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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这仨货成长起来之后,虽然成功的躲过了白门楼之厄,可谁知道在别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黑门楼,红门楼的腌臜地呢。因此,实力!才是这乱世生存之根本。
而实力怎么来?虽然糜家有钱,几乎每月都源源不断的从天下各地吸拢、囤积了巨额资材充实吕布军府库,可秦旭深知。若吕布只想着做个地方性的小军阀,仅凭着糜家之力,以及天下第一猛将的噱头,足可以在至少十年内过的舒舒服服!可若是还欲有所发展,将目光放到整个大汉甚至更远的话,却是远远不够的。
相比于袁尚,即使是已经落难的这位袁家贵胄,甄家在影响力上,也是远远不能比拟的。仅看袁家经历了家主袁绍暴死,又出了袁术那般谋逆之贼。还依旧不能动摇袁氏在河北的根本。便可以看的出来。所谓的四世三公的名望是何等的“好用”。可以说,倘若通过袁尚而攀上了袁氏,借助袁氏的声望为佐助,不说其他。做到袁绍那般雄霸一方的地步,绝非难事。可这样一来,且不说相对于有着数百年传承的袁家,吕布这等草根出身的豪雄能不能占据主导地位而不被架空,也难保那本是历史上挂着汉末主角强力光环的仨货能不能容得吕布,会不会伺机寻个理由趁吕布军势尚未成型,而再来一次“诸侯讨吕”,仅凭手中控有天子的曹操对程昱撩拨吕布军的事情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来看,这事儿绝非空想。
可见。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才是王道之举!也就是秦某人以糜家“代言人”以及吕布女婿的身份,几乎耗费了无数的口水,才令吕布将话听了进去,使得有着广阔人脉以及粮草铁马之利,若是把控得当。完全可以让吕布军实力再上一个台阶的河北甄家,勉强算是进入了吕布的法眼之中。答应暂时“帮忙”稳住得了吕布军欲对河北用兵而上蹿下跳的袁尚母子以及那两位被秦旭垂涎的大谋士,由着秦旭再“胡闹”一回。
可看到了眼下这位翩翩佳公子就大礼伏在面前,秦旭就知道,要么就是自家老丈人赌气的不作为,亦或是田丰沮授这两位智计超绝之士之功,使得袁尚成功的躲过了代秦旭而继续掌暗影诸般事的贾诩的耳目,自青州这自由的牢笼中,逃脱了出来。
“秦使君欲弃尚于不顾么!”也不知道谁教给这倒霉孩子这般装可怜的。上次秦旭认女前,袁尚就来过这么一回欲要同甄宓结拜而自矮秦旭一辈,以图借机将秦旭绑上战车的把戏,这回却又来这么一出幽怨的戏码。
“显甫何出此言?”秦旭佯作出一副愕然的神色,伸手将不肯起身的袁尚拽了起来,满脸义正言辞的说道:“三公子乃是袁公幼子,河北袁谭、袁熙皆是乃兄,眼下秦某正受了骁骑将军曹公之邀,奉主公之命,参与调停河北战乱之事,以图安抚民众,保全袁氏家业不至于因战乱衰败。而且,之前主公还细细嘱托过,此番另有一番要事,便是看在袁公曾举荐主公为青州牧的恩情上,务必要善劝显甫同袁谭显思、袁熙显奕三兄弟之间的误会调理清楚。不至使袁公九泉之下,为三子争锋而心痛。一片好心如在玉壶,可昭日月,怎么显甫你会如此做想呢?”
