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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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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中刺伤叛军士兵,逼得叛军士兵回枪自保或者后退躲避,仅有一支长矛刺中了郭峰的胸口,与郭峰身上的坚固明光铠相撞发出铛的一声,矛尖嵌入甲中无法继续刺入,郭峰的厚背砍刀也同时落下,将那对面之敌脑袋砍成两瓣,鲜血与脑浆一起横飞,报国军将士迎着鲜血与脑浆大步向前,毫无畏惧的迎向手拿闪亮刀枪的前方敌人。

    鲜血与脑浆同时横飞还有左翼这边,率领伏兵从左翼杀出的报****校尉陈祠,模样在报****四校尉中最儒雅,最喜爱的杀敌手段却是拿熟铁棍给敌人的脑袋开瓢了,又粗又重的熟铁棍被陈祠舞得虎虎生风,叛军士兵被打中就伤,砸实就亡,不到片刻时间,就有两名叛军士兵的脑袋被陈祠敲得粉碎,象砸西瓜一样砸得粉碎,动作之迅捷,铁棒之威猛,仿佛就象他那亲四弟传说中的得力保镖附身夺舍。

    其他的报国军将士在力气方面不如先天条件好的郭峰,在武艺方面不如在少林寺练过的陈祠,但是在勇猛凶狠方面却人人不输,从上到下都象是疯了一般,血红着双眼不要命的直冲过去砍杀,招招式式都是只攻不守,那怕拼着身上中刀中枪也要把手里的刀枪往敌人身上招呼,个个一往无前,人人势不可挡。

    在如此凶猛冲击面前,城墙上的一百多叛军士兵再是精锐也当然是难以招架了,也不敢指望什么继续扩大阵地,老老实实的退到了城墙边上聚团而战,一边全力招架报国军的穷冲猛打,一边等待后续队伍上墙增援。

    城墙下的叛军队伍也确实在拼命的攀爬,但是士气高昂的报国军将士最喜欢的就是这些蚁附上城的敌人了,凡是没有叛军士兵掩护的墙段,踩着飞梯或者利用其他工具上城的敌人,只要脑袋刚在箭垛冒出,报国军的刀子长枪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砍出刺出,砍下敌人的脑袋,刺穿敌人的脸颊,让一个接一个的敌人惨叫着摔下十四米的高空,报国军将士则一言不发,继续砍向刺向从城墙后露头的叛军士兵,不少贪功的报国军士兵还干脆冒险探出身去,直接砍杀捅杀身在半空的蚁附敌人。

    靠着城上同伴的掩护,也有一些叛军士兵成功的登上了城墙,但他们的攀登速度却远远赶不上报****的砍杀速度,倾巢出动的报****如同白色的汪洋,彻底包围了城墙上的叛军队伍这个小小孤岛,怒吼咆哮着刀砍枪捅棍子砸,把一个接一个的叛军士兵砍成碎片,砸成肉酱。而更让叛军士兵心惊胆裂的,则是报国军将士那种一往无前的冲天杀气,好几名重伤倒地的报国军将士,全都是在临死前紧紧抱住咬住了一个敌人,那怕被砍断肩膀也死不松手,为自军同伴制造出了杀敌机会,也为同伴为自己报仇制造出了最好机会。

    还有其他的隋军队伍这边,尽管他们还是没有勇气象报****一样敢于和敌人刀刀见血,但是看到了传说中的白袍兵已经彻底包围了成功登城敌人,并且还牢牢占据上风,这些死了连抚恤金都没有一个钱的隋军士兵还是勇气倍增,为了活命,也为了被层层克扣后多少还剩一点的钱粮赏赐,这些隋军士兵还是呐喊嚎叫着冲到了城墙边上,拼命的砸下早已备好的石块灰瓶,同时又按照陈应良的战前要求,对着上春门外那道坚固石桥不断放箭,不管能否射中敌人,总之是尽量把箭镞射向桥面就是了。

    陈应良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当然是因为陈应良料定叛军队伍发动偷袭时,不可能会动用声响巨大又移动缓慢的壕桥车,也没那么多时间架设浮桥,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都一定要从石桥过河,所以守军队伍只要保持针对桥面的弓箭密度,效果就一定会大大好过直接对着敌人放箭——黑夜里对着远处暗中的敌人放箭,那不是叫射击,是叫瞎蒙。

