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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良看在仁义孝道的份上;出面阻止花木兰的淫邪恶行;释放单盈盈返回瓦岗寨;有什么恩怨过节;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解决。然后李密更加不客气的在信尾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蒲山公李密
仔细检查了李密没在书信里用什么暗语藏头话搞鬼;目前还不是很信任李密的翟让才派人送往谯彭隋军大营;同时还随信给陈应良送去了一份礼物;然后瓦岗军众人和单雄信就只能是提心吊胆的等待陈应良答复了。
瓦岗军众人和单雄信提心吊胆;王伯当和杨积善更加提心吊胆;刚找到单独谈话的机会;王伯当就马上向李密问道:“恩师;你真有把握吗?这事如果搞砸了;那你在瓦岗寨可就马上名声扫地了。”
“法主;你是不是玩得太悬了?”杨积善也是万分担心;说道:“虽然陈应良小贼在人品方面是有点说得过去;也从不杀俘虐俘;可是一道书信就能让他把单雄信的妹妹放回来;是不是太悬了?”
“一道书信;确实很能让陈应良小贼放人。但是……。”李密的语气开始平静;然后又突然变得无比庄重;斩钉截铁的说道:“但是;这道书信是我写的;所以他一定会放人绝不会拒绝”
王伯当和杨积善面面相觑;更加的不解和疑惑了;搞不懂李密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密却不肯再解释一句;只是在心里说道:“陈小贼;你不是想把我养肥再杀吗?还故意指点我来瓦岗养肥;这就是你最好的机会;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拒绝”
天色渐黑;从正门出寨的使者却仍然还是没有回来;瓦岗军众人守在正门前望眼欲穿;单雄信更是急得背着手直转圈子;心急如焚;王伯当和杨积善站在李密左右忐忑不安;惟有李密始终不动声色;举止如常;稳如泰山。
“回来了回来了”
天色全黑时;之前派去与陈应良联络交涉的使者终于回到了瓦岗寨;单雄信一个箭步窜到了使者面前;紧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样?陈应良答应了没有?”
“答应了。”瓦岗军使者点头;说道:“陈应良让我带口信回来给诸位大王;说他一定会找到单大哥你的妹妹;把她放回来;只是他需要一点时间;因为花木兰不是他的直系部下;他必须先说服张须陀;然后才能逼着花木兰还你妹妹。”
说罢;使者还呈上了之前带去的礼物;解释道:“陈应良说不要我们的礼物;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却也不屑于难为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所以用不着送礼感谢。但是到了两军战场上;我们也别想指望他会手下留情”
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单雄信的热泪顿时涌出了眼眶;马上转向了单雄信;稽首就要行礼;李密则赶紧拦住他;沉声说道:“单将军;用不着如此;令妹还没有平安归来;你也先别急着谢我。”
单雄信的身体震了一震;这才想起陈应良只是答应放人却还没有真正放人;便又颤抖着说道:“法主先生;那么陈应良此前可有食言反悔之举?”
