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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反讽,不想那柳金蟾真露出一双色迷迷的大眼睛来――“嗖!”又一本书自柳金蟾头顶险险飞过,吓得柳金蟾赶紧缩了脖子,不敢吱声!
今儿算是对柳金蟾彻底无语了,北堂傲指着柳金蟾气得有点语无伦次:“那比为夫如何?”总不会比他还强吧?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论理该说假话,只是将来这疯相公真跟着她回了牛村
“平分秋色!”小胜一筹!
柳金蟾此言答毕,不仅是北堂傲,就连奉箭等人都愣了:平分秋色什么意思?这天下能比自家公子生得好了除了那战家公子,莫非民间还有奇人?
“怎得个平分秋色?”北堂傲诧异了。
柳金蟾想了想:“若以牡丹为喻,相公是牡丹中的二乔,他是东瀛进贡的岛井!”
此牡丹皆是红白二色的珍稀牡丹花种,乍一看去都是人间绝色,但看细致了,那东瀛的岛井花开有层次,略胜一筹
奉箭怎么觉得听来,柳夫人好似见到了另一个战家大公子似的!
北堂傲也晕了,拿起那书案上最后一本书瞅着柳金蟾那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正要细想那日离京,家姐说那战蛟什么来着,他眼眸一低答案就要呼之欲出,柳金蟾那双暗暗盯着他手底的书的紧张之色,立刻映入他眼来。
这能是什么?
肯定还有鬼!
北堂傲二话不说,把书页放在手中“哗啦”一拨动,哼哼哼――又一张书签露了出来:“这又是谁托妻主送谁的?”他要是还信她的鬼话,他就是头猪!
柳金蟾早知今儿是死得节奏,她还不如就让那福娘带走呢!
“为妻的!”柳金蟾心里长叹一口气,最后耷拉着头索性坦白:那话不用北堂傲看,就是她娘不识字的也听得懂那后面的“便胜人间无数”是指的啥!
北堂傲不曾想柳金蟾答得这么干脆,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翻开那书笺来看,脸红了,再看落笔“尽君欢”不说,上面还有一个红艳艳的唇印,烧得北堂傲的手当即就将纸片儿朝柳金蟾砸了过去:
“你个不要脸的!”这种东西也好意思放在书里反复流连!
一个指头戳过去:“你读得什么书!”他一个大活人天天在他身边守着,又不是不让碰居然居然去干这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事儿!气死他了!
一张张信笺一时间朝柳金蟾的脑袋上,雪片般招呼而来,不知道地还以为她家屋里撒钱纸呢!
纸撒够了,北堂傲也不知要骂柳金蟾什么了,只觉得一身汗津津的,一挥手命柳金蟾面壁思过,然后让奉箭安排水沐浴。
柳金蟾仗着肚子里的宝宝捡回了条小命,心中大呼侥幸。
只是站在屋里耳后相公“哗哗哗”地沐浴声,柳金蟾本想借着偷窥之机,再来番偷香窃玉,只是她朝窗缝里一望,忽然看见了两个熟悉地人影东摇西晃,摇摇摆摆地迈着鸭子步跌跟打斗自十里香而来――
这不是陈先红和慕容嫣么?才吃好?
柳金蟾还不及看细,北堂傲就在屏风后低喊了一声“怎还不过来!”
柳金蟾立刻神魂出窍,挽起袖子,探出雪白的小狼爪,屁颠颠地给相公擦背而去
哗啦啦的水声后,是北堂傲挽起长发,故意露出背来,一面询问道:“窗子外又见着谁俊俏相公了?”他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见不得男人的妻主呢?
“看见陈姐姐吃酒”
“妻主”北堂傲才不想听别的臭女人的事儿,“你真想去城东?”
“不是”柳金蟾答得小心翼翼。
北堂傲假装没听出来,只是挽起头发,两手托在后脑上,让柳金蟾给他擦洗,一边轻轻,似是妥协似的说:“为夫也不知那勾魂院里的哥儿是何等的好,但妻主喜欢,为夫又不愿妻主纳侍,妻主又难免有应酬想去就去吧!”
