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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有多欢愉。
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她觉得很难受。
席皑霖避开了她的伤口,低低的唤着的名字,翻身将她提了上来,低哑的声音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与她交颈相缠绕,宛如藤萝那般紧紧地相互缠绕着。他在努力得让孔令真放松下来,可是她身体僵硬的像是一块铁。
“放轻松,老子技术没有那么差。”
他已经忍的很难受了。
压着低低的声音不断地哄着她。
一手慢慢的探入到她的隐蔽之处,不断地用更多的方式让她更加轻松,更加愉快。孔令真整个人都像是身处于冰火两重天里,一面是火焰,一面是冰山,渐渐地最后一抹理智都被吞噬的干干净净。
沈冰死的画面,不断地在脑海里面徘徊。
她睁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灯,刺眼的光芒刺的她眼睛里的泪水哗哗直流,一双眼睛木木的看着屋顶,像是感知不到什么东西一般。
像是承受着什么十分难以忍受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太过于痛苦。
她是在为其他的男人感觉到悲痛,席皑霖盯着她那张脸,看着她这样痛苦的样子心里面也不好受。
如果不将她心里面的那个人挖掉,她会一辈子都记得他的。
“别哭。”他抱着孔令真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老子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哭?”
他不断地哄着孔令真,直到她趴在自己的肩头隐藏着自己的哭泣声。而男人微微的抬着她的身体缓缓地进入,和前几次不一样,这次的他,比前几次温柔多了。
只不过这样的姿势,让人觉得很尴尬。
她完完全全一片坦然。
忍受不了的时候,她低头就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她多难受,就有多用力。
然而这些只会刺激到他而已。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对于这些本来就有很强的需求,他搂着孔令真的腰肢,一时没有忍住放下她,抬着她的腿侧身再次进去,不断地厮魔着。
孔令真苍白的脸,因为这场运动所以显得有些酡红,她侧身去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等待着这场暴风雨的离开。
而席皑霖双臂撑在她身侧,瞧着女人咬着殷红的唇瓣,强行咬着的样子,心里面一顿的微软。越发狠的动起来。
求之而得之的宝贝。
谁都会爱不释手。
孔令真感受到那滔天巨浪,一波比一波更加快速的席卷而来,她不得已的被迫承受着,心里面不断的默默地念着数字。
而男人并不满足于此,很乐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为他难受,为他疼痛,他扳过孔令真的小脸儿带着一抹满足,“刚刚哭的太早了,现在才是你该哭的时候,知道以后要怎么样吗?乖乖的听话,别说话惹我生气,不然我会好好地收拾你的。”
他点点她的唇瓣,一阵细微的声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那娇软的吟唱,细微的像是在忍受极其难以忍受的冲,击,她都无法想象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孔令真拿着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努力的将自己的那声音给憋回去。
女人的声音就是最大的回报,他浑身宛如充满了力量,一手提着她的腰更是卖力。
他们华丽的错过了晚餐时间,孔令真缩在那里被他从床上抱到了浴室里,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一般。刚刚躺过的床现在都没法看。
第104章()
等出去的时候她脚趾头尖尖都在发软。
刚刚他就放过狠话,说要让她爬着去浴室。
而现在,她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里面一团乱,最关键的是里面还有一只狗躺着,席皑霖拿着浴巾裹着女人的身体抱着她去了隔壁的卧室里面。
一整个晚上她都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一般,刚刚碰到枕头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温软的身体安安静静的躺在他面前,他才觉得世界安静下来。
飘荡的心也顿时安宁下来。
孔令真的身体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刚刚他粗暴了一些,要了很久。所以,孔令真的身体受伤了。
隔日一早,他很早就醒过来。
低头去看的时候,女人软软的头发抵着他的皮肤,她微微的嘟着嘴巴,睡的很香睡的很沉,一抹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他低头凝视着孔令真的脸蛋儿,安安静静的样子更显得可爱。
孔令真的皮肤细腻,睫毛很长,她双臂环在胸前。
呈现的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所以,在他的面前,她依然是下意识的在抗拒他?
他微微的动了动,孔令真都没有反应,他低头一吻落在她的额头,慢慢的落在她娇软的唇瓣上,被子下的女人衣服下滑,隐约能见到她细腻雪白的肌肤,随后他移开自己的视线,担心这样下去,迟早会忍不住。
他起来后便去找了药,回头来见到那只狗守在门口,盯着他。
他重新回房间的时候掀开被子替孔令真上了药,她微微的夹着腿,不许他进入。
在熟睡中的人被吵醒,感觉到那异样的清凉感觉闯入,顿时瞪大了眼睛。“席皑霖!你干什么!”
昨天晚上她都出血了
今天早上他
她咬着唇瓣,“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发泄的工具吗?”
“”他涂抹完药,随后将她的衣服给重新盖好,又拉好了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好了,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昨天晚上是我太粗鲁,下次不会了。”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他摸摸她的脸。
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刚刚她没有看错的话他是吻了她的额头?
