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首先,豫州黄巾势力最弱。特别是徐州黄巾余方部进入豫州之后,这本就是一滩浑水的豫州更是被搅成了一锅粥。而这些本就各自割据一郡一县之地,却还互相征伐不已的黄巾贼,只要曹**能抽出手来,大军横扫之下,清之必然如同秋风落叶。更何况许县本就在豫州境内,更是给了曹**可以接手豫州的大好借口。
其次便是荆州刘表。刘表所据荆州之地,乃是大汉数一数二的大州,兵甲锐利,治所襄阳更是得大江之利,富庶甲于天下。而刘表此人虽然号称天下俊杰,但年纪愈大却更趋是个守成之人,除了去年袁术不知为何惹恼了刘表,使得刘表疯了一般同曹**将袁术同南匈奴联军自南阳驱赶至淮泗之地外,便是连西凉军张济叔侄俩攻占了距离襄阳外城新野不过两百里的宛城,也没见刘表动一动,可见一斑,至少在短时间内,自家势力和刘表之间,发生战事的可能姓极小。
再来便是冀州,眼下冀州袁绍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自己抢功劳,摘桃子了。最迟在明曰一早,或许袁绍的前锋骑兵颜良所部就要到达此地。虽然打着帮助盟友的名义,但傻子都看的出来袁绍的目的。现在曹袁之间是否还能维续一直的盟友关系,还是两说。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袁绍当真是一反常态,要当“热心肠”,助曹**将天子迎至许县,那之后如何处置冀、兖二州的关系,袁绍是否会容忍自己盟友掌控兖州、豫州、司隶等地,并且极有可能在军事政治实力上有可能超过自己,也是个相当令人头疼的问题。
但最让曹**看不明白的,还是吕布军势力所“盘踞”的青州、徐州了。青州曾经就在曹**的股掌之中,甚至已经打好了要借着当初青州黄巾肆虐的由头,将青州纳于己手,却不料凭空给自家盟友袁绍摆了一道,将青州白白送给了吕布。本来么,对于当初仓惶出奔长安,龟缩河内的吕布军势力,曹**一开始也是看不大上的,只不过为了反制有些后悔的袁绍,才开口借道兖州,给吕布提供去青州的便利。结果,袁绍一服软,曹**立马三路夹攻,向吕布悍然发动攻击。
本以为这会是初任兖州牧的自己,取得青州的最好时机,却不料无名山谷一战,来了个情势大逆转,四万大军,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用四百降军,给打了个落花流水,成为了自己噩梦的开始。紧接着数次征战,深知兵略的曹**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连战连败,最终竟然不得已之下,不得不靠着令自家长子为质子,才勉强同青州罢战言和,这一直都是曹**心中最疼的旧伤。
而后徐州乱起,正在豫州追击袁术,意欲顺道清理了豫州黄巾的曹**,半推半就之下,借着自家老父遇害的谣言,悍然入侵徐州。却不料,又是这个让自己把名字都记在袖边的无名小子秦旭,竟然走了**运,非但将自己的“大义”之旗撕扯的稀巴烂,而且竟然还拿着长安之事为“要挟”,非但得了偌大名望,得了叛党匿藏的好处,更是在后来自己取了徐州!那吕布也是,疯了么?这等明摆着要遏制,一定要灭危险于萌芽之中的篡权行为,竟然不被吕布猜忌不说,还主动平息了外界“帮”他的言论,一门心思的举这秦旭为徐州刺史,奋武将军?疼女婿疼到这份上,吕温候也算是汉末奇葩一朵了。
而眼下,前番袁绍不知道得哪个缺德谋士的计策,欲请本就同兖州关系复杂的吕布一同出兵迎天子,目的就是要使自己首尾不能相顾而令其得计。好在吕布还算明理,在自家宝贝儿子曹昂的“参与”下,成功使得袁绍的诡计破灭,只能腆着脸,将之前做过的那些已然被天下人所知的诸如意欲另立天子、同长安李傕郭汜二贼眉来眼去的事情装作没有发生过,又摆出了当年诸侯讨伐董卓时盟主的架子,要来和自己抢功。真当老曹好欺负不是!
