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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王;这个问题等有机会;我再给你详细解释。”仍然还被瓦岗军包围着的陈应良催促道:“快走;这些白袍兵太厉害;他们又正在火头上;你现在和他们硬拼只会是白白送死。快走”
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又一个校团又被杀散;又看到了自己的队伍和吕明星的残部已经纷纷溃散;再看到报**冲在最前面的裴行俨挥舞厚背砍刀;把一个个起义军将士的脑袋直接砸成粉碎;徐世鼽完全相信陈应良的话了。但越是相信;徐世鼽自然也就越不会让陈应良和钱向民轻易离开;马上又转向陈应良说道:“梁兄;邵陵王;你们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你们的身份特殊;被官兵现你们的身份;你们就死定了。”
“多谢徐大王好意;但不必了;我们自有应对之策。”陈应良断然拒绝;仍然很小心把横刀架在钱向民脖子上;大声说道:“也请徐大王放心;答应了分你三成宝藏;我们就一定会兑现;我们刘天子和你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一言九鼎;不是吕明星那样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被陈应良一顶接一顶的高帽子戴过来;自视极高的徐世鼽当然不好意思撕破脸皮下令动手;一时有些犹豫;可是其他的瓦岗军将领不于了;纷纷叫嚷道:“徐大哥;不能让他们走;不管那个什么南朝宝藏是真是假;既然这个邵陵王叫我们碰上了;就不能让他们走”
“翠云;保护我背后”
陈应良当机立断的下令;与人打架动手经验丰富的裴翠云也没犹豫;马上站到陈应良背后;与陈应良背贴背而立;小心防着陈应良背后那些船上的瓦岗军水手。然后陈应良又把横刀往钱向民脖子上一紧;大吼道:“别过来徐大王;虽然我很钦佩你的义薄云天;可是这位邵陵王是我们刘天子要的人;我绝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要么就是你放我们走;要么就是我们同归于尽;拼个鱼死网破”
“徐大王;你快走吧。”颈部皮肤已经被割破的钱向民也嚎哭了起来;“南朝宝藏是在江东;你在瓦岗;离着几千里路;我就是把宝藏地点告诉你;你也拿不到;还是让我们走吧;我答应你;一定分你三成一定分你三成”
徐世鼽万分为难了;一边是越杀越近势不可挡的报**;一边是宁死也不交出钱向民的陈应良;徐世鼽纵然是占据着绝对的局部优势;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陈应良也明白徐世鼽的心思;便又叫道:“徐大王;邵陵王的话你也听到了;瓦岗与江东远隔千里;你就算知道南朝藏宝的地方;你也拿不到;不如做个人情让我们走;等我们拿到了宝藏;自然也会知恩图报;分你三成。”
报**的队伍距离这个位置已经不到三百步了;正在混战的瓦岗军和吕明星队伍根本无法抵挡;全都是望风而溃;逃得漫山遍野。见形势危急;徐世鼽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吼道:“所有人;撤让他们走”
“徐大哥”有瓦岗军将领惊叫。
“闭嘴;我说了让他们走;没听到?”徐世鼽没好气的呵斥;又再次挥手下令撤退;包围着陈应良的瓦岗军小船队伍无奈;这才纷纷摇橹划桨;向下游撤退;一度被包围得水泄不通的陈应良也终于赢得了一条生路。
松了口气后;陈应良忙向徐世鼽说道:“徐大王一诺千金;果然豪爽;请徐大王放心;我们刘天子找到了南朝宝藏后;也一定会兑现诺言;分你三成。
“希望如此吧。”徐世鼽在肚子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向陈应良拱手说道:“梁侍郎;既然你坚持要走;徐某此前也答应过放你走;那徐某自然不会失信;请自便吧。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陈应良拱手还礼;已经别无选择的徐世鼽再不犹豫;立即转头就走;谁知陈应良贪心又起;忽然又冲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徐世鼽喊道:“徐大王;请稍等。”
“还有什么事?”徐世鼽回头问道。
“你手里的吕明星人头;能不能给我?”陈应良指着徐世鼽手里的人头问;又解释道:“这次为了帮助邵陵王脱险;我们动用了钱向民钱府丞这个内线;他的两条船都被你毁了;需要这个人头将功赎罪;以便他能继续在暴君的朝廷里潜伏下去;事关重大;还望徐大王成全。”
“原来是这样;小事一桩。”
徐世鼽笑笑;还随手把吕明星的级抛向陈应良;陈应良抄手接过;奸诈小脸也笑出了花——这颗人头;可是咱们陈应良小正太名震天下的又一铁证;刚刚出任谯郡赞治去治理地方剿灭叛乱;在上任路上就拿到了一度围攻东郡城的大贼头吕明星的级;这事传扬出去;大隋朝廷还不得再为陈应良轰动一次啊?
