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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了,只要孙氏军势猛将齐出,还愁拿不下江东么?而若是那支冷箭没有射中,或者被太史慈挡,那就要稍微弄险一些了。就如现在,潘璋怎么也不会想到孙策竟然会这么配合,变了性子似的当即便借故回了本阵,着实胜却了潘璋之前想好的不好口舌,也使的潘璋来不及去思考,便按照之前所想的救主被擒的戏码演下去。说实话,在对上太史慈时,潘璋才明白了孙策刚刚的感受。其实太史慈的武力相比于孙策并没有超过太多,甚至在经验上还有些欠缺,可此刻太史慈却是挟大胜之威而战,那感觉愈打愈是沉重的铁枪一下下的磕在潘璋的长刀之上,简直是让潘璋苦不堪言。若不是太史慈最终还是按照潘璋的“剧本”明言说要生擒潘璋解恨,才让潘璋松了一口气。甚至嘴角强忍不住的要挂出一丝笑意来。
不由得潘璋尽管身陷险地还是如此高兴。舍命护主的名声已经打下了。这年头一个好名声的作用,甚至要比特定时候一支大军的作用还要大。因为只要不死,不管是秦旭还是其他势力之人,在潘璋想来,对待俘虏的路无过于两天,招安或者杀掉。而有了这等忠义之名“护身”的潘璋,先就已经立在了不败之地,至少小命算是保住了。倘若孙策此番能护得了豫章,救自己回去,那以潘璋对孙策的了解,当真就会如同孙策之前突然离开时所说的那般,从此后他潘璋的前途将是无限之光明。而退一步讲,就算是江东真的该姓了吕,有这忠心护主的大好名声在,再加上他潘璋善于钻营的本事,还怕换个东家混的不好么。
潘璋的算盘打得是叮当乱想,在潘璋想来,简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的计策完美无瑕,毫无瑕疵,可就当潘璋正自鸣得意,准备再接太史慈三五招,就“促使”太史慈将自己生擒回去,以成全自己的佳名时。因为派出了近半人马去追击孙策而空出来的大后方,突然一支小队骑兵飞马而来,那马上骑士,个个身穿迥异于青州兵玄青色犀牛皮甲的黄底白地的装束,身后背着一杆小旗正咧咧而响。正在潘璋犹疑间,那来兵口中的消息,却是突然让潘璋脸色大变:“太史将军!少主命您火速进军,清剿孙氏余孽,曹性将军所率援兵马上就到。”
“秦将军命某清剿孙氏余孽?那……豫章如何了?”太史慈一开始还没有听明白,可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便明白了这传令兵口中所言的意思,美须髯的俊朗面容上,满满的全是喜色,像是随手一击将同样愕然的潘璋击落下马。早有等候多时的青州兵士拿绳索将潘璋捆好,太史慈一副惊喜之色的问道。
“回禀太史将军!”这传令兵的话让太史慈以及麾下青州兵士连同被压在地上的潘璋都竖起了耳朵,就听来兵面带骄傲的说道:“豫章自然是已经是我军囊中之物了……”
……
第四百九七章 各逞机谋,平定江东(二六)()
豫章被攻下了,这在预料之中,但得手之速,却也出乎太史慈意料之外。
其实就在太史慈所领的后军在遇上山越蛮族叛兵之前一天,秦旭集结在万谷县城的两万余主力大军,就已经兵临相距不到百里的豫章城下了。
而被孙策托付守城重任的周瑜,此刻却是脸色煞白的立在豫章城墙之上,被身后童子扶着,大热天披着厚厚的大氅,用块丝帕捂着沁血的嘴角,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感波动盯着城下大大的秦字大蠧,良久不语。
失算了么?!周瑜本就蹙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在周瑜本来的谋划中,孙策尾随明显是去同秦旭“接头”的严白虎大军,以有备之兵、蚕食之势,择地伏击秦旭同严白虎的联军,应该不会有甚差错才对。更何况,周瑜为了保险起见,可是将当初孙策图谋江东时埋下的底牌全用上了。当初攻略跨距吴郡、会稽两郡的严白虎势力时,周瑜便已着人同横亘在豫章同会稽之间,秦旭此番若是从涪关而来,必然会借道之地的山越新都宗部内部某些实权人物取得了联系。而且又是仅仅要求对方也不必当真同秦旭那三万大军当真生出些什么怨尤来,只要能拖住个三两天的行军路程即可,山路运输不易,秦旭大军又不可能携带太多的口粮,只要对方粮尽,周瑜就有把握让秦旭此番孤军深入之兵有来无回。
