不着哎――哟!”还真用力!

    “谁让你还一个劲儿地提!”北堂傲一失手微微拧重了,在后面心疼得也顾不得有人没人,急得赶紧就悄悄拿手去揉,“让你别说你还说,疼哪儿?”

    “这疼!这也疼9有这疼!”柳金蟾一阵窃喜,左手暗暗伸到背后,到处混指。

    北堂傲揉了三两处,心里就微微犯了嘀咕:“戳你一处,你怎得能疼出三四处来?”故意戏弄他呢!

    “常言说,牵一发动全身!你是戳我一处,但金蟾被你这么一戳啊,浑身的骨头就‘噗啦’全酥脆了!”

    柳金蟾羽扇遮口说得眉飞色舞,桃花眼儿亮了亮的,比那台上的吕布还好看k然不觉众人的眼在台上,双耳全不约而同朝着他们夫妻竖起来了――

    台上的“吕布戏貂蝉”,怎敌得过台下“金蟾戏北堂,纱里纱外尽生香”呢?

    北堂傲别看战场上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这嫁了金蟾,当起了人夫,就成了眼盲二更聋,满心满眼独有一个柳金蟾了。

    此刻,他掩耳盗铃,只当自己装的好,声音低,也没想着隔纱有耳,听柳金蟾那一句“骨头‘噗啦’全酥脆了”明摆着的调戏之话,忍不住抢白了一句:

    “骨头都脆了,你怎得还能坐着?”

    柳金蟾莞尔一笑,眼观台上那对别扭的“吕布”和“貂蝉”僵硬地读着台词,羽扇下的嘴,却不假思索地顺口回道:“只因宝贝儿还有一处没揉呢?”

    北堂傲冷眼,顺嘴:“哪儿?”

    柳金蟾贼贼一笑,然后背就朝身后轻轻一靠,十分猥琐地低道:“心窝窝里”

    北堂傲无语了。

    大家正等柳金蟾再说什么,不想那上面就要落幕了,柳金蟾赶紧站起来击掌:“演得真好!”

    大家一愣,旋即都跟着击掌喝倒彩,其实刚上面演得啥,除了那边的人外,这边的几人几乎都没听见半句,此刻只看见台上二人鞠躬示意。

    孙墨儿正要问下一场玩什么,不想那慕容嫣一转身朝着北堂傲道:“不知北堂傲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出?”似有不落台子,再等北堂傲上来的意思。

    柳金蟾明知慕容嫣挑衅之意,但自己再撵人走,似乎真有冷场的意思,她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对付福娘的人,岂能因眼前这事儿给自己树了一明敌?

    坏了她眼下的大计儿?

    君子报仇十天不晚!

213。第213章 人靠衣装:流氓也能扮成官() 
耳听慕容嫣这公然挑衅自己的话,柳金蟾仗着租船的钱是她掏,船上大部分的男人是她花钱招来的,哪由得慕容嫣占了主导权!

    她当即起身,朝着众人莞尔一笑:“做人岂可强人所难?北堂公子不愿意演,只爱看,就让他看,这场我来唱一段黄梅戏女驸马如何?”

    众人一听是唱得,立刻拍手叫好,不管是不是魔音穿耳,反正金主力量大,不哄好金主谁给打赏呢?

    台下一片叫好,慕容嫣无奈只得下台,正要抬步朝柳金蟾刚才的位置过去,雨墨眼睛尖,立刻就抢了柳金蟾的位置,还不忘拉了陈先红来坐。

    如果只是小雨墨这孩子如此还罢了,不想那奉箭更过分,居然说他们男人的位置距离女人的位置太近了,不如也学府里人似的,椅子上都排案几,围成一个圈儿,男女各一边才好!

    就这样,男女隔出了一个台子远的瞭望距离。

    慕容嫣忍,愤愤地坐在了陈先红为她留出的位置,与陈先红说了说她们刚才演时的感觉。

    那头柳金蟾就理装上台了。

    这柳金蟾素日里别看像个女流氓,但今儿穿上那大红缎面五彩平金的蝶双飞喜相逢喜服,再竖起那金灿灿的紫金冠,十指往那台上一比,再一步一步往上迈着官步走来,别说,她这一番装扮起来,就连北堂傲也亮了眼儿:

    今儿也人模狗样了呢!

    奉箭很是惊喜,立刻与雨墨道:“你们秀正经打扮起来,还真是美女子一个呢?”真正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女流氓扮起来也能像个官儿!

    雨墨皱眉道:“这身衣裳哪儿来的?”一看就值钱呢!可别穿坏了

    奉箭颇不自在,捏捏鼻尖,压着嗓子:“我们公子出嫁前给夫人缝的新娘服!”不曾想,竟然还有机会穿上,当时可是在绣房订来掩人耳目的

    雨墨立刻瞪圆了眼:“那以后不会让我们秀赔吧?”她可没钱!

    奉箭拍拍雨墨头:“傻了你的,赔个屁了!看戏!”就是压箱底的。

    与此同时,肖腾拉长了脖子:“怎的?把你们成亲的袍子也拿出来了?”够行的,出门还把婚袍随身带着,难不成没事就来重温洞房花烛?

    北堂傲正盯着柳金蟾那贵不骄矜,喜不自禁的新娘模样,心里正想原来她当新娘是这等拔萃的模样,眼舍不得离了柳金蟾半刻,嘴上就不自觉地装出不甚在意地模样,答道:“难不成,让她穿那等不知多少混账男人穿过的袍子?”

