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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麻底过去,向大熊拜了几拜,众人惊愕地看到他开始哼着唱着跳舞。
帅望搔搔头,咦,看起来又涉及到山神啊崇拜啊宗教之类的,看起来熊掌吃不上了。希望他们的信仰不包括把这么大个的熊好好安葬什么的。这冻土地带挖坑可不容易了。
结果乌麻底跳完舞,一刀把大熊开膛,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切下一条肝脏,放到嘴里嚼了。
冬晨当场转身了,拉过小雷:“来来,这边来。”幼儿不宜,小朋友不要学野人。
乌麻底血淋淋地递过一团肝脏,冷兰望天,不,我还没猛到这地步。
帅望撕下一条,放到嘴里,嚼嚼:“不错,挺好吃的,加点酱料就更好了。”
冷兰做呕:“恶心。”
帅望笑:“喂,试试再说。”
冷兰好奇:“什么味?”
帅望笑道:“挺香的,熊肝不容易吃到的,你没吃过生的吧?”
冷兰偷偷看一眼正搂着小雷走远点的冬晨,飞快地接过一条,放进嘴里:“嗯,不好吃,嗯,比想象中好点。还好。”
冬晨忍不住回头,看到一嘴血的冷兰,按住自己额头,天哪!你这个
冷兰咧咧嘴笑:“挺好吃的,你真的不要吃?”
冬晨默默,寄生虫,细菌,病毒
我还是吃熟的
温毅的骨灰罐,先是煮了衣服,给冬晨穿上,然后煮了一锅水,大家涮熊肉熊肝熊心熊掌吃。味道不错,韦帅望还带着调料。
冬晨忍不住微笑:“熊掌哈!”
帅望大乐:“你是上天的宠儿,要啥有啥。给我要个美女吧。”
冬晨笑道:“给韦帅望个美女吧,让公主姐姐看到韦帅望调戏美女,然后揍死他。”
帅望气愤:“你真是你妈的儿子,毒牙!让你下半辈子都是奶牛小生。”
冷兰怒了:“你要不治好他,信不信我把你削成个土豆?”
帅望点头:“信,信!我就算剥自己的皮给他贴上,也会治好他。”
冬晨道:“那就不用了。”拍拍小韦,到时候我姐姐会剥我的皮。
冷兰“哼”一声:“脏死了。”
帅望偷笑:“喂,你弟弟会洗干净的,你”捂住嘴,呸,太黄了,不说了。我的皮肤
脑袋上顿时多了两个大包。
吃饱歇好,乌麻底砍了几块肉用盐腌着,再把熊牙拔下来几个挂在胸前作装饰。一抹嘴:“走,找下山的路去。”
他们很快找到火中的一条河。
几个人砍下一颗树,一起跳进河里,抱着大树,向下游漂去。当然,冬晨坐在树上,因为他的伤口不宜沾水,冷兰也坐在树上。
大树越漂越急。
耳朵里传来巨大的哗哗声。
帅望道:“声音不太对,是不是?”
冬晨站起来:“前面没有火,有一片水汽,看起来很安全”
帅望问:“水汽哪来的?”沸腾了?
冬晨道:“不,是瀑布!”然后惨叫:“瀑布!瀑布!”
帅望道:“拜托,大哥,至少你可以把我们扔到岸上去。”
冬晨伸手把冷兰扔上岸,然后小雷,然后韦帅望,然后乌麻底,乌麻底比大家都沉两倍。
大树在他跳上岸的一刹那,摔落百米落差的崖底。
五个人站在水里,背后是熊熊大火,脚下是澡堂子一样的热水河,再往前去,是断崖。
互相看看,大笑。
祸不单行,这次冒险真有趣。
99,高台跳水()
99,高台跳水
帅望看看山崖:“冬晨啊,你爬下去看看水潭里石头啥的多不多,如果安全的话,你就在山下打个手势,嗯,就划圈吧,我们几个,干脆冰棍着跳下去得了。老子懒得爬山。”
冬晨咬牙,呜,人家后背痛
帅望笑:“咬什么牙,你反正也得爬下去,你要跳水,咱们又得重新清理伤口,我倒是不怕麻烦”
冬晨打个寒颤:“你直接跳下去没问题?”
