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韦帅望一见他爹这么信任他,居然立刻开始从别处找原因,倒有点不安,啥意思,你老人家不用这么信我吧?我不说了吗,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下
现场还围着绳子呢,远远就能看到个冷字,冷家围的场子,谁动谁就是上门踢馆了。
韦帅望站在边上先观察下周围环境:“离分舵多远?”
冬晨指指不远处的院落:“分舵在那儿。”
帅望道:“用不着跑这么远小便,是不是?”
大家无语。
帅望道:“问过他手下的人吗?”
韦行道:“他好象听到动静,跟着他一起出来的人也死了。”
帅望问:“时间?”
韦行道:“二个时辰前。”
帅望问:“没搜索一下?”
韦行道:“没搜索我能找到你吗?”
帅望默了,对,你一搜,我同我的下属在这儿,啧,用小脑一思考
帅望进到场子里,顿时大怒:“没有打斗啊,你怎么想的,我要来了,那家伙能站着让我砍吗?”
韦行看看韦帅望身后那两个,你说呢,要是他们在你身边,有没有可能他就站那儿,你就砍他了?
帅望一挥手:“脚印这么少,别进来”
大家在外面看着,韦帅望趴在地看草,然后钻进草丛找脚印。
韦行想,我应该弄条链子把他牵来才对。
108,凶手是我()
108,凶手是我
韦帅望蹲在那儿,半天没动,韦行慢慢走地去:“发现什么?”
帅望问:“你看过这个脚印吗?”
韦行点头。
帅望沉默一会儿,用火加热松香,倒在脚印上,然后,在自己的脚印上也倒上。
韦行道:“很象,是不是?”
帅望道:“这脚印”古代的鞋子可不是批量生产的,手工缝制的鞋是很有特点的。
两块松香凝结,取下来,几乎一样,帅望笑:“看起来,是我的脚印。”
扒去土,鞋底纹样稍有不同,韦行道:“有点差别。”
帅望指指纹路:“牛皮底,铜钉,半寸高千层底,纹路是稍有不同,但是,针角细密整齐,你看到了吗?青白出品,品质保证。还有这千层底,每一层都比正常的鞋子薄,因为用的细布,铜钉上有钢印,应该是制作者的标制,但是已经磨得看不清了,钢印打在这儿,就是为了磨掉的,因为穿鞋子的人不喜欢步步莲花,每一朵都能证明他是谁。”
帅望抬头:“所以,如果不是我的鞋,就是青白出品的一百两银子一双的精品皮靴,脚型几乎跟我一样,应该是有差不多的身高体重,那边的草丛里,我还发现了一个脚印,草茎只是被压倒,轻得象十斤重的孩子,所以,这人的轻功也同我差不多。希望一会儿去看尸体,不会发现凶器同鱼肠剑吻合,否则,证据就足够立案审判我的了。”
帅望抬头笑:“所以,你老人家不是无缘无故怀疑我的。”
韦行道:“你还一口一个我错了”
韦帅望哈哈大笑:“亏了是你来了,要是别人,该直接就地正法我了。”
韦行道:“有人陷害你。”
帅望呆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刀口也同鱼肠剑吻合?”
韦行点头。
帅望呻吟:“事情有点奇怪,是不是?我怎么觉得,好象被我的仇人大联合了。”
韦行道:“去看尸体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我没找到的东西。”
帅望道:“我还找到一根线,看起来不是你衣服上的,比较象我衣服上。不过,是青色的。”
韦行转头叫冬晨:“小子,过来看看,象不象你衣服上的线。”
冬晨过去,细看一会儿:“这种线有很多,不过,这根,同我衣服上的一样。”
韦行道:“就着冷兰的了。”
帅望道:“应该也能找到。”跳上大树,片刻,两根长发,一段树枝:“看上面的印迹,女靴,轻功相当好,印子很浅,但是,从这个划痕可以看出,也是带铜钉的靴,而且,两钉的间隔师叔,让我们看下你的鞋底。”
冷兰道:“随便什么都能弄出这么两个印子来。不过”她抬脚,宽度一样。
真诡异。
韦行道:“这看起来象是,你们两个站在这,冷兰在树上,然后,韦帅望跳过去,忽然间给了冷欣一刀。”
帅望轻声:“鱼肠剑上有剧毒而且是袖箭,我不必过去”
韦行道:“那个脚印,比你的深,因为,你不是过去给他一刀,你是过去把尸体翻个身,所以,那重量,是你的体重加上尸体的部分体重,你把尸体翻个身,拿走了鱼肠剑,是的,伤口是黑色的,那东西有毒。”
帅望轻声:“不只是害我,还有他们两个”
冷兰道:“四个时辰前,我们在山上,刚把姓黑和姓苏的宰了,有尸体为证!”
大家一起去看那正着着大火的山,嗯,证据已成灰
冷兰道:“女真人”半晌:“乌麻底,不知还能不能找到,找到了,可能也”
帅望问:“有没有目击者?那恐怕更麻烦。”
韦行道:“目前还没有。”
冷平道:“嗯,实际上”
韦帅望呻吟:“你说的看到冷家人,该不会是四个时辰左右的时候吧?”
冷平道:“我看见两次,一次是,一天前,我娘让我别管。然后,大约一二个时辰左右,我看到好象是,你,所以,我们追过去,然后,我娘说,那不是你,我们就没再追上去。调头往回走时,又听到动静,我忍不住要去看看,结果就看见你们了。”
目击证人。
韦帅望道:“靠,我都觉得我是梦游来杀了人了。”
韦行道:“青白出品的衣服很多,头发和树枝更不算什么证据,冷平也一直没看到你们出现在任何可疑的地方,如果真有人要害你们,留下这种证据,普通人根本不会看到。如果不是你象狗似的”
帅望道:“所以,这看起来不象陷害,可实际上——你还相信我,是吧?”