第一百一十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徐世鼽也是没办法;陈应良一直就在拿话挤兑他;逼着他遵守诚信兑现诺言;徐世鼽如果食言反悔;继续强迫陈应良随自己去瓦岗;那徐世鼽先就得坐实一个言而无信的骂名;在绿林道中落下一个坏名声。这样的骂名在现代社会也许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在注重信誉道义的古代社会;却是一件相当不得了的大事。尤其是象徐世鼽这样心高气傲的年轻人;那更是把名声道义看得比命还珍贵。
其次;徐世鼽即便有心想和吕明星一样食言反悔;同样也拿陈应良无可奈何;因为陈应良一直拿刀在架在邵陵王的脖子上;徐世鼽如果下令拿人;如果陈应良真的动手一刀把那个什么邵陵王砍了;徐世鼽那可就是鸡飞蛋打名财两空了——当然;徐世鼽如果知道他如果真的下令动手强抢;陈应良马上就会毫不犹豫的把钱向民交给他换取活命;那么徐世鼽肯定就不会这么犹豫了。
如果是如果;可惜的是徐世鼽并不知道陈应良的真正身份与真正目的;在左右为难之下;徐世鼽选择保全名声与保留希望;兑现诺言任由陈应良等人离去;指望陈应良和那个吴郡的什么刘天子良心现;将来把三成宝藏送给自己;还顺手把对自己无用的吕明星送给了陈应良;结果这么一来;也就白白便宜了大隋大忽悠陈应良陈小正太了。
可想而知报**队伍冲到陈应良面前的惊讶表情;尤其是都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裴行俨;因为他的宝贝妹妹裴翠云不知何时跑到了陈应良身边;一度被他认为有些胆小的陈应良则洋洋得意;毫无伤的站在刚才还被众多敌人包围的地方;手里还提着据说是济北大寇吕明星的级;那一刻;裴行俨不仅和所有的报**将士一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直接就把嘴巴张脱了臼。
看到陈应良安然无恙时;长孙无忌和马三宝等人倒是喜笑颜开欢声震天了;可惜他们又马上挨了陈应良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指责他们救援不力;没有立即跑来给陈应良帮忙;直到长孙无忌委屈的解释说;自己座船是因为不小心撞上了一条满载报**将士的官船;才导致船只受损无法提立即过来救援陈应良;还指了自己被撞伤的座船给陈应良看;陈应良这才闭上嘴巴;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大舅子和马三宝。
又向郭峰和陈祠等老走狗问了刚才生的事;陈应良这才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原来是徐世鼽这次布置的伏击计划确实严密;利用水流、风向与火箭等有利条件使隋军船队前后脱节后;还利用裴行俨座船与破烂民船撞击后停顿的机会;布置了水鬼试图凿沉裴行俨的座船;试图给隋军运兵船制造更多麻烦;尽管官船水手及时下水阻止;但也因此浪费了一些时间;同时因为船帆受损的缘故;载兵多吃水深的四条运兵船在度上根本无法赶上仅载瓷器的陈应良座船;自然也就无法迅赶来救援。
做为陈应良的老走狗;尽管救援来迟是由多种客观原因造成;但郭峰和陈祠还是老老实实的向陈应良请了罪;表示愿意承担一切处罚。好在陈应良也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沉默盘算了片刻后;陈应良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你们的错;我的责任最大;是我不懂水战;兵员和瓷器没有混合装载;象打6战一样把作战力量集中到了一点;露出了破绽;这才给了敌人偷袭的机会;我会记住这个教训丨”
检讨了自己的失误后;陈应良还反刚来安慰郭峰、陈祠和钱向民等人;道:“你们也别担心;这次我们虽然赔了两条船和押送的瓷器;但我们好歹拿到了济北大寇吕明星的级;又杀了不少的乱贼;起码可以将功折罪;我再替你们向樊留守求求情;弄一个不赏不罚应该问题不大;起码不会因为丢了御品掉脑袋。”
郭峰和陈祠点头答应;钱向民则是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就可以满意足了;那还敢多说什么;当然也是连连点头;表示一切愿意听从陈应良安排。当下陈应良又命令船队就地停泊;全力打捞沉船挽回损失;然后又与钱向民协商着如何向樊子盖报告。可就在这时候;裴翠云上来了;理直气壮的向陈应良问道:“陈小子;我这次救了你;你怎么谢我?”
