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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巨大的香烟,看上去跟雪茄十分的类似,“呵呵,小的吸着没劲儿,那个。。隆美尔现在还好吗?”
“还不错,”堂吉诃德用拇指刮了刮额头,“只要不提及那个伤疤,还算正常,怎么您想?”
“没有没有。。”阿尔萨斯摆了摆手,“先不说你师娘,就单单发生了那种事,我跟她也回不到去了,我只是不希望那件事一直困扰着她,如果。。如果她在你身边能够好一些的话,我也不介意的。”
“咳~咳~”堂吉诃德嘴里的烟直接掉在了法袍上,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显然自己的老师以为自己挖了他的墙角了呢,“我说您怎么吞吞吐吐的,我敬爱的老师,您放心,我跟隆美尔阁下之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关系!”
阿尔萨斯很跟着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烟,确切的说是雪茄,“你个臭小子。你以为你老师是什么人?我堂堂冰霜大巫妖。撇开了人家一千多年不闻不问还不允许她去寻找别的幸福了?不管是不是你。都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是希望她以后能过的好一些,这样我的心里会好受点。”
“老师,”良久,堂吉诃德悠悠的吐出了一句,“您的心,真宽!”
“嘭!”一只由空气构成的脚,狠狠的照着堂吉诃德的屁股踢了一脚。“臭小子,少他娘的跟我贫!”不过,阿尔萨斯此刻的神情却无比的正式,“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堂吉诃德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显然那一脚踢得并不轻,毕竟把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拱手送出这种事情,心中总会有那么一丝不爽的,虽然实际上这两个人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答应我,要对她好一点。不管你以什么身份,哪怕是朋友也好。你老师我这一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错事,却又没有机会去弥补。”
也许是天公作美,向来雾天多,晴天少的不列颠帝国最近这几天少有的都是晴空万里,虽然天空中还是点缀着不少的白云,不过比雾霾的天气,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二月十四号,堂吉诃德乘坐着另一艘喷气式飞艇带着凯尔,夏亚。琴,以及隆美尔三个人向着湖中森林王宫驶去。
透过飞艇的圆窗,让他有些眼熟的耐森湖森林再一次出现在了视线里,不过比起日耳曼帝国的针叶森林依旧一片绿意,耐森湖森林显然已经是冬风扫落叶了,绝大多数的树木都脱落了叶子,看上去光秃秃的,却也颇为符合此时堂吉诃德的心境,叶落归根,生死轮回,可惜的是,无论是莉雅,还是潘德丽,她们的灵魂都未曾进入冥界,所以堂吉诃德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也早已经破灭掉了。
“到了之后,”堂吉诃德缓缓的转过身,“琴,注意控制自己情绪。”
知道了自己的仇人,那个杀害了先祖,几乎毁灭了整个夏亚帝国的人就在下面,夏亚。琴还能够如此冷静的点头,而不是直接变身成巨龙,完全是因为堂吉诃德在他的身边,不时的给她输送着灵能的原因。
“知道了,”夏亚。深呼吸似得喘了几口气,整个脸越发的冷漠,显然,这个女人认为,既然我不会演戏,那干脆就绷着脸,这样谁也说不出我什么,反正这是葬礼,也本该如此。
“隆美尔你就隐藏在飞艇上吧,等我的信号,如果需要的话,你就随时准备召唤太阳神。”
“好,”隆美尔点了点头,此时的她看上去并没有平常那么的。。活泼,不过堂吉诃德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在他看来,好歹也是活了千多年的女人,分清场合开玩笑这种事儿她还是明白的。
…
“一个人出来见我?不怕您的那位妻子吃醋?我可不想被真神杀掉呢~”
夜里,别墅顶层的阳台上,隆美尔双手抱着胸,看着阿尔萨斯过来,本能的后退了几乎,跟他保持了一个距离,显然,这种无意识的动作在向着阿尔萨斯传递着一个讯号,那就是我跟你已经是陌生人了,找我有什么事?
将着一切看在眼里的阿尔萨斯没有说话,而是打量了几眼这个女人,看上去跟过去没有什么变化,当然阿尔萨斯指的是外表,变的是眼神,虽然恨意依旧,但是却没有了那一丝说不清的纠结。
良久,阿尔萨斯笑了,“想做什么就做,我跟你之间再没有任何的关系了,看在过往种种的份上,让自己幸福一些,这样我所受到的惩罚也会少一些。”
“莫名其妙,”隆美尔又不禁本能的后退了几步,似乎是想躲开阿尔萨斯的关心,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不详跟他靠的太近,“不用你说我也会的,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
躺倒在沙发上的隆美尔同样的叼着一根烟卷,由于这根烟由纯粹的天然物质构成,所以她也可以感觉到那一丝真正吸烟的辛辣感,就像喝酒一样,会有呛的感觉,但是不会醉。
“哎呦!”烟头的火越发的靠近着隆美尔,所带来的的炽热的温度把她从记忆中拖回了现实,准确的将烟头丢在了烟灰缸里之后,最终也只能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叹息。
亚瑟。莉雅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葬礼只是邀请了王室内部以及某些关系亲密的人,例如堂吉诃德,例如光精灵女王尤利娅,当然也邀请了泽马斯的那些大臣以及贵族,毕竟是公主,葬礼上太寒酸了王室的面子上也说不过去,所以在梅林的带领下,一路走来的堂吉诃德并没有看到太多的人,“潘德丽呢?”
