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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口气缓缓说。
路关关却是拦着她,“你想走,那就干干净净的走你是好人,只是你们之间不合适,以后你不能做的,就让我来代替”
孔令真有些头疼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席皑霖给她招来的蝴蝶还真是多,一个接着一个。
“这话你应该去跟席皑霖说,如果他同意离婚的话,跟谁结婚是他的事情,你来找我不如找席皑霖的好,毕竟我已经踹了他,是他不放。”她笑的有些勉强,摆摆手打算去吃点止痛药回去睡觉。
路关关拦着她不许走。
“如果你坚定的要离婚,他怎么会不跟你离婚?爱你的人那么多也根本不缺他一个。”路关关追在她身后不断地说道。
孔令真一手扶着墙壁觉得头晕眼花,头疼欲裂像是要炸开一般,她摸着额头深呼吸一口气。
路关关只瞧着她顿时停住,咬牙问,“你怎么了?”
刚刚说完就见到她膝盖一软便跪下去了。
席皑霖刚刚上楼就见到她倒在地上,丢掉手中的东西抱着她站起来冷眼盯着路关关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路关关忙摇头解释。
席皑霖不听她的辩解抱着孔令真就往医院去了,直接去找了褚星辰,做过简单检查之后褚星辰收好东西出来说,“头疼导致的晕厥,这种现象接下来应该发生的会很频繁,接下来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不管成功还是不成功,最好是尽早手术。”
席皑霖站在那里顿时愣住。
在床边坐在一宿,第二天孔令真才慢悠悠的醒过来,席皑霖一手抓住她,孔令真感觉到身边的人,睁开眼睛看了看说,“怎么这么久了天还没亮?”
席皑霖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阳光很好。
他的手在孔令真面前晃了晃,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抬手来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看不见?”
“不会的,我去找褚星辰安排医生进行会诊。”席皑霖尽量放缓了语气,站起来去叫了褚星辰过来,一行医生开始安排检查。
“怎么回事?”
检查结束后他瞧着褚星辰面色凝重,自己的脸色也顿时拉了下去。
褚星辰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检查报告,随后才抬头说,“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暂时性的失明现象,毕竟她伤到的地方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会发生。”
所以极有可能这后部分时间会在黑夜中度过,是吗?
她坐在病床上只能够用耳朵辨别他们此时所在的方位,孔令真倒是坦然的笑了笑。
席皑霖拧眉沉声问他,“你不是已经针对性研究很久了吗?如果此时让你动手术的话,你有多少把握。”
“不用了。”孔令真躺在床上淡淡的说。
两人都是微微一愣,她偏头去目光未动隐隐约约的觉得眼前能够看到一些东西了,随后说,“上了手术台也是死,不上也是死,我不想让别人来决定我的生死。”
她摆摆手示意褚星辰不要再多说,笑了笑,“褚星辰,你是医生,医生不是应该尊重病人的决定吗?”
“你们两个自己聊吧。”褚星辰瞧了瞧她又瞧了瞧席皑霖随后才淡淡的说,“我只负责拿出具体的方案,席皑霖,接下来的要靠你自己。”
说完后褚星辰将笔插进自己的衣服里抱着病历离开了。
病房内的花朵盛开的好,空气里都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她翻身站起来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外面的阳光伸出手,暖暖的光芒照射着她的肌肤。
席皑霖从身后去抱住她,她的耳朵很单薄,阳光下呈现透明,他低头去吻着她的侧脸,孔令真也未动。
“孔令真,乖乖听话接受手术好不好?”他低声说,柔柔的叫着她的名字,好好地劝说她。
孔令真收回手微微的垂着眼睛,席皑霖温暖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处,就和以前一样让人觉得温暖,让人觉得安全。
他低头来吻着她的额头一直未动。
“等你好了我们还有很多年,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去北极也好,去威尼斯也好,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声音里都几近哀求。
席皑霖会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孔令真身上穿着宽大的病服,她依偎在席皑霖的怀中,翻飞的手指甲被剪了个干干净净,现在才冒出来一些头,十分难看。
她眯着眼睛看着医院后的那片湖泊,摇摇头笑了笑,“席皑霖,别挣扎了,没用的,我决定好的事情不会更改。”
“这话我听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之前你想离婚是因为你的伤,你担心自己会死,现在我接受,你还有什么理由要选择离开?”
