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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飞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走了,家族能顶得住王家和拓跋家的压力吗?还有,师父还没有离开,自己又怎么能够先走?
想着,滕飞说道:“爷爷,二伯,去帝都的学院,这点没问题,我不拒绝,可王家的年轻一代要挑战我,我不能避而不战,一方面,我不能因为自己,把家族牵扯进来;另一方面,如果避而不战,也会影响到我的心境,这样的话,以后我也难有太大发展。”
滕文轩和滕云岭相互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尽管他们都不愿让滕飞面对王家的人,但这件事滕飞说的很有道理。
武者,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勇敢的、坚强的心,如果连面对敌人的勇气都没有,看见比自己强大的就退避,那的确如滕飞所说,难有太大的发展。
思考了一下,滕文轩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件事你已经决定了,那爷爷也不阻拦你,不过你要记得,万一王家的年轻人强你太多,打不过就认输,人这一生,不可能不经历任何失败,所以,认输不丢人,以后强大了,再把场子找回来就是,千万不可逞强!”
“爷爷放心,我知道了。”滕飞说道。
滕文轩看着滕飞的表情,心知滕飞多半对自己的话是左耳听右耳出,因为他跟他父亲的性格,实在是太像了,这两人,都是那种宁折不弯的脾气,求饶认输?怎么可能!
想着,滕文轩决定,到时候,一定要请几个老友过来,帮忙坐镇,关键时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滕飞一命!
哪怕是拿出滕家一半的产业,六成也行!
不知不觉间,在老爷子滕文轩的心中,滕飞的价值,已经上升到不可估量的高度。
从爷爷的房间出来之后,滕飞借口回去睡觉,躲开滕雨的纠缠和追问,悄然出了镇子,朝着芒砀河那边飞驰而去。
不知为什么,滕飞有种很强烈的欲望,要把这件事,说给师父听,在他的心中,亦师亦姐的陆紫菱,已经占据了非常特殊和重要的地位。
顺着悬崖一路向下,整个过程快到让人不可思议,现在的滕飞,再也不会因为下一段悬崖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到了那山洞口的时候,滕飞的面色依旧十分平静。
“师”滕飞刚吐出半个字,一拍脑门,差点忘了陆紫菱不让他叫她师父的事情了,立即改口道:“姐,还在吗?”
“什么事?”洞穴里面,传来那熟悉的平静声音,清清淡淡,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惊讶和意外。
“是这样”滕飞也没有进去,就站在洞口,没有任何隐瞒,把这件事的详细经过,给陆紫菱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滕飞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
洞穴里面,传来一声十分平淡的:“哦。”过了一会,才问道:“所以,你要跟王家的年轻一代战斗?”
“是的,我不会服输的!王家五公子原本就理亏在先,而且他出手的时候,也是想取我性命,我自然不能留手。”滕飞说道。
“好,那就去打吧,不用担心什么。”山洞里面,那声音清清冷冷,语气平淡,像是在说着喝水吃饭这样简单的话语。
“恩,我知道了,我不会给您丢脸的,姐。”
跟陆紫菱说完这件事,滕飞的心便安定下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知道这个美女师父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就算知道他的事情,估计也只是淡淡的几个字,但滕飞还是第一时间来这里对她说了。
“恩。”陆紫菱在山洞里发出这样一个淡淡的声音之后,便没了下文。
“那我先告辞了,这两天,我要准备一下,所以,我这两天就不过来了,但姐姐你要走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滕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也许是十三年的人生当中,第一次遇到这种“大事”,滕飞的兴奋劲还没有退去,仗着胆子,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
他怕陆紫菱悄无声息的就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好。”陆紫菱言简意赅,但这个答复,却让滕飞心花怒放,几乎是哼着小调,快速的爬上悬崖,回到滕家镇。
夜深人静,滕飞根本也没从大门走,滕家今夜,几乎无人入眠,发生这种大事,无论上下,都被震动。
大爷滕云壮跟家族闹翻,叛出家族,还有那些他的追随者,他们要带走的东西太多,恐怕一夜也都搬不完。
所以,整个滕家宅院闹闹哄哄的,连带着整个滕家镇都跟着不能平静,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关注着这一切。
滕家发生这种重大的变故,同样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滕飞一路走着小路,滕家镇他非常熟悉,所以走的都是几乎没什么人的地方,他不想被人发觉他的行踪,更不想暴露陆紫菱的存在。
相比他打伤王家五公子惹出的祸端,陆紫菱才是一个真正的禁忌,如果被人知道她的存在和她做的那些事情,恐怕整个青原州,都会掀起轩然大波。
就要到滕家的后院,高大的院墙下,一排参天大树的阴影中,却忽然传来很轻很轻的对话声,同样行走在阴暗中的滕飞,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屏住呼吸,听着那边两人的对话。
第24章 冲击斗脉()
“滕山,你父亲还在犹豫什么?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来到这里找你,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如果你们还不能做出决定的话,那滕家一旦被灭,你们那一支,任何好处都别想得到。”
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冷冷的说着:“不出力就想平白拿四成的好处,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拓跋敏烈,你少在这里胡扯,什么叫不出力?这滕家原本就是我们的,所有的产业都是我们的,之前已经说好的事情,你们突然发动袭击,我们只是暗中配合,但王天鹰却突然把我父亲给出卖,这就是你们的信誉?”滕山的声音也很低,听起来十分愤怒。
“滕山,金翅大鹏出卖你父亲,那是他的事情,事实上,这一次王家同样是想甩开我拓跋家单干,就是没料到你爷爷那老匹夫居然会有所准备,而且,到现在也没能查出那两三百弓箭手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哼,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王家没能吃成独食,滕家也露出了底牌,之后的事情,就容易很多了。”
拓跋敏烈说着,又冷笑几声:“所以,滕山,你告诉你父亲,王家年轻一代前来挑战滕飞的那天,拓跋家会在滕家镇外搭建擂台,那时候,滕家绝大多数人,都会前去观看,整个滕家就会变得空虚,这时候,是将那些人一网打尽的最好机会。所以,你父亲必须要主动出手,拿出他的诚意来。”
滕山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我们要动手的话,用什么理由?我们这样,已经受人唾弃,要是在反攻家族,以后还怎么立足?”
