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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那个笨丫头,危蓝谷的人是怎麽看上她的?”独孤百思不得其解。
“笨丫头?”宁凡挑眉,“你真这麽认为?”
独孤撇嘴:“她是很笨啊。”
宁凡勾唇轻笑:“她的母亲出身七苗寨,曾是苗疆五毒教的圣女,就凭这一点,危蓝谷就不会拒绝阿秋的加入。”
怪不得笨丫头的蛊术这麽厉害,原来是家族遗传啊。
“竟然她母亲这麽厉害,当初怎麽会穷到连病都看不起?再说了,蛊者精医,她不会自己给自己治病吗?”
宁凡叹息:“因与人私奔,她母亲被逐出宗族和教派,被迫立誓一生不得再用蛊术;也不可利用别人的蛊术为自己谋得任何利益。可怜她这辈子除了蛊术什麽也不会,终於落得悲惨收场。”而阿秋那个可怜的丫头,虽然天资超绝,当年却空负一身医术眼睁睁看着娘亲受苦。
私奔?
啧啧,看不出来,那麽木讷的人居然还有一个热情奔放的娘。
“那她的父亲呢?”
宁凡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讽刺:“在皇宫里端坐着龙椅呢。”
嘿,这木头居然还是一个公主!独孤瞠目结舌:“那……她知道吗?”
宁凡好笑地看着他:“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不亲自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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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忆起阿秋那沈静若千年死水的双眸,缓缓点头:“我想,她知道的。”
………………
一个月後。
晚上,忙了一天的独孤正要回房,却在门口看见了阿秋。“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一个月以来她为了给宁凡解毒,忙得不可开交,连跟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会儿怎麽出现了?本来他还有些气闷的,既然她主动来找他了,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一次吧。
“独孤公子,你身上的‘梁祝’现在怎麽样了?我来看看。”
夜色笼罩,木讷的阿秋没有发觉独孤的脸色黑了一圈:这家夥,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独孤公子?”
“嗯,你进来吧。”独孤打开门将她迎了进去。
把完脉,阿秋的神色有些凝重。
“怎麽了?”
“梁祝明天会发作一次,可是我研制出来暂时压制它的解药还要七天才能完成呢。”
“你研制出解药了?”独孤吃了一惊。
阿秋尽量用平常人能听懂的语言解释道:“是一条‘副蛊’,它通过交合能获得‘死生契阔’的部分药性和‘浩宇神功’残留下来的部分功力,从而延长‘梁祝’的发作时间。依目前的情况来看,‘梁祝’在你身上大约一个月发作一次,如果在你身上下了‘副蛊’,就可以将‘梁祝’发作的时间延长到一年。”
一条副蛊要跟她体内的“死生契阔”交合?
独孤很不喜欢这个主意,非常不喜欢。不管是阿秋还是曾经暂时寄主在他身上的“死生契阔”,他都很不喜欢听到它们要跟别的什麽东西发生关系。
独孤有些烦躁。“反正现在你身上的‘梁祝’已经被解开了,你有什麽好着急的?”
“可是公子身上的还没有解开啊。”阿秋很是苦恼,“而且我又不知道怎麽把‘浩宇神功’还给你。”
这就是症结所在啊!想要解开‘梁祝’的药性,就要浩宇神功和‘死生契阔’同时存在,可如今独孤已经破了阳体,无法重新练‘浩宇神功’,所以哪怕她把“死生契阔”再次寄种在他身上也解不开他身上的“梁祝”。
所以独孤也很忧伤啊!
现在只有他身上还残留“梁祝”的药性,换句话说阿秋完全可以不理他自己走人的。幸好这丫头向来笨到极致,完全没想到这一点,要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啊。
总不能让他求着她来跟他“那个”吧?
想到这里,独孤郁结到差点吐血。
迟钝的阿秋也发现了他的脸色不对劲,不由安慰到:“独孤公子,下个月我的副蛊就能养成了,到时我们就有了一年的时间慢慢找寻解药,您放心,阿秋答应过您,就一定会做到的。”
喂,那不是你“答应”我,而是你自己乱许诺的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提出过要求啊!
还没等独孤从郁结中回过神来,阿秋的动作却令他大惊失色──“你干什麽?!”
阿秋停下动作,木讷无神的眼眸闪过一丝无措:“我……脱衣服……”
独孤有些紧张而显得气急:“我知道,你……你也……”你也不用这麽着急吧?
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阿秋低头手忙脚乱地把刚刚解开的腰带再绑回去。
“等一下!”独孤抓住她的手,闭眼深吸一口气,对她说:“你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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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第三次H(H)
阿秋躺在床上,帘子外,独孤吹熄了烛火。
阿秋的心有些不安。
原先她并没有想那麽多,他中毒,两人交合方可缓解药性,所以就应该这麽做了。可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其实并不喜欢与她有肌肤之亲!
