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闹了半天你来找我,根本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是专程来批评我的?你这种入梦需不需要法力,这样浪费是不是有点不大应该?
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两句,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这是救过我很多次的救命恩人,而且,她还是我的娃娃亲媳妇,我现在跟袁玲在一起,总有种跟小三偷情的感觉。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我张了好几次嘴,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好。
“其实我是有事情的,原本是来通知你的,不过看到你现如今的状况。实在是没办法跟你说,你在煞气空间经历的那场变故,让你体内的魔神力量已经复苏了七七八八了,我现在跟你说,他也会立刻知道,你明白吗?”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刘黎来找我,每次提醒警告我,是因为计划还能告知我,而现在,那些计划已经不能告知我了。
我的心就像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变得冰寒无比:这一切真的是自己作的,一次次都被魔神操控利用,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刘黎继续道:“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次你去封家,应该还是有些帮助的,等到了那里,他们为你封印了体内的煞气之后,有些事情。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好。”我嘴里应着,心里也对前往封家,有了更多的期待。
“还有,这次到了封家之后,魔神一定还会做出很多事情来干扰你。你一定要坚定本心,不要再轻易被操控了。”刘黎说道。
“我知道。”我点头答应。
刘黎随即起身,转身朝着车厢尽头走去,我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拉,因为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询问刘黎。可是刘黎走的很快,转眼就不见了,我伸出的手抓到了一个柔软浑圆的东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接着我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我睁眼一看,只见一个妙龄女郎站在我的面前,一脸恼怒的盯着我:“耍流氓耍到老娘身上了?!瞎了以你的狗眼!”
这是我梦中想要抓住刘黎,结果一伸手,现实中抓到人家姑娘臀部了。人家把我当成了咸猪手,直接耳光招呼了。
“姑娘,你误会了,我刚才坐在这里打瞌睡,做噩梦伸了一下手。真不是耍流氓的。”我苦笑着解释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早有乘客开启了围观模式,准备看好戏,不过也有人比较好的,对面那个大妈就插话道:“这小伙子不是说瞎话。我刚才就看到他坐在这里打瞌睡,快有一个钟头了,我还说呢,有卧铺不睡,坐座位上打瞌睡太怪了。原来是做了噩梦了。”
妙龄女郎知道误会我了,不过也拉不下脸道歉,重重的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算老娘倒霉。”
我揉着火辣辣的脸,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双臂枕着头。开始思索起梦中跟刘黎见面的对话,刘黎说我现在身体被煞气侵蚀的很厉害,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正当我胡思乱想间,去上厕所的袁玲走了回来,见到我脸上多了个巴掌印,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脸上怎么了?谁给你打的?”
我苦笑了一下:“一场误会,没什么大事。”
挨一耳光真的是太憋屈了,不过我也不能真的把事情闹大,毕竟的确是我无意间咸猪手了,对面大妈的证据人家警察也不一定会采纳。
更重要的是。万一闹起来,耽误了我去封家求助的行程,出了事情,那可比挨一耳光严重多了。
谁知,我不想解释。隔壁卧铺的大妈竟然主动凑了过来,跟袁玲讲起了刚才事情发生的经过,大概是被妙龄女郎说成了是我同伙的缘故,大妈觉得委屈,在话语间把我说的委屈无比。把妙龄女郎形容成了一个不讲理的泼妇。
这……
我真是见识到了八卦大妈的可怕之处,我真不想在这事情上纠缠啊,而且被人打耳光的事情,来回的被拿出来说,算什么事儿?
我心里狂翻白眼。可是却抵挡不住大妈的喋喋不休,袁玲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我:“手感怎么样?”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就把我想那么不堪?吃干醋也不是这个吃法。”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
就在我们俩小声交流的时候,车厢那头突然传来了声响,听起来好像很混乱的样子。
接着,有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又感觉凄惨无比。
还在摆委屈的大妈立马停止了说话,灵活的像是猴子一样蹿了出去,去看新的热闹去了。
我和袁玲没有凑热闹的兴趣,也就坐着没动,那大妈很快又跑了回来,一脸的得意和兴奋:“你们知道是谁出事了不?”
还不等我们俩做出任何配合,大妈就兴奋的说道:“就是刚才那个女的,她的手这会儿肿得乌紫乌紫的。人都疼晕过去了,列车员正在让找医生呢。我就说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刚才打你耳光,这不。手就肿……”
大妈的话说到这里,兴奋的表情凝固了,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她闭上了嘴巴,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我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这借口也太蹩脚了,不过大妈的表情变化也让我明白过来,那姑娘刚用手打了我耳光,接着就手肿到休克,这其中要是跟我没有关系,任谁都不信。
不行,我要去看看。
第226章 童子尿驱邪(一更)()
我离开自己的卧铺位置,来到事发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乘务人员在努力维持着秩序:“都让让,不要挤那么紧,给病人让出空间,保持空气流通。”
另外一名乘务人员正在照顾病人,也是一脸汗的问道:“找到医生没?”
