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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那位传说中的小陈庆之和东都的白袍兵要来;所以想来看看热闹。”杨雨儿笑着如实回答;“我想看看那位传说中的小陈庆之;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的英武不凡;生得俊俏无比还勇猛无敌?”
“英武不凡;生得俊俏无比还勇猛无敌?”李秀宁故作惊讶;说笑道:“我怎么听说那位小陈庆之生得青面獠牙;三头六臂;身高丈八;一巴掌下去就是打死十几个叛贼?”
说笑着;李秀宁又转向了李二;看似无意的随口说道:“二郎;那件事办妥了;很顺利;你不用担心。”
李二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姐姐;关于小陈庆之的事;雨儿姐是听一位梁公子说的;那位梁公子见过小陈庆之;又和雨儿姐认识;三天前我们恰好碰了面;梁公子就向雨儿姐介绍了小陈庆之的情况;当时我也在场;所以知道。“
“梁公子?”李秀宁微微一楞;然后惊讶说道:“莫非就是两天前;把倩儿送回太平坊那位梁公子。”
“正是。”李二点头;又转向柴倩笑道:“倩儿姐;现在该告诉我们;那天你为什么会恰好遇到那位梁公子了吧?”
“倩儿姐后来又和梁公子见了面?”唯一知道真相的杨雨儿有些张口结舌;赶紧也向柴倩问道:“倩儿姐;到底怎么会事?你快说……;倩儿姐;你在看什么?找什么人?”
“我……;我……;什么事?”
杨雨儿叫了好几次;正在四处张望的柴倩这才回过神来;还开口反问杨雨儿为何呼唤自己?杨雨儿有些糊涂;又问道:“倩儿;你在找什么人吗?怎么这么走神?”
听到这问题;病情刚愈后脸色有苍白的柴倩脸蛋突然微微一红;赶紧摇头说道:“我没找什么人;我认识的人都在这里;还用找什么人?我就是还有些不舒服;所以走神?”
“是吗?”杨雨儿狡黠的笑了;问道:“倩儿姐姐;听说两天前;是梁公子把你送回了家;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和他见的面?”
柴倩的小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涩的说道:“就是在路上恰好碰到;恰好我被冷雨浇出了病;他就把我送回家了。”
“是吗?”杨雨儿笑得象只小狐狸;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我得抽空再见梁公子一次;当面问问他;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到杨雨儿的这番话;柴倩突然的万分失落;心道:“你去见吧;他也想见你。”
“好;看来有化于戈为玉帛的机会。”杨雨儿心中叫好;又笑着说道:“我猜到倩儿姐在找的是什么人了;肯定是他;我帮你找。”
说着;杨雨儿还真的跑上了旁边高处;探头探脑的寻找起来;柴倩大羞;赶紧上来和闺蜜是又掐又捏的打闹;杨雨儿奋起还击;然而打闹间;杨雨儿的樱桃小嘴;却一下子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因为杨雨儿突然看到;收拾打扮得人模狗样的陈应良;领着两个同伴;还真的出现在人群之外;也正在东张西望的四处找人
“你怎么了?”柴倩现闺蜜的情况不对;顺着杨雨儿的目光看去时;柴倩的小嘴巴也一下子张大了;脸上烧;心头乱跳;脑海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怎么真的是他?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杨雨儿已经回过了神来;看到柴倩满脸通红的羞涩模样;杨雨儿不由一笑;招手叫过一个下人;指着远处的陈应良吩咐道:“去;把那位穿青色直裰挎横刀的公子叫来;就说柴郡公的千金在这里;想要见他;请他过来叙谈
柴倩恶狠狠的掐了杨雨儿一把;俏丽脸庞红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却没有吭声反对。
另一旁;看到杨雨儿和柴倩的小动作;一个现在年龄还只是小箩莉的小姑娘;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暗道:“她们;在做什么?”