柳金蟾手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幻听:“相相公为妻只是”
“没钱,为夫有!”北堂傲转过身,两手拉过长发半遮半掩地横在胸前,媚眼儿一挑,“只是妻主需答应为夫一件事儿!”
柳金蟾正想这疯相公是不是又有那根筋不对了。
北堂傲就娉娉婷婷自浴桶里大胆地走出来,拉着柳金蟾往锦被上一滚,两边的帐帘立刻就被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儿,全给放了下来。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儿,正叹北堂傲今日受了刺激后的意外豪放,北堂傲就又木头似的躺在了锦被之上,抓紧了身侧的被角道:
“为夫嫁进柳家,娶来就是为柳家开枝散叶的,而且夫妇之所以是夫妇自是要行夫妇之事,不然别人看来只当为夫不受待见为夫别无所求,但求****在妻主身边伺候,夜夜能为妻主极尽心力!若是不行,妻主就是在外养个十个八个,为夫也无半句怨言但若是为夫行,妻主一定要主次分明,让为夫先伺候!”
202。第202章 约法:欲擒之当先纵之()
尽君欢很好,他北堂傲是不如那些小蹄子会勾引人,但他占了先机,自然临幸要先紧他来“尽君欢”——保证“教君恣意怜”,怜了再无他人的份儿。。 当宠夫就比手段啰!
“呃?”柳金蟾只觉得一滴滴冷汗滑下额头——怜惜了北堂傲,她还去青楼干嘛?看人表演宽衣解带,最后给她戴上一个“无能”的高帽子?又或者去青楼当“柳下惠”?
她脑子没那么二吧?
柳金蟾脑子是没进水,但北堂傲是潜力股啊,一到晚上就是黑马,后劲十足——谁,谁来救救她!
“相相公,为妻自从娶了夫君大人,再也没想过什么莺莺燕燕了!”柳金蟾赶紧表白。
北堂傲抛出橄榄枝,哪里会让到嘴边的弱兽脱逃:“那为夫去京城时,为夫怎么听人说你又去看了那青童公子?”
“那这次真仅仅只是陈姐姐想去。”柳金蟾也不傻,赶紧逃过陷阱,避重就轻。
无奈北堂傲就是只“到嘴边的鸭子”绝对死咬的男人。
“谁想去,为夫都不计较!”当他是傻子么?
“只要妻主心中有个主次,有个轻重,有个亲疏为夫,才是你柳家大红花轿抬进正门的男人为夫不好,你教导为夫,还是妻主在为夫进门前,心里放了别人?”
柔柔的话语,陡然间就是醋味横溢地戾气。
柳金蟾哪敢再多说半个字,连挣扎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埋头就开始以行动表明自己的“清白”:乖乖,这可是原则问题!
恨只恨,这女尊社会,医术那么好干嘛?
柳金蟾心里的哀嚎还没起,北堂傲一个翻身,下一句话就让柳金蟾彻底无语了都:
“为夫嫁妆很多很多,妻主对为夫好,为夫的就都是妻主的!就是****去看那些个哥儿的,都给!”
欲擒之,当先纵之。
北堂傲就不信当年诸葛能七擒孟获,收获孟获一颗归附之心,他北堂傲就不能让柳金蟾乖乖儿交出一份真正的“依附之心”
——当然,前提是她还能从他塌上爬去那青楼!
8**8**
半夜,真真正正的半夜,慕容嫣和陈先红喝醉了都被楼上也不知后院那间屋里的男女**之音吵得直抓头发!
“想不到这驿馆还有人真敢招窑哥儿来!”
慕容嫣蓬头垢面地扶着头,晕晕地从陈先红身侧坐起身来,幸得是好酒,不然照她喝了那么一大坛,不头疼欲裂,都要四肢乏力好一阵儿。
陈先红也晕晕的爬起来苦笑道:“大姐没说错吧,还不止一两个!”可怜她孤枕难眠,提起这孤枕难眠,陈先红忽然想起了那二个答应说要带她去城东的两妮子。
陈先红一扭头看那张大卧榻,除了那个小不点点,二人又快活去了——有男人无义气的两妮子!
