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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闭嘴。想看一看唐顿害怕,并且祈求自己的神色,结果对方一脸嫌弃,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呢?”唐顿皱眉,“你再拐弯抹角,我就送客了。”
“我和因扎吉是盟友,只要你加入我们,就可以得到强有力的庇护,而且在你国内的发展也会更加顺利。对了,卡萨诺的问题我们也说得上话。
青年压住了怒气,耐心的解释。
“哈哈,有什么要求,直说吧!”
唐顿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来招揽自己的,没想到却是勒索,这从用词和语气就可以看出来,青年高高在上的意思太重了。
“这个……”青年贵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直接的家伙,以前办事,只要暗示一下,对方就会乖乖的送上‘礼物’。“那个,黑暗精灵……”
“你们想要?”
“对。”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那柄匕首我看着不错,可不可以让我把玩几天?”
唐顿笑了,对方没说归还。那自然是要据为己有。
青年看到唐顿的表情,以为谈拢了,正要拍他的肩膀,说几句亲近的话,结果就看到他手臂一抬。指向了门口,“什么意思?”
“笨蛋,大哥哥让你滚蛋!”
胡桃不耐烦拍着睡袋。
“你说什么?”青年一脸的难以置信,脱口而出,“我的父亲可是一位实权公爵。”
“我说滚,有多远滚多远!”唐顿瞪向了青年,“我不会说第二遍,只会动手!”
“好,算你狠!”青年看到小萝莉跳了起来,跃跃欲试的要动手,赶紧退出了帐篷,“拒绝我们的好意,你就等死吧。”
“贵族都这么不要脸?”
唐顿意外。
“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混蛋罢了,再说外面那多贵族,找你勒索就这么一个奇葩。”
荷玛建议,“其实茜茜的性格真的不错,抱上这条大腿,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
“那也得人家看上我呀!”
唐顿有自知之明,哪怕干掉了鲁尼,在人家眼中,他也不过是一个有些潜力的年轻人,还不值得下重注笼络。
双方的地位差的太多了,以茜茜的身份,屠龙阶的魔能者都会抢着替她卖命,毕竟这个世界上,一人之力总有穷时,只有依附于这些豪门贵族,才能得到发展。
经过了荷玛的讲解,唐顿知道,阶位越高,越难提升,需要的时间和都是呈倍数增加的天文数字。
一个屠龙阶如果把时间浪费在收集上,以后的成就必定有限,再说他们在战斗上杰出,不一定在赚钱上也优秀,所以入住豪门,成为客卿就是最常见的选择。
当然,贵族也不会白白的培养屠龙阶,一旦达成这种协议,基本上一辈子就算卖掉了。
“那岂不是亏死了?”
唐顿咋舌。
“嘁,像茜茜这种皇室家族,一些屠龙阶想要加入都没有资格,再说这也不是卖身,而是双赢,如果魔能者达到了屠龙阶七阶,乃至是权杖阶,双方便会联姻,这样关系就可以更进一步。”
利益这种东西,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释清的,荷玛掰开了表象给唐顿讲解,“像你这种坐拥地下城、拥有领地的幸运儿才有几个?再说有了实力后要做什么?还不是更高的地位、生活?那和贵族结合,不是提前一步享受到了吗?”
唐顿点头,无论什么时代,纯粹向更高层次攀登的魔能者都少的可怜了,只要活着,就会有所追求,说到底,世界的发展,本质上就是智慧生物追求生活!
抱歉;刚回家;今天无更!()
连日细雨笼罩下的红杉郡湿润而又忧郁、充满了朦胧的烟水气,像极了方才欢好过、肌肤上还沾着霏靡汗珠的情妇。
数十块农场像疤痕似的遍布在乡间,长着稀稀疏疏的燕麦,夏风吹过金黄色的麦穗弯下了腰。
唐顿再一次检查牛皮包裹的邮件,确定没有漏水后,擦掉脸上的雨滴,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加快了步伐。
每年夏收,生活在巨龙丘陵中的巨魔、地精、沃尔夫狼人就会成群结队的出没,兼职强盗的勾当,像蝗虫一样劫掠边境上的村镇。
如果被抓到,连都做不成,毕竟人类在这些种族眼中,都是可以果腹的食物。
红松哨塔已经闯入了视野唐顿松了一口气,再近一些,他甚至看到了两个身穿德兰克福制式铠甲的哨兵站在塔楼上,正朝着他指指点点。
两个躲在塔楼中避雨的士兵连武器都没拿,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朝着唐顿呼喝,准备几个银币,这已经是常态了。
“可恶,就知道躲不过去。”
唐顿心情抑郁,虽然在乎银币,可更担心他们拆开邮包,要知道这些士兵的素质可是和他们西境蛀虫的名声一样烂。
“大事不好了,十几头食人魔攻击了比萨镇,正在向晨雾镇转移,治安官让我赶快通知镇长民兵们做好防范。”
唐顿拉低了斗篷的帽檐,确定不会被看到容貌后,突然奔跑了起来,声音中更是充满了恐慌和无助,仿佛正在被死神追赶。
两个走出来的哨兵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愣住了,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的不轻。
“要通知百夫长吗?”哨兵朝着塔楼喊了一声。<;>;
“食人魔在哪?”光着膀子睡午觉的兵长慌张地爬了起来,顾不上穿鞋,抓起双手剑,便急匆匆的往出跑。
“在……”哨兵发现自己也不知道,正要质问那个通风报信的家伙,结果就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已经冲过了哨卡,迅疾地消失在雨幕中。
“蠢货,被骗了。”兵长气的抡起剑刃就砸在了部下的身上,“给我追。”
“长官,这路太烂了,就算骑马赶上,那小子也早跑进晨雾镇躲起来了。”哨兵一脸无奈,看到兵长又要动手,赶紧保证,“下一次,我一定逮住他,加倍勒索。”
“放屁!”兵长挥手就甩了部下一耳光,“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怎么勒索?”
