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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气得:“那你又怎么被发现的?”
帅望望天:“我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了,好象一时没忍住,去厨房转了转。”
黑狼咬牙切齿地:“你老,你家那只会给你好看的。”
帅望可怜兮兮地:“我师爷还是那么损啊,居然告诉我老婆,靠,一只肉丸子,至于嘛?早知道我给他全锅端了。”
帅望看看小雷,这个,是地雷,不能让我老婆看到,微笑:“南朝啊,欠你多少薪水了?”
南朝道:“我得算算,到现在差不多”
帅望笑道:“明儿我就找何添,让他付你三万两银子,如何?”
南朝笑得象朵花似的:“好”等一下:“慢着,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想干什么?”
韦帅望笑道:“贼精贼精的啊,小子,别说见到我带个孩子的事,还有,帮我照顾小朋友一会儿。”
南朝考虑一下:“这倒不难。好,没问题。”
黑狼内心冷笑,哼哼,不难?
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啥的,这个里外他还是很能分清的。
南朝过去,伸手:“我叫南朝,你叫我南四哥就行,你叫什么名字?”
小雷沉默地看他一会儿,垂下眼睛,魂游别处去了。
南朝一愣:“呃,啊,害羞?”内心狂叫,不象啊不象,我又被人涮了吧?
抬头一看,韦帅望已在远处,黑狼正回头看他一眼,虽然没什么表情,他的眼睛却象大灰狼一样,闪着邪恶的光。
南朝怒吼:“韦帅望,这小子怎么回事?!”
韦帅望回头:“给他弄点吃的。”
韦帅望与黑狼进宫,南朝劝说了半个时辰,终于惨叫:“爷爷,你吃点东西吧!我求你了!”
小雷终于拿起筷子,慢慢往嘴里扒饭。
南朝呆了一会儿,暴怒了:“你他妈名叫爷爷啊?”
芙瑶换上一身翠绿鹅黄的衣服,摘下头上凤冠,那只衔着珍珠的金凤,颤微微地反着光,在芙瑶的半边脸上打出金黄色的小光点。芙瑶正在盒子里专心地挑着簪子,一边问阿丑:“一根簪子挽上就好吧?累累缀缀的象顶了个花盆。”
阿丑笑道:“我喜欢这根碧玉透雕的牡丹簪,同你的衣服很衬。”
芙瑶让她在头上比着,镜子里看到韦帅望,愣一下,猛转头,碧玉簪“啪”地落在地上摔个粉碎,阿丑愕然,省过神来跪下请罪:“公主恕罪”
芙瑶起身,迎到门口:“你好了吗?”
阿丑回头,只见那个穿了件粗布衣服的猎户打扮的韦帅望,正慢慢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微笑。哗,看起来不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情人面前会露出这种动人的微笑,倾不倾城也醉人啊。
然后只听“啪”一声,芙瑶给了韦帅望一记耳光,怒吼:“你觉得有意思吗?”
韦帅望咧嘴,我,我啥东西觉得有意思啊?
脸上火辣辣的,他却忍不住笑:“不知道,我见到你,才有点感觉。”
芙瑶的眼睛嘴角无规则不对称地微微运动了几下,终于换上一个略微平静的悲喜交加的表情,指尖轻轻碰碰韦帅望的脸,半晌:“我恨你。”
帅望觉得痒,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再一次微笑:“我也是。”
芙瑶怒目。
帅望微笑:“恨你这么美,让思念如此折磨。”
他说得那么真诚,让芙瑶忍不住笑出来,然后红了眼睛,轻声:“狗屎,谁信你!”
14,国家利益()
14,国家利益
帅望呆呆地看一会儿芙瑶,苦笑,其实我真没怎么想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过小念之后,再想起彼此的未来,有一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帅望微笑,多数时候,我连思念也不敢,见到你才觉得有多渴。
芙瑶问:“当乞丐好玩吗?”
帅望点头:“这是我这辈子最好玩的事了。”
芙瑶怒目:“你想过别人听到会是什么感受吗?”
帅望眨眼:“我,我哪知道你会听说?再说,应该觉得好玩吧?”
芙瑶再给他一记耳光,不过她的手很温柔地停在他脸上,良久:“不会的,即使你在传说中快乐无忧,我依旧不会觉得好玩。”
帅望苦笑:“下次你要觉得好玩。”
芙瑶笑:“还有下次?”
帅望问:“北边的事麻烦吗?”
芙瑶道:“女真室韦与奚,是很彪悍的民族,虽然我们任命他们的部落首领为节度使,但是这些节度使并不能真的起作用,小部落一直不服从管理,打了就走或者抢了就走。”
帅望忍不住笑:“象我们当年对南边所做的?”
芙瑶道:“如果对他们安抚,他们要求更多好处,如果严厉打压,他们血腥报复,所以,我们不愿意从官方途径与他们交易,宁可让魔教赚一笔。你明白吗?魔教与朝庭的合作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我们从不承认。”
帅望点头:“所以”
芙瑶道:“所以,如果我真的要安抚他们,我必须对魔教采取行动,我不喜欢安抚行为。”
帅望咧咧嘴:“啊!”
芙瑶道:“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为什么李唐会采取如此强硬的行为,这是”
帅望微微扬起眉,一个惊愕的表情:“不”
芙瑶道:“他们暗中穿越我国边境,将海东青与东珠,还有人参鹿茸之类的珍贵货物运往南国,以获更大利润。是,所以我要求魔教必须履约。”
韦帅望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帅望道:“我要那边情况的报告,冷家的。”
芙瑶微笑:“不愧是冷家出来的。给你,冷家的报告。不过,很奇怪,冷家的报告里完全没有女真把魔教人剥皮活埋点天灯的报告。所以,你真的不要看自己教众的报告?”