李密的黑脸上露出了一笑容;笑道:“从没有过;陈应良虽然奸诈;但为了方便行奸诈之事;所以那怕是对敌人;他也从不食言反悔。”
单雄信露出狂喜神色了;李密脸现微笑;心中却暗道:“陈小贼;你我可是既为知己又为敌啊;你的心思;我能猜到;我的心思;你也能理解;我能有你这么一个敌人和知己;今生无憾矣”
“他娘的;还挺聪明的;竟然能抓住这么一个机会建立威信;让我想不成全你都不行。”
与此同时的谯彭隋军营中;陈应良也在玩弄着李密的亲笔书信心中嘀咕;然后又盘算了片刻后;陈应良把书信凑到了油灯上;一边点火烧毁;一边又在心里说道:“不过;我现在还不能马上成全你;因为你不可能知道我的真正目的;现在就成全你;你肯定要带着瓦岗军出寨决战;那就要坏我的大事了。所以你得等等;等我准备走的时候再成全你。”
书信逐渐变成灰烬;彻底烧毁的时候;中军大帐外却又飞奔进来了一名亲兵;说是关在陈应良寝帐里的小丫头单箩莉又在闹腾了;说是要花木兰马上去见她;原因却不肯说。陈应良无奈;只得赶紧起身回帐;心里继续嘀咕;“始毕可汗;你快点吧;再拖下去;我可就要被那个小丫头折腾死了娘的;放在嘴边的肥肉只能看不能吃;真是痛苦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雁门关之北;大隋朝最伟大的女人大隋宗室女义成公主突然派遣心腹信使把一道书信送到了隋炀帝的巡游鸾驾之中;看完了义成公主的亲笔书信;正在北巡长城的隋炀帝大惊失色;当即下旨扔下一切不必需之物;率领随行百官与护卫军队匆匆南下逃遁。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雁门之围;就此掀开序幕
第一百九十一章 虎头蛇尾()
人品贵重的陈丧良如此讲义气有风度,瓦岗军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来和谯彭隋军交战了,陈应良也没傻到正面强攻瓦岗山寨消耗自己的宝贵实力,谯彭隋军与瓦岗军便也心照不宣互相不找麻烦,一起采用了对峙战术。
如此又对耗了数日后,差点被陈应良忘了的王世充突然派人送来消息,说是他已然在东海攻破了颜宣政贼军的主力,只是没能彻底消灭,让颜宣政率领残部逃进了下邳郡,因为下邳郡是陈应良监管四郡中钱粮情况最好的缘故,对陈应良而言十分重要,所以王世充决定给女婿帮忙帮到底,又亲自带兵追进了下邳郡——仅仅只是因为王世充军远离了江都后方,粮草补给艰难,所以王世充又要求女婿下文下邳郡太守朱永,让朱永为自军提供三万石粮草,以便江都隋军剿匪之用。
“老匹夫!还真会敲竹杠!”把王世充的书信看到这里,不肖女婿陈应良马上就破口大骂起来,“只用了十来天就攻破了颜宣政,竟然敢跟我开口要三万石粮食,两万军队一天吃粮三百三十三石,算上你来回路途的粮草消耗,这次剿贼替我用了一万石粮食已经顶天了!竟然敢跟我要三万石,老匹夫你真当我这个女婿是冤大头啊?”
“王郡丞确实黑了些,帮女婿的忙,竟然还要三倍粮草报答,是太狠了。”兼管军需的魏徵点头附和,也是觉得王世充敲竹杠敲得太狠了些,又建议道:“副使,绝对不能给这么多,一是百姓负担太重,二是开了这个口子,以后我们再想求他什么事,他只会蹬鼻子上脸,要得更多,敲得更狠。”
“当然不能给这么多,最多只能给一半!”陈应良颇恼怒的说道:“玄成先生,你给朱永朱太守去一道公文,让他拿一万五千石粮食打发这个老不死!这个不要脸的老不死如果还觉得不满意,就叫他冲我来,我来应付!”
魏徵答应,立即替陈应良提笔拟文,结果中军大帐外却传来了不满的声音,还正是另一个老不死张须陀的声音,很不悦的大声问道:“陈副使,你骂谁老不死?不要脸的老不死,是不是在背后骂我?”
“坏,怎么被张老头听到了?”陈应良心中叫苦,只得赶紧起身离席,到帐外去迎接张须陀,然后把张须陀领进中军大帐,呈上王世充的敲诈书信,解释自己是在骂不要脸的老不死丈人王世充,而不是骂这次来拣便宜的老不死张须陀。
听了陈应良的解释,张须陀这才稍微满意,但还是又哼道:“你这小子,积点口德好不好?不管怎么说,王世充这次也是帮了你的大忙,上次你把他的功劳抢得那么多,还悄悄把他闺女的肚子搞大了,这次他不计前嫌又来帮你的忙,你居然还有脸在背后骂他老不死?是否太过?”