一帮子哨兵沉默了,人都没看到,敲诈个鸟呀!
“我想起来了,最近听其他同僚说有个穿斗篷的小子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过哨卡,一不留神就让他跑了,一个铜板都没被勒索下来。”兵长走了几步,突然咬牙切齿的咒骂了几句,“都给我把眼泡擦亮,下一次抓住他,就栽赃个罪名,先在木杆上吊三天。”
直到看见晨雾镇的轮廓,唐顿才停下脚步,看着腿上的烂泥,叹了口气,不过好在邮包无损,不然那个刻薄的书记官鲍尔默又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扣钱。
唐顿今年才十六岁,不过已经做了三年的邮差,算得上一个老手了,只是两个月前新书记官上任,总是找麻烦修理邮差们大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还差三十七个金币,就可以买一匹奥尔良高地马了,到时候可以带更多的信件,更快的送信,自然也就赚到更多的薪水了。”
唐顿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忍不住笑了出来。
“除去给妹妹攒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也能存下去秘境英雄回廊的路费了。<;>;”
盘算着小金库的度,唐顿兴冲冲地跑过了积满水渍的石板路,脚步溅起的水滴四洒。
晨雾镇作为红杉郡边境线上最大的镇子,人口足有万人,附近的邮件都会到这里,然后寄出,只是雨天的邮局,冷清的可怕。
跑上台阶,唐顿把斗篷脱掉,叠好放在门口旁,才推开了那扇油漆剥落的大门,他会尽量避免一切有可能被书记官责骂的行为。
大厅中,十六个忙碌的年轻邮差正在将邮件分类,脸上全都是郁闷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个在碎碎念的咒骂。
“贾斯汀,不想被开除,你就最好保持沉默,我在小镇外,都感觉到你的怨气了。”唐顿压低了声音,提醒好友。
“怕什么,反正鲍尔默又听不到!”贾斯汀将信件摔在了桌子上,一嘴的牢骚,“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我比你还惨,已经被书记官找各种理由,扣掉了一半的薪水,再这么下去,就要饿死了。”马特吸了吸鼻子,一对小速的瞄着信封上的墨迹,然后不着痕迹地挑走了距离较近的邮件。
邮差们是按照送信数量发薪水,马特的小动作让他每个月最起码可以多赚两个德兰金币。
这是只有经验老手才会领悟学到的手段,唐顿自然也会,而且玩的比马特还要熟练。
“又不是你一个,除了唐顿,都被扣钱了。”
邮差们纷纷叫苦不迭,咒骂书记官。
“咱们要是和唐顿一样用心工作,鲍尔默想扣钱,都找不到借口。”马特眼珠子一转,把话题往唐顿身上引。
“不可能,上司存心要找麻烦,你铁定躲不过去。<;>;”贾斯汀摇了摇头,“我觉得唐顿最近要倒霉了,他可是被当做了前任的嫡系,书记官要是不打压他,根本没办法。”
唐顿默默地走到工作台,打开牛皮邮包,开始工作。
“瞧瞧人家这份细心劲儿,一份信件都没湿掉,难怪是咱们一百多邮差中口碑最好、赚的最多的。”
邮差们看着窗户边晾晒的百十来封湿掉的信件,自愧不如,那都是他们不小心淋湿的。
每个月都有人指定唐顿送信,这常态也惊动了前任书记官,对他相当赏识,要不是年纪太轻,唐顿早升职了。
“你准备怎么对付书记官?要是把他赶走,绝对给咱们邮差立了大功。”马特恭维着唐顿,说出的话题让邮差们都精神一振,期待地看向了他。
要知道唐顿可是邮差中的no。1,提携过不少新人。
“我正在发愁怎么才能不被他赶走,还有你们,都噤声,专心分信!”唐顿摆出了苦恼的神态,眼角瞄过了马特。
唐顿不上钩马特脸上闪过了一抹遗憾,这小子太谨慎了,总是抓不到把柄。
“不出意外,马特应该就是那个向书记官告密,导致杜伦被开除的家伙。”唐顿皱眉,这家伙献媚,真是不遗余力的坑同事。
砰,大门被撞开了,一身污泥的威尔将邮包砸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贾斯汀吓了一跳。
威尔的左眼皮肿胀,只剩下一条缝,嘴角也被打裂了,鲜血将胸前的衣服染的猩红,他走路的姿势也一瘸一拐。
“下一次哨兵要钱,你就直接给!”唐顿叹了口气,“除非你了灵魂阶,开启天赋,成为,要不然别硬抗。”
“你怎么知道他被哨兵打了?”贾斯汀不解,“也有可能是劫匪!”
“如果是强盗,他连衣服都留不下来。”唐顿指了指邮包,“再说你们觉得盗匪会不拆吗?万一里边藏的是值钱货呢?”
邮差们点头,亡命的劫匪们可不是绅士,恨不得把碰到的每一只羔羊身上的油水都榨干,毕竟每干一票,都要冒很大的风险,自然要保证收益最大。
“喝点吧!”唐顿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威尔。
“还有原因吗?”人事部的梅丽莎迈着风骚的猫步走了过来,弯腰在唐顿的下巴上揩了一把。
她是镇上有名的,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少年经常偷偷地溜去她家墙外,偷窥她的一举一动,要是得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