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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被你骂被你赶走,一次又一次,老子才想钻到被窝里去哭,为什么每次哭的都是你,来哄你的都是我啊!我真想抽死你算了。
黑狼拔刀,桑成厉声:“你干什么?”
黑狼一刀劈过去,桑成吓得大叫一声,被子散花,棉花飞溅,韦帅望被中不知岁月,忽然见光明,茫然抬头:“嘎?”然后悲愤地看着桑成,大哥,你是木头啊,他拿刀砍我你不拦着?他要是真砍,我不是死了?
桑成才反应过来:“喂,你你,你拿刀砍他?!”
黑狼缓缓收刀:“你接着说吧!”
帅望呆了呆:“啊?”然后愧疚了,真的每次都让小弟来认错啊?
黑狼拿眼睛看看桑成冷平,冷平觉得人家这是让他们出去的意思,拉拉桑成,桑成想起来,人家是魔教的,我们是冷家的,再不是从前,韦帅望什么也不介意他听的时候了。当然,以前韦帅望的那些事,每次他听了,都希望自己根本没听到。
桑成迟疑一下,再次叮嘱:“黑狼,不许动手。”
黑狼默默咬牙,嗯,行,他再气我,我踹他。
冷平与桑成出去。
帅望慢慢微笑:“你又来认错了?”
黑狼静静地:“你一定有你的原因。”如果真是嫌弃我为人狠毒,那也是事实。
帅望微微辛酸:“本来你要不提我师父,这次我就先认错了。”笑。
黑狼沉默,那么,你其实,还重视这份友情吗?即使你看不惯我的行为,你还是重视我们的友谊吗?这样,也——好吧。
黑狼道:“你接着说吧,要我做什么。”
帅望道:“你去继续保护芙瑶,我要尽快把这里的事处理完同你会合。不过”
沉默一会儿:“我可能得先去趟长白山。”
黑狼白他一眼,是,二哥,你真忙。是啊是啊,你有家人有老婆孩子还有一整个帮派,你是大人物。
帅望道:“我尽量先去找芙瑶,不过,她可能更需要我先去摸摸女真的底。我得找机会把高丽的使者宰了,想办法让他们绝交。本来咱们一起最合适不过,可是京城里绝不能没人,冷家又不许我派别的人过去。我看看找别人吧。你在京城里,一方面保护公主,一方面,要查下区青海的行踪,如果有机会去趟华山派最好了,我还是希望能核实一下,区华子确实认识那个送信的,而且那个送信人确实会受区青海的指派。如果光是口供的,我们当然可以认为我们是正确的,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杀错了,不能叫人站起来重活一次。我答应过一定要证据,如果你手痒,记得叫我一起去。华山上虽然没有你的对手,但是他们人多,而且,华山派与冷家关系非同一般,伤人太多,就算是有证据,也一样会导致战争。”
黑狼道:“我会等你。”
帅望半晌:“记着,如果我们做得好,可以算为华山除掉内奸,我们不但不会得罪他们还会得到朋友,如果处理得不好,华山虽不足为虑,他们却很有影响力。”
黑狼怒吼:“我说了我会等你的!”
帅望笑:“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黑狼呆了一下,当即红了脸,完了,这墙隔不隔音?外面有没有人听到?呜,韦帅望这个混蛋。
外面两位兄弟,正闲扯呢,忽然间听到黑狼怒吼一声“我会等你的”,两人停下对话,冷平看看桑成,指指屋里,兄弟,我没听错吧?这两人啥关系啊?难怪让咱们出来呢,这这这
桑成忍不住把他的手指拍下去,你这小孩儿,人不大,心思还挺邪,你想什么呢!
不过桑成心里也不禁想,你等他有什么用啊,他孩子都会跑了然后忍不住笑出来。
眼看着小黑恼羞成怒要暴发,帅望道:“对了,还记得墨泌那些孩子吗?在干什么?你要不要再教他们点功夫,或者收两个弟子”
黑狼那张要爆发的脸,一下子沉到水底了。
帅望道叹息,每个人都有不能提的事,半晌,他喃喃地:“我觉得你是个好师父”
黑狼“哼”一声,上次那些狼崽子你还没受够?
帅望摆摆手:“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其实我的意思是,你顺便在外面边我物色几个象人样的,还肯进魔教的”
黑狼道:“你需要人手,却赶我走”
帅望道:“我是‘需要’你离开,而且确实有事必须你去做。”
黑狼问:“我离开李唐才会动手,如果我离开,他确实动手了怎么办?你的狗屁功夫能保住你的命吗?”
帅望道:“我觉得危险时,我会召你回来的。”
黑狼沉默一会儿:“如果来不及”
帅望道:“我尚能自保,只是又得关禁闭了。”
黑狼道:“你要是状况再糟,我不管你有什么决定,我就把你扔到冷家去,让他们把你关到山洞里十年八年的。”
帅望微笑:“现在想想,也未必不是好主意。”
黑狼沉默一会儿:“记着,如果有危险,你会向你师父求助,不管你们如何敌对,你要死了,他都会救你的。”
帅望点头。
黑狼半晌:“事成之后”你还要我回来吗?
帅望问:“黑狼,你有什么打算?”
黑狼疑惑,打算?
帅望道:“比如说,如果你有一群人,你希望是多少人,以何为生?”
黑狼轻声:“我?”我自己?我不懂怎么运作一个帮派啊!我所知道的,冷家模式,收保护费的,需要一个武林地位。整个北国都是冷家与魔教瓜分的天下,我怎么分一勺?魔教模式?以武力保护非法经济活动?我不懂经商。我师父那样的,暗杀我厌恶!
