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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宣宗一反常态的背后,到底是有人说了什么,还是这是宣宗真实的想法?一举灭掉两个国家,随后扩张华夏领土?
片刻豫王才回答道,“皇上,臣弟觉得现在的确是个好时机!!南疆现在要求独立的呼声很高,这些人每每都会来华夏边境侵扰,弄的那里的百姓是苦不堪言”
一边说,豫王一边看着肃王,这是打击肃王最好的时机,他必须抓住。豫王的话未说完,早有他的心腹,华夏清流文人党的半夏站出来继续说道:
“启禀皇上,臣觉得豫王说的完全正确!”半夏恭敬的半低着身子,声音平稳,听不到一丝波澜,“皇上,朝堂之上能发生明让的事情,已经说明,我们身边或多或少的潜伏了南疆的人。如果我们现在不给他们致命的打击,臣怕他们将来真的会吞了华夏”
宣宗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内心之中已经同意了半夏和豫王的说法。他转头又看向肃王,淡淡的问道,“归你管辖的铁骑军现在布在哪里?”
肃王本还想劝说下宣宗,可听了他的问话,肃王立刻改变了注意,现在要是继续和宣宗意见相反的话,只会让宣宗对自己更加怀疑。
“白冰等大将自从回家休养之后,胶州辽东湾地区的守兵并无大将统领,还有少量的铁骑军驻守在东北三省,不过高丽一直与华夏交好,因此这些士兵,现在多以在东北三省务农为主!!”
铁骑军乃是在宣宗登基之初,就交给肃王掌管的军队,兵力全部部署在华夏的东北三省,和胶州辽东湾地区,对高丽形成合围之势。
可以说,铁骑军是监视高丽一举一动的第一道防线,也正是因为有铁骑军的存在,华夏和高丽的边境三百年来一直是相安无事的。
肃王说完,见宣宗并没有进一步的表示,他一步跨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臣弟还是觉得现在谈兵力部署为时尚早,毕竟高丽和我们是几百年的友好关系,这一开战可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半夏忽然插嘴说道,“肃王爷此话差异,是高丽先不顾念和我华夏的情意,胆敢越过圣上勾结南疆蛮夷,我们出兵镇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难道半夏大人单凭明让的两句话,就认定高丽和南疆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肃王有些焦躁,他害怕别人将明让扯出来,那毕竟是他的舅父。
“肃王也是想为他开脱罪行呢?还是觉得你自己身上流淌着南疆蛮夷的血液,不忍对同族下杀手?”半夏也是毫不退让,眼神轻蔑的看着肃王,语气中更是万分的傲慢。
清流,说白了就是一些在朝堂之上,并无实际权力的酸书生。最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
肃王走红的那一阵子,以半夏为首的清流主要成员也是投靠过肃王的,肃王虽然一直敬重文人,可能被他敬重的绝非半夏这种投机倒把的人。
结果乐呵呵提着大包小包去肃王府拜访的半夏,就差没被肃王直接扫地出门。肃王只是图了一时的痛快,倒忘了世界上酸书生是最不能得罪的。
果然没过多久,华夏京城各大茶馆,说书先生们好似一个培训班出来的一样,一致口径,将肃王的身世扒的是一干二净。
为了防止被人抓去大兴文字狱,每个说书先生都给肃王安排了新的身份,可知道底细的人,一听就能猜出说书口中的主角是谁。
如今到了宣宗的面前,嘴上功夫肃王依旧是讨不到半点好处。半夏的一句话,就让肃王哑火,他不能否认自己有南疆的血统。
“好了!!朕在问你们正经事情,难道半夏你是在质疑朕皇帝的血统不成?”宣宗冷着脸说,半夏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口中直呼有罪。
豫王冷眼看着一切,也不着急替半夏求情,心中冷哼,让他受受苦也好,若是以后如此冒失的他留在自己身边,只会是给自己填麻烦。
现在宣宗要是想教训他,倒也是好事情,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就不敢什么话都乱说了。
半夏死命的在地上磕头,宣宗却是不理。宣宗现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从玄鸟被明让毒死开始,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不能在正常的轨道上运转,偏偏这个时候,半夏居然提出肃王的血统问题,是活够了吗?
“皇上”豫王觉得给半夏的教训也差不多了,方才开口说道,“臣弟觉得,我们可以悄悄的调动军队,而不是大幅度的换防,毕竟从京城到东北三省,和胶州都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我们不准备,到时候真的被人杀的措手不及,反倒不好!”
马致远点点头,现在是他选边的时候了,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可马致远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这个微微点头的动作,之后会给自己招来多大的麻烦。
沉思片刻,马致远终于开口说道,“皇上,老臣也觉得豫王爷说的在理。两国之交,虽然重在君子之道,但是我们也不能不做完全的准备,所以还望皇上多多考虑下豫王爷的建议!!”
马致远如此说,肃王不好即刻反驳,正思忖间,宣宗忽然望向内殿门口的方向,冷声说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众人目光顺着宣宗的目光望去,只见一青衣蓝衫的人站在门口,那样子绝非是什么富贵出身,倒像是四处游荡了许久,才从回家的乞丐一样。
对于这个人的来历,在场的人,怕是除了宣宗和豫王,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那人见宣宗冷面,倒也不害怕,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
来到近前才恭敬的对宣宗拜了拜,又转向豫王爷,笑道,“子轩见过王爷,一年未见,王爷倒是更加精神了!!”
