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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看了看,点头道:“那当然,靠那面咱们重新建墙不就是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隔壁那家未必这么想啊,咱们从拆房子开始。隔壁那家就时常来闹,一会儿说咱们拆房子吵着他们了,一会儿说灰尘飘他们那边去了。一会儿说拆房子工人的声音太大了,反正他们次次都有理,每次都搅得我们干不了活儿,要不这房子一天就能拆完,现在地基都挖好了。”
云舒皱眉想了想。那边院子住的是……?云舒在这巷子跑了好几年,居然想不起那家人姓甚名谁?只知道那家人姓杨。家里时常打打闹闹,平时很少见那家人出门儿,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什么营生的?
偶尔听巷子里的老人们说那户人家的儿子个个不学好,三个儿子一个当了山贼、一个当土匪,还有一个成天偷鸡『摸』狗,反正不干正事儿。遇上这种人确实麻烦,之前倒没考虑过。
“杜叔,今天怎么没见人?”
“嗨,那痞子早上才出来拦着咱们要了钱,现在多半回屋睡觉去了,咱们趁空拆快点儿,还不能出太大声音,否则吵醒了那痞子,他又要来要钱。”
“哦?还有这等事,咱们找他谈谈,一次赔付完不行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唉,小姐,我担心咱们这房子要盖起来恐怕给那痞子的钱比盖院子花的钱还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云舒想了想,点头道:“嗯,是要想个办法,这种人尝到了甜头,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即便以后咱们把院子盖起来他肯定还会来讹钱,这是条喂不饱的狼啊!”
杜十也愁眉苦脸道:“是啊,我也这么想,这可怎么办啊?”
云舒微微眯起眼:“杜叔,来软的不行咱们直接来硬的,找几个人守在门口,他敢来就打他出去,这样行不行?”
杜十摇头道:“小姐,这人就是个痞子,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以前偷东西被人家抓住就打断了一条腿,可他从没改过,依然偷,偷得更厉害,甚至守在人家门口,你一出门他就进去偷,打他他就躺地上装死,大家都怕闹出人命官司,见着他的人都躲着走。”
云舒略有些惊讶:“哦,这么猖狂?真没人治得了他?县衙的人了?”
“官差他倒是有点怕,可他就住这儿,官差一走他又来,咱们没时间天天跟他耗啊!”
两人愁眉苦脸站了半天,一旁的雁儿凑过来道:“小姐,这种事儿交给夜五不就行了?他对付这种人最有办法。”
云舒眼前一亮,回头看向夜五,夜五双手环胸、面无表情道:“小姐,属下任务是保护您,一个小痞子而已,属下不想脏了手。”
云舒抽抽嘴角,脏了手?这家伙……
他们正说话之际,一个拎着酒壶的中年人弯弯扭扭『摸』到那痞子门前,拍着门大喊:“老三,开门!老三……”
云舒觉得那人面熟,盯着看了会儿,杜十道:“小姐,那人最近时常来找那痞子喝酒,每次喝完那痞子就跑这边院子来躺着,要么就砸东西打人,闹得不可开交。”
“哦?那人是谁?查过没有?”
“粗粗打听过,听说那人是在城西一户人家做家丁的,不知如何与这痞子结识。二人最近时常凑在一起喝酒,相互称兄道弟肉文女主不好当最新章节。”
“城西……?那户人家?”
“这个……我们只是留意了一下,并未细查,小姐,要不要派人跟着他?”
云舒想了想,这年代做家丁也算正当职业之一,却跟一个瘸了腿以偷盗为生的痞子为伍,这件事本身就有点儿奇怪。
何况他们是最近才来往的,七味斋拆房子也只是这几天的事儿,云舒直觉那人肯定跟痞子闹腾这事儿有关。而且云舒总觉得那人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他点头道:“好。麻烦杜叔找人查查他的底细。”
杜十应诺,见外面暂时无事,便邀请云舒进去坐坐。他们才进门,痞子那边的院门就轻轻打开了,方才那人伸出头来往这边看看。见这边没了人,便快速闪身出来,一溜烟儿的往巷子另一头跑去,直到快到巷底时一拐弯儿进了一户人家。
那人匆匆进到堂屋,然后转向厢房,跪下道:“老爷。不得了了,那个水小姐来了。”
正在于一大肚『妇』人**的老头子一顿,“哦?来得这么快?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见她与七味斋大掌柜在后门口站了好一阵,对着我三弟院子指指点点一番,多半…在说我三弟过去捣『乱』的事。老爷,那水小姐脾气暴躁,她身边又有个厉害的黑面神。他们会不会把我三弟给…给……”
老头子旁边的『妇』人嗤笑一声:“哧~~杨大,你好歹也算做过山贼的。这么容易就被吓趴下了?”
杨大趴在地上道:“静香夫人,那…那是我亲弟弟啊,万一…万一……”
“哼,不是你亲弟弟还不找她了,就你弟弟那怂样儿,成天偷鸡『摸』狗,饱一顿饿一顿的,啥时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好酒?还不是咱们老爷赏识他,天天好酒好肉把他供着,就让他每日到隔壁撒下泼,还时常有银子拿,这么好的差事哪儿找去?
杨大,那银子你自己不也有份儿的?你可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说得没错儿吧,老爷?”大肚子『妇』人千娇百媚的趴在老头子肩上撒娇,老头子笑呵呵的拍着她的手直夸:
“没错,没错,我的静香就是聪明。不过静香啊,那水云舒不是你的好姐妹吗?你就不怕她知道你背地给她下绊子,以后不认你了?”
