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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泅渡的鱼,不去想过去未来,现在这一刻,她只要安静。
玛丽带着点忧色走过来,又不敢打扰颜小姐,她心中早就判定,一定是颜小姐和项总吵架了,项总为了气她,才这么晚都不回家。
唉,这两个年轻人
既然互相喜欢,就应该好好在一起嘛。
项总那么冰寒的外表低下,却藏着一颗温柔的心呢,只是,他固执地藏匿着
玛丽沉思良久,才发现颜小姐双目低垂,眼睫毛温柔地覆盖在白皙的面容上,鼻翼均匀地微微起伏着。
她睡着了
唉,睡着了好,不过要小心着谅啊。
玛丽抱了一床安哥拉长毛兔雪白色毯子过来,轻而又轻地覆盖在颜落夕身上。
落夕没有醒,她睡得很沉。
仿佛忘记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
暖橘色的灯光下,她作着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她赤脚在一座玫瑰园里面奔跑。
一边跑,还一边银铃一般咯咯大声笑着。
那个时候的她,竟然好像只有三岁。
她笑着,呼唤着谁的名字。
她呼唤的是什么?!
“小哥哥,过来啊,和我玩,好不好?”
“过来啊,过来啊,过来——”
梦里,她好似一个局外人,在高空冷冷地看着三岁的自己,但,她无法看见那个被她那样欢乐地呼唤的人的模样。
“小哥哥,那里有一朵山茶花呢,你抱我上去摘,好不好?”
那是一个甜美的梦吧
可是,小哥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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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突然无声地开了。
暖橘色的光线将那个修长凌厉的身影,斜斜地投射在地面上,有无声的压力和震慑。
他的唇抿成一线,眼瞳中暗涌深深。
刚才他要离开那欢场的时候,宴请他的那位大亨和诸多艳女们可是拼尽全力挽留。
“项总,别这么不给面子好不好。”
“俗话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什么时候回家不都一样?”
他只是淡淡地抿了抿唇,眸中涌现某种莫名情绪:“不,我得回去享用一只——”他邪恶地眯起眼睛,舌尖在唇上微微徘徊,“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羊羔。”
现在他回来了,回家来,第一次,在夜半的山路上他不觉得寂寞。
惯常他回家时候都会觉得寂寞孤单,所谓他的家也不过是一个庞大的,豪华先进,令人羡慕至死的——坟墓而已。
埋葬了他的心。
可是今天她在等他。
不论她的心情到底是怎样,不论她在等候他的时候骂了他和他祖宗十八代多少次(这是肯定的,他唇角微微扬起),事实都是,她在等着他。
于是,回家变得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他打开门,缓缓走进,生怕这是一场梦。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卖身吗?()
于是,回家变得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他打开门,缓缓走进,生怕这是一场梦,生怕她受不了这冷落像辛德瑞拉在午夜前仓皇逃遁,狂喜与恐惧紧密交织攫取了他的心,他竟然好久没有觉得自己的心跳动得那么快过。
是啊他还有心,原来他还有一颗心。
一进门,他便将今季限量版外套粗暴地扔在地上,顾不上衣架,价值数十万的鞋子丢在一边,在地上翻了几个滚。
去他们的吧,现在他只想到她,只想要她。
赤脚在清凉地面上走过,心跳得愈加快速,他的目光最终落定在沙发上娇俏身影之上,松了一口气,目中燃烧着火焰。
那种火焰就好似幕天席地的曼珠沙华,灼伤这世上所有一切。
她睡着了
她睡得好香。
他目中的火焰缓缓凝聚,将漆黑的瞳子灼烧,紧缩成一颗小小的,亘古的化石。
女人。
既然你还没走。
他突然觉得喉中干涸。
我就绝不会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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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还在晕晕沉沉的梦中,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抱起来。
睁开酸痛疲惫的双眼,她看见一张没有表情的俊颜脸,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线薄而冷,目中都是贪欲和索求。
在睡梦之前原本已经准备好平静地接受之后的一切,但在他这样灼热又冰冷的怀抱中,那骤然紧致起来的肌肉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她突然明白,她还是做不到!
“不”
她短促地痉挛了一下,意图从他的怀抱中脱离,然而全身早已软得好似棉花糖,连表示抗拒的声音听起来都好似变相的承欢索求。
“是你自己叫我回来的,你不是要卖身吗?怎么,又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他从外面回来,手指尖是冰凉的,那冰凉的指尖毫无怜惜地直接伸入她的衣裙之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沿着线条优美的脊背缓缓向上,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唔凉”感觉到他语气中强制压抑下的兴奋和占有欲,她狠狠地闭上眼,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的体温晕染下缓缓变暖,更加灵活,游鱼一般紧紧握住她的柔软xiong部!
他是玩真的。
这一次,她知道。
他满意地以大手在一边的浑圆上打着旋儿,带着一种惹火的韵律,继而直接玩弄柔嫩的蓓蕾,丝毫没有任何怜惜。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积聚起来:“你答不答应我的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手指一使力,她火热刺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一声,“难道是要我好好让你兴奋?这个不消你说。”
“王王总的的啊”他果然是老手,指尖的用力和掌心的柔软逼得她的蓓蕾缓缓变得直立,她是如此羞辱,他却一脸可恶的得意,“的单”
“说下去。”他满意地看着她双颊潮红,睁不开眸子的迷乱羞赧,以及那情不自禁微咬的晶莹性感红唇,她不是很高傲吗?不是很讨厌他吗?“说下去,把你的要求说出来!”
