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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笑了:“有儿子了哪能轻易说死。”
黑狼道:“你,”半晌“别没事找死。”
帅望呆了一会儿,笑笑:“哈,好。”
黑狼道:“象你这样,如果总是去找死,死的只会是别人不是你,所以,你就努力活着吧。”
帅望苦笑,呵,是。要小小心心地让别人别惹他,千万别露出一副“大家都过来踩我啊,我不想活了,我也不会还手”,因为你明明一小核弹,人家一踩,你就会爆的。
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一早露出一副我是大神的样子,别人自然就不会来惹我了。所以,皇帝都有仪仗队呢,那就是告诉大家,猛兽出没,危险退避的意思。
帅望道:“我回去把南朝调过来给你,那小子挺机灵,你罩着他点。”
黑狼愣一下:“什么意思?”
帅望道:“那小子惹了李唐,他在那儿,我还得顾着他。再说,公主也需要一个可以派到宫里的没长胡子的内奸。”
黑狼问:“你呢?如果你保护不了他”你怎么能保证自己安全?
帅望沉默一会儿:“做教主也好,做皇帝也好,是必然冒风险的。所以,担心也没用。”
黑狼暴怒:“你”本来用不着派我到这儿来,你本来有另外一个兄弟在这儿照看他亲姐姐。
帅望道:“不到必要时候,不要同冷家起任何冲突。”
黑狼哼一声。
帅望道:“无论如何不能伤害韩叔叔的家人。”
不是我师父了,不是我养父,象冬晨一样叫声韩叔叔吧。
黑狼垂着眼睛,半晌:“要是不得不呢?”
帅望看着他,笑了:“你可别给我这样的选择。”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你非同我杠这个吗?“你没事问我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没安好心吧?”
黑狼白他一眼。他是看韩家那小子不爽,要是有机会有足够理由
帅望望着远方:“不许动他们。”
黑狼点点头,是,当然。
黑狼问:“怎么找你?”
帅望道:“用冷家的焰火吧,黄菊,急事。红色,政变。”
黑狼看了帅望一会儿:“保重。”
帅望点头。
帅望独自上路,人慢慢伏倒在马背上。
疲惫,疼痛,这也没什么。
可是,他却已经失去了力量。
我,已经死了。
噩梦,我曾经逼一个无辜的女人去死。我曾经杀死我不认识的陌生人,我,淹死几千人
当年那个保证永远天真善良,永远做韩叔叔的彼得潘的孩子在哪里?
已经死了。
象被执念缚在原地的鬼魂,不能离去不能解脱,不能停止的伤痛与杀戮。象陷身淤泥中,活着,可以动,只是身不由主,也无法挣脱。
帅望闭上眼睛,渴望死亡。
我已经,做完了该做的事。
我爱的人们,都安全了,他们都有一个温暖的家,只要,我不再出现,他们都会过得很好。
我不想再留在这具沾血的身体里。
不过,活死人依旧笑嘻嘻出现在冷先面前:“老子回来了。”
冷先大惊:“黑狼呢?他让你自己回来?”
帅望道:“公主千岁同冷家有点分歧,我让黑狼在那儿保护她了。”
冷先瞪着眼睛:“公主同冷家”有分歧?啥叫分歧,能具体点不?
李唐道:“这是好事。”
冷先道:“冷家同意黑狼留在京城?”没可能吧?
帅望微笑:“只有他可以,别的人敢跑到京城去捣乱,杀无赦斩立决。”
魔教人面面相觑,张文道:“这也算是铁桶见亮了,比无论如何都不行强。再说,天底下没有白帮的忙。”笑咪咪看着韦帅望:“占到便宜没?”
帅望白他一眼:“占到了,都便宜出儿子来了。”
张文笑道:“应该没那么快,但是要往那个方向上努力。”向往一下远大前景:“如果教主的儿子继承大统,看冷家还能说北国之武林乃冷家之天下!”
冷先道:“说得对,教主,你要努力!”
帅望气急:“努力个屁?我努力生儿子啊?你他妈的咋不努力去搭个女王努力生儿子为魔教的未来殚精竭虑呢!”
冷先灰头土脸地:“教主息怒,属下失言。”
南朝笑道:“副教主要真努力了,教主不得同他拼命啊?”
帅望道:“你小子不用笑,我这就派你过去努力去。”
南朝搓手,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这个这个,愿意效劳,虽然我同公主年纪差了些。”
韦帅望笑:“趁着你小子下巴上的胡子还没冒出来,你去宫里扮个太监。”
南朝一脸黑线:“什么?太监?谁说我没有,你看,你看,这不是胡子?”
韦帅望伸手给他拔下来一根:“真有啊,一根,还有一根,我再帮你拔下来。”
南朝惨叫:“不行,啊呀,我最长的一根胡子了,老子真要火了!”
帅望笑:“还没眉毛长呢,你老实给我装太监去,你再说你有胡子,我把你全身的毛都拔下来。”
李唐皱眉:“教主,这孩子冷家人认识,再说,他还有家人在冷家,恐怕不一定可靠,教里受过训练的孩子有的是,如果教主怕孩子不顶事,有的是人可挑,挑中了哪个,他自会自愿净身入宫。”
帅望道:“我挑中你,你自愿不?”
李唐怒道:“如果教主对管理一堂的人选另有安排,属下安敢不从!”
帅望转头笑道:“冷先,你和张文暂代一堂堂主之职,来人,把李唐阉了!”
冷先大惊:“教主,万万不可!”
帅望笑道:“李唐,要不要给教众做个服从的榜样?”
