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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来就好!”吕布面色平静,语气一如之前,但秦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吕布久练疲惫,似乎听到吕布在见到自己之后松了口气似的轻松了不少。
“秦旭见过主公,和咳咳,三位岳母!”秦旭的到来不仅仅是吕布松了口气,便是严氏三人也是望着秦旭的眼中充斥着莫名的意味,惊讶、责备、安心之色不一而足。使得秦旭颇感觉有些要三堂会审的感觉,颇为尴尬的行礼说道。这个礼不白拜,听秦旭这种称呼,严氏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貂蝉也展现了其绝世风华冲秦旭微笑着点了点头,唯独年纪比秦某人还小的曹氏,却是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人。
“唔,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吕布倒是没有在别的事情上多做纠缠,等秦旭见了礼,将方天画戟放在一旁,拿起貂蝉递过来的汗巾胡乱抹了一把,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主公不见袁氏使者郭图,可是有所决断了?”这件事情本就是贾诩得知后告诉吕布的,秦旭点了点头,问吕布说道。
“某深知袁本初并不是个心胸宽大之辈,况且之前我等掠其储粮,掳其谋士,降其精锐,放在谁身上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若非其当时同幽州公孙瓒战事正酣,唯恐两面受敌,估计早就会对青州动手了。”吕布信步而走,对秦旭说道:“子源同奉孝也不止一次的劝过某,袁绍因前次诸侯会盟之事信誉不在,不过是欲借助某之军力一时助其成事,事后定然会清算前事,用意不轨某岂能不知?只是……,只是某并非图他袁氏所许下骠骑将军之位,当初我等奔出长安之时,某曾因愧对天子而有言誓,出奔情非得已,必然有一日要将天子救出贼手!如今长安纷乱,马腾韩遂、李傕郭汜战事正盛,兖州曹孟德不过万余人马,终究也难敌那四贼十多万人马,更遑论救出天子了。”
“袁绍还真是舍得下本啊!竟然这么有‘诚意’?这是在逼着主公做选择啊!可倘若助袁的话,得罪惨了为这事谋划已久的曹操不说,至少一个朝秦暮楚算计同盟的名声主公是肯定替袁绍背定了,而且到时候我青州同长安、洛阳之间隔着个不死不休的曹操,到时青州只要有所作为,必然受兖州所阻,划不来啊!”秦旭将吕布的话听的明白。救援天子什么的先不去管他,吕布所担心的不过就是曹操兵力太少,无法建功不说还容易将水搅合的更混,相比于几次三番撕毁盟约悍然攻击青州的曹操,倒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家主袁绍显得成功率更大一些,而且未来之事谁也不好说,就算明知必然会被袁绍算后账,也轻易拒绝不得。而且袁绍开出的价码对于吕布来说实在不容拒绝,骠骑大将军之位并非常设,却是位在诸将之首,主征伐之事,相当于朝廷坐实了吕布这天下第一猛将之名不说,也是代表着大汉顶级世家老袁家对吕布现在所具有的青州、徐州的一种认可态度,而这些,却正是吕布想要而他人给不了的。难怪吕布犹疑不定,就算被郭嘉臧洪等人说动而将急等回复的袁氏使者拒之门外,其实本心还是很想试一试的,找秦旭回来,就是看看能不能商量个两全之法解决这事,毕竟若是因为拒绝了袁绍而使得其恼羞成怒来攻的话,以青州目前的状态,尚且还没有做好同袁氏翻脸的必要准备,仓促之间很有可能会让本就暗流涌动的青州雪上加霜。
“可是袁绍也同我青州接壤,虽说隔着大河面前能阻一时,但毕竟不是天堑,倘若我等与其交恶的话,也必然会对青州有所损害。”之前郭嘉和臧洪虽然说的也是这个意思,但却没有人敢对吕布说得这么透彻,吕布对秦旭所言点了点头,未说自己的选择,而是疑问的说道。
