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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彻底拉下了脸,云舒也豁出去了,平时让她占点儿小便宜就算了,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决不能让步,决不能让二『毛』成为钱兴那样成天想着靠着别人升官发财的人!
娘亲和两位姨姨这才听出问题来,娘亲过来拦住云舒,大姨和小姨去拦二姨。娘亲训斥道:“云舒,不得无礼,她是你二姨!”
“长辈也要有个长辈的样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冤枉我,我凭什么要忍着受着?”
“我怎么冤枉你了,你昨晚骂我们家小兴……”二姨挣着又要往这边蹦,云舒被娘亲拉着不让回嘴。大家看这二人实在不好应付,便分头行动,娘亲把云舒拉进屋里,大姨和小姨把二姨摁在院中椅子上,各自询问昨晚的具体情况。
云舒气得厉害,不想说话,让小蝶把二『毛』叫来,让二『毛』自己说。方才云舒和二姨吵架的话,二『毛』也听见了,他知道此事全因自己而起,便主动跪到娘亲面前,将事情前前后后一五一十道来。当然,外面二姨又是另一套说法。
娘亲听完,沉默半晌没有发话,云舒回头,想看她什么反应?二『毛』见娘亲半天不表态,苦着脸拉拉她裙角:“娘,二『毛』知错了,二『毛』以后再也不跟那群坏蛋鬼混了,再不让坏蛋欺负姐姐了,娘,您责罚二『毛』吧!”
娘亲轻轻叹口气站起来道:“云舒,你做得对,二『毛』是该罚,钱兴那儿的话也没说错!你留在屋里,我去跟你二姨说!”
“娘!我还是……”
“不用了,你二姨看见你更生气,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说话口无遮拦。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又是晚辈,怎么都吃亏!小蝶,你留在屋里陪着云舒,别让她出来!”
娘亲一个人出了房间,云舒和小蝶、九娘、二『毛』等立刻爬到窗子上观望。二姨见只有娘亲一个人出来,冷哼一声:“怎么,做了亏心事就不敢出来了?方才不是挺能说的?”
娘亲走到二姨面前:“二姐。云舒还是个孩子,说话不知轻重,我这个做娘的代她给您道个歉,您就看在我的份上,原谅她吧!”
大姨和小姨也劝:“是啊,二妹/姐,算了吧,云舒一个孩子,你跟她较什么劲儿啊?”
二姨拍着桌子道:“不是我要跟她较劲儿啊。方才她什么态度,你们没看见?哪有晚辈这样跟长辈吵吵的?要不是昨晚我给小兴送吃的去,看他们兄弟不对劲。追问几遍他们才告诉我,否则我现在还蒙在鼓里了!”
“算了算了,二姐,这事儿谁都怪不得,全怪那该死的姓王的,下次要让我遇见,非抓他个满脸花不可,让他挑事儿,哼!”小姨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
听姐妹们没再帮云舒说话。二姨的气也消了些,不过却不赞成道:“那可不行,小妹,你不知道那王公子家背景大着了!听说他们是京城左相府王家的分支,你想想咱们要是能攀上这门亲戚。以后咱们就是左相府的亲戚了,要办个事儿、求个功名的话多容易啊!”
大姨想了想,一拍巴掌道:“哎,是啊!要是能给咱们家小强也弄个小官儿当当,咱们还用那么辛苦守着几亩薄地掘食啊?”
小姨摇头道:“算了吧。二姐,王家的背景又不只你一个人知道,全城百姓都知道,想要攀着那儿的人多了去了,怎么都轮不到咱们这些不沾边不搭噶的乡巴佬儿啊!”
“什么乡巴佬儿不乡巴佬儿的?咱们住县城里,也算城里人,不过没省城大而已!等以后咱们儿子当官发财了,别说省城,咱们京城都去得,到时候还瞧不起这省城的乡巴佬儿了,你说是不是,三妹?”
娘亲看二姨消了气儿,开始跟姐妹闲扯,也就放了心,微微笑笑不置可否。二姨又道:“大姐、三妹、小妹啊,咱们都是有儿子的,俗话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咱们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自然希望他们以后都有好日子过不是?顺带着咱们也跟着享享福!”
二姨停下来环视一圈观察众人的反应,屋里小蝶道:“小姐,我怎么觉得二姨后面的话不怎么好听啊!”
云舒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她想了想,跟二『毛』耳语几句,二『毛』立刻往后院跑去,剩下几人继续趴在窗户上细听外面的动静儿。
小姨不耐烦道:“哎呀,二姐,你拐弯抹角的到底要说什么啊?要说就快说呗,不说我可走了,说要看院子还没看了,啧啧,这院子真不错,我干脆把县城那两个小院卖了来省城买个小院子得了!”''家长里短种田忙453
小姨说着就要走开,二姨赶紧拉住她:“哎,等等啊,小妹,我还没说完了!我说咱们是不是想想办法跟那城西王家攀攀关系啊?”
小姨无所谓道:“你们家小兴不是已经结识人家了?让他热情点儿,经常登门去拜访拜访、送送礼什么的,多处些日子不就攀上关系了?”
“唉!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昨晚被云舒那么一闹,人家肯定不理咱们家小兴了!唉!我可怜的儿子,好好一条阳光大道就这么断了!”
屋里云舒气得只跳脚,感情她今天来找茬儿不是因为自己对他儿子说了重话,而是怪自己得罪那姓王的,断了他儿子的官路!世上哪有这等事,云舒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甩她两巴掌。
娘亲自然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皱眉道:“二姐,我看那姓王的品行不端,不像正经人家的公子,他的话未必做得了准儿啊!”