韦行道:“这”我有点晕。
冷兰瞪着眼睛:“这,这什么这!我告诉你,我们在长白山上刚下来,你看看我师弟手上的血泡!”
冬晨看看自己的手,微微叹口气:“小韦的药太好使了。”已经结疤,看起来马上就好了。看起来至少已经三四天才会愈合成这样。
现在小韦脸上的肿,都快消了。
帅望轻声:“他不是要害我,是要”离间。
这样的证据拿到冷家山上,两位掌门会觉得疑惑吧?如果我要求我爹别说,连我爹也会怀疑吧?
冬晨淡淡地:“是冷家山上的人,或者魔教人干的,是了解我们的人。”笨蛋韦帅望又经纠结了,你别往那个方向引你爹啊。
帅望道:“是曾经接近过我们,而且买过青白衣服的人。”想了想:“或者,是曾经接近过我们的人,和买过青白衣服的人。”
109,验尸()
109,验尸
帅望微微疲惫,有人要找我报仇。
苏家吗?杀了一个人,真的要把他们全家灭绝了才行吗?是我杀错了,我要么给他们公正,要么把他们杀光。
冬晨拍拍帅望后背:“你从你手下查起,我们回家去青白查买主。”
帅望轻声:“或者,别查了。”
冬晨道:“为什么?你不怕别人误会?啊,你觉得你活该被陷害,啊,你觉得是苏家干的”
帅望道:“啊?我没”
韦行问:“苏家干的?”
帅望道:“不知道,不好说,我只是觉得他们家死的人够多了。如果,外一反正你们证明我不是凶手。”
冬晨道:“可是冷家与魔教的和约,并不是我们决定的,帅望,如果有人误会这是你干的,你师父师爷怎么处理?如果再一次不做反应,冷家人会认为他们失职。如果不查到真凶,他们会很为难。”
帅望沉默片刻:“如果”
冬晨道:“如果查出来真的是苏子维参与的,我会建议不牵连其它人,如果苏家其它人也参与了,我会建议按律处置凶手,即使你不喜欢冷欣,不等于他应该白死,不管苏家有什么样的血海冤仇,不等于他们可以随便杀死一个人。还有,我们不确定是苏家干的,可能是别的人,别的原因。你又开始发烧了,吃点药凉快一会儿吧。”
韦帅望托着腮,考虑一会儿:“我肚子痛。”
冬晨抽抽嘴角,笑,你
帅望道:“你给我下的药太猛,我要拉肚子了。”
冬晨道:“用不用帮你找换洗的裤子。”
帅望望天,冷冬晨越来越象他娘了咋搞的?受啥刺激了?还是天性爆发了。
韦行有点晕,他同意冷冬晨的看法,不过,他对冷冬晨的态度不太满意,咦,你小子说话,怎么,怎么能比我儿子还损呢?
韦行道:“验尸吧。”
帅望点头,四处看看:“这儿管事的是谁?”
韦行一指:“你,南家小子!”冷欣与两个副手一起阵亡了,只得从最近的地点调人过来维持正常运转。最近的地点,就是南家兄弟的望平小支舵。韦老大对南家兄弟印象不错,当即命令他们过来维持秩序。
南朔急走两步过来:“韦前辈,有何吩咐?”
帅望乐了:“南三哥,这边,你韦老弟有吩咐。”
南朔顿时一鼻子灰状,当着韦老大的面也不敢翻白眼,只是挺直了身子,用鼻孔问侯一声:“韦教主,在下眼拙,失礼。”
再躬身:“冷长老,冷少掌门。”
韦行挑着半边眉毛,哟,小子,你叫韦教主时把脸扬那么高干什么?正经冷家掌门见魔教教主也欠欠身呢,你小子多啥啊?
帅望好脾气地:“南三哥,你帮我找几个杆子来。”
南朔问:“干什么?”然后觉得自己态度太恶劣,微微缓和:“干什么用的?”
帅望道:“我要把脚印做个标记。”
南朔也不吭声,转身去拿了几个旗杆过来。韦帅望把几个脚印边插上竹杆,告诉南朔:“让人量下距离,画个草图。”
南朔看看韦行,韦行瞪他一眼:“去啊!”妈的,我儿子说话不好使?你小子的仕途到头了!
帅望道:“咱们再四处走走,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阳光下,远处红光一闪,冬晨拾起:“这是什么?上面有孔。”
帅望道:“红宝,看形状象是镶在钗子上的,嗯”
看冷兰的头,来,丫头,让我看看你头上的凤钗,嗯,不对,这个比她的那个红宝坠小多了。
冷兰瞪眼,帅望道:“收着吧,这粒红宝通透无杂,虽然个头小,也值点钱。”忽然间想起来,低头,腰间镂空宝相花的金香囊,一颗东珠周围镶着五色碧玺,红宝镶边,最下方少了一颗,韦帅望长叹一声:“是他妈我的”
冬晨忍不住笑问:“银票还在不?”
韦行问:“什么时候丢的?”
帅望望天:“不知道,我好久没注意过它了,这就是一摆设,我又不用香草。”原来在家的时候翠七当天就会开骂,于兰秋会立刻要求他回忆查找,然后派人镶上,现在他无人管理了。
韦行道:“是你身边人。”
帅望呆了一会儿:“我想想,这是我去见公主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