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会在清晨起来的时候亲吻她的额头。
那时候孔泽见到白心甯,即便是她高冷清隽不可一世的哥哥,在白心甯面前也会丢开自己的软甲,变得十分柔软。
会牵着白心甯的手逛街,甚至是陪她去买衣服,看电影,偶尔也会在大街上接吻。
孔泽说,这是爱一个女人的方式。
男人更加希望将自己的女人藏起来,不许别人看见。
女人则是希望男人能够陪她做更多事情,她愿意娇宠,他愿意宠。
孔泽说,阿真,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在清晨醒过来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亲吻你的额头,他是爱你的,至少,那一瞬间他爱着你。
房间门随后关上,孔令真躺在柔软的被窝里面回忆着孔泽跟她说的话。
席皑霖,到底是想什么呢?
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也没有睡意,随后穿好了衣服下了口。陈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到孔令真醒过来裂开嘴大笑着。
“二小姐,你醒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陈妈没有提及,但是用脚趾头想也能够想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好的地方,哪里都觉得疼。
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别扭。
陈妈已经给八宝准备好了早餐,八宝在一边吃自己的东西,她则是在一边瞧着,早餐准备的很丰盛,她刚刚坐下来就听见陈妈说,“刚刚先生走的时候让我九点上去叫你下来吃饭呢,说你太瘦了,得好好地补补。”
孔令真的动作微微一顿。
陈妈的笑容微微僵硬,看见孔令真一双眼睛微微的望着她,可是脸上却是冰冰凉凉,似乎不想听到她提及席皑霖的名字。
“哦,我知道了。”半响后,她方才愣愣的说。
她还没有吃完早餐,就有人进来了,牵着八宝去了后院里面,陈妈这才又解释,“先生知道你喜欢这狗,所以安排了人来给他做了狗舍,让人给狗做了检查,在后院里面围了一块地方,专门供他玩闹的。他说狗长期跟人住在一起不好,会安排人专门看着他的。”
他倒是面面俱到,事事都安排的很用心。
安排的人也都是专业的,照顾八宝,也是最好的选择。
陈妈看的出来,她的神情恹恹的,像是提不起来精神,都已经结婚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陈妈微微皱眉,看孔令真坐在桌前准备吃饭,又说,“二小姐,你和先生吵架了吗?”
她曾经是她吗家的佣人,不过现在是席皑霖请来的人。
孔令真仰头瞧她,“陈妈,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觉得先生其实对二小姐挺上心的,女人也别总是和男人吵架,短时间里面男人或许会哄着女人,时间长了,他们也会厌烦的,这不等于把自己的老公往别人身边推吗?”
孔令真微微拧眉,她倒是没有想到这里去。
席皑霖做的这一切都让她看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让她觉得迷糊。她低头吃东西,这时候正好有人来敲门,陈妈过去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恭敬的询问,“少夫人醒了吗?”
别墅里面都是刚刚安排过来的人,陈妈以为是席皑霖叫来的,回头看了看孔令真说,“二小姐还在吃饭呢。”
孔令真受伤刚刚好,还在恢复元气中,席皑霖都在想着办法给她补身体。陈妈压低声音问,“找二小姐有事情吗?”
“老先生请少夫人去说说话。”那人微微的笑着。
陈妈这才明白,这人是席皑霖爷爷的人,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忙点头,“我这就让二小姐动作快点。”
孔令真刚刚醒过来,衣服也是睡衣,头发没有打理,看起来乱糟糟的,见长辈是绝对不行的。
“是,你让少夫人先准备下,我们就在外面等着。”管家微微的笑着说,老先生说的是不给孔令真压力,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加上他们两个这么一闹,孔令真估摸着连他也恨上了,还是慢慢来的比较好。
陈妈这就进去,孔令真吃了点点东西就没胃口了,推开碗筷不想再吃。
“谁来了?”孔令真伸了个懒腰,声音懒懒的问。
她刚刚是听到他们说,是谁来了。
“是老先生来了,想让你过去跟他说说话。”陈妈转告了她。
孔令真伸懒腰的动作都僵住了,微微拧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席皑霖的爷爷,她曾经见过几次,她跟着席皑霖告白,后来才知道站在一边的老头是他的爷爷,丢脸都丢大了。席皑霖的爷爷似乎是个和蔼的老头有一次下雨,他还让司机送她回家来着。
“我知道了,我这就出去。”孔令真点点头。
面对席皑霖的那些怨恨,她暂且放下吧。
他们谁都欠着谁,明明都让对方不舒服,却都是不愿意放手。
孔令真拿了一件保守的裙子换上,中规中矩的将头发给挽起来,化了妆。好歹曾经也是孔家小姐,一些礼仪孔令真没有忘记,见人的时候务必要穿着整齐才行。她有些恍惚的下楼去了,脑子里面却是在想,席皑霖的爷爷
来见她,做什么?
也对,他们都结婚了。
理应回家里面吃饭的,不过,鉴于他们的关系,所以这件事就放下了。
老头子来见她也说的过去。
她的妈妈让他失去了儿子,孔令真想了想,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不由得感叹——什么孽。
走出去后孔令真就看到了路边停下来的车子,她慢慢的走过去,管家将车门打开,老爷子从车子里面下来,瞧着孔令真那张温和无害的小脸,她低眉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