“使君所言可是当真?”袁尚虽然比秦旭小不了几岁,可毕竟一直被刘氏惯着,重臣宠着,阅历不深。见秦旭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并且极不似作伪。而且袁尚也知秦旭大军自到平原后便驻军不动,就算是甄家离开平原回归中山,也并未借机向冀州跨线一步,又同曹操的使者有所接触,也像是一幅要调停战事的模样。先就信了七八分,语气上也缓和了不少,一脸惭愧的说道:“为了尚之家事,累得秦使君同曹将军如此,尚还在怀疑使君图谋冀州而不欲为尚所知,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闻使君据实相告,尚实在羞愧难当。”
“咳咳……无须如此!无须如此!不管是秦某还是温候,都曾蒙袁公‘恩惠’,自当如此!而且曹将军也是奉了天子之令,身为大汉之臣,自当从命行事,又何必称谢。”这番鬼话,估计也只有袁尚这涉世未深的纨绔子弟才会信以为真,秦旭听到后来袁尚的自愧之语,都有些不忍心听下去了,同时心中默默允诺,倘若有一天吕布有所成就。必然会给眼前这倒霉孩子一个交代才是。
“秦使君能在如此年岁便为大汉高官,果然非常人也!尚极慕之,不知可否请使君收留袁尚,早晚侍奉近前,聆听教训,以聊表尚敬慕之意?”听了秦旭的一番“发自肺腑”的说辞,袁尚这倒霉孩子露出一副激动的神色来,站在那里像是思量了一会,开口说道。
“这……”这番话肯定是人教的!秦旭几乎不用去想,只一听就听的出来。同上次在秦旭府中那番算计如出一辙。想必又是那两位大谋士的手段阳谋。旨在务必不能让袁尚离得吕布军太远。以免徒生变数。不得不说,经过刚刚一番忘情表述后的秦旭,在听到这个要求之后,还真就不好太过拒绝。否则之前的诸般铺垫。估计都要打了水漂。可秦旭实在是不想让袁尚在这件事情上过多参与,就算是秦旭也打算在先前目的达到之后,万一当真控制不了冀州局势,说不得也得用袁尚这傀儡出来安抚一下民心,可眼下这个时候,秦旭用脚丫子想都能想到田丰沮授这两位让秦旭念念不忘的大贤的意图,就是想让袁尚刷存在感,而不是仅仅在事成之后,因为无甚功劳而只能作傀儡任人摆布。
“尚请秦使君垂怜!”袁尚见秦旭脸露犹豫之色。二话不说当即又跪倒在地上,一脸的坚毅之色,看意思若是秦旭不答应这倒霉孩子是不打算起来了。
“也罢!既然此番虽说是钦命,可也算得显甫家事,秦某怎能如此决绝呢?便遂了显甫的心意吧!不过刚刚所言侍奉之语。便作罢吧!秦某可特批显甫参赞军机,除非机密,皆可问询便是。显甫当也知军中规矩,便是秦某也不能轻易有犯。倒不是不信显甫你的为人,只是规矩如此,还望显甫莫怪才是!”眼见着刚刚袁尚虽然在背书,而且连请求的套路都像极了是事先演练好的,看来那两人对咱研究的颇为透彻啊!秦旭略一沉吟,索性便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态来,先加了诸般限制条件答应了袁尚所求,反正这倒霉孩子估计也听不出什么好坏来,而且就算是那田丰沮授这等智谋之士听了,估计也只能是怀疑更重而已,毕竟秦旭所言的确是军中规矩,绝不可能因为任何人,特别是给作为外人的袁尚这么个毛孩子开甚绿灯。更何况,秦旭还“好心好意”的替袁尚想好了解决的办法,见袁尚挠头,便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显甫参与进来,对于调停你家两位兄长之事也是极好的,不过显甫年纪不大,想必就算是天赋异禀也难以完全,孰为不美!不若这样,谁叫秦某看显甫就是顺眼呢。秦某索性便徇私一回,特许显甫你可带两名通晓军事的家人一同暂时效命帐下,直到此番事毕,便可自行离开!如此可好?”