褚星辰说她不舍得让他看着她死。
有孩子的时候她说担心他不要孩子只要她,对,那时候如果他知道一定会拿掉孩子而选择她。
所以那时候她聪明的选择了逃离,那么现在他接受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离开。
“不爱了呢?”她随后缓缓说,推开席皑霖深深地叹口气,“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时时刻刻各种理由都在变化而已。”
“可你依然爱我,你没有办法撒谎。”
“哎,是没有办法撒谎。”她沉沉的叹气,有些头疼的说,“不过,席皑霖,就算是死我也不想以后在我的墓碑上写上席皑霖之妻几个大字,我怕没脸去见我的亲人。”
她扶着额头淡淡的说,一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你不会死。”他又说。
“那我们就赌一赌好了,反正你不是舍不得我?那好,你什么时候签字离婚我就什么时候签字做手术。”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回头来看着他。
她薄薄的唇瓣里淡淡的吐出这句话,搭着手臂搁在他的肩膀上,她仰头瞧着席皑霖笑的越发明媚。
“怎么选择你自己决定吧,如果你爱我那你应该希望我好好地活着,接受手术或许我还有几十年时间,不接受手术反正我也能够摆脱你,你自己决定。”她拍拍他的衣服,淡淡的说,“跟你分开后,我还有好几十年的时光,我还可以拥有很多美好的生活,老实说,我也不想死。”
“你是在拿着自己的生命跟我赌。”席皑霖呆呆的看着她。
第256章()
孔令真笑的淡然。
就跟她喜爱的百合花那样没有什么差别。
给人的感觉淡淡的,好似任何事情都看得风轻云淡,拿的起来也放的下去。
她点点头说,“是啊,因为我知道你不敢赌,而且你能够想的时间并不多。”
她此时抬着眼皮来,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人,莞尔一笑,分外动人。
“我更加信我自己,我信自己能够重新赢回你的心。你的后几十年时光属于我。”席皑霖的手指头去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娶,瞧着那张清纯精致的小脸儿。
她摇摇头摆摆手继续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因为事实的真相有时候可能远远的会超出你的想象。”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随后说,“我不想活在仇恨里,所以,我不跟你妈妈再去计较,但是不代表我会忘了她做的那些事情,我没有那么大的心胸装的下这么多东西,让自己能够平平静静坦坦然然的来面对你。”
她已经努力的再去想忘记那些东西了。
但是,抹不掉。
“那是因为你心软,因为你爱我所以你愿意包容我,那么也就能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两个重来。”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范围内。“孔令真,不如我们再来赌一次怎么样,你答应我手术,活着我们在一起。”
还真是不肯死心啊
她有些头疼,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让他死心呢?
孔令真有些为难,撑着脑袋想难道真的要用那些烂俗的办法?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个无理的要求?”她耸耸肩有些无奈的问,拍着席皑霖的脸又说,“你答应签字离婚,我立马答应手术,两个我都想要,你没有可以提出质疑的余地,只能够接受,因为我不想以后跟你有任何的关系。最好要快点,因为我一点点也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
她竖着手指头缓缓说。
“那就那么想跟我撇清楚?”他拧眉问。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她摊手,有些头疼的按着自己的脑袋,摆摆手,“席皑霖,这世上不只是你一个人适合我。”
她推开席皑霖给自己留出一个适当的空间,缓缓说,“离着我远点,靠的太近空气不太好。”
她摸摸自己的脸刚刚才醒过来一直都没有洗脸,皮肤出油了,而且眼睛模糊的厉害应该是还带着眼屎吧,她委实无法想象刚刚他们就是这样站在一起聊天。
她进洗手间席皑霖也跟着进入洗手间,洗漱完毕之后她拍拍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瘦的过分厉害了点,脸上都凹进去了。
席皑霖依靠在一边瞧着她,见她揉揉脸一副嫌弃自己的表情。“在我眼里你很美,胖点更好,等你养好病之后我会把你养的更胖点。”
“我病养好之后,与你有何干系?”她白了一眼门口的人,擦干手问,“你还不出去你干嘛?”
“看你好看。”他找出个理由来。
“哦,上厕所你也要看吗?”孔令真白了一眼他将他给扔出去。
出去的时候高峰也在,手里面捧着不少文件,孔令真重新坐会床上见到高峰苦着一张脸,“夫人,你身体好点了吗?”
她还没有说话呢,席皑霖已经将文件全部都给接过来,“文件留下你人可以走了,下午的时候再让人过来拿文件。”
“文件我可以拿走,但是公司还有会议你必须要去主持啊。”高峰说,随后把他近期的行程交给他,“能够推的我都帮你推了,不能够推的,你都不能再推了。”
“你还是好好工作吧,签字离婚的事儿简单,不用花什么时间多的是人愿意去完成。”她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摸摸肚子有些饿了,按了铃让护工送了些午餐。
席皑霖挑着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
高峰站在一边听这两人的对话。
这两人的日常就是围绕着离婚两字吗?
他已经完完全全弄不清楚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相爱相杀到如此境地竟然还要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离婚两个字儿,最好是收回去。”他瞄了一眼行程单随后站起来将文件全部都交给高峰,走到床边去,一手拍着孔令真的脸,“咱们慢慢的磨好了,你不愿意做手术,我就是扛也会把你扛到手术室去。”
“那你还真是出息啊,咱们试试看?”她瞧着席皑霖冷笑两声。
随后圈着腿坐在那里,护工送来饭菜后她搭着桌子坐在床上,医院的饭菜准备的再好也让人觉得吃不出来味儿。
等到席皑霖走了以后她拿了电话给凌天打过去,半个小时后凌天便出现在病房内,一手提着一个食品袋。
凌天深邃的目光里依然是十分迷人,瞧着孔令真这张瘦巴巴的小脸问,“席皑霖虐待你?不给你吃东西吗?看你都瘦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