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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噙口酒,笑而不语。小家伙比你强多了,动不动还娇嗔地给咱们个白眼,你看你说话这股子温和客气劲,分明是要记恨我一辈子呢。
沉默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问:“换剑了?”
冬晨一愣,慢慢红了脸。
纳兰问:“可是有人说了什么?”
冬晨一张白皙面孔差点没紫了,半晌才低头:“小韦说,你不想想你娘是什么感觉,你成天挂着白剑。”满面羞愧。
纳兰愣住,呵,是为我?!
原来,你是为我换的剑?
纳兰刹那儿红了眼睛,我还以为咱们母子从此就这么客气着了呢。
心头肉,当然恨不能扑上去抱住哭,只怕把孩子逼急了,跟小韦似的,看都不肯来看一眼,宁可这么别扭着客客气气的,能见到他总比见不到好。纳兰扭开头,只怕眼泪掉下来,不敢吭声。
冬晨低着头:“你不想看见他的东西吧?”
纳兰半晌,才又微笑,温和地:“他总是你父亲。我遇到的事,不该你承受压力。”
冬晨道:“娘,你早该你有时候真是太讲理了。”
纳兰声音微微暗哑:“唉,是,我的错。”
冬晨忍不住瞪她一眼,你又来了,反讽,笑得跟没事似的,让我们自己领悟。
人家遇到这种事得象被蝎子蜇了似的,尖叫一声扯下来扔地上,别人自然知道他痛点在哪儿了。你啥表情没有,让十几岁的小朋友自己猜,难道是正确的教育方式?我们能从微笑里看出你难受来啊?
纳兰微微哽咽:“要不能养出两头驴来吗?”
冬晨再一次羞愧了:“娘,我以前没想过你的感受,就算我想了,也觉得,也觉得你那么坚强,可能可能你不会觉得”人不落到那地步,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多么恐怖绝望,所以,有人施以援手,你当然会终生感激。
纳兰默默握住冬晨手,孩子们都长大了。有历练了,才懂得体谅他人。纳兰一愣,嗯?历练?抬头:“小韦欺负你了?”
冬晨当即再一次涨红脸:“没有没有。”我的娘啊,你不用这么机灵吧?
纳兰大怒:“臭小子,看我不让他爹剥他的皮!”
28,惩处()
28,惩处
韦帅望搂着小雷,冷兰惊骇地:“这个,就是温琴的儿子?”
帅望道:“我侄子。”
冷兰想了半天:“啊,你也是温家人。”
帅望温和地:“大象,我真喜欢你。”
冷兰瞪一会儿眼睛,不知道是该揍他还是该说谢谢,最后问:“为什么?”
帅望微笑:“你记性不好,又是非不分。”记不住我的血缘,也不在意他干的那些事。
冷兰瞪眼,顺手拎起韦帅望的耳朵:“你的皮又痒了?”
韦帅望一闪,冷兰再拎,然后拧,韦帅望惨叫。
冷兰忽然倒吸一口气,帅望惨叫:“不会吧!这你就”
冷兰瞪着眼睛:“呃,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不过想捏他耳朵,就动了我的功夫,然后我的内脏就开始着火兼抽筋?
帅望手忙脚乱地:“解药呢?解药我放哪儿了?天哪,没有,这儿也没有”
冷兰咬着牙:“我宰了你,韦帅望!”冷汗从额头上直滴下来。
帅望抓狂:“我怎么知道你马上就会需要解药啊?我说姐姐,以后你揍我可千万别动你的内力,我求你了,我站着不动等你打还不成吗?外一我不小心逃了,您老人家就招招手,我就老实过来挨踹,好不好?我的天啊,可找到了!”
冷兰一把抓过吞下去,然后咬着牙,瞪着眼:“要是不好使”
韦帅望道:“我就自己掌嘴,我就自己掌嘴。妈呀,你真行,还能说得出话来呢!”伸手点了冷兰穴道,冷兰瞪着他:“你等着!”
帅望道:“我不能放跑你,不然我就得跟着你跑。”
冷兰道:“那你就跟着我跑好了!”
帅望呆呆看着她,是啊,我就跟着她跑好了,一直跑回冷家山去,跑回过去的岁月,最好跑回什么也没发生的过去半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
冷兰正对着他那暧昧地微笑着的无限怀念的目光发蒙呢,然后听到韦帅望那句话,她直接一脚把韦帅望踹到屋外。
小雷很镇静地走到门口,看看韦帅望,还活着。
李唐与冷先站在门外,呆了一下,同时摸剑:“出了什么事?”
韦帅望爬起来:“我被踹出来了。”
李唐大惊:“她吃了解药?”
帅望点头:“你怎么知道!”
两把剑同时出鞘,如临大敌。
韦帅望从容淡定地爬起:“我说姐姐,解药起效了,你不痛了是吧?”
冷兰道:“滚进来!”
韦帅望拍拍身上尘土就要进去,两位手下吓得:“教主!”一齐伸手拉住他。
帅望惊奇地:“干什么?”
李唐道:“危险!”
帅望一边往里走一边奇怪地:“危险什么啊?我已经点了她的穴道了,你当我傻啊?”
李唐定格两秒钟,暴怒:“你你你!你点了她穴道还被她踢出来!”
韦帅望道:“这有啥奇怪,她被点了穴道,难道我还用功夫对付她?大男人咋能那样对待美女呢?”
李唐呆呆说不出话来。这这这,这一定是文化差异吧?你们觉得被女人一脚踢到门外的才叫大男人?俺们的文化传统可不是这样子啊!转过头看看冷先,是不是?文化差异吧?