帅望看看山崖:“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也得有人断后啊,等会有人不敢跳,得有人在他们屁股上踹一脚做前进的动力不是?”
冬晨想了想,嗯,你很适合这工作。
再一次伸手确定韦帅望的内伤经得住这下子高台跳水的冲击,帅望苦笑:“你的手指。”
冬晨无奈地:“痛,不过死不了。”手掌上伤其实不太多,都在手背上,就是指尖处的水泡,攀岩的时候太考虑他的忍耐力了。
帅望笑:“差不多,不用太担心我。”
冬晨凝注他一会儿:“帅望,如果你失去功夫,刹那就会崩溃?”
帅望笑:“我闭关修练。”
冬晨纠结良久:“我知道你有种种顾忌,其实我们也不想如来佛把法力给猴子,你小子太能折腾。可是,你还是让你师父传点功力给你吧,我看,你自己怕是来不及。”
帅望笑笑:“必要的时候吧。”
冬晨点头。必个屁要,我看现在你就快不行了,等下咱们脱了险,我还是一棒子打晕你拖回家吧。
韦帅望把骨灰罐子里放点药:“把手指尖泡进去。就沾在手指尖,整只手木了,你就掉下去了。当然如果要掉下去,记得用力蹬一脚,直接掉水里,别直接掉石头上。”
冬晨只觉得指尖发麻,也不敢多沾麻药,叹口气:“你少废话!”
转身去攀岩。
拉住藤蔓,尽量用手掌抓住,没有藤蔓时,只得手指扒住岩缝,手指不太好使,指尖依旧剧痛。
冬晨咬着牙,呜,酷刑一样。往下一看,晕,好在脑袋一晕,人吓得就机灵了,手指痛得也不那么刺心了,恐惧比啥止痛药都好使。
可怜冷冬晨一翩翩浊世佳公子,也不是没吃过苦,累得咬紧牙关的时候也常有,这么痛的时候却没有过。不但手指痛,脚趾也痛,手脚上的血泡,三下两下就破了,在石壁上轻轻一碰就流血了。
普通人这时候就直接全身无力,头一晕眼一黑,一辈子过去了。
冬晨提着气,我摔死了不要紧,上面一群人等着呢。不能站在河里一直泡着等火灭啊。再说,大火一起,女真部落就得四处逃窜,到时候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呢,事态紧急,等不得,痛死也得忍啊。
冬晨停下喘口气,四望,寻找好一点的落脚点。
头上落下石头来,他侧头,韦帅望在上面叫:“喂!”
冬晨抬头,看到韦帅望坐在百米崖上闲闲地冲他笑呢:“要不要刀?”
冬晨叹气,命运啊!下次让我中毒吧。
一把匕首当头就扔下来。冬晨忙伸手接住,然后吓一跳,死韦帅望,居然把鱼肠剑扔下来了,剑刃上有毒的,也不提醒一声。
不过那把剑挖石头真好使,切豆腐一样,没地方下手的石头上,三二下就是一个坑,有时候冬晨图省事,直接匕首插进石头里,身子一荡就过去了,然后冬晨发现这真是好办法,如果再有一把匕首,他就用不着他的手指尖了,不过鱼肠剑天底下就一把,也只有韦帅望舍得扔下来让朋友挖石头。专诸刺王僚的鱼肠剑,毁坏文物啊。
二分钟后,冬晨下到山崖下,石头扔进水,一直沉下去,深底没问题,潭水在瀑布冲击下,形成一个很深的坑,大石头不可能存在。
冬晨向崖上划圈,跳吧,你们这些爱玩的家伙,其实你们也可以爬下来啊。
冷兰站在水中一块大石上,冬晨比划着最佳位置,韦帅望兴冲冲地问:“用不用踢你一脚?”