“这有什么?反正以后你们也不打算在青原州待下去了,还怕别人说什么?”拓跋敏烈冷笑着说道:“还有,理由还不简单?老爷子糊涂了,家族被奸人把持,滕家大爷做的,只不过是清君侧罢了!这戏码,真武皇朝的朝堂之上都演过,不然的话,你以为当今皇帝的皇位,又是怎么来的?现在又有谁敢说皇上一句不是?”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拓跋敏烈,说话要算话,否则,拼个鱼死网破,你拓跋家也别想好!”滕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历。
“放心好了,这是双赢的事情,我拓跋家胃口也没那么大,再说还有个王家,你们放心就是!”
拓跋敏烈说完之后,两人没有再继续说什么,直接相继离开。滕飞躲在阴影的角落里,看着拓跋敏烈的身形如同燕子一般,十分灵巧的飞跃上房顶,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而滕山也原地一个跳跃,一伸手,搭在滕家高大的院墙上,翻身回了滕家内院。
滕飞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就在刚刚,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对这两人出手,最后还是理智告诉滕飞,这不是出手的时候。
没想到大伯滕云壮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竟然连挥刀斩向自己族人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而且看样子,还是预谋很久的。
这件事,需要让爷爷第一时间知道,就算爷爷可能被气得病情加重,也必须说给他听。不然的话,真的可能会出现无法控制的局面。
滕飞等滕山离去很久之后,才从阴暗中走出来,翻墙入内,直接进入了滕文轩的院子。
滕文轩果然还没有睡,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书,远远传来那些叛离滕家人搬家所发出的吵闹声,让这个老人心如刀割,看上去苍老了很多。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老爷子放下书,一脸慈祥的看着滕飞。
“是这样”滕飞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跟滕文轩讲述了一遍。
有些出乎滕飞预料的是,老爷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暴怒,脸上甚至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知道了,小飞,你早点下去休息吧。”
滕飞看着一夜之间苍老很多的爷爷,有些心疼的道:“爷爷,您早点休息吧。”
“好的,爷爷没事。”滕文轩点了点头。
滕飞回到房间之后,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一遍。
先是自己经过修炼,终于在七处天然开启的斗脉当中凝结出了斗核,成为真正的斗师,丹田中的真气,也达到了八级真气大武师的境界,从打败王家五公子上就能看出来,滕飞的实力,已经变得很强!
尽管王家五公子有轻敌的嫌疑,但滕飞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也让人不敢小觑。
滕飞没有多想要跟王家年轻一代战斗的事情,将这些事情梳理一遍之后,情绪彻底平复下来,便开始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运行起天道五十斗脉大法。
整整运行了一个大周天之后,滕飞终于有了一丝感觉,位于他左前臂上的一个地方,有些痒痒的。
而这里,正是那个精致木偶上面,所标注的一处斗脉!
滕飞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运行着七处天然开启的斗脉中的斗气,围绕着斗核旋转起来,同时,引导着这七小股斗气,朝着左前臂那个地方,狠狠的冲击过去!
嘶!
滕飞忽然感觉到,有一股经脉被撕裂的感觉,瞬间传来,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昏过去,若不是他的身体被改造过,只这么一下,就足以让滕飞在床上躺半个月!
幸运的是,滕飞咬着牙挺了过来,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大汗淋漓,几乎就要被汗水浸透。
再来!
那撕裂一般的疼痛,再次让滕飞龇牙咧嘴,一张英俊的脸上全是汗水,而且看上去扭曲狰狞。
如果没有天道五十斗脉大法,想要强行在身体中开辟出一处可以存储斗气的斗脉,就算是斗圣这种超然的存在,也都不敢去尝试,真的会死人,这不是开玩笑。
所以,就算滕飞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幸运,能够得到这种别人闻所未闻的绝世功法!
不断的冲击,带来的那种痛苦,就如同涨潮一般,一浪连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