再问冷先:“冷先啊,魔教的规矩,教主下令可以抗令不从的吗?”
冷先跪下:“教主,属下恳请!”
帅望微笑:“李唐你呢?你是恳请,还是遵命啊?或者老子不干了?”
李唐猛然间目露凶光。
帅望微笑看着他,一脸的“大哥,你来捅我啊,你来啊!”
李唐顿时被唬住了,不,不会吧
这小子挤兑我,诱我出手?
他回手一掌拍死我,多正当啊。
张文过去:“大堂主!先教主面前如何,少教主面前也该如何!”
李唐快要吐血了,先教主没逗过我啊!当然,我也没向先教主怒目过,我对先教主的意见也从来不反对
帅望大笑:“来人!”
无人回答,帅望笑问:“没有人在吗?”
南朝笑道:“小的在!”
冷先一个头磕在地上:“属下在,属下恳求教主宽恕大堂主言语冲撞。”再磕,声音好响亮,额头已带血。
张文无奈地,跪下:“属下在!”
韩宇韩琦道:“属下听令!”
后面跪倒一片:“属下听令。”:“属下恳请。”
韦帅望走到李唐面前,看着他,李唐轻声:“教主,明主有容之量。”
帅望忽然黯然了,小黑说对了,不想活了跳楼上吊抹脖子,不管往人头上撞,那样子不道德。帅望笑笑:“我开个玩笑,没有往皇宫里派个堂主的道理,那不成了下战书了?”
李唐缓缓弯腰,跪下一条腿:“教主圣明。”
帅望道:“除了列位堂主,还能谁能逃过李堂主你的追杀啊?也就南朝小朋友了。至于他兄弟在冷家嘛,我兄弟还在冷家呢,反正他也回去了,咱魔教不是专给无路可走的人开个窗的吗?李堂主也说了,有容乃大,谁没个兄弟在白道呢?咱们要是这样,让有兄弟在白道的人岂不寒心?”
李唐欠身:“是,教主教训得是。”内心惶惶,这小兔崽子真会说话,我可不是有个心腹,他一家都在白道嘛。
帅望微露疲倦:“我累了,老扁过来,你们散了吧,二个时辰后,把紫蒙之战的收支报告给我。”
各堂堂主立刻就散了,天哪,两个时辰要报告,纯整人啊。
冷先过来:“教主。”
帅望道:“你站远点。”
冷先愣住。
帅望道:“你总不站在我这边,我怕你哪天给我一刀。”
冷先道:“教主,你不该这样对待大堂主。”
帅望苦笑:“怎么对待?坦诚相告,老子快死了,你伸根指头就能推倒我?”
冷先呆了一会儿:“教主!”
张文道:“副教主,你好象忘了教主只是只纸老虎,你没事总不住拿嘴吹他,是想让大家看看他能不能飘起来吗?”
冷先“扑嗵”跪倒:“教主!”我,我完全没感觉啊!我总是把你的恐吓当真!
帅望笑:“冷先的表演倒是很自然,你同他说了,下次他该一脸怪相了。”
张文笑道:“教主也该闭关了,再出来,也不用吓人了。”
帅望目光凝注远方一会儿,醒过神来,笑笑:“是。”
张文轻声:“教主,你有什么事吗?”
帅望再愣了一会儿:“你得留在这儿一阵子吧?”
张文点头:“是,新生意,得盯着。”
帅望道:“就李唐在这儿没生意,我可不想左边狼右边狈地回问天堡。”
张文呆了一会儿:“你不会想留在这儿吧?哎呀”你坑我吧?我少爹啊?
帅望沉默一会儿,笑:“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天下之大哪里是我容身之地。”
张文迟迟疑疑地:“教,教主,你是,逗我吧?”
帅望给他一个温和的笑:“你说呢?我能去哪里?”
张文结结巴巴地:“属下热烈欢迎教主光临寒舍”然后给自己一嘴巴:“我真是没定力啊!”
冷先抬头:“教主!属下知错了!”
帅望挥挥手:“你们玩去吧。老扁。”同扁希凡一起走到房间里,扁希凡一边把脉一边问:“教主哪里不舒服?”
帅望轻声:“老扁,我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累得一动不想动。我能跳起来跑二百里,可是,我连说话都不愿意大声,老扁,我病得厉害。”
扁希凡问:“发生了什么事?”
帅望半晌:“只是,没有需要我站起来的事了。”
扁希凡良久:“教主,我可以开点药帮你站起来,可是恐怕,人还是靠自己站起来的好。”
帅望苦笑:“我可能需要好好睡一觉,老扁,给我个安全地方。”
因为不能哭,总是微笑告别,潇洒转身,只得在梦里重演一次执手相看泪眼。
梦里,小韦一直温柔地给芙瑶理头发,不知为什么,她那总是完美高贵挽起的长发,丝丝缕缕地飘动,帅望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额头,把长发拔开,拢在耳后,再拔开。手指下那个光滑的额头,象块玉,轻轻的,似触非触,温软。漂亮的耳朵,漆黑的长发,在阳光下反着七彩的光。
无限依依地纠缠,内心悲怆,在梦里也知道自己一定得离开,无限酸楚。
忽然间又转到冷家山上,回家,回到原来住的地方,韩笑与冬晨都在,帅望站在门口,看到房间里已经换了韩笑冬晨的东西,猛然间想起,我已经不住在这儿了。不是暂时离开,是再也不回来了,所以,房间当然不能一直空着。帅望微笑,静静地“你们在这儿住了?我只是来拿点东西。”我以前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