    陈应良这个阴狠建议收到很大效果,在不断破空落下的羽箭覆盖下,冲锋过河的叛军士兵接连中箭,整齐的队形也为之混乱,士兵为了避箭你推我搡,互相践踏,结果不仅中箭的士兵更多,还把好几名叛军士兵推下了护城河,石桥上惨叫不断,许多只是中箭受伤的叛军士兵因为倒地,还被自家同伴给生生踩死。

    这时,李密也已经扔下了后军快马冲到了杨玄感旁边,冲着杨玄感大喊道:“楚公,我们已经中埋伏了,你为什么还要擂鼓进攻?这不是白白增加伤亡么?快退兵,必须马上退兵啊!”

    “闭嘴!”看到自家队伍在上春门下伤亡惨重,心情正极度不好的杨玄感大声咆哮,怒吼道:“你懂什么?后军为什么不冲锋?马上带着他们冲上来!冲到城下攻城?”

    “楚公,你是在开玩笑吧?”李密傻眼说道:“我们只有一座可以过河的桥梁,官兵又在拼命放箭覆盖桥面,这时候让后军也往城下冲,不是让我们的将士死得更多么?”

    “少废话,叫你冲你就冲!”杨玄感根本就不听李密的劝解。

    “老将军,你劝劝楚公吧。”李密无奈,只得转向刚加入叛军的李子雄哀求,“你的沙场经验丰富,请你劝劝楚公。”

    “这时候,是不宜再往城下投入兵力了。”李子雄点点头,然后又看似无意的向李密疑惑问道:“法主先生,刚才城墙上怎么会有敌人大叫你的名字?还说你笑得太早了?他是谁?怎么能知道你会在现场,又怎么会对我们的偷袭早有准备?”

    “对啊。”被李子雄提醒,正在气头上的杨玄感也醒过味了,赶紧扭头去看李密,狐疑的问道:“你不是说,你的偷袭妙计不可能被敌人识破么?为什么敌人会知道我们在今天晚上发起偷袭,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是要偷袭上春门的?”

    “这……,我怎么知道?”李密差点没哭出声来,犹豫了一下才答道:“或许是我军不慎露出了蛛丝马迹,被敌人猜中了我的妙计,所以就提前做了准备。”

    “猜中了你的妙计?果然是妙计,被一猜就中!”杨玄感大声冷笑了一句,对李密顿时就是大为失望,李子雄则是不动声色,知道自己很快就有可能成为叛军队伍的二号人物了。

    与此同时的城墙战场上,报国军已经把登城叛军砍杀消灭了大半,也把城墙上残余的叛军士兵包围得是水泄不通,刀枪棍斧狂风骤雨般的不断往叛军队伍头上身上招呼,城墙上的叛军士兵虽然精锐,奈何寡不敌众,始终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再怎么的奋勇迎敌也无法杀散报国军的包围,为后续军队打开登城空间,只能是苦苦支撑,垂死挣扎,城墙下的叛军士兵也说什么都没办法继续冲上城墙,不是被自家同伴的挡住了上城脚步,在城墙上找不到落脚空间,就是在上城期间被报国军将士砍死捅落,凄厉惨叫着从空中重重摔落,负责蚁附战的杨玄纵急得直跳脚,却始终都是无可奈何。

    另一边,不甘失败的叛军队伍再次祭出了撞城战术,以二十人为一队,抬着巨大的撞木冲击上春门城门,然而在缺乏弓箭掩护的情况下,这些抬着沉重撞木过桥的叛军士兵也成了守军弓手最好的活靶子,第一支撞木队还没有完全过桥,抬木士兵就已经被守军弓手射死了大半,巨木落地,再没有一名叛军士兵敢于上前重新抬起,再也无法对城门形成威胁,还成了叛军士兵前进后退间的巨大障碍,给了城上守军弓手更多更好的放箭杀敌机会。

    仗打到了这一步,其实叛军队伍已经基本没有了得手希望,看到城墙上的自家士兵越来越少,就连杨玄感都已经绝望的生出了退兵念头,可就在这时候,围攻叛军士兵的报****队伍中不知道是谁下了一道命令,居然在交战间突然的大步退却,让出一块空余空间,城墙上已经只剩不到二十人的叛军士兵目瞪口呆,他们身后蚁附上城的叛军士兵则一下子找到了落脚空间,接二连三呼啦呼啦的从箭垛上跳下城头,淤堵在了飞梯上的叛军士兵也得以继续上城,继续往城头投入兵力。

    “竟然又冲上去了?”杨玄感惊喜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即就大吼大叫道:“继续擂鼓,继续冲锋!冲!冲!”