“主公想的岔了。袁绍图的是什么?之前其有过想令立天子之事,亟需得到天子以正其名,其麾下谋士沮授,更是说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之语,袁绍不过空言许诺主公为骠骑大将军而已,其欲行王霸之事,又怎么会容得主公位于诸将军之首呢?再说便是无有此事,那袁绍腾出手来,第一个对付的会是谁呢?”秦旭笑道:“与其到时候被其得势后清算,倒还不如一如既往的支持兖州曹操成就此事,同时将袁绍谋士之语散布出去,一来可以使主公得到不畏强权只重信诺的名声,而且也能使得天子在脱离了贼手之后,念青州的好。所以主公勿忧,现在最着急的该是袁绍才是。至于如何应对这袁绍使者郭图,自然会有人比咱们更着急的。”
“你是说……曹操?”(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二章 城中谣言起,有人欲搅局()
“郭先生,大事不好!”正当郭图因为求见吕布而不得,刚从吕布府邸门前言辞上爽了一把,反倒被司马冒这么个军汉好一阵奚落,又被秦旭落了面子,正自打算是不是书信一封给正在焦急等待的袁绍,臆想着多说些吕布的坏话,索性迎不迎天子的另说,先趁着大旱肆虐民心不稳,把青州拿下来再说其他。想着到那时吕布军势破灭,秦旭和司马冒两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场景,郭图眼眸中闪过几分兴奋,可还没等郭图的白日梦醒,就被带来的从人大喊大叫之声打断了。
“何事惊慌?莫非是吕布铁了心的要和主公作对,派兵来抓我等了?”郭图心中有鬼,兔子一般跳将起来,急急问道。
“不是,吕布倒是没有什么异动,只是现在临淄城中有人刻意的在散布消息,所传之言,对袁公和郭先生你极为不利!”从人见郭图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反应,不敢再多扯别的,赶忙说道:“他们说袁公此番派郭先生你来临淄,为的就是要骗吕布答应全力相助袁公成事,事成之后就要过河拆桥算计青州;还说什么袁公前番欲另立新帝不成,又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什么的,总之不甚好听,现在满城都已经传遍了,而且据小的观察,咱们驿所周围,也多了不少其他势力的眼线。”
“什么?可曾查到这消息从何处泄露的么?可是你等从人泄露出去的么?”郭图听完从人所讲,脸色立时大变。这从人刚刚说的不错,倘若被袁绍得知道,哪里会是对自己不利,简直就是把郭图放在袁绍的怒火上烤啊。“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话私下说说也就罢了,能随便乱传么?现在大汉朝廷还在,天子乃是刘姓正统,虽然陷入贼手已有一年,但总归还是名义上的大汉首脑,别说挟天子了,要是放在前几年那会,单这诽谤天子,意图谋反的罪名,就足够让袁家这四世三公之家成为天下人所共击之的目标所在了。
“郭先生,这等大事,就连小的也是第一次听说,还以为是曹操方面人故意造谣抹黑主公和郭先生呢……”从人急忙辩白道,可见郭图看过来的目光越来越阴狠,这从人顿时反应过来刚刚所言极为不妥,话语声音也越来越小了起来。
“曹操!定然是曹操有在冀州的暗探得了消息,命其使者在临淄散布开来,目的就是让吕布本就犹疑于名声好转的心思不敢再担上骂名!”打发走了诚惶诚恐的从人,郭图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猛的一砸手,望着曹操使者曹昂居所的方向,颇为肯定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少主,秦将军来访!”曹昂已经在临淄呆了两个月了。在秦旭去徐州之前,得了三万石军粮“好处费”的曹昂倒是真的想替青州在徐州事上,求助自家老爹帮忙说句公道话来着。毕竟当时秦旭所言颇为在理,又是主动请求曹操帮忙主持“公道”,更是在兖州旱灾也颇为严重的情况下慷慨相助,让曹昂对秦某人这“师姐夫”很有好感。