在周瑜想来,只要是孙策能成功阻挡或者拖延严白虎的出现。那群山越生蛮要达成这个“目标”,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却不料,也不知是秦旭被哪位神仙看顾。那位曾经硬生生拖累了当年兵力胜过孙策军势数倍的严白虎被驱逐出境的山越“朋友”。竟然连一天的功夫都没有拖住秦旭,而孙策也竟然被严白虎给耍了,那厮竟然有魄力放下手中的近万大军,独身去追秦旭,难道这位曾经称霸东南的东吴德王,就真不担心若是没有个强横的仪仗,在吕布军中被清算后账么?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个个突发的变数,完全打乱了周瑜部署的节奏。
一招棋错满盘皆输啊!周瑜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一团乱麻似的混乱思绪甩出脑海。看着豫章城外,那枪旗如林,不动如山的秦旭大军,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现在豫章城中尚有一万余孙氏精兵。数员孙氏老将。在周瑜看来,虽然对上总兵力上占据一定优势的秦旭,或许也未必没有转机。要知道此刻兵临城下的秦旭大军虽然倍于豫章守军,但其实也就只有两万余人而已。兵法有云,倍则分之,五则攻之,十则围之。大不了就用兵士的性命,依托豫章之固。耗也能耗死秦旭的兵力。或许只要说服那群此刻吵吵着要出城同秦旭决一死战的孙氏老将收摄心思谨守城池,不被秦旭那传说中能将死人说活的话所惑出城迎战。按道理说支撑到孙策回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看上去很美。但眼下周瑜只能寄希望于此了。
“先生,城头风大,您还是回府歇歇吧!”说话的是周瑜府上的书童,说来这书童自有跟着自家这位处处超越凡人许多的少主,迩来也有近十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周瑜有过现在这等灰败的脸色。眼见着周瑜被城墙上隐隐带着几分杀伐之气的风吹的咳嗽的愈发厉害,才小心翼翼的提醒周瑜,却又担心周瑜不停,才又加了一句说道:“先生莫要忘记,今日先生可是邀了程德谋、韩义公、黄公覆三位老将军到府上商议大事的,看看时辰,差不多也该到了,先生您看是不是……”
“走吧!”周瑜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住又要剧烈咳嗽的胸口,冲此刻正肩负守城重任,正走至身前的孙静拱了拱手,本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坐在四轮车上,在孙静略显复杂的目光下,被书童推着下了城墙。
或许是因为是孙策结拜兄弟的原因,周瑜的府邸就在孙策府邸的边上,因为孙策的秉性,因而离着豫章兵营不远,所以当周瑜回到府中时,程普、韩当、黄盖以及孙氏宗族领兵大将代表孙河等人,皆已经早到了。可这几人在见到周瑜回府,除了孙河起身顺着孙策的关联称呼了周瑜一声兄长,那三位老将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上一下。
“几位老将军,眼下主公领兵在外,秦贼大军近在眼前,攻城在即,倘若周瑜有甚冒犯之处,让诸位老将军看不上眼的话,不要紧。只要能击退此番来敌,三位将周某剐了都成!只是此刻大敌当前,伯符临出城时,嘱我以军政大权,还望诸位将军就算是为了孙家基业,在贼兵未退之前,切切听某调遣!”周瑜推开欲要来搀扶自己起身的书童,深吸一口气猛的从四轮椅上站了下来。一反平日间温文尔雅的面目,再也无曲有误,周郎顾的的风雅,略显得病态,衬托着更添几分俊雅的面容之上,也是闪过几分狠戾之色,扫视了三位老将一眼,冷声说道。语态中那丝杀伐之气,但是令韩当程普黄盖三人一时间之前想好的要奚落周瑜一顿的话,硬生生的堵在了肚子里。
“兄长说得哪里话!”见因为周瑜的一番话,使得刚刚因为三位老将打着兴师问罪的念头,本是有些剑拔弩张的屋中气氛愈发浓重,甚至有些诡异起来,孙河连忙打圆场说道:“兄长同伯符兄长及各位老将军,所图所谋,皆是为我孙家着想,孙某且先代伯符兄长,谢过各位的厚恩情谊了!”