冷兰一跃而起,伸开双臂,象一只展翅的海鸥,然后收拢双臂,如鱼进水,一个漂亮的小水花。她在水底一个漂亮的小翻身,冲回水面。
韦帅望大声叫好:“跳得好!再来一个!”
冷兰一抹脸:“滚!”
小雷侧头看着,我也得跳啊?这么高,有让小孩儿玩这么刺激游戏的吗?
韦帅望回头:“不许学她,你给我直溜溜棍子状下去,两脚先着地。”
好吧,小雷想,我也不敢头朝下。
不等他用力,韦帅望已经飞起一脚,把他踢出去,小雷在半空中,禁不住两手乱抓,惨叫着落水。冷兰立刻游回来,把小雷拎上岸。
韦帅望给乌麻底个“你先请”的手势,乌麻底当即后退一步,不不不,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居然要从这儿跳下去,开玩笑!看别人跳还是挺好笑的!他做个手势,我爬下去
韦帅望给他个威胁的表情,乌麻底暴跳:“干什么?老子费劲把你背上来的,你敢动手?你敢”
抗议无效,韦帅望伸手把乌麻底拎着领子放到跳台上:“站直了,别趴下,一直往前走,别往两边看,朝阳和美好的明天,正在向你招手,我喊一二三,你再不跳,我就踹了!”
乌麻底往下看一眼,当即一声呜咽,我的妈呀,不开玩笑,不要啊!
韦帅望已经一二三完了,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乌麻底顿时整个人飞起来,他努力地在半空中做了几次爬墙攀登的动作,终于放弃,以标准的冰棍姿势入水。
乌麻底内心叹息一声:我还没来得及说,老子是猎人是战士,老子不会水啊!
不过,韦帅望准确地落在他身边,吓得冬晨冷兰叫起来,狗东西,你不能等人家上岸你再跳吗?
然后韦帅望拖着不断喝水的乌麻底上岸了,帅望笑:“你背我,我背你,两清了。”
乌麻底反正也听不懂,一边吐水,一边骂着脏话。
冷兰与冬晨瞪他一眼,呸,这人是你踢下来的好不好?人家本来是要爬下来的。
100,危情()
100,
帅望道:“我得先回教里,弄到解药,师叔是比较安全的杀伤性武器,没有他,我只能使用不安全的杀伤性武器。”
冬晨问:“不要先处理女真部落的事?”
帅望道:“现在没能力处理。”救一个人比较容易,救一万人就比较难。杀一万人倒比较容易,救人需要真正的能力。
冬晨点点头,内心却隐隐不安,这家伙,是担心我们,还是,他害怕了?当然,不是指他怕死,怕伤痛,而是,他害怕自己了。
怕做错,怕局面失控,怕承担伤亡责任。
冬晨自问,难道,我是喜欢以前的韦帅望吗?难道,不是我认为他应该改变自己的冲动个性吗?难道,我要他积极勇敢热血创意地总不出错吗?
唯一可能永出错的,就是不做。
老子说,无为。
那么,我不喜欢他无为,要他具有大能力必须去负大责任。我还要求他为自己做错的每件事负责?
那么,他做的一百件事里,总会有一件是失误的,他救一万人,总有可能误伤一个两个,如果他必须为他所做的事负责,如果功不抵过,如果按法律来说,杀人必须偿命,韦帅望已经死了,我怎么能再要求他去为这个世界做什么呢?
帅望微微不安:“在想什么?”
冬晨轻声:“在想,如果,我能抓到你,把你送去法庭公正审判的话,你会不会被判死刑。”
帅望叹息一声:“干你娘的,能不能不提这事?”韦帅望不该骂他娘,可是,他真找不到别的词来表达他的愤慨了。
冬晨道:“如果你已经死了,或者,被判无期,我怎么能说,韦帅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