可还没等曹昂把写好的书信发回正在司隶整军备战的曹操处,秦旭在徐州的消息便不断传来,先是半路遇袭击溃外族骑兵,又助徐州驱退袁术,最后竟然被陶谦临终前上表将曹操垂涎已久的徐州都给了他,曹昂倒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既然徐州已然易主,那之前那所求之事便已不了了之,就这么平白得了三万石军粮,吕布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倒是令这老实孩子颇有些觉得没能帮上秦旭的忙却白拿了好处而有些愧疚。
加上现在袁绍使者姗姗来迟却带来了意欲摘曹操桃子的“请求”,兖州即将面临的或许就是三面为敌的情景,这个时候,吕布的态度就至关重要了。虽然没有明着答应袁绍的请求,甚至还将袁氏来使拒之门外,但却也没有同曹操方面联络的意图,让曹昂好几日放不下心来。
正在曹昂等自家老爹就这件事情的处置回信时,突然得了徐晃的通传,差点让曹昂以为自己听错了,本以为在徐州的秦旭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访,足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快请,容某更衣相见!”曹昂急忙吩咐道。尽管面对秦旭有些尴尬,但此刻亟需在曹操回信之前得知吕布军的态度,也由不得曹昂不重视起来。况且之前因为得了那么许多军粮,加上同秦旭颇觉投缘,还在劝秦旭莫要因为被撸了官职而伤感,这才转眼间几天的功夫,秦旭已然是奋武将军、徐州刺史,手中独掌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明面上同自己父亲一般官职地位的人物了,曹昂就算再怎么洒脱,心中艳羡之意却还是有的,很想看看秦旭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诺!”徐晃应道。其实徐晃也是惊讶非常,倘若不是曹昂在临淄,徐晃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对于秦旭这位最先向自己抛出橄榄枝之人,徐晃在见秦旭时总是存了几分失信于人的愧疚感。其实当时秦旭那拙劣的招揽手法,徐晃也早有所察,不过当时秦某人不过只是个奋武将军属官中最低一级的内府主簿,也就类似于大户人家家中的管家一类,而徐晃已然是骑都尉了,差距何止云泥之比,虽然碍于当时情况使然,徐晃没有明言拒绝,总觉得吕布这般狼狈的败走长安,东山再起的机会十分渺茫,就算得保性命,也必然是被人追赶的狼奔豕突,四处流浪,也就没有将秦旭之前说的那番交心之语放在心上。可谁曾想,不过短短一年时间而已,非但吕布在青州站住了脚,便是之前没有被自己放在心上的秦某人,也从一介家将,有了这番际遇。
“秦使君!昂之前便说兄长大才定然不会隐珠花于泥沙,未想一别两月,兄长便已然成了一州刺史,奋武将军,当真是可喜可贺啊!”曹昂自以质子身份从青州回到陈留之后,便跟随曹操麾下谋士学习上位者心术,虽然还不成熟,但之后这两次相见,却是比之前成熟了不少,而且这次又是以兖州曹军势力的代表来青州,看的出来老曹对曹昂这个比其他儿子年长不少的长子所寄希望是相当之大。眼见着这官话说辞,所言所语也越来越有一州少主的风范。
“子修兄切莫如此!你我相交,朋友之义也,说来之前还多亏蒙兄开导,才不令旭萎靡如斯,此番相见若是扯上官职州事,却是显得远了!”秦旭一副谦逊的样子,状甚诚恳的说道。
“仲明兄说的是,只是不知兄长此番乍然回临淄,也不歇息几日便来寻昂,可是有事相教?”曹昂毕竟实打实的只有十七岁,不如秦旭这般两世为人,老油子一根,即便是学了些机谋权变,还是终究耐不住性子,见秦旭寒暄了一番后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知秦旭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