只见冷先一脸寒冷的感觉,一副见到上帝上厕所的表情。李唐点点头,唔,不是文化差异,纯个体差异。
只听韦帅望在里面温柔地说:“你没事吧?厉害啊,点了穴还有这么大劲,看起来你的功夫真没白练。”
李唐与冷先打个寒栗,然后李唐怒了:“教主,徐子涵伤得很重!”
帅望探头:“开追悼会时我一定到场,他可是舍已救人的英雄。”想了想:“也是你错误决策的牺牲品。”
李唐怒吼:“她杀你两个堂主重伤我的,重伤我与徐子涵,韦帅望,你却同她”呃,也不能算是卿卿我我但是总之是腻腻歪歪的。
帅望想了一会儿:“这丫头陪我闯过墨泌救过我的命,你的手下死了,我真遗憾,不过这冲突不是我造成的。我是否难过?我真难过。我是否会怨恨不这位小冷掌门,当然不会。”
李唐道:“你是我们的教主,你要站在我们这边吧?否则,你让魔教上下如何信服你?”
帅望问:“如果我不放一箭,徐子涵现在已经死了吧?我救他一命,你呢?你做了什么?你被他救了一命,我间接地救了你一命,你信我了吗?你服我了吗?你跑来教训我?你是教主我是教主?”
帅望要进门,又回过头来:“冷子和的事,我就不说了,两下交手,是,你们明显点上风,人家已经收手的意思,你们还上去给人一刀,好,我可以认为是打斗之中收手不住,那么屠杀呢?我说过屠杀要三人决议吧?盖了我名章的命令呢?在哪儿?”
李唐道:“事起突然”
韦帅望暴跳:“几百人的命,你就可以突然间决定?!教主的命令算什么?如果我是教主,你告诉我,违抗教主命令该当何罪?!”
李唐缓缓道:“当死。”
韦帅望冷笑问:“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啊?”
冷先道:“教主,这件事其实我们已经讨论,没有人反对,只是没来得及写下决议。”
帅望道:“你的意思是,象二堂三堂在紫蒙城有产业的,也都同意进行屠杀,引起冷家魔教的战争,让他们在紫蒙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
冷先愣了一下:“这,我们没想到会导致”
帅望淡淡地:“你没想到,你不代表你们。这件事对魔教任何人没有益处,如果有的话,只有一堂受的损失比较小,紫蒙让其他堂的收益可以与一堂相抗衡,直接消弱了一堂在教里的影响力,所以,这样做,让魔教整体受损失,却相应地保证了一堂的地位。我说的可是,李堂主?”
李唐震惊:“教主此言,让李唐怎么担得起?如果教主不吝以最大恶意来猜度属下的,属下只有一死明志。”
帅望站那儿看着他,冷兰直接替韦帅望说出心声:“好啊,你死一个我看看。”转头:“帅望,解开我穴道,他要不死,我替你砍死他。”
帅望万般厌烦中被冷兰整笑:“李唐,回去告诉各堂主撤退,让他们准备应付冷家的袭击,以减少损失为目地,尽可能不引发更大流血事件。以保证和谈可以进行下去。”
李唐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低头:“是。”
帅望问冷先:“至于你,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也不能把所有人砍头,杀鸡儆猴让你死又不厚道。教里除死刑外最重的刑罚是什么?”
冷先顿时脸色惨白:“是废掉功夫。”
韦帅望气:“再低呢?”
冷先道:“抽筋断肢。”
帅望无语望天了:“再低”气愤:“不会造成永久伤害的!”
冷先道:“二百杖。”
帅望道:“那就这个了,来人,冷先,二百杖。”不放心,再问一句:“打完你不会变瘸子吧?”
冷先道:“应该不会。谢教主法外开恩。”
韦帅望看他一会儿,默默无语。木头脑袋,估计也起不到啥教育意义。
冷兰道:“这种手下留他做甚?干嘛不直接宰了。”
帅望长叹:“免得惹了众怒,大家一商量该把我宰了。”
冷兰鄙夷地:“你可真可怜。”
韦帅望道:“就是啊!我这哪是教主啊,简直是公仆啊,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就拿点可怜的工资,比诸葛亮还惨。”
冷兰默了,你跟诸葛亮比啊?你这丈二的脸皮,我以后的日子可真够受的。
29,平静()
29,平静
纳兰坐到韦行身边,微笑,低声:“屠龙刀没起作用?”
老韦呆了一下,立刻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紫涨着面孔,咬紧牙关:韦帅望,你等着!
韩青看到纳兰微微一愣。
冷秋道:“我请她来的。”
韩青问:“什么事?”这可是冷家高层会议。
冷秋道:“给大家讲讲课。”
韩青愕然:“讲什么?”讲裁缝技术?
冷秋道:“讲讲冷家的帐吧。”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明知道不会有真正的内幕爆出来,一谈到内部帐务,大家还是本能地竖起耳朵。
纳兰报出最近五年的收入数目,当然都是公帐上的:“最近两年增加了五成收入,来自紫蒙城道路与灌溉,收费标准是货物的百分之五,预计货物的收益在五成以上。所以”
冷秋道:“所以,按照一半货物来自自魔教与小韦的商社,魔教的收益应该是几十近百万两白银。”
坐中诸人,皆微微不安。
这两年大家都觉得手头宽松,感觉比较舒服,但是听到别人的收益之后,就都觉得不太舒服了。
冷秋道:“咱们在北边同魔教起了冲突,冷子和不幸遇难。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冷森道:“冷子和不能白死,他们得付出代价。”
冷欣道:“杀害冷子和的凶手必须偿命!”
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