    肖腾点点头,心里觉得有理,只是回眼看孙墨儿满心羡慕的神色,他就心里遗憾,他都没见过墨儿当新娘娶他的模样呢!想着脸不禁微微一沉,再偷偷一瞄墨儿,再看台上,就开始悄悄地琢磨起来!

    台上,柳金蟾在一阵惊艳般的喝彩声中登了场,那等彩绣辉煌,见之忘俗的神彩不仅没被服饰的炫目压住,还相得益彰,顿时倾倒全场的男人,就连女人们也惊叹,真正好气质,这一上台就有角的范儿:

    难不成是那个不知名的大府邸秀?

    一想到这个,数人的目光就微微将余光匀出了泰半给了那头轻纱覆面的北堂傲:怪道那公子的那顶尖的模样,居然也有甘愿为小的意思!

    可看在慕容嫣眼底,可就是截然的两回事了,这身衣裳,说白了就是公府夫人的服饰了难不成这柳金蟾是穷书生是假,其实是个公府世女?所以失了记忆的北堂傲才对她青睐有加?频频示好?

    慕容嫣要急,但她而今什么都不是,拿什么和这个女人斗?难不成要被她投进湖里,狼狈游到对岸,让而今的北堂傲看她更像个陪衬?

    恨只恨这北堂傲水性杨花,失了记忆就跟个花痴似的,没有半点矜持。

    但她慕容嫣能如何?

    慕容嫣只得按捺住的性子,也跟着微笑看戏,好好看看这个世家女今儿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反正以奉箭而今的谨慎,她一万个放心北堂傲难再有支开他的能力,而且北堂傲**于她,怎么还可能**其他女人,就是如此那个女人会娶婚前与别的女人乱来的男人?公府秀更是吃不得这哑巴亏!

    慕容嫣越想心里越踏实,她而今就当笑话似的看着这公府女在她眼前蹦跶,只是一想这柳金蟾来日坐看她渔翁得利是何颜色?哎,这人纵然是再好的条件,不占得先机也是空欢喜一场!

    越想越欢喜的慕容嫣立刻有点迫不及待,要看这柳家秀如何千方百计讨北堂傲欢心了,心里觉得这柳金蟾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刮目相看,才不枉她慕容嫣看她小丑跳梁的好心情呢!

    慕容嫣嘴角微微才刚泛笑,柳金蟾十指尖尖往胸前一比,俏丽的眼神儿,随着那指尖一起,清清亮亮的婉转之音就宛若黄莺儿出谷一般儿破云而出:

    “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呀,好新鲜哪儿”

    “人人夸我婵娟貌,原来纱帽照啊照潘安,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一曲毕,舱里一片寂静,唯余余音绕梁,久久无人出声。

    不是角儿,却俨然是个角儿,就连北堂傲这自幼在京城里听惯了角儿们来府中搭台子唱戏的他,也好半日没回神儿,他素来听雨墨说金蟾讨男人喜欢,眠花卧柳之余吹拉弹唱无所不会,但却不曾想她能精到如此地步!

    肖腾看孙墨儿,不想妻主这好姐妹,居然这么厉害!

    慕容嫣却不在意,在京城许多纨绔秀,不学无术,却最爱去戏园子里包戏子,养小叔,她们不少串起场来,可以以假乱真,不过在她看来都是败家的根本,不会也罢,她想北堂傲想来也是和她想得一样,便不甚在意。

    甚至她很快具兴了起来!

    只因,这一曲罢后,柳金蟾竟然没想着赶紧向北堂傲献殷勤,而是笑向那莺哥道:“班门弄斧,见笑了!”

214。第214章 洞房花烛:北堂傲也要上台() 
莺哥吓得直说他才是班门弄斧,早知姑娘是个行里人,怎么也不敢出来露脸。

    柳金蟾立刻就顺水推舟道:“既如此,不如我们和一出?”

    莺哥倒是乐意,只是他才要立刻应下去着装,他身后的老爹赶紧拉了他的袍子,示意那男人那头――刚才两个女人差点为他打起来的那个今儿真正“俊俏小生”!

    莺哥回头微微一瞅,就连柳金蟾也觉察到了北堂傲那周身勃发的怒气,几乎就要有冲天的爆发之势,小心肝立刻就抖了两抖,虽知北堂傲最爱颜面,但泼起醋来,那可是非死即伤!

    莺哥何等聪明,回来再一瞅柳金蟾似有悔意,赶紧向柳金蟾道:“莺哥儿福薄,偏偏只会越剧,不如秀与那后面的公子和一出女驸马里‘花烛夜’,莺哥再为诸位少爷秀们献上一出十八相送,如何?”

    柳金蟾哪敢不答应,忙点头不迭,提起袍子就来躬身请北堂傲。

    北堂傲若是素日里定不会答应,但今儿柳金蟾刚才和他骂完俏儿,她就敢当着他的面,以戏为机,与那小戏子**,他要不下场,岂不是只能坐在这儿她们俩在上面,公然眉眼去“花烛夜”?他北堂傲都没能过过“花烛夜”呢!

    柳金蟾素知北堂傲是不会爱凑这热闹的,但他现在醋上啦,少不得就要好好恭请一番,直到北堂傲顺了气才好,所以她立刻一副诚心邀他同台的话语:

    “你不用唱,只管顶着盖头坐在那儿,等为揭了盖头照着本子念念就好”

    一番哄人的话,说得她比唱一场戏口水还干。

    北堂傲这才胸口微微吐出一口郁郁之气,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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