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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华子道:“拨剑!”
区青海后退,拨剑,他打不过小区,如果他大叫救命,区华子会不会说出什么更有证据的怀疑?
或者是心虚,这一迟疑,几十招过去,区华子的剑已经钉在他肩头。本来应该钉中他咽喉的一剑,手一抖,刺进区青海的肩膀。
区青海痛叫一声,低头看到肩头一剑,剧痛,鲜血涌出。他抬头看着区华子:“你!”
他看区华子脸上同样的惊痛,忍不住道:“二十年前的旧伤”是我为了救你,扑到你身上挡住了一剑,二十年后,你来杀我?
区青海缓缓道:“今天你又刺我一剑?”
区华子怒吼:“你杀了我父亲,你为了掌门之位害死他!他待如同亲儿子!你可以毁了那张纸,没有证据,还有天地良心!还有你看到那张纸时的表情,还有顾婷婷!”
区青海愣住,婷婷
你也知道了?
区青海轻声:“她在哪儿?你怎么她了?”
区华子的顿时热泪盈眶:“你终于承认了?”
区青海道:“既然你提到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不是为什么掌门之位!师父对我很好,但是,不是象亲儿子一样,他始终希望你来继承他的位置,人人都爱自己的孩子,我可以理解。那么,你能理解我不可能拿自己儿子的命去报答他吗?我不可能眼看着我儿子死,你能理解吗?我确实对不起你父亲,但是,杀了他的不是我,是冷恶!我确实对不起你父亲,但是,我没有对不起你,我也尽力赎罪了,你可以觉得我虚伪,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扑上去救你一命,也是想以死赎罪,不是骗你的,张文当时并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内应,他是真的要杀你我,我宁愿自己死!我不想再害死你!你觉得我这些年对你严厉严格是打压你吗?区华子,你去问问那些师叔师伯,我在他们面前可有说过你一个不字!你也听到江湖上是怎么评价你的,以你二十年前的性子,能得到这样评价吗?你觉得我无耻吗?一个虚伪无耻的人不配教训你?或者我教的不全对,我是尽我所知的全教给你了。二十年前我救你一命,现在你要杀了我?让我儿子也失去父亲,让我身败名裂,让我儿子,你的小师侄一生蒙受耻辱被人歧视?区华子,师父给我的这身功夫,二十年前救你一命时废了一半,今天,你又刺了一剑,我全还给你们了,这掌门的位子,我本来就打算还你,你成全我声名,我离开华山派,再也不回来!”
区华子摇头,不,你害死我父亲!不!
区青海轻声:“你不看在我待你的兄弟情份上,看在你侄儿的份上,你们叔侄一向亲厚,他同你,比同我还亲,你忍心告诉他,你杀了他父亲?你让他怎么活下去?”
区华子闭上眼泪,泪水落下。
区青海手一动,银光一闪,区华子听到风声急切间伸手一挡,刀子已入肉,顿时在腹部划开半尺长的口子!
区华子一手压住腹部,刀子再刺他咽喉,他踉跄后退,摔倒在地。
区青海面目扭曲,扑上来,一刀刺向区华子胸膛。
杀了他,永远没人知道这些事!
话说韦帅望看到黑狼时,黑狼正把两个小朋友训得东倒西歪地,黑狼怒吼:“打起精神来!二个时辰你们就能这个样子!姿势要准确到位,用力!用力!在睡觉吗?!”
帅望笑:“让人怀念哈!”
黑狼回头:“想你爹了吗?”
韦帅望道:“再过一百年,或者他不会跳起来揍我的时候。”
黑狼走过来:“是有事,还是需要我帮你重温旧梦?”
韦帅望道:“谢了,看见你我已经开始噩梦了。那个,区华子回去杀他哥去了。我看他着急的样,是不想同你分享这一美好时刻,所以,如果你去晚了”
黑狼道:“停下!收拾东西,走!”
韦帅望道:“你要带着他们?”
黑狼道:“这些人都是笨蛋,得有人照管。”
才看到:“小雷呢?”
帅望想了想:“啊,呃”我走的时候,他一定是在后院练剑啥的
冷平忍不住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一听韦帅望说话,你们是不是就觉得黑狼师父还不错?”
安志无语地看他一眼,为什么我们遇不到武侠里那种比较有代表性的正常师父呢?
尹军道:“我从来没觉得师父错。”我一直觉得韦帅望错!
安志过去仔细看下他脸上被黑狼抽了一巴掌的地方,果然伤疤好了。
冷平忍笑,扭开头。
安志问冷平:“平哥,你学功夫时也这样?”
冷平愣一下,沉默一会儿:“家父对我,十分慈爱。”不,从来不骂,也不是,有时候也怒吼:“你脑子进水了吧?你给我立刻爬起来,不然我揍你!”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给冷平一巴掌,不过通常巴掌印不会红过二小时。而且冷平会红着眼睛沉着脸,冷思安一见他儿子小脸难看,立刻会道歉。
冷平沉默一会儿:“不过,他依旧要求四个时辰以上的练习时间。”累哭时,他会摸摸他的头:“你能行,再坚持一下,我知道你很勇敢。”
冷平叹口气,拍拍安志的头:“我知道你们很累,我也知道你们能坚持下去。犟强的孩子很讨厌,但是会有成就。”
安志微微不安,呃,真的,我们真的很讨厌?讪讪地:“我们,我们”
冷平更加不安地:“我不是说你们讨厌,我是说其实处久了你们很好。”
安志点点头,谢了,咱不讨论这个让双方尴尬的问题了。
冷平脸红:“真的,一开始你们看起来,好象拒绝同人交流的样子,而且,好象总防着别人似的,但是”
安志面红耳赤地:“我们”没有啊!