无视肃王诧异的目光,那名自称子轩的人继续说道,“皇上,请允许子轩说上两句。当务之急,出了要部署军队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们考虑吧?”
“莫非子轩查到了什么?”宣宗和豫王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子轩觉得这场火起的有些莫名其妙,看样子就像是要将王世子烧死”子轩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话说道此处已经具有了足够的威力,在场众人的心思,也被引上了另一个方向。
大家用置疑的目光看着肃王,此时此刻的他似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是呀,这场火起的实在太奇怪了,若不是有人要故意破话,那就是太巧合了。
众人在仔细想想,不希望高丽和华夏好的会是谁呢?当然跑不了南疆,一想到南疆,明让是必须从脑海中蹦出来的人物。
明让都出来了,肃王还会远吗?
子轩瞥了一眼豫王,豫王会意,知道这是他给自己挑起的话头,于是接声说道,“皇上,这使臣馆防卫森严,外围还有禁卫军的上千人马,就算是南疆的人再猖狂,怎么可能在这上千人的防卫下潜入使臣馆放火,这里面只怕大有文章。”
肃王眉头一皱,即刻舒展开来,也不急着说话,此时,禁卫军指挥使邹凯进殿,跪于御座前,连声请罪。
见邹凯走了进来,宣宗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郁闷心结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厉声喝道,“邹凯,朕平日看你是个稳重的,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你连使馆中的使节们都保护不好,要朕如何相信你能将朕保护的好?”
邹凯听宣宗语气阴森,知道今天难逃劫难,连忙忙头叩地,“皇上,臣的禁卫军只能在使臣馆外围防护,馆内情况一概不知。高丽王世子脾气又怪,连一应生活用品都只准臣的手下送至门口,更将使臣馆内原来的侍从悉数赶了出来。要真是有纵火的人,臣觉得也只可能是使团内部的人!!”
“好笑!!”马致远冷笑一下,他知道邹凯是肃王的人,更是故意发难说,“这样的解释,难道你要去和高丽王说吗?然后要求高丽王来查找真凶?”
肃王微微闭上眼睛,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他是保不住邹凯了。
高丽即使不动干戈,但问起罪来,总得有个替罪羊。如果最后结论是失火,那么仍需邹凯这个禁卫军指挥使来担起防务松懈、护卫不周的责任。
马致远的发难给了半夏进一步打击肃王的好机会,他瞧了一眼肃王,冷声说道,“邹指挥使,这次怕是要委屈你了!!”
弃邹凯的心一定,肃王即刻考虑到新的禁卫军指挥使人选。这个指挥使官阶不高,却是个要职,掌控着近万禁卫军人马,还掌控着四个城门,京城一旦有事,这上万人马是谁都不可忽视的。
此时殿内三系人马,只怕谁都是虎视眈眈,要将此职夺过方才罢休。
肃王筹划良久,才将邹凯推上禁卫军指挥使一职,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肃王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谷底,难道自己在朝堂之上,就要受人摆布?
可当此际,肃王却也无瑕想得太多,他知道现在绝非自己推荐人选的良机,不如就看着欲望和马致远斗的你死我活的好。
第171章全力争夺()
禁卫军指挥使的职位,让每个人都蠢蠢欲动,如果能夺到这个职位,那他所代表的势力,在朝堂之上的控制力将更深一层。
马致远自入宫,心中想着的便是此事,政治上倾向于他的于一建早就看出马致远的心思。
他思量一番,决定卖个顺水人情给马致远,于是上前奏道:“禁卫军指挥使一职,不宜空悬,臣举荐一人。”
宣宗对于一建一向是信任有加,在他眼中,于一建就是个忠臣,从不会做出有违自己意思的事情。
如今听见他说要举荐一人,宣宗心中自然高兴,若是就此摆脱了肃王和豫王的政治范围,那可就是塞翁失马的好事情。
“爱卿快说!”宣宗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目光,声音也有些急促,“朕知道,你推举的人一向都是能人!!”
于一建上前一步,躬身低腰,声音沉稳道:“兵部右侍郎夏枯草,武进士出身,文武双全,当年平定高丽周边叛乱的时候,可以说是一员猛将,杀敌无数,光宗皇帝还曾夸赞过他。臣认为他是禁卫军指挥使的不二人选!”
夏枯草的名字一出,众人脸色都有些惊讶,但很快,豫王的神情就变得不屑一顾,有些鄙夷的看了眼于一建,果然是个老糊涂的家伙,什么人都敢往上推荐。
宣宗尚在犹豫之中,子轩转向于一建,看似无心的问道:“于尚书,夏枯草好像和雷柏是同门师兄弟吧?听闻他有一房得宠的小妾,也是南疆人”
于一建脸色一变,他之前倒是没想到这些名目,否认是不可能的,但若是承认下来,夏枯草不但不能成为禁卫军指挥使,弄不好宣宗对自己的好感度,也会大打折扣!
豫王在心中暗笑,明了于一建推出的人选犯了宣宗的忌讳。
雷柏乃是高丽王与华夏宫女的私生子,这件事情早已经不是秘密,只是碍于高丽王的面子,华夏将这件事强压了下来。
但高丽王一直心系这个流落在华夏的儿子,多方托人要华夏皇室善待雷柏。
宣宗自从登基以来,为了高丽和华夏的正常邦交,对雷柏也是处处关照,不但赏赐给他们母子大房子,还给了他武林盟主的地位。
可俗话说的好,武林和朝廷永远都是纠结的存在。武林中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