可是我只会这个。
呵,我所向往的光明,为我的性格与能力所不容。即使我想,我生于暗处,长在暗处,我只会这个!
除非,我改变
不,我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我并不想成为这样的人,我就是这样的人。
黑狼缓缓道:“你不用担心,我会考虑。”
帅望道:“你有任何想法,我会很高兴同你合作。如果你有经商的想法,可以让张乃硕帮你弄个计划书。如果你对经商不感兴趣,我倒有个主意,黑白两道总有些自己不好动手的事,要委给别人去做,我手下有一个堂,专干这种接受任务,找人来干活的差事,这事很赚钱,比如当年他们接的最大单,就是暗杀我老人家,二百万两银子一单,你要接了这任务,干完一票就可以退休了。”
黑狼瞪着他,什么东西?你自己的教徒接单子杀你,你居然没把他揪出来宰掉?
帅望笑道:“我已吩咐他不准再接暗杀魔教冷家人的单子,不过还是会有其它任务,比如我托你保护公主,冷家也可能托你一些他们不愿公开干的事。鉴于最近魔教同冷家签下孙子协议,可能有不少容易惹到冷家祖宗不高兴的事,都不能公开干了,你会接到很多魔教的委托的。”
黑狼半晌:“你,要我”
帅望道:“你需要启动资金与人手,只管同我说。形成规模之后,老子有同等价格下的优先权。”
黑狼沉默,是,兄弟分开真难过,不过,这确实是我想要的。我的,我说了算的,你委托任务,我有权拒绝,你给予帮助,你要优先权。我们是平等的,规模有大小,地位无高下。他拍拍帅望的肩,无言。
帅望叹气:“有的人多心多疑,没等我说完话,就要拍死我,真伤人啊。”
黑狼忍不住伸手弹弹他的肩膀,韦帅望倒吸一口气,哇哇叫:“哎呀,你碰到我伤口了。”
黑狼哼一声,你也是!
内心惭愧,没错,我的伤口就是,我一直觉得我为人阴暗,不配同你小子一起站在阳光下。所以,对你的疏远特别敏感。
墨沁过的,如白染皂,再变不回白雪雪的了。
冷平听到声音,觉得不安,看看桑成,桑成也一脸焦急。冷平看桑大哥着急只管转圈,倒觉得诧异了,大哥,你这资格老高了,您都在京城办事多少年了,听说冬晨兄弟到京城都只挂个名,要同您一起拿主意呢,怎么我看您这样子,不象啊
冷平想了想,出去转一圈,回来敲敲门:“韦大哥,您上午叫的十九堂与二十堂堂主,等了有阵子了,要不叫他们吃了饭再来?”
帅望开门,眨眨眼睛:“呃,我把他们给忘了给他们送点饭去,嗯,算了,让他们马上滚过来见我。”
冷平欠欠身,内心哀叹,把一本正经的韦帅望给我还回来吧,当我没要求过原来的韦帅望好不好?
两位堂主很不幸,又遇到韦帅望的不正经时光,刚走到门口,冷平尴尬地过来拦住:“两位,请厢房稍候。”
两位堂主只来得及听到韦帅望惨叫:“关上门,快关上门,别让别人听到哎哎,你们别走啊!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冷平一脸尴尬地关紧门,然后尴尬地看着两位朋友,指指门里:“他,他说让咱们别走”
黑狼微微叹气,那你就别出来啊!
桑成叹气:“这小子真是不检点。”
其实韦帅望很纯洁的,此时此刻正无比纯洁地试图从刘香的怀里挣脱出来。
刘香抱住韦帅望痛哭。
帅望内心惨叫,不要啊!要不你脱光了来抱我好了,你不要这个表情来抱我,哎呀,我受不了了。
帅望小声:“喂,你声音这么大,人家会以为我把你始乱终弃了呢。”
刘香跪在地上,抱着韦帅望的双腿,痛哭流涕。
帅望望天:“喂,你这个姿势,我不舒服”太暧昧了,太象那个那个了
哭声依旧。良久,帅望无奈地,伸手轻轻拍刘香的后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受苦了,我知道,别伤心,你再哭,我也要哭了,真的,我没去看你,就是因为我这几天心情不好,没啥娱乐性,安慰不了你。”
姐姐,你这么大了,怎么好扑到我腿上哭啊?一向都是我抱着姐姐的腿哭你这个动作把我搞的特英武伟岸,我不习惯。
我,我抱你起来吧,哎哎,你别坐我腿上啊
帅望尴尬地抱着刘香,这位香姐姐已经趴在他肩上开始哭第二轮了,帅望轻声:“喂喂,小心点,我肩膀好痛的”
刘香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轻轻拉开帅望的衣领,帅望望天:“这个,要开始脱衣服了吗?”
露出依旧染血的纱布,刘香“呃”了一声,捂住嘴,泪如珠滚。
帅望微笑:“嗨嗨,只是看上去吓人,皮肉伤,过阵子就好了。倒是你的伤,唉,都怪我,去晚了,对不住姐姐那些点心小菜了。”
刘香终于被逗笑,笑一声之后又有泪如倾,把韦帅望砸得无比痛苦:“拜托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给大爷笑一个好不好?”
刘香含嗔带泪地绽放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还以为你真把我们扔下不管了呢。”
帅望笑道:“我是把你们扔下了,还好你们运气好”
刘香给他一拳:“人家都说了,你拿了丐帮长老的信物”
帅望道:“丐帮的事别说出去”那间谍还真是用得着的人呢。
刘香沉默一会儿:“教主,你为属下冒死相救,属下很感动,但是,这种蠢事,你以后可不能再干了。”
帅望笑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