    “奸贼!”李密指着城墙上的报****破口大骂,“陈应良小贼,你太心狠手辣了!太不是人了!这么阴损的招数,你也用得出来!楚公,你不要上当,敌人是在猫玩老鼠,他们故意退却,就是为了诱使我们继续往城墙上投入兵力,方便他扩大战果,一口一口的吃掉我们的蚁附精兵!”

    果不其然,当冲上城墙的叛军精锐再次达到百余人时,之前主动退却的报国军将士又狞笑着冲锋而上,再一次潮水一般的淹没了战斗力不俗却数量不足的叛军士兵,刀斧枪棍继续往叛军士兵疯狂招呼,叛军士兵明白上当却已经无路可退,只能是硬着头皮全力抵挡,被迫抗衡人多势众的报国军将士。

    另一边,中箭而死的叛军士兵尸体都已经彻底铺满了整座过河石桥了,后面的叛军士兵都已经只能踩着同伴尸体和自家伤兵过桥了,而侥幸过桥的叛军士兵也好不到那里,在攀城武器有限的情况下,这些士兵不仅无法蚁附上城,还必须得面临守军士兵无时无刻不在砸下的羊头石和滚木打击,无数的叛军士兵惨死在了城下,城墙下尸横遍地,叛军队伍死伤惨重,城墙上的守军队伍却伤亡甚微。

    确认了有便宜可占,不喜欢当王八蛋的刘长恭刘大将军破天荒的主动预备队上城增援了,主要轮换了手臂都已经酸痛无比的上春门弓箭手,继续不断的对着桥面覆盖箭雨。还有安喜门那边,安文都和贺兰宜也迫不及待派出一队弓手过来抢功劳,直接从城墙上迂回到上春门战场,毫不犹豫的对着城下叛军队伍倾泄箭雨,即便是蒙也蒙到了不少杀敌功劳,叛军队伍则在密如冰雹雨点的羽箭覆盖中伤亡惨重,哭喊惨叫不断。

    夏天夜短,此时天色已然微明,同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杨玄感才心如刀绞的发现,自己麾下最能打的一千五百精锐士兵,至少已经有一半横尸在了上春门下,过河石桥上更是尸积如山,叛军士兵的尸体铺起了四五尺高,守军弓手射下的弓箭密密麻麻插在尸堆上,如同芦苇之密。而城墙上,又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人的叛军士兵在苦苦支撑,被身披白袍的报国军将士重重包围,随时可能被彻底淹没。

    片刻后,叛军队伍的鸣金铜锣终于铛铛敲响,被堵在城墙与护城河之间的叛军队伍如蒙大赦,赶紧争先恐后的往后逃命,逃亡间你推我搡,惊叫着跌落护城河的不计其数,不慎摔倒惨叫着号哭着被自家同伴践踏至死者数量不少,城墙上的守军队伍则是欢声震天,不顾反复拉弓放箭的腰臂酸痛,大吼大叫着继续拉弓放箭,拼命的弓箭覆盖挤满敌人的过河石桥,尽最大努力扩大战果,增加斩获。

    最惨的还是杨玄纵的队伍,他们被自家队伍顶到了最前面蚁附作战,伤亡最惨重的是他们,撤退时走在最后的也是他们,成了隋军队伍最方便也最密集的打击对象,同时匆忙撤退间,杨玄纵也无法接应城墙上最后那些登城士兵,只能是咬着牙齿扔下这些死战至今的精锐战兵,在他们的哭喊求救声中逃向石桥,汇入匆忙逃命的自家队伍,而城墙上最后的二十来名叛军精锐,也被报****全部砍成碎片,只有两名士兵走投无路间自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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