二姨闻言又有些来气儿了:“三妹啊,城西王家可是省城的大家,不比咱们大姑的马家差。人家堂堂王家二公子,实打实的身份,他都不正经了,世上还有几个正经的?”
娘亲辩解道:“二姐,我不是说他身份有假,我说他品行……”
不明究里的大姨道:“三妹,人家不就跟云舒说了几句话吗?来者是客。跟主人说几句话也没什么啊,算不上品行不好吧?”
“是啊是啊,三妹,你想多了,人家王二公子就开个玩笑而已!”
娘亲不知怎么说好,深吸一口气道:“如此,你们怎么说就怎么算吧!”
二姨高兴了,呵呵笑道:“就是啊。人不可貌相,怎能凭一面之缘断定人家一辈子了,对吧,大姐?”大姨点点头表示赞同。
二姨又东拉西扯半天,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小姨对此完全不感兴趣,而是自顾自的在院中走来走去,查看院中的房间。大姨似乎对二姨的话题很感兴趣,时不时附和两句!娘亲算是半个客人。只能坐在旁边陪着。
“三妹啊,你看我们能想的办法都想了,都行不通啊。你有什么办法没?也帮着想想啊,要是这条路走通了,不只咱们家小兴,还有大姐的小强,你家的二『毛』、三『毛』,小妹家的小涛,连带咱大嫂家的小健小康,都跟着受益了!”
娘亲不置可否道:“我没什么主意!”
二姨眼珠一转,“三妹。我倒是有个主意,只要你愿意,保准能成,只是不知道你……”
“什么主意,快说快说啊!”大姨立刻催促。
二姨不答话。却不动声『色』的望着娘亲,大姨道:“三妹,为了咱们大家以后日子都好过,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得答应啊。不答应我这个做大姐的首先跟你急!”
娘亲犹豫半晌,见小姨也过来好奇的询问,只好硬邦邦的微微点头。二姨一拍巴掌:“哎呀,三妹,你同意了就好!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唉,可惜我两个都是儿子,要有个女儿该多好啊!”
大姨急了:“哎呀,二妹,你别东拉西扯的,快说,到底怎么办啊!”
“这个……”二姨眼珠滴流滴流直打转:“三妹啊,其实这女儿吧,再怎么娇生惯养,都是要嫁人的,最后咱能靠的只有儿子,老了也只有儿子给咱们养老啊!
女儿吧,辛辛苦苦养大了,还要给她找婆家,置办嫁妆,嫁得好了还好说,嫁得不好,娘家还得不停的贴啊贴的,你看咱们姐妹,娘辛苦一辈子,节俭一辈子,还得日日抄心咱们姐妹!唉,难怪人家说女儿都是赔钱货!”
在座四姐妹大姨和二姨都只有儿子,娘亲和小姨一人一个女儿,小姨首先不乐意了:“二姐,你怎么说话的,你自己不是女儿家啊?你自己是个赔钱货啊?”
“哎,小妹,你说话别这么打人行不行啊?那话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哼,还不都一样!”小姨气哼哼的转开头。
大姨安慰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说正题、说正题,二妹,你方才说的办法了?是什么?说来听听!”
“呵呵,这个……其实,今早我去小兴他们院子,正好碰到王家的伙计来送信,是王二公子送来的,请咱们家小兴去得月楼赴宴的请柬!”
大姨高兴了:“那敢情好啊,你让小兴准备准备,直接去赴宴不就是了?”
“这个…呵呵!”二姨有些为难道:“人家说了,一定要…要小兴带上表妹才行!”
“表妹?!”大姨想了想,“哦,你说云舒啊?好啊好啊,三妹,你让云舒准备准备,晚上跟着走一趟吧!”
小姨皱眉:“得月楼在哪儿啊?什么地方?怎么听着名字怪怪的?”
二姨眼神有些闪烁,敷衍道:“哎呀,能是什么地方,肯定是那些富家公子们聚会的大酒楼,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了!三妹,怎样?关键时候你可不能舍不得啊!”
大姨立刻附和:“是啊是啊,三妹,又不是多大的事儿,让云舒走一趟,帮了忙还能大吃一顿,多好啊!”
娘亲脸『色』不太好看:“不好吧,大姐二姐,我们家云舒马上就及笄了!这个时候出去抛头『露』面的,别人要说闲话吧?再说那得月楼什么情况,赴宴的有哪些人我们一无所知,万一遇上危险怎么办,我不能让云舒去冒险!”
“哎呀。三妹,有什么险不险的嘛?我问过小兴了,那得月楼就是个西城王家附近的一个大酒楼,王二公子时常请些熟悉的朋友去赴宴,俊文侄儿也常去了!你若实在不放心,咱们回去找俊文侄儿帮帮忙,让他也跟着去照看着不就是了?”
娘亲依然不同意:“还是不好,都是些大男人。让云舒一个女孩子去怎么行?”
“三妹啊,你方才不还答应得好好了?现在怎么就反悔了呢?云舒在家的时候不也一样经常到处『乱』跑,你们那窑厂几十号大男人,她成天进进出出的,没见谁说闲话?三妹,我这个做二姐的难得求你一次,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
再说,我又不是只为自己,这条路走通了大家都有好处不是?你们家二『毛』三『毛』以后更是官运亨通。不过是让云舒去陪一会儿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是啊,三妹。二妹说得有道理,你就答应了吧?”大姨附和,旁边的小姨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娘亲看大姨二姨催得紧,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趴在窗户上的云舒气得一脚踢开房门冲出去:“娘,我不去!”
“哎呀,云舒来了,正好。今晚有人请你去赴宴了!”二姨笑呵呵道。
“你爱去你自己去,为了你儿子的前程,就想把我拿来当垫脚石,让我去陪人家喝酒吃饭,你把我当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