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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顿时回过神来,冲着头目模样的人说道:“她们是从旁边的民宅飞出去的!”
其他人都跟着异口同声的附和起来:“没错,我们都看见,那对羽人妖女,是从旁边那间民宅飞出去的!”
那个头目模样的人冷冷一笑:“既然如此,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立马去把那民宅里,该死的,胆大包天的,敢藏匿要犯的人给我抓出来?哼哼,贼胆包天的人,一定会反抗的”
其他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他们都知道,头领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无辜家庭被灭门。
不过,为了逃避责任,哪还顾得上别的?反正死的人,跟自己又没有关系!
“是!”一群人如狼似虎的冲入到客栈旁边的一家民宅里,里面顿时响起一阵哭嚎的声音,声音很快归于平静,这群人提着四五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里面走出来,其中还有两个明显是孩子的人头,边走边骂道:“竟敢包庇藏匿军方要犯,还敢反抗,简直就是狗胆包天!”
滕飞住的这边,正好对着这些围着客栈的人,虽然距离很远,听不见那些人在说什么,但站在窗边,静静目睹了这一幕的滕飞还是死死攥着拳头,眼中射出冰冷的杀机,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喃喃道:“一群该死的畜生!”
栽赃嫁祸!
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
这群人明显因为羽兰紫萱姐妹的成功逃离,害怕承担责任,就胡乱杀了一家人凑数,无非是推脱责任而已。
但愿,有一天你们的家人,也会被人拿去凑数!
滕飞冷冷的咕哝了一句,心情很是恶劣的躺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这一觉一口气,睡到将近中午才醒过来,滕飞起来之后,下去用餐,在客栈的酒馆里面,耳中到处都是关于昨天晚上事情的议论。
人们或是惊魂未定,或是兴致勃勃的谈论着,脸上的表情,都很兴奋。
这时候,马车夫看见滕飞,也是一脸兴奋的凑过来,低声问道:“少爷,昨天夜里”
滕飞摆了摆手,说道:“我饿了,昨天夜里被折腾得没法休息,先弄点吃的来吧!”
马车夫看着滕飞起色不大好的样子,理解的点了点头,心想这位从不摆架子的少爷,想必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昨天晚上,也是被吓坏了吧?
吃过饭之后,滕飞也不想在这兰花镇多留,尽管昨天晚上那名中年人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早上又目睹了那些人的行为,但滕飞还是不想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万一那中年人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再来找自己麻烦,那岂不是太倒霉了?
马车夫也觉得兰花镇的气氛有些不对,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于是,架起马车,拉着滕飞,往兰花镇的西城门行去。
果然,城门这里的检查变得极为严格,平日里进出城根本没有人来检查,可今天不管是什么人,都必须接受盘查。
甚至没有人敢为此发出抱怨,因为大量的军兵,手持利器就站在一旁,发两句牢骚不打紧,可要为此丢了性命,那就太不值得了。
轮到滕飞他们时,马车夫小心翼翼的拿出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交给城门口的守卫,像他们这些常年行走于各地之间的车夫,都有车行发的文书,用来证明身份,一旦出了什么事故,车行也会负责处理,为此,他们每年也要上缴给车行一部分利润。
“里面拉的是什么人?”守卫的士兵要求马车夫打开车门,随即看见衣着华丽的滕飞,正有些恐惧的望着他。
士兵摇了摇头,说道:“赶紧走,下一个!”
马车夫松了一口气,扬起鞭子,两匹健壮的高头大马扬起八只蹄子,快速的奔跑起来。
过了好一会,兰花镇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的时候,滕飞放下马车的窗帘,长出了一口气,心说,总算脱离了那个该死的地方!
滕飞摸出怀里那块温润的玉佩,巴掌大的玉佩上面,雕琢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羽人少女,模样倒是跟那个羽兰紫萱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栩栩如生,眉目如画,这块玉品质上乘,堪称宝物。不谈雕工,本身也已经是价值连城了。
翻过背面,上面刻着“爱女紫萱”四个字,很明显,这应该是羽兰紫萱的随身玉佩,现在,却是赠给了自己,滕飞扯了扯嘴角,轻笑了下,心道:同样的姐妹两个,性格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伸手从怀里拿出羽兰千月没有收回去那把匕首,做工也是极为精细,出身在武器和丹药世家,滕飞炼器和炼药的水准一般,但眼光却绝对是高级的,一眼看出这把匕首出自名家,暗红色的刀刃极为锋利,两面都有深深的血槽,匕首的柄握着非常舒服,上面镶嵌着很多颗名贵的宝石。
滕飞从贴近刀柄的匕首刃上,看见两个极小的字“千月”,不用说,这把匕首,应该也是那个刁蛮的羽人少女的随身之物。
没想到,自己无意中救了这对羽人少女,竟然也得到了一些收获,而且,这还并非是滕飞主动求得的。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件东西,都不是寻常人所能拥有的,看来,这两个羽人少女的身份,恐怕很不简单!