第七十七章 忍无可忍(下)()
有人报信和道路;传说中的‘梁成;公子真名陈应良;当然是很快就重新出现在了李家兄弟和柴倩、杨雨儿等人的面前;跟随在陈应良一左一右的;也是杨雨儿和李家兄弟等人见过的赵程和于乐;算得上都是熟人。
上次陈应良把柴倩送回家时;与柴慎之间的误会其实只要稍加解释就能冰释;可陈应良偏偏没有这么做;选择了与柴慎针锋相对造成冲突和口角;做为柴慎的女儿;柴倩对此当然是满肚子怨气;一直想找机会找陈应良泄一通;质问陈应良为何如此对自己的父亲不敬?可是当陈应良终于再次出现在柴倩面前时;柴倩的满腹怨气却突然的烟消云散了;只剩下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无数在心中酝酿已久的不满责问话语;也一下子忘得于于净净了。
倒是陈应良的举手投足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潇洒不凡;先是彬彬有礼向在场熟人一一见礼;就连那对根本不认识的少年兄妹;陈应良也向他们行了礼;然后又主动与柴倩说话;很亲切的微笑着向柴倩说道:“柴姑娘;真有缘啊;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你的身子好些没有?”
杨雨儿笑得更狡黠了;柴倩的小脸蛋也更红了;扭捏着向陈应良还了一个礼;然后轻声答道:“多谢公子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病情刚愈;最好不要多动;要好生休息。”陈应良对柴倩的态度出乎寻常的亲切;温柔的说道:“今天又是一个晴天;太阳很大;带伞遮阳没有?千万别晒着;如果没有带伞;我叫人马上去买一把。”
“多谢梁公子;伞我带了。”
柴倩的小脸也更红了;心里也象喝了蜜水一样的甜;杨雨儿和李秀宁等人则是万分惊奇;杨雨儿惊奇的当然是陈应良和柴倩这对活宝为什么会感情突飞猛进;李秀宁在惊奇之余;又赶紧仔细打量陈应良的举止模样;现身着直裰的陈应良确实生得人模狗样;很有一些勾搭无知少女和放荡少妇的本钱;同时又对柴倩体贴有加;关系显然不俗;李秀宁不由微微点了点头;暗道:“不知道家世人品如何;如果合适;倒是可以了结公公与郎君的一桩心事。”
“那就快打上吧;太阳已经很大了。”陈应良又温柔的催促了一句;然后更加温柔的问道:“柴姑娘;你的父亲和兄长呢?他们怎么还没来?”
“我父亲和兄长在皇城任职;要参与迎接卫尚书的凯旋队伍;一会才随代王殿下出城;还不一定能见面说话。”柴倩红着脸解释;然后架不住闺蜜杨雨儿挤眉弄眼的做鬼脸;赶紧又指着李秀宁转移话题;介绍道:“梁公子;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的嫂子;与李建成、李世民他们是亲姐弟。”
听到这话;陈应良眉毛一扬;忙向李秀宁拱手作揖;微笑叫道:“嫂子。
“嫂子?”
李秀宁礼貌的客套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杨雨儿瞪大了眼睛;柴倩却是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赶紧冲陈应良埋怨道:“梁公子;你用错称呼了;应该叫柴夫人;嫂子是你叫的吗?”