“还没有,正在让广播,估计还没到。”
列车上一旦发生死亡事件,乘务员虽然不用担责任,但是评先进什么的当然也是没戏的,关系到切身利益,谁都不愿意乘客出事。
我听到两人对话,立刻在人群后开口道:“我是医生,都让让,我看看病人的情况。”
人群立刻分开了一条缺口,齐齐转过头来看我。立刻有好事的认出我来:“这不是刚才挨打那小伙子吗?挨了打还帮忙看病,有那么好心?”
“你别把人想那么坏,人家过来,说不定真是来帮忙的。”
这对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什么叫真是来帮忙的?我犯不着因为挨了一巴掌,就要看着一条人命在自己面前死去。
这是医生的天职,以前在医院里。就算被家属打了,只要不影响,还不是要坚持抢救病人?
更何况,这女人突然出现问题,很可能跟我有关系,我怎么可能不管?
我来到跟前。那个照顾病人的乘务人员赶紧让开位置,让我给病人进行检查。
我一看到那昏迷不醒的女人,就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因我而起,因为那女人的身上缠绕着黑色的煞气,正在顺着她的胳膊往脸上爬,看起来就像是血管里有毒蛇在游动前进一般。
而这些煞气的来源,就是她那只肿胀得乌紫的右手,那里的煞气最为浓郁,整个手都被包裹住了。
这算是什么鬼情况?我身体里的煞气已经浓郁到了这种地步吗?整个人都成了污染源,放射体,别人只是打了个一个耳光,就搞得煞气缠身,要丢掉性命,我这跟武侠小说里的毒人有什么区别?
不对,袁玲这段时间跟我有接触的,我们俩是男女朋友,虽然没有做羞羞的事情,可是日常的肢体接触也是有的,她为什么没事?
我皱着眉头有些出神,两个乘务员有些急了:“你到底是不是医生啊?怎么不给病人检查?”
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妙龄女郎的脸上有一半都爬上了煞气,她的情况也变得越来越糟,心跳急促,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眼看着煞气慢慢的在朝这妙龄女郎的脑袋爬,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跟我不太一样,我的灵魂可以吸收煞气,她可绝对做不到。
只是,我除了能看到煞气,也不懂什么术法啊,要怎么给这女的治疗?晒太阳倒是一种办法,可是这里是火车上,想晒太阳也晒不到。
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我看到了车厢卧铺下铺上坐在那里,一脸怯生生的三个小男孩,顿时有了主意。
三个小孩是跟一个老太太一起的,虽然穿着新衣服,但是明显透着一种土气,手上还有没洗干净的黑皮,再加上鼻涕还在脸上挂着,再看看老太太身上的乡土气息,我大致猜到,这是带着三个孙子去城市里找孩子父母的农村老人。
三个小家伙看起来有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一模一样,是三胞胎,我冲着三个人招招手道:“小家伙。过来帮叔叔一个忙。”
老太太立刻防备的伸手拉住了自己的孙子,一脸的警惕,显然把我当成了人贩子。
“老奶奶,乘务员都在这里呢,您不用担心,我就是叫孩子帮个忙。”我想了想,直接道:“你们三个都过来,对着这个姐姐撒尿,从她脸上到手上,撒一道,行不行?”
啊?!
一众围观的吃瓜群众齐齐发出惊讶声,这是治病呢,还是在恶搞,当即就有正义之士发声了:“小伙子,就算人家姑娘刚才打了你,你也不能这样报复人家啊,而且耽误了救治,是要出人命的。”
两个乘务员也直接把我往一旁拉:“去去去,不是医生别来瞎捣乱,还以为你真是好心救人呢。”
“别动!都别说话,听我讲!”我大吼一声,看到众人被我镇住,这才道:“我是医生没错,我还是家传的阴阳先生。她这不是生急病,是中了邪,我什么东西都没带,没办法救她,童子尿是现在最有用。”
“你是小说看多了吧!”围观群众吐漏心声。
“出了事情我承担,如果她死了。我去坐牢,行了吧?!”我看到这女人脸上的煞气越来越重,知道耽误不得,直接开口道。
老太太是从农村出来的,应该见过类似的事情,知道这是中邪了。不再抵触,把三个小家伙从卧铺上推了出来:“赶紧去,听这叔叔的。”
三个小家伙怯生生的上前,拽下松紧裤,露出小雀雀,可是三个人憋了半分钟。也没挤出一点点尿来。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哥哥的,扭过头,哭丧着脸对老太太道:“奶,那么多人看着,尿不出来。”
我抬头一看,只见外面围了一圈人。都瞪着三个小家伙。特么的,那么多人看着,别说是三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就算我,我也吓得尿不出来啊。
“看什么看,都把头转过去。人命关天,不是闹着玩的。”我冲着众人发火道。
众人憋着笑背过头去,连两个乘务员也都忍不住在低声嗤笑,三个小男孩没那么多人看着,总算放松了一点,可是还是不见动静。
我看到女郎脸上的黑气已经快要爬满。心急之下,想起自己小时候尿不出来,父亲都会吹口哨帮我放松,赶紧吹起了口哨。
口哨的魔音洗脑下,三道水柱发射出来,浇在了妙龄女郎的脸上。童子尿上身,那些煞气立刻就像是积雪遇到了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