滕飞心里想着,这时候,远处忽然间传来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像是有大批人马从后方赶来,滕飞一挑眉梢,将匕首放到包裹中,那块玉佩,贴身放好,然后靠在柔软的软榻上,假寐起来。
“停下!前面的马车,立即停下!”后面传来一声大喝。
马车夫浑身一哆嗦,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地方招惹过这些凶神恶煞般的骑兵,更不认为车里面这个出手阔绰的少爷会招惹到他们,所以,他乖乖的把车停在道边,看着后面的二三十骑,嘴角抽了抽,陪笑道:“各位军爷,有什么事需要小人效劳的?”
“少废话,我问你,你车里是不是拉着一个少年?”其中一名骑兵驱马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车夫冷冷问道。
呈一个扇形的骑兵队伍,众星捧月般的拥簇着一个长相极为英俊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披着一件猩红的大氅,里面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眉飞入鬓,目似朗星,一张脸充满阳刚之气,如同刀削般,棱角分明。
年轻人身旁,则坐着昨天晚上滕飞见过的那个目光阴郁的中年人,此刻,脸色严肃,没有一丝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年轻人目光并不凌厉,但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冲着身边的中年人轻声问道:“先生,您确定,昨晚那两姐妹,就藏在这小子的房间?”
中年人脸上闪过一抹愧色,但还是点头应道:“回大公子,都怪属下走眼,竟被这小贼欺骗,昨晚那对姐妹,绝对就藏在这小贼房中!”
第73章 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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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一开始,这中年人并没有怀疑到滕飞身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自己强大的威压之下,吓得脸色都变了,哪有胆子敢藏匿别人?可早上那些守在客栈四周的人带回去几颗血淋淋的人头,信誓旦旦的说那对姐妹是从民房中逃脱的,中年人就感觉到了不对。
那些守在客栈四周的人是什么德性,中年人心知肚明,都是一群老兵油子,在战场上敢拿平民人头冒领军功的家伙,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
当下严加拷问,有人受不住刑,承认了他们杀害平民,妄图掩盖事实真相的行为,中年人顿时想到滕飞身上。
昨天夜里,整个客栈快被他们给翻遍了,连几只隐藏的老鼠都给翻出来,偏偏没能找到两个大活人。
思来想去,除了滕飞的房间床下他们没有搜查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死角!
而且,当时那个少年,就跌坐在床边,让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没有人会想到,他身后的床下,竟然就藏着那对姐妹。
中年人当即羞愤不已,主动去找主人请罪,发誓要把那该死的小贼给抓回来,就算不能抓到那对羽人少女,也要出这口恶气。
而中年人的主人,这位年轻公子,想的更多,他很清楚,羽人族跟所有兽族一样,都是有恩必报的性子,那少年救了她们姐妹,她们不可能一点都不想着回报,肯定会留下某种信物,只要得到这信物,他们就可以再次将这对姐妹抓住!
因此,在滕飞他们出城不久之后,去客栈扑了个空的中年人,便带着骑兵随后赶来,终于在这里追上了滕飞。
滕飞的车夫则是完全被吓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连累到他的身上,怪不得他之前兴致勃勃的跟少爷说这件事的时候,这位一向没有架子的少爷直接岔开了话题。
车夫当即从马车上滚落下来,跪在那里连连磕头,痛哭流涕的道:“各位大爷,这件事跟小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马上那骑兵回头看了一眼中年人,中年人嘴唇微动,轻声说了一个字:“杀!”
车夫面前的骑兵一伸手,抓起挂在身侧的一杆镔铁长枪,轻轻一抖,朝着跪在那里磕头的车夫当头刺去!
镗啷啷!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那杆沉重的大铁枪直接被挡开,那名骑兵胯下战马发出一声嘶叫,腾腾的向后退了两步,那骑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挡开自己必杀一击的少年,一脸惊骇。
滕飞手持一把宽背大刀站在马车夫的身边,冷冷的望着中年人说道:“何必杀一个无辜之人?”
“小贼,你骗得我好苦!放下你手中的武器,立即投降,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我赏你一个全尸!”中年人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说别的,只看滕飞刚刚挡开骑兵的一击,就说明他的实力一点都不弱!再想想昨天晚上,那张充满恐惧的清秀少年脸,中年人恨不能一巴掌抽死这个小子。
终日打雁,却叫雁给啄了眼!
丢人啊!
想他堂堂一名斗尊,居然栽在一个小屁孩的手上,这件事若是传出去,肯定会被人笑死!
滕飞本就是个傲骨铮铮性情刚烈之人,昨晚那番表现,也不过是为救羽人姐妹的权宜之计,此时面对这些冷血之人,根本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车夫被杀死,然后自己再装出一脸恐惧,缩在马车里瑟瑟发抖。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说我救了那对羽人少女,你有什么证据?”滕飞一脸漠然的看着中年人,淡淡的道:“在你们眼里,是不是没有任何王法?”
“王法?”中年人冷笑一声:“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继续装你很恐惧啊?”
这时候,那英俊的年轻人抬起手,止住中年人的话,看着滕飞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年纪不大,胆色不小,你是个聪明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如果你愿意说出那对姐妹的下落,或是交出那对姐妹留给你的信物,本王愿放你一条生路,并跟你做个朋友!如果你愿意投奔本王,本王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在这玄武皇朝,绝没有任何人敢为难与你!”
“大公子”中年人有些急,他现在太想一刀砍了这小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