“张大使,晚辈倒不是故意对他不敬,是他敲竹杠敲得太过份了。”陈应良赶紧解释,道:“大使你又不是不知道,王世充渡淮那两万军队一个月用得了多少粮食,他竟然有脸向我要三万石粮,晚辈气不过,这才为了下邳百姓骂他啊。”
“你们这对翁婿,还真是极品啊。”张须陀叹了口气,都不知道是该指责陈应良不肖还是应该痛骂王世充的贪得无厌了,只能是一挥手说道:“算了,反正这是你和岳父之间的事,老夫懒得管了。说正事,你如果真的体恤百姓,想为百姓减轻负担,就快告诉老夫,你这次到底打算怎么打?要多少时间才能拿下瓦岗贼寨?”
“大使,不是说好了坚壁对峙吗?你怎么又来逼我?”陈应良有些糊涂,然后马上醒悟过来,赶紧问道:“是否我们的后方又出事了?”
“猜对了。”张须陀叹了口气,答道:“老夫为了助你剿灭瓦岗寨,在济北屯兵了一段时间,给了齐郡以东的乱贼以喘息时间,结果那个屡剿不灭的乱贼王薄就乘机又起来了,聚众两万余人从蓬莱杀回高密郡,并且有继续北上与郝孝德、张金称联络的趋势,高建毗又被宋世漠的贼军牵制住了手脚,腾不出手来剿灭,只能向老夫求援。”
“大使,那你就快回援吧!”陈应良一听乐了,忙说道:“王薄那个乱贼是起事最早的逆贼,在乱贼军中颇有威信,如果坐视不管,他可能很快就会重新坐大啊!”
“想得美,老夫几百里路的跑来这里剿瓦岗贼,没拿下他们的贼寨就退兵,传出去象什么话?”张须陀没好气的呵斥,“现在就退兵,老夫怎么向军中将士交代?他们这次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你还能不知道?别想独吞瓦岗贼的多年积蓄!”
呵斥完了,张须陀又换了一个口气,道:“老夫也是为了你好,瓦岗贼的战斗力如何,你也看到了,不留在这里帮你一下,老夫还真有些担心你灭不下他们。”
“我根本就没想过灭他们。”陈应良心里嘀咕,嘴上却恭敬道谢,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使,那么王薄贼军怎么办?”
“老夫和贾务本仔细算过,觉得还有点时间。”张须陀答道:“七天,老夫还可以留在这里给你帮七天的忙,七天之内,你务必要给老夫想出办法攻破这座瓦岗贼寨。”
“七天?”陈应良哭丧起脸了,苦恼的说道:“大使,不是下官想要独吞瓦岗贼寨的油水,是下官真没办法啊。如果下官之前准备的围寨打援战术能够成功,那么在野外决战,你我联手倒是有些希望剿灭瓦岗贼,可是现在瓦岗贼主力已经提前退回了山寨,进可攻,退可守,下官还能有什么办法速战速决,把他们剿灭?”
仔细看了陈应良的哭丧表情不似作伪,张须陀这才皱起了眉头,道:“那怎么办呢?要不我们正面强攻吧,试试能否直接拿下瓦岗贼寨?”
正在拼命保持实力的陈应良一听叫苦,只得赶紧宣称说自己没把握正面攻破瓦岗寨,也表明态度说自己绝不会采取伤亡巨大的正面强攻战术,并且力劝张须陀赶紧滚蛋回师去救后方,让自己留下来继续与瓦岗军对峙,耗光瓦岗军的粮草,逼迫瓦岗军出寨决战。张须陀则是犹豫不决,既没把握通过强攻手段拿下瓦岗寨,又不想让军队白白辛苦一趟。
看出张须陀的犹豫心思,陈应良干脆咬牙说道:“大使,下官晚辈真是为了你好,才劝你赶紧回援北海、高密,如果你一定要怀疑晚辈是想独吞瓦岗贼寨的多年积蓄,那么晚辈现在就可以答应你,晚辈用对峙战术破了瓦岗贼后,贼寨里一半的积蓄照样是你们的!这总行了吧?”
“别说那么难听,就好象老夫是贪得无厌之人一样!老夫是在担心你,担心你敌不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