『妇』人柔媚的嗔老头子一眼:“老爷,瞧您说的,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跟了老爷了,自然什么都要向着老爷,她认不认我没关系,只要老爷对我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老头子欢喜的捏捏『妇』人鼻子:“啧啧,我老申一辈子妻妾无数,能像你这样惹人爱的还真找不出几个,我老申总算没看走眼,呵呵。”
看着这两个圆不溜秋一老一幼的人**,那肉麻的话一串儿一串儿,是个人都会觉得恶心,地上的杨大趴了会儿,见那两人如胶似漆,完全没有再理会自己的意思,便悄悄后退几步想要出去,突然那『妇』人叫住他:
“杨大,你不是还有批山贼兄弟吗?把他们都给我找来,全住你三弟那里。从隔壁挖地基开始,每日早中晚各闹一次,每次那边给不到十两银子就别走人,咱们慢慢跟那边耗,非要闹得七味斋关门不可。”
杨大惊讶的望着『妇』人,『妇』人怒道:“望着我干什么?快去办啊!”
杨大瑟缩一下,应诺一声赶紧退出去,屋里嗯嗯啊啊的**声悠悠的传出来,杨大回头看了会儿,啐一口道:“死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糟老头子手里一个玩物?哼,敢对老子呼呼喝喝,有你好看的时候,我呸~~”
杨大骂完后小心的四下看看,缩缩脖子,趴在门缝儿上偷瞄半晌,等外面没人了,将院门开出一条缝儿,快算闪身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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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一章 捣乱()
云舒和杜十等人进到七味斋后院,坐下来休息片刻,云舒问起这几日七味斋和酒坊的运作情况,杜十道:
“酒坊那边进展顺利,人手已经齐了,都安置到酒坊那边去了,现在正在熟悉环境。小姐,您真有办法,招来的工人个个都不错,有几个一看就是酿酒多年的老手,这下就等果子送来开工酿酒了。”
云舒狐疑道:“杜叔,什么工人?”
“哦,就是前天小姐让人送来的工人啊。”
“前天?我这些天一直在乡下,果园那边都还在为招人手发愁了,何时送过工人到这里来?杜叔,你是不是弄错了?”''家长里短种田忙741
杜十愣了一下:“不会吧?几十个大活人就住在酒坊那边,怎么会弄错了?”
云舒想了想:“杜叔,那些工人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来的?”
“这个……是两个身穿青衫的中年人送来的,听说他们是受小姐之托,特地去外地买的官奴。哦,对了,那人还说这些人身上都有印记,要是他们敢跑,就去官府报案,定能把他们抓回来;还有,那群人的卖身契存在顺通钱庄掌柜那里,请小姐什么时候有空了亲自去取一趟。”
果然如此,云舒点头:“好的,知道了,我是托顺通钱庄掌柜去买过官奴,没想到他会直接送来,待会儿我就去拿卖身契。杜叔,这群官奴就麻烦您多加照看了,一定要以礼相待,千万不要折磨侮辱他们。”
“是,小姐心善,我一定好好善待他们。唉,这些人看着挺能干的,居然沦为官奴。多半又是哪个大户人家犯了事,被诛连的吧!”
云舒尴尬的笑笑,想了想道:“对了,杜叔,这些天有没有人来送信?”
“送信?”杜十想了想:“小姐是说上次交待的那件事?”
“是啊,城西申大官人……家的。”云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脑中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杜十道:“是有个家丁来取兑银子的条子,不过送信或者要求帮忙的倒是没有,小姐。您……”
杜十注意到云舒脸『色』不对,顿了顿道:“小姐,您怎么了?”
云舒直直的坐了片刻。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
大家吓了一跳,杜十道:“小姐,您…您想起什么了?”
云舒猛然转身:“杜叔,我知道方才去看隔壁痞子那人是谁了。原来是他!哼,我说这事儿怎么这么蹊跷?原来是那老『色』鬼在使坏!该死的老东西……”
杜十一头雾水:“小姐,您在说谁啊?”
云舒脸『色』不愉道:“还能有谁?就是城西那个姓申的老『色』鬼,上次我从他家中强行带走柳烟儿,夜五又伤了他不少家丁,他开价八百两银子。我只给了一百五十两,就是上次我留在这里那张条子。
哼,老『色』鬼多半是心中恼怒。却又忌惮夜五的本事,不敢来明的,就找些痞子混混来捣『乱』。方才去找隔壁痞子那人分明就是申家的家丁,我们上次还遇见过她,难怪那么眼熟了。该死,他居然敢来算计我的七味斋!”
杜十眨着眼想了会儿。“小姐,你说的是城东那个申大官人?”
“他算什么官人?就是个肥得滚都滚不动的大肉球儿,那老东西坏事干尽,那些小姑娘比他孙女还小,他也下得了手,纯粹畜牲一个!……”
一想起那老『色』鬼,云舒就满肚子气,真恨不得几棍子敲死他,要不是看在小静的份儿上,她真想让夜五偷偷去放把火,烧了那老东西,顺带把那肮脏龌龊的院子化为灰烬浮霜最新章节。
提到小静,云舒停下来,对了,自己把那老『色』鬼得罪干净了,他又知道小静跟自己是本家的亲戚,他不会把小静怎样了吧?还有志飞叔也在那儿,小静为何没送信来?也没来求救?莫不是被老『色』鬼软禁起来了还是怎样了?云舒不由得有些担心。''家长里短种田忙741
她沉『吟』片刻,想派人混进申家院子去探探小静父女的情况,这个任务一般人肯定办不到,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夜五,没办法,只有他们了。
“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