迟钝的阿秋终於意识到,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是违反伦理道德的。
她有些难过──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必这麽为难自己。而如今两人已经是骑虎难下,再没有回头路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解开“梁祝”的方法,让独孤公子早日解脱。
独孤乃练武奇才,虽然如今功力尽失,但夜视的能力并没有因此减弱,因此黑暗并不能干扰他的视线。正因为如此,待阿秋的衣衫被他褪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
欲火燃起。
他口干舌燥,有些颤抖的手利落地剥掉自己身上的累赘,俯身轻轻压在她身上。面对面,两人的鼻息相交,气氛很是暧昧。
阿秋忽然说话了:“对不起。”
独孤眼角一抽,狠狠吻住她鲜嫩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说话以免惹自己生气导致失控。
这张嘴巴,还是用来接吻比较合时宜。
………………
好像有点不对。
上次两人发生关系的时候阿秋已经失去意识了,所以她对这种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好像跟她想象中不大一样。
她以为就是医术中所说的,“一曰接手,二日伸肘,三曰直通,四曰侧钩,五曰上钩,六曰交股,七曰平踊,八曰振动”之类的,哪里想到实践起来差那麽多,从一开始她就陷入了迷糊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察觉到她的是身体有些僵硬,独孤一手捞起她的腰肢贴近自己,一手精确地覆上她的玉|乳揉捏。“放松一点。”他轻声道,然後含住她另一边的粉红色蓓蕾吮吸起来。
静谧中他啧啧的吮吸声让阿秋浑身发烫,加上敏感区传来的阵阵酥麻,更是让她双腿发软,只觉隐私|处湿润一片,煞是羞人。
她咬住下唇抑制呻吟的冲动,别过脸不敢面对他。
感觉到她终於放松了下来,他放下她平躺在床上,伸手一路轻触画圈,引得她一阵轻颤,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鸡皮疙瘩。他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角,招摇了一路的手指来到了密林处。
“呃……”阿秋反射性地想收紧双腿,却被他粗壮的大腿阻止了。
他什麽时候把腿放在了她的大腿中间的?
阿秋迷迷糊糊想着,神智不由自己地集中在了下身,感觉他滚烫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双腿间揉搓着,并且继续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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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手指深入蜜|穴,酸疼的感觉让她不由轻呼了一声。
他停下动作,气息有些不稳:“疼?”
“不……不疼。”她颤巍巍地吸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他沈默了一下:“疼就告诉我。”
“嗯。”她点头。
“不许忍着。”他又追加了一句。
“……好。”她乖巧地应了。
他还是没忍心直接把手指头伸进去,而是退了出来继续揉搓她敏感的小豆,同时嘴巴也没闲着,继续啃咬她娇嫩的颈脖、胸部,还时不时叼起她粉色的蓓蕾轻轻撕咬或重重吮吸,上下夹击的进攻终於完全挑起了她的情欲,蜜|穴开始汨汨流出更多的汁液。他趁机插入两根手指开始抽插,企图勾出更多的汁水。异物的入侵让她不由扭动着想要摆脱,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呼……”她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睁大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那两根坚硬的手指上。
过了一会儿,酸疼和不适慢慢被一种酥麻和空虚取代,她感觉自己身体里面有一根弦越崩越紧,越崩越紧……
“嗯!”她闷哼一声,瘫软在那里。
独孤满意地勾起唇角──幸好,这丫头的身体并不像她的性子一般木头,不然他非得郁闷死不可。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欺身向前,握住昂扬的欲望抵住她不断张合的|穴口。“我进去了?”他轻声询问,声音微哑。
阿秋的双眸紧闭,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得到允许,他才将欲望抵在花|穴口,慢慢向里逼近。
“呃!”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她倏然抓住他健硕的手臂,明显能看出她在为那种陌生的侵犯而紧张。
尽管有前戏,但是他异常的的硕大使得两人的结合还是略显干涩。
他顿住,有些懊恼地想到他应该先在自己的欲根上涂抹一些汁液,以增加润滑度的。“能……能吃下去吗?”他问。事实上前戏都是他在做,她的湿润度是够了的,而且他还特地在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的时候进去,就是想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可即便如此,现在才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阿秋喘了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掐着他的手指,转而抓紧身下的床单。“可……可以。”
她那无辜虚弱的形象无形中起到了强烈的挑逗作用,一瞬间他的眸色加深了许多。他俯身亲吻她泛红的颈部,双手手不断揉搓她粉嫩的丰|乳,同时抽出下身,紫红色的欲根在花|穴外面摩擦,不时轻轻撞击她敏感的小豆,以挑起她更深的欲望。
这一招起到了明显的作用,不一会儿他的欲根就被溢出的蜜液沾湿了。他低头望去,只见粉色的花蕊不断张合,似在邀约更深入的凌虐。邪火从他眼中冒出,他有些粗鲁地掏弄她敏感的花|穴,将她的花瓣向四周拉扯推开,不断压榨更多的蜜液。
阿秋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着,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而他的欲望早在这一系列的挑弄中熊熊燃烧起来,欲根涨大到触目惊心。
他不再忍耐,抵住她的花|穴,後腰往前一挺,强而有力的向里逼入。
阿秋蹙眉,艰难地适应那种被异物狠狠撑开灼烧的感觉,感觉两人的心跳都已经转移到那个地方去了,每一次跳动都与他的相撞,这种亲昵让她失措,但是,绝非痛苦。
“我要动了,你忍着点。”他提醒,身下却展开了与彬彬有礼的语言完全不合的强势进攻,每次进出皆异常凌厉。
一种要将她涨裂的危险感。
天!她不知道原来要容纳一个人是那麽艰难的事情。
医书上描写的根本就是骗人,男人的玉茎比它上面所写的要大多了!
甬道不由自主地缩紧,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嗯~”独孤呻吟,被她突如其来的绞紧折磨到失色,感觉有更多的血液冲向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