几年不见,梅林的头发又花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愁出来的,“女王大人在里面,”说着梅林伸手指了指灵堂,事实上在不列颠以及大多数的国家,都是有着这种死了之后建立一个停尸的房间,然后让亲朋好友来见最后一面的习俗的。
“她没事儿吧。”
“没有,”梅林摇了摇头,“不过这几天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推开灵堂的大门,正中间摆放的正是一具水晶棺材,隐约可以看见躺在其中被更为高等级的法术保护着的莉雅的尸体,而亚瑟。潘德丽就站在棺材旁边,于是过去了五年,这两个人又一次见到了对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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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葬礼(中)()
“好久不见,”走到了棺材旁,堂吉诃德站在了亚瑟。潘德丽的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憔悴,两只眼睛也有些猩红。
“好久不见,”半响,亚瑟。潘德丽开口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给人一种背地里偷偷哭了很久的感觉。
“她怎么死的?”没有过多的交流,堂吉诃德转过身把手放在了水晶棺上,入手的感觉是冰冷,显然这是一种维持着恒定温度的法术,而在里面的莉雅看上去依旧只是睡着了一样,虽然她可能永远也感觉不到这个世界了。
“病死的,梅林叔叔跟生命神殿的祭司已经给她检查了身体,她的身体里似乎生长了很多疙瘩,有的只能用灵能感知到,大一些的甚至用肉眼就可以发现,祭司说这种病也是最近这几年才能医治的,死亡率很高的一种病,哪怕是以半精灵的体质,也无法禁得住这些奇怪的疙瘩的吞噬。”
“有留下什么遗言吗?”
亚瑟。潘德丽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这几年她一直在外游历,前些日子感觉自己不行了,就先委托了一个佣兵团,把自己送回来,可惜等佣兵团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堂吉诃德接过了那张羊皮纸,说实话他并没有见过莉雅的字迹,所以也无从分辨这是不是莉雅写的,“身体很难受,我雇佣了佣兵团,姐姐,梅林叔叔。如果我不能活着回去。不要伤心……亚瑟。莉雅。”
淡淡的喘了口气。堂吉诃德把羊皮纸还给了潘德丽,“还有别的吗?”
亚瑟。潘德丽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本厚实且破旧的手札,“这个空间戒指也是她的,我在里面发现的。”
“日记吗?”堂吉诃德接过了那本手札,随手翻了翻,自然最后一篇在二月一号晚上写的日记也映入眼帘,上面的血液已经在时间的作用下变得有些发黑,可以想象当时写这篇日记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一个女人的报复。。”看到了这里,堂吉诃德不由的笑了,当然,这是无奈,也是在嘲讽自己,显然他一直把莉雅当成一个小丫头,认为她对于自己的那种所谓的初恋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堂吉诃德用地球的思维,认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哪里会懂得什么叫**,就算是直接了当的拒绝,对于她来说。也只是一个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时间所掩埋的伤口,早晚会忘记。但是他却忽略了,这里已经不是地球,而是费伦世界,精灵,半精灵不会轻易的爱上一个人,但是一旦喜欢上就是一辈子这句话既然能够名扬费伦世界,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现在,这本日记,以及躺在那里的尸体给予了堂吉诃德一个沉重的教训。
“你也不用太难过,生死有命,有些事情是人力所不能及的,”堂吉诃德把手札轻轻的放在了水晶棺上,转过身看着亚瑟。潘德丽,说着他伸出手,用手指的外面轻轻的划了划亚瑟。潘德丽的脸。
对于这个有些亲昵的动作,亚瑟。潘德丽似乎并没有躲闪的打算,看到这,堂吉诃德微微一笑,这只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去,一直到了她的脖子,正好整只手捧住了她的脖子跟小半张脸,不过,他的小拇指似乎没有闭合严实,而是略微向下分开了一些,正好触碰到了她脖子的尽头,也就是锁骨附近的位置。
当然微微的低着头而且有些脸红的亚瑟。潘德丽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堂吉诃德并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东西,比如那串项链,当然这也很正常,聪明如她,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想到这堂吉诃德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你知道吗?”
有些寂静的灵堂里响起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丝仇恨,“别说给你五年,就算给你五十年,你也只能学到形似,灵魂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你可以毁灭它,但是却无法变成它,因为每一个人,每一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
“哎,”听到堂吉诃德的这句话,亚瑟。潘德丽整个人的气息也发生了改变,脸上的那一丝悲伤早已经不知所踪,甚至就连本来有些因为充血而通红的眼睛也变得清明无比,显然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也不尽然。”
“哦?”堂吉诃德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亚瑟。潘德丽的肩膀上,确切的说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肩胛骨,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愤怒,甚至想要把面前这个人连皮带肉的吃掉,“难道你有办法?”
“自然,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秘密,不是吗?”说着亚瑟。潘德丽轻笑了几声,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紧紧锁住的肩膀,甚至都已经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可惜未能得到她的灵魂,不然的话,我也用不等五年,至于莉雅,我从未打算要杀掉她,你这个人太敏感了,如果这个小丫头死于非命,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