“秦……秦使君所言可是当真?”袁尚之前在听到秦旭有意拒绝之事,的确也是加深了几分疑虑,毕竟正如秦旭所言,倘若抛开其他势力对河北两州的觊觎,说白了,岂不正是他老袁家的家事么?话都说道那份上了,若是还不答应,就算是袁尚是傻子,都能听明白秦旭的敷衍之意了。好在秦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这么“轻易”的便改了心思,倒是令袁尚深以为自己乃是错怪了秦旭,而使得在秦旭后面的一系列“贴心”站在袁尚角度上的一番话,使得袁尚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特别是最后一句,在袁尚想来,秦旭简直可以算的上是有求必应的神仙了。袁尚正愁自家两位先生总是在幕后策划,可总是计划没有变化大,倘若能第一时间便做出反应,没准更能得用也说不定。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秦某虽然算不得什么君子,可也是一口唾沫一根钉的主儿,言出必行之人!倘若显甫有甚疑虑,可现在就将名姓,以及所要推举的家人录在军册之中。”秦旭也好像被袁尚不信任的语气“激怒”,也不听袁尚慌乱的解释,顿时挥手叫了一名正在门外执勤的先登营兵士,吩咐其马上传唤掌册官来,当即便要将袁尚的名姓录入在册。唬得袁尚直以为录入军册乃是多么好的事情,又深恐秦旭误会,顿时连连摆手退却,却又怎么会是被吕玲绮操练了两年,又结合了所能想起来的后世锻炼方法,身上依然有了些肌肉的秦某人的对手,当即便半推半就的将花押签了,并且一再感谢秦旭的“照顾”,并且言明明日一定会带两名“家人”来秦使君帐下听呵任用。
只是自以为得计的袁尚,却怎么也没有注意到秦旭眼中,比其更得意的眼神,在闪烁……
第四百一九章 魑魅魍魉,纷纷登场(上)()
袁尚的到来无疑打乱了秦旭最初的布局。
自袁绍暴死之后,袁谭袁熙争斗于冀并两州,袁尚南下求庇于吕布,曹cao北上联络黑山贼,直到从荀攸口中得知刘备也想要插手其中,总给人一种冥冥中自有一只大手在推动整个局势的发展,整个河北一时间乱作一团,颇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
本来在黑山贼骑突然倒戈,明显有挑拨吕曹两家之意图的攻袭时,秦旭就同曹cao一样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而这突然冒出来的袁尚,行踪也忒蹊跷了些,若是说这些皆是巧合,实在难以取信。
不过还好,袁尚虽然身份特殊,但毕竟只是一个人,虽然有田丰沮授之智为之助益,但只要人在平原,在吕布军众将的监视之下,想要有所“作为”,估计难度系数不小。因此秦旭才会故作大方的特许袁尚带两位懂得兵法的“家人”随军以安其心。何况秦旭也是的确对曾经几乎令袁绍借河北之力扫平天下的两位大谋士垂涎已久,现在有这般机会,正好可以看看能不能给虎死威犹在的老袁家松松土,可谓一举两得。
前番黑山贼骑一击不成,便自溃退,张辽率领骁骑营兵士追击了半天也是无果,回到了平原城中。说来这帮贼寇对于河北地形的熟悉,远在张辽这位吕布军大将之上,有这样的结局,其实也是在秦旭意料之中。只不过张辽运气也的确不错,虽然未健全功,但也着实抓回了几个舌头,正关在军中审问,想必就算不及“脏活专家”司马冒那般专业,也能在其中挖出些信息来。
这厢秦旭安抚好了突然到来的袁尚,又因着荀攸的jing示而将注意力大部分转移到了北面,毕竟相对于袁绍二子以及后方空虚、投鼠忌器的曹cao来说,同吕布军并不接壤,且有夺基业之恨的刘备,却是实打实的心腹大患。
对于秦旭甚至于在当初平定青州时便已经看重的刘备,张辽同成廉却是有不同的看法。张辽是心有同感。别看刘备已经离开平原近两年了,可若是现在让平原民众自主选择此地所属的话,八成以上的民众或许还会选择那位大耳刘。刘备的仁义和cao弄人心的手段,让人不服气都难。就连去岁席卷中原的大旱波及平原之时,因为两次窃粮弊案的发生,平原民众有不少人听信他人挑拨,甚至迁怒于数次供给其生存根本的粮食的吕布军,反而认为是“残暴”的吕布军的到来,才使得民众横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