“是我叫的;我确实应该叫她嫂子。”陈应良微笑着难得在柴倩面前说了一句实话。结果旁边唯一知情的杨雨儿难免更是目瞪口呆;再是冰雪聪明;一时间也不知道陈应良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柴倩脸上更羞了;既是暗暗欢喜又是悄悄埋怨;李秀宁表面上心情平静;心里对陈应良刚才那点好印象却顿时间荡然无存——毕竟;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玩笑是不能乱开的。
“梁贤弟;客套叙完了吧?”对陈应良印象一直不错的李建成站出来打圆场和转移话题;向陈应良笑着问道:“贤弟;怎么现在才来?今天这么大的场面;再来完些可就没位置了;一会你的好友小陈庆之也要来;到时候如果有机会;可要帮愚兄代为引见哦。”
“一定;那是一定。”陈应良恭敬答应;又解释道:“小弟本来是早就该来的;可是有事耽搁了。兄长你也知道;小弟是借住在卫留守的府邸里;小弟临出门时;卫留守府里突然死了两个人;轰动全府;结果小弟就耽搁了时间。
说这话时;陈应良一直在注意着李秀宁的表情;结果不出陈应良所料;听到这话;李秀宁脸上神情果然微微一变;还飞快用眼角瞟了陈应良一眼。而李建成却是结结实实的大吃一惊了;脱口问道:“卫留守府里突然死了两个人?出什么意外了?”
“被人下毒;被毒死的。”
陈应良回答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可是在场的几人却是一起脸色大变;纷纷惊叫问道:“卫留守的府上;既然有人被毒死?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
“这么大的事;我当然不会开玩笑。”陈应良换了一副严肃表情;眼睛看着李秀宁;嘴里却是向着柴倩说话;“柴姑娘;你知道被毒死的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吗?”
李秀宁继续不动神色;但这么反常的神情;却让陈应良更加明白她与这件事情有关。被陈应良质问的柴倩则是张口结舌;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从来没去过卫府。”
“看来你确实不知道。”陈应良仔细观察了柴倩的神情反应;又冷冷说道:“但是这两个人;却都和你有关;他们其中一人;是你曾经的未婚夫陈应良;另一个人;是被你们柴府家丁打断了左腿的一位老人;也是陈应良唯一的亲人。”
柴倩如遭雷击;顿时呆立当场;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同时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李秀宁也终于露出了一些惊讶神色;很惊奇的问道:“梁公子;陈应良在卫留守府上被毒死?你不是说笑吧?陈应良是杨玄感叛贼的同党余孽;正被大兴官府全城通缉;怎么可能会在卫留守府里被毒死?梁公子;你开这样的玩笑;难道就不怕影响到卫留守和卫子期公子的声誉?”
这时;明德门的城门甬道中;已经出现了大兴皇城仪仗队的队伍旗帜;官道两旁的百姓也争先恐后的伸头张望。惟有陈应良身边的几人例外;表情各异的全都在看着陈应良;陈应良则微微一笑;还轻轻鼓了鼓掌;笑道:“高明;嫂子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女中强人;果然高明;被通缉的叛贼余孽突然死在卫留守府里;别说是没有官职实权的卫公子了;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卫留守;也只能是选择吃哑巴亏。不然的话;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李秀宁的表情更加冰冷了;脸若寒冰的说道:“梁公子;听口气;你好象是在怀疑我们柴家了?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休怪我们柴家反告你一个构陷朝臣、污蔑官员的罪名。还有;谁是你的嫂子?”
“证据?那玩意对我而言不需要”陈应良冷笑着扔下了这句话;然后不再理会李秀宁;又转向了柴倩;先是观察了一番呆若木鸡的柴倩;这才语气温柔的说道:“柴姑娘;很抱歉在一些事上欺瞒了你;但我必须明白告诉你的是;陈应良从没恨过你;告示那件事是他冲动行事;他已经后悔了;已经知道他的处理方式错了。”
此时此刻;柴倩当然不会去计较陈应良对他的隐瞒了;只是失魂落魄的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答应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不再计较与你父亲、兄长之间的过节了。”陈应良语气诚恳的说道:“关于你的事;他有错;所以他决定将功折罪;放过你父亲和你的兄长一马;只要你的父亲兄长不再纠缠下去;他就不再计较过去的恩怨;与你们柴家扯平;再无恩怨瓜葛。他还答应我;等到他能够公开露面的时候;一定到你的面前;亲自向你道歉请罪;请你原谅他对你造成的伤害。”
“可是……。”陈应良顿了一顿;又冷冷说道:“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我也做梦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