看着吧,只要潼关能攻下,长安、天子!就像是一名**的美人,还不是任由咱老曹蹂躏?哦不,是安抚!
可是潼关!……
曹**的目光从地图上转向距离自家军营仅五里外,峰如刀削的两山之间的巨大黑物,在松油火把的照耀下,宛如一位巨人横在了曹**欲前往长安道路之上,使得曹军月余来寸步难进。
白曰间的战事依旧不利,那些西凉守军像是疯了似的,一改之前明显看上去是敷衍了事,只凭着潼关墙高门坚才没有被曹**打破的样子,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似的,给曹军兵士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使得曹**不得不提早了数个时辰鸣金收兵,修养军力,以图再战。
看来在袁绍前锋骑兵到来之前攻下潼关的想法是无法施行了,只能另寻他法,不让袁绍这旧曰好友得了便宜去,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心中也是担忧之极!也不知道自家宝贝儿子曹昂到了哪儿了,可千万别同那些人遇上才好。
“主公!主公!大公子到了!”正当曹**欲要对已然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搅,还敢来打断自己思路的来人处罚时,突然意识到这人话语中竟然提到了曹昂。
“你说什么?子修来了?在什么地方?某这就……咳咳,让他速来见某!”曹**刚刚还在担忧的心中,这会子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轻松惬意的紧,连刚刚欲要责罚这名传令兵士的念头也是丝毫也无,脸上喜色一闪,却又强作威严状,吩咐说道:“等等!文若前番来信也不说明,你可认得是谁护送子修前来的?某要重重有赏!”
“这……主公,末将正巧认得!”这巡夜小将见曹**问起,脸上闪过几分尴尬之色,见曹**催问的紧,低头说道:“大公子也让末将禀报主公,大汉徐州刺史、奋武将军……”
“秦旭那小子也来了?莫不是同昂儿一同来的?”曹**没等这小将说完,狭长的眼睛登时瞪的溜圆,便是他曹**,想便了所有人,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秦旭送曹昂前来。这小子要做什么?当初在陈留时不是对来长安之事抵触的很么?又是大汉忠臣,又是天子外军说的一套一套的,怎么就会是他来了呢?
“主公?”小将见曹**被秦旭跟着来的消息弄的走了神,也不敢高声提醒,只能小声在旁呼唤说道:“主公,要不末将去回了大公子,说主公已经歇下了?”
“哼!放肆!”曹**猛哼一声,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厉色,直到盯得这小将满头汗水溢出,两股战战发抖才算作罢,冷声道:“你这厮莫非要曹某贻笑大方么?秦刺史不远千里,护送我儿来此,必然是要助曹某一臂之力!你,立刻通知军中校尉以上将领,摆出某的全副仪仗,大开营门,接秦刺史入军营!”
“诺!”这小将被曹**刚刚慑人的目光盯得差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曹**拉出去咔嚓了,得了曹**的命令后,竟是连滚带爬的逃出门去,根本没有发现帐中曹**的低语:“秦旭,哼!既然以往压不倒你,那就让你尝尝捧杀的滋味!”
“呜……”夜已经极深了,曹**军营之中,已然熟睡的将士被一阵迎接鼓号之声惊醒,不明白军中来了什么重要人物,竟然使得自家主公曹将军竟然不怕半夜炸营之危,用这般隆重的礼节迎接,纷纷从军帐之中露出了头来,就欲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到来。
“兄长,你听,是爹爹用周礼中的诸侯迎接之礼在欢迎你这徐州刺史呢!”马上的曹昂在秦旭身边喜形于色的说道。而在一旁阴沉着脸的程昱,却是在嘴角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看向秦旭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狠厉之色。而跟在这十余匹马之后的先登营兵士在听了曹昂之语后,看着身边曹昂的护卫兵士,虽然同样都是一脸的疲惫之色,却是满面的自豪之情。
迎接?诸侯之礼?本来纵马奔驰了大半夜的秦旭,在看到曹营之后,还有些松口气的感觉,秦某人哪里会懂得什么诸侯之礼,周公之礼倒是大致了解些,在听了曹昂的解释之后,登时心中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啊!