“她们俩又没回来?”慕容嫣一扫那漆黑的屋里,独一个更深些的汹点点的躺在那里睡得“呼噜呼噜”的,小鼾声还蛮大的!
陈先红苦笑:“都是成了亲的女人里惯了的!”
慕容嫣也回以苦笑:“是啊!”她三年前被战家大公子那么一闹,娘甚至把答应他爹,给她屋里的预备的通房也给打发嫁人了。
“那你素日里,想不想?”陈先红忽然好奇这个官家秀是怎么解决问题的,是不是也和金蟾似的,她娘先见之明地提溜到青楼挑个头牌慢慢调理。
慕容嫣一愣,摸摸鼻子,不答反问:“你呢?”
陈先红笑慕容嫣这种事也小心翼翼,笑笑,毫不避讳地就开口:“我家穷,能怎么的?憋着呗!不过以前不知时还没什么,这来了书院,开了荤就”一个你我都明白的眼神。
慕容嫣笑,她开始听陈先红那意思,还当她是个老姑婆,没开过荤呢!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心里就微微撤了些许防备,低低道:“先时家里倒预备过一个但因定亲定得早,就给打发了!”
陈先红点点头,不无羡慕地道:“订了亲就好,不管怎么说都比大姐强,起码有个盼头!不知定了何时成亲?”
这一问“何时成亲”,慕容嫣就微微有些愣了,半日道:“那家公子生了病我娘说等裁再议婚期不迟!”就不知何时好。
陈先红皱眉道:“说得也是忙着病怏怏的男人,可不能随便娶进家门,据说坏家里风水!”
慕容嫣心里微微一凉,心里长叹了口气,自问这已经是第四年了,她就是等的起,北堂傲还等得起么?他今年都十八了呢?
“睡吧!我有些困了!”
慕容嫣钻进被子,说是要睡,却久久不能合眼。
往事幕幕在脑中挥散不去,无论是国色天香的战蛟还是雍容华贵的北堂傲,她真心两个都爱,但偏偏二人的执拗脾气却也是与他们的尊贵一般拒她于千里。二者若要取其一上,论貌战蛟为上,论性情行事北堂傲更佳,但只问情字北堂傲才是她心里最重那个!
耳听着身侧陈先红起伏的呼吸声匀匀传来,慕容嫣悄悄儿平躺回身,将荷包里的昨儿剩下的四两纹银取出握在手心,不大,却沉甸甸的,这是北堂傲对她的心,是她这四年来每每绝望时最后的勇气,若是北堂傲也弃她而去,她想,她会疯的,虽然他木头似的、虽然他总是寡言对人冷冰冰的,但她从小,自见他第一眼,远远地瞥了一眼时,所思所想就是他了!
他好吗?
他的病有治吗?
而今北堂家给他安排了假结婚,是他的所愿吗?
慕容嫣辗转反侧,想那夜主动靠近她,给她留出机会的北堂傲;想北堂傲对她说得那句:“这一仗结束,小傲就该进宫备选了”;想他躺在草垛上,月色下咬唇撇开的脸,布满煞白的冷汗;想他握紧的双拳与僵硬的身体在隐隐的颤抖;想奉箭冒然闯进时,她才刚觅得门径,就被迫拆离的狼狈而逃想次日她调往獒关的清晨,北堂傲伸出的皓腕,宫砂已褪;想他说的“愿君心似我心,此情不负”
203。第203章 往事难追:物是人非事事休()
慕容嫣辗转难眠,夜半独自披衣,推开窗,任凭月光泻满小屋。
月如那夜,弯弯一线,似钩,勾了她的魂,她以为这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明明那日清晨,他还叮嘱要她娘来去北堂府提亲一事儿,为何一个转眼,竟是一个颠沛的四年,仍无结果?
她贪心吗?
她只想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