帅望打开报告,一边看一边慢慢道:“是啊,被人杀掉全家奸妻杀子,我能猜到他们会怎么对待我的教徒。不过”
帅望抬头:“要怎么才能结束这一切?杀光?”
芙瑶道:“证明我们有能力杀光他们,也不介意杀光他们,让他们害怕。”
帅望道:“为什么不让他们自由选择,减少侈奢品的需求量,让他们明白,越过我们,同南国交易并不是明智选择。”
芙瑶看他一会儿:“小子,我们能从一项交易中获利时,不经过战争,我们是绝不会放弃这个权利的。这个问题同主权问题一样,不经战争,不是不得不放弃,没有人会放弃。为什么?就象我们境内的黄金不能送给别的国家去储备一样。我知道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获得那些东西,但是,即使种田也要交租子,这就是他们在我的土地上采集珍珠与珍禽的租子,他们必须交,交多少,由我们来定,这是我们的国土,国土上的一切,都归北国所有。”
帅望沉默,国家利益。
良久:“那么,你国土上的人,是否都是你的臣民?”
芙瑶道:“理论上如此,不过有些人不肯臣服,就不能怪我不当其为臣子。”
帅望问:“除了报告上所写,冷家对魔教的行为表示不满之外,你觉得冷家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芙瑶道:“我认为冷家的态度分两种,首先,尊师对这样伤及妇幼的灭族行为很愤慨。然后,你师爷认为魔教的强硬态度很伤害冷家的尊严与利益。很明显,如果冷家的抗议是无用的,那么,冷家收到的礼物将大量减少。”
帅望苦笑:“你的分析很准确。那么,你觉得应该如何应对?”
芙瑶道:“我会要求冷家以国家利益为重,忍了。”
帅望道:“我要想想。”
沉默一会儿:“你觉得一条人命值多少钱?”
芙瑶看着他:“我算一下,紫蒙一年的税收,高估点,能多少?三十万两白银?死了五万人,一条人命是每年六两银子。我们从北方各部的贸易中,得利多少?每年十万几十万不等,才死了千把人,一半还是异族人,我认为是个划算的买卖。”
帅望轻声:“我讨厌不公,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
芙瑶点头:“五胡乱华也可这样解释,我仍然愿意做压迫者,而非被压迫者,我不愿意临近的小部落与南国接触,最终演变成一个国家,那将是更大威胁。”
帅望沉默一会儿,终于直说:“你需要一场战争?”
芙瑶叹口气,点头承认:“我需要一场战争,我不会去制造借口,但是,我很高兴有人给我借口,我不会采取安抚行动。尤其在这样做附合国家利益时。”
只有战争,会让她得到军权。
帅望微微叹气:“我曾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想的是南国,如果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永久盟约”
芙瑶道:“如果我从南国或者余国得到一个出兵的借口,我不会放过的。不过,北边也好,更安全一点。”
帅望道:“北边更弱小,容易平息,安全性高,不过,那完全是一场消耗战,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部落民会整族死亡或者逃走,你的收入会减少,他们将逃入丛林,更加无法控制,然后他们将集结力量,卷土重来,无穷无尽,你永远不输也不能算赢的战争。”
芙瑶道:“你想我命令你交出李唐的人头吗?”
帅望道:“我去了解一下情况,再同冷家沟通一下。”
芙瑶道:“我不喜欢求和。”
帅望微笑:“我脸皮厚,我来做这种事。”
15,不太冷()
15,不太冷
帅望重新打开冷家的报告。
没错,冷家收钱只是因为他比魔教的武装力量更强大。但,这是指整体而言,对于镇守各个地区的人员,其能力配制是根据魔教在此处势力的强弱来决定的。东北,苦寒至极,一年倒有大半年积雪不化,冷家不可能在那个地方消耗自己的主力人马。冷子和功夫还是一流的,只是年纪大了,他同李唐的功夫不相上下,但从总体实力来说,如果真的群殴,他的手下,不是一堂的对手。只不过,他为人又圆通,不仅在冷家吃得开,在各部落间也周旋得不错,所以魔教向给他三分面子。他同冷森都是对冷家事务有影响力的人物,不象冷欣根基尚浅。这回得到魔教的强硬态度,如果他没反应,失去的可不只是面子,如果你在敌人面前维护不了你的面子,你在自己人中间,就会失去你说话的份量。
帅望微微叹息,冷子和是不得不打。
李唐也是不得不打。合同违约是很严重的事,如果朝庭决定自己来解决北方的贡品问题,他在北国的生存就成问题了。
那异族人的生命呢?谁管他。
帅望喃喃:“传说中,女真同我们是一族分出来的两支,一同北迁,一支进入长白山,另一支”
芙瑶微笑:“传说中他们是突厥后人,而且说着与突厥同一语系的语言,而且突厥曾在很长时间里把我们的族人当附属,欺压凌虐。说起历史,战败的人将成为奴隶,奴隶主合法拥有女奴的初夜权,我们是无差别地凌虐各种族战败者,所以,别管那些传说了。”
韦帅望忍不住发笑:“舌战群儒呢?”
芙瑶道:“舌战无赖其实更不容易。”
韦帅望半晌道:“我听说有些人在这种天气下,下水采珠,上来就因体温过低而死。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