“结草衔环;赴汤蹈火;定当厚报。”陈应良苦笑答道。
“我不要你结草衔环;也不要你赴汤蹈火。”裴翠云大模大样的语出惊人;“回去把你以前订的婚退了;然后娶我;就算你报答了。”
长孙无忌瞪眼睛变脸色了;裴行俨赶紧冲上来把妹妹拖走;周围的报**将士哄堂大笑;陈应良也更是摇头苦笑了;暗道:“麻烦了;这次肯定要和这丫头纠缠不清了。”
因为有凶名远播的报**坐镇;还砍了好几百个人头示威;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是靠抢劫运河吃饭的瓦岗军还是其他的义军贼寇队伍;都没敢再靠近报**营地的十里范围之内;陈应良的队伍也得以安心打捞沉船货物;经过一天时间的打捞后;大约四成的货物被打捞上岸;同时又从上游的荥泽码头借来了物资;损毁的官船也得到了修复;可以继续张帆航行。
对此结果;陈应良本人倒是颇为满意;负责押送这批货物的钱向民却是愁眉不展;因为钱向民很清楚;靠着斩吕明星与数百乱贼的功劳;报**队伍基本可以保证平安无事;自己这个督运官却很可能被推出来当替罪羊;承担丢失六成御品的罪责。但是再怎么愁也没用;钱向民最终还是听了陈应良的劝说;决定继续押送剩下的瓷器赶往江都交差;同时将情况飞报樊子盖;争取把罪责降轻一些;陈应良也写了一道书信向樊子盖禀报实情;为钱向民向樊子盖求情不提。
陈应良极力劝说钱向民继续前往江都当然是有私心;因为陈应良已经见识到了瓦岗军的水上厉害;也刚刚把瓦岗军三大头目之一的徐世鼽狠狠涮了一次;当然不敢脱离报**的保护;独自在永济渠上冒险。而成功劝说钱向民继续东进保护自己后;裴行俨却又来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扭扭捏捏的说道:“应良兄弟;有件事得和你说一下;我那个讨厌妹妹得和我们一起走;还必须住在你的船上;希望你能通融。”
“为什么?她怎么还不回东都?”不想和裴翠云继续纠缠下去的陈应良脸色有些小变了。
“她说独自一人回去太危险;我也不放心;所以就只好答应。”裴行俨哭丧着脸说道:“还有;她说运兵官船上都是男人;她又是一个姑娘;住在官船上不方便;只好请你让她住在你的民船上。”
“还真会找借口你孤身一人来追我;怎么就不怕危险?”陈应良有些咬牙切齿;可是又无法推辞;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但陈应良当然也不肯束手就缚;裴翠云刚搬到民船上;陈应良借口给裴翠云腾出船舱;马上就搬到了官船上去住;宁可和一群大男人挤着睡;也不敢和裴翠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