“王王总的单麻烦你让啊”他实在太可恶,一只手还不放开她的浑圆柔软,另一只手却已经直直顺着平坦小腹而下,划出美妙的弧线,然后直袭她的私…密部位。
她痛苦地用力并紧双腿,喉中发出呜咽:“求你不要让我再说了!”
“继续说,你不说完,我又怎么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你卖身够不够,值不值这个数?”他虎口用力,瞬即扯下她包裹在严实裙下的洁白贴身衣物,不屑地看了一眼上面的蕾丝花边,“又是白色,你能不能有新意一点?——继续说。”
第一百五十四章 第一次()
“继续说,你不说完,我又怎么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你卖身够不够,值不值这个数?”他虎口用力,瞬即扯下她包裹在严实裙下的洁白贴身衣物,不屑地看了一眼上面的蕾丝花边,“又是白色,你能不能有新意一点?——继续说。”
她的神智已经抽离,霍然绽露在空气之中的柔嫩肌肤沐浴在他火辣辣的视线下,手指好似长了眼睛一般挑逗,她痛苦地低低道:“你要折磨我,请不要在——在客厅——”
“哦?原来你还会不好意思?”露出一抹可恶笑意,他喉中喘息一声,“好,满足你这个要求,还有什么要求,说。”
他指尖的挑拨已经让她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强硬地抿着唇,她不发一言。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抵触,冷哼一声,他放下她的裙子,给她盖上毯子,动作却不停。
看起来他是在谦逊而温柔地抱着她,其实在那张安哥拉兔毛毯下,他的手指在做多过分的事情
此时半夜玛丽醒来,不知道颜小姐怎么样了,惶急地冲到客厅来:“颜小姐——啊,项总——”
眼前项总温柔地将颜小姐连同那张兔毛毯一起抱在胸口,好一幅温情脉脉的小恋人画面。
玛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放心了:“项总你回来了,太好了。”
“嗯,之前辛苦你了。”项昊翔的声音极其官方而悠闲,落夕咬紧牙——这个禽兽,还真能装!
他的手指就像长了眼睛,她多么用力才能制止喉头的声音!
玛丽谦逊地鞠躬:“那我先回去了,祝项总和颜小姐有个好梦,晚安。”
项昊翔的手指又加重了力度,落夕唇上咬出血:“好的,我一定好好对她。”
已经回过头的玛丽听见这话不由得有点耳朵绯红。
唉,不过,年轻恋人就是这样的,正常,正常。
终于,她被丢在某个房间的某张大床上。
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判断这间房间是不是上一次安琪拉来,和他颠鸾倒凤的那一间。
项昊翔却冷酷地回答她:“别看了,这不是那间房,我从来不会带不同的女人来同一间房。”
被揭穿情绪,她羞红满颊,却无话可说。
“听着,你如果乖一点,还可以考虑。”他的气息晕染她全身,她突然莫名紧张,“我——我去洗个澡。”
“哦?要洗澡?好啊,我帮你洗。”
还没等她出声说不,他已经蛮横地将她推到房间的浴室!
这浴室真tmd大!
比起上一次她住的那间书房的浴室至少还要大三倍,里面浴缸至少可以容纳五个人——难道这变态会和四个女人一起洗澡么?
还有舒适的躺椅和贵妃榻,香艳得很。
落夕怨恨地看着那些东西,项昊翔却一把直接将她推到了浴缸里!
他揪住她的头发,逼得她站立在莲蓬头下!
另一只手打开开关,顿时,冰凉的水直喷而下!
落夕猝不及防地被淋个透湿!
她难堪狼狈地抬起头,明眸恳求地看他:“冷——”
“一会儿会让你热。”他铁面无情。
她闭上唇。
说什么也没用。
冰冷的水,沿着她的面颊,她的头发,她的锁骨流下来。
流下来,勾勒出她的整个身体。
衣裳已经完全透明,她瑟缩着,觉得自己好像动物园里被展览的猴子。
项昊翔舔了舔嘴唇,欣赏着她那副狼狈屈辱的模样。
心头施虐的快感和怜惜此起彼伏。
——秦俊鸿。
——颜蕊凝。
你们好好给我看看,你们的宝贝女儿现在是什么样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次2()
落夕从肌肤冷到心里。
眸中汪着泪水,但是因为面上全都是水珠,完全看不出来。
“妈妈。”
她软弱地在喉间呜咽。
“阿翰。”
你们
你们都永远地离开了。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个世上,受这样的折辱。
她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他才将她拖出来,落夕这才发觉,此时项昊翔本人全身也已经透湿。
而他竟然好似一无所觉,似乎那水一点儿也不凉。
他只是狂热地以目光锁定她,似乎那是一场最壮丽的献祭。
他的衣裳湿了,身躯曲线毕露,他的……
她咬住唇,闭上眼。
他将她甩到床上,毫不费力地解开她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