冷平道:“我想,可能你们只是想互相保护,然后,很排斥别人进到你们的小团体里”
安志看尹军一眼,真的吗?不是这么恐怖吧?
尹军道:“没错,别人有爹有娘,根本不理解我们的感受,说了也是白说,所以,我们也不想解释。也不想同正常人做朋友。”把东西全扔进袋子里。
冷平瞪眼,安志也瞪眼,嘎,真的?
黑狼在门口:“带一瓶水,衣物都扔下,马上走。”
尹军把行囊扔到床上,拿起瓶水。
安志与冷平无奈地放下手头的东西,刚在镇上买的。
黑狼跑得太快,很快马就受不住了,于是全体下马,两个小朋友微微叹息一声,天哪我们还没吃饭呢。
然后黑狼把韦帅望扛起来,韦帅望笑道:“驾。”
黑狼道:“老实点。”
尹军与安志互相瞪视一眼,天哪,活驴啊!
没啥好说的了,跑吧。
黑狼跑得跟马一样快,韩琦也没问题,冷平也可以支持,两个小朋友要吐血了
不带这样的,第一天强训,他们以前可没这样训练过,二个时辰对打,再加上一百公里骑马,一百公里快跑。
冷平回头看他们再看他们,他们跪下喘一会儿,再爬起来狂奔。
黑狼终于回来,伸手:“我拉着你们。”
安志看看他肩上的韦帅望,摇摇头:“不,不用。”
韩琦道:“来吧,小朋友们,手拉手。”
尹军咬着牙:“不用。”
安志暗暗叹气,不要吧,这个可以接受
黑狼点点头,转身就走。
韦帅望笑道:“加油,我给你们鼓掌。”
安志与尹军就纳闷:这猪头为什么一直被人扛着不自己走啊?他要是跑路都不行,带着他干嘛?
他们再倒下时,韩琦就在他们背上拍两下,两人忽然觉得呕吐的欲望消退了,心脏又跳得有节奏了,呼吸平复了,腿又有力气了。
然后他们来到华山派山脚下的真武大帝道观中,展开秘道地图,开启机关,顿时一声弓簧响,数十支箭就射了出来,韩琦冷平一手一个把小朋友扔了出去,拨剑拨打雕翎。韦帅望伸手指点:“那个!”黑狼一刀砍下,机关“咔”的一声,乱箭停止。
冷平好奇:“怎么搞的?”
帅望道:“射箭必有弓弦,大珠小珠落玉盘,弦断了,就老实了呗。”
冷平点头,啊,那倒是,可你怎么知道弦在哪儿?
除非第一根弦装了消音器,否则韦帅望肯定会知道弦在哪儿啊。
韩琦忍不住道:“这个时候,杀上去要更快吧?”
这山上哪有挡得住咱们的高手啊?
帅望一边看图一边观察山洞里的改装痕迹:“别担心,我对机械改装很有经验,不比你对砍人经验少。”
伸手拿个石块把门挡上。
帅望笑:“旋转门,这边关门,那边滚石就下来了。卡住就没事了,咱们走吧。”
一路上这儿砍一刀,那砸一下,四五个机关之后,就到山顶了。
安志与尹军到这时候,终于服了。这猪头,就算真废了,也值得把他背上山来。
玄武殿上静悄悄,帅望轻轻指点:“那边,好象已经打起来了。”
黑狼把韦帅望往地上扔,人如鬼魅一样无声地窜出去。
区青海正一刀砍下去,黑狼来不及拨剑,和身扑上,一拳将区青海打飞。
区青海只听自己肩头发出一声脆响,整个人顿时飞出去,直撞到对面墙上才摔下来。区青海痛得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喉咙里闷吼一声,咬住牙,眼看着黑衣人几步过来,当即一刀刺过去,同时大叫:“来人!有刺客!”
黑狼闪过刀锋,一把抓住他手腕,轻轻一拧,只听“咔吧当啷”两声,区青海的手腕以不可能的角度转了半个圈,手里的匕首顿时掉到地上。区青海痛叫:“你是何人”
黑狼再一用力,区青海的整个手腕转了一个整圈,前臂两条骨头顿时就崩裂开,断骨从皮肉里支出来,白惨惨滴着血。
区青海忍无可忍地发出嚎叫声。
那边韦帅望放把区华子放平,宽衣解带,只见伤口横断了腹肌,只有一层薄膜,隐约可见一圈圈的肠子。帅望“啧”一声:“又把同情心用到狗身上去了?”
当即就坐地上,用药水洗洗手,穿针引线,准备做点手工活,一边笑道:“我当年同干娘学绣花,还被我师父一顿打,你看,这不都用上了。”
区华子痛得发抖,也忍不住笑一声,然后就被惨叫声惊到,他转头看一眼,心里恨不能去亲手捅区青海一万刀,看到血淋淋的白骨,还是不忍再看了。
这只手,曾经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教他写字啊!
也是这只手,一刀又一刀想要他的命。
也是这只手,打他手心:“不练字也不练剑,你成天跑出去玩?”
区华子颤抖着:“帅望!”制止他。
韦帅望看看黑狼:“小子,我听到脚步声了,你手脚快点!”
黑狼两巴掌把区青海的脸打肿,人也打醒过来:“不”
黑狼道:“别着急,这下为了逸儿身中四剑!”区青海的膝盖骨发出脆响,区青海惨叫:“杀了我!杀了我!”
黑狼再踩一脚:“这下为我女儿失去母亲!”
区青海惨叫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区华子挣扎:“不!不!”
黑狼轻拍区青海的头顶:“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