且不管曹**用意为何,秦旭这边总算是同曹**接洽上,而就在潼关以南的京兆之地,颜良却正是黑着脸,看着被麾下将士收拢着的二十匹打着兖州烙印的战马,奔行了上百里,除了这几匹战马之外,连个曹军毛都没见着,眼见着麾下疲惫不堪的样子,颜良的胡子都快冒烟了:“这tm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带的路?曹军呢!!!?”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二章 枭雄施诡计,借刀杀人心()
曹操这番不顾深夜沉静,背着很有可能发生营啸的危险,也要依足了礼节迎接秦旭之举,用意也太过明显了。
其实严格说来,秦旭的身份是徐州刺史、奋武将军,虽未封爵,但毕竟是名义上的徐州之主,倒是足以当得起这诸侯之礼来。可问题是,且不说他秦某人和老曹,“交情”还没有好到这份上,就单说青州和兖州虽有盟友名义,明里暗里的斗法也一直都未曾停歇过。而秦旭此来,又极像是青州吕布势力也沉不住气,亦或是担心他曹某人抵不过实力强横的冀州袁绍,将之前同兖州说好的“分赃方法”弃之不顾,也想要从争夺天子的乱局中分一杯羹的苗头,那么曹操这般做作之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便都可看的出来,曹操这举动的异样了。
这般热情的高规格的迎接,又是在袁绍先锋即将到来之前,做给谁看?明摆着就是想将秦旭所代表的青州吕布势力推到众人面前当挡箭牌么,捧杀,红果果的捧杀!
相比于再阴狠的阴谋,其实皆有破绽可寻,可就是这阳谋,却总让人防不胜防。秦旭就算是明知道曹操这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曹操偏偏打着要感谢秦旭千里送曹昂的“情谊”的名头,还真让秦旭一时间找不出任何可以指摘之处来。
“仲明!你能来此,曹某可就放心多了!”曹操亲自率领着麾下将领至营门出迎,一见了秦旭就做出一副热情不已的样子。称呼着秦旭的表字,亲密非常,对自家宝贝儿子曹昂的见礼,曹操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作罢。却是只顾对秦旭说道:“说来惭愧,潼关坚韧,曹某空领这数万大军,每日除了徒费许多军资外,依旧无功,这番必是老天怜惜曹某救驾心切之故,才使得仲明你能亲自前来,曹某当真是喜不自胜啊!”
“曹将军却是折煞秦某了!”听着曹操不要钱似的说着好话,秦旭听在耳中,却是仿若看到曹操正拿着磨好的刀子。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似的。眼见着站在曹操身边。久战无功曹军大小将领。在听了曹操这貌似诚恳的话语后,一个个看向秦旭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愤之意,便知怕是不知不觉之中。又入了曹操的算计,当下哂然一笑,说道:“秦某虽为徐州刺史,但毕竟年幼少识,此来所为也不过是念在同子修兄情同兄弟,不忍其独身行千里之遥至此而已,如何当得起曹将军这官场前辈之如此夸赞?再说这潼关乃是天下雄关,便是曹将军麾下猛将如云,兵士悍勇,尚且被阻月余而不得破解之法。曹将军将希望寄托于秦某身上,怕是也终究会大失所望啊!”
“这个,咳咳,曹某最为欣赏的便是秦使君这谦谨的性子,昂儿能同秦使君为友,曹某实在是幸甚幸甚。”曹操显然没有料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