“哼!少主若是在豫章,也就不会令我等眼睁睁的看着那秦旭有条不紊的在城外布阵扎营,而我等兵将。却除了死守!死守!再死守!之外,毫无任何建树了!”此间老将当中,以程普的资格最老。又被称作智将,最是同孙坚亲厚,因而在孙策军中,威望也是最高,也最是看不起被孙策火线拔擢起来,明显对于他们这些孙氏老人来说,就是为了抢班夺权存在的青年将领。尤其是周瑜这位孙策的发小好友。程普完全肯定若是自己的意见同周瑜相左的话。孙策肯定连犹豫都不犹豫的选择倒向周瑜,这是程普等老将最“担心”的。因此,好容易见周瑜此番的谋划似乎有些纰漏。程普倚老卖老的念头便愈发通达了。听孙河说完话后,嘴巴里颇有些不明阴阳的意味,眯着眼淡淡的说道。
“老程说的有道理啊!”一旁的韩当也不是个善相与的人物,且同程普最为相厚。听完程普的话后。韩当也是不耐烦的撇撇嘴,说道:“那秦贼此番兵多而将少,在这江东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即便是伯符领兵不在,有我等几人,再加上已是养精蓄锐多日的本郡兵士,难不成还打不赢那长途跋涉而来,后有追兵,前有坚城。既无后援,又无粮草的秦某人么?公瑾。你是不是太过谨慎些了?”
“黄将军没有什么要说的么?”对程普、韩当两位老将的埋怨,周瑜一直摆足了倾听的姿态,一副谦虚好学的模样,见本是一体的黄盖尚未发现,周瑜甚至还冲着黄盖笑了笑,不带一丝恼怒之意的说道。
“总之是大局为重吧!公瑾你也莫要怪义公、德谋两人话说的不好听。此番吕布那贼厮派了秦旭这么个煞星前来江东,我等一系列的谋划,均皆落空不说,几番战事又接连失利。此刻更是被这孤军深入的大军围了主营,我等也是着急于倘若再这么继续拖下去,能不能当真逼退秦贼不说,恐怕城中兵士的兵心战心,都要受到影响了。”黄盖算是这帮子孙氏老将当中难得一见的不怎么排斥周瑜的人。见自家两位老兄弟虽然说出了自己等人的心里话,却也太不讲究说话“艺术”了。现在大敌当前,最要不得的便是内讧,正所谓祸起萧墙之内,最是要不得。因而在见周瑜笑眯眯的问自己,黄盖索性将心中的想法全盘脱出,都说了出来。
“哈……哈……哈……”也不知道是周瑜此刻身罹大病之间气血两虚,还是对三位老将的话颇有认同,总之平日间周瑜那招牌式的爽朗笑声,此刻总让人听上去有种底气不足的怪异感觉。不过接下来周瑜的话,却是让三位孙氏老将又有些觉得这位江东美周郎,难不成又有了什么计策了。
“德谋公说的不错!”周瑜强自稳了稳略有些摇晃的身子,拒绝了就立在一旁的书童要上来搀扶的好意,径直走到程普面前,冲程普一个长揖到地,语甚诚恳的说道:“是周瑜失计,才导致了我军如今的颓势。这点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