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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小姐红了脸。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马俊俏道:“哎呀,娘,萍儿不过是跟那两位姐姐关系好、谈得来。一个称呼而已,你较什么真儿嘛!『奶』『奶』,您歇息歇息,我们和萍儿妹妹先下山去好不好?”
“好好,你们去吧,路上小心点儿啊!”
“是,『奶』『奶』!”马俊俏带着一群小姐妹连带那叫萍儿的姑娘一起出了亭子。匆匆下山去。往下几十米,旁边亭子出来几个人,与她们会和后,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一起下山。走在最后面那两个人略微停顿,回头来看,与一直观察她们的云舒打个照面。
呵呵,看,走在最后那个不是张秀是谁?真是有缘。还没去找她们,他们就自己出来了!云舒咧嘴对她灿然一笑,张秀半眯起眼,哼了一下,转身快步下山。
云舒望着那群人的背影渐渐走远,大姑『奶』『奶』道:“云舒啊,你要是想跟小姐妹们一块儿玩儿,尽管去就是,不用陪着咱们两个老婆子!”
“不用。大姑『奶』『奶』。外婆,我是特地陪你们上山来的。怎能丢下你们自己去玩儿了!”
“呵呵,这有什么?你娘和姨姨们还有大媳『妇』都陪着我们了,你们年轻人就该活泼一些,经常跟小姐妹们一起说说话、逛逛园子,等过两年嫁了人啊,就难得聚一起了!”
云舒心想:巴不得一辈子不见她们才好了,脸上却笑眯眯的不置可否,云舒坐到大大太太旁边问道:“表婶儿,方才那个萍儿姐姐是谁啊?”''家长里短种田忙449
“哦,她呀!是城西王家的女儿!”
“城西王家?听起来似乎不错啊,那也是个大富大贵之家吧?”
“什么大富大贵?不过是个破落户!”
“大媳『妇』!”大姑『奶』『奶』瞪了她一眼,大太太呵呵干笑两声:“娘,其实我也没说错,这几年那王家真的越来越不行了!
以前他们老仗着京城那位高权重的主家作威作福,表面上做正当生意,背地里竟欺负那些做小买卖的。一看人家铺子生意好,就想方设法把那铺子抢过去,折腾一番不行了又强『逼』着人家高价买回去!老爷常说,咱们正经做买卖的最瞧不起这种人!”
大姑『奶』『奶』叹气道:“唉,算了,人家怎么做生意,咱们管不了!只要不妨碍咱们,就别去多管闲事,闲话多了容易生事!”
大太太表面答得恭恭敬敬,心里却不以为然!云舒心下好奇,但当着这么多人问似乎又不太合适,便借口想去方便拉金锁跟自己一起。
走了一半,云舒问道:“金锁姐姐,那城西王家的靠山很大吗?为何如此猖狂?”
金锁狐疑的看云舒,云舒笑笑:“金锁姐姐,方才那个叫萍儿的在寺庙里欺负我,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我一想心里就不舒服,所以想打听打听那王家到底什么来头,这么狗眼看人低?”
金锁看看四周,小声道:“小姐,咱们省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主要的大家就那么几个,都是各有背景的!像王家这样现在虽有些落败了,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能借势再起,所以这种人咱们还是少招惹的好!”
云舒皱眉,“我不过打听他们来历,又没说要去招惹她们!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云舒一阵撒娇恳求,金锁才小声告诉她:“听说那王家是京城左相王家的分支,因为出了五服,所以被主家放了出来,辗转到了咱们云州城。
他们刚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落魄得很,后来王老头子去了官府一趟,人家立马给他在西区清理出一大块地方来,连夜加盖院子。偌大一个院子只用了两个月时间了!
唉。他们倒是舒服体面了,当时害得多少百姓无家可归啊!”
京城王家,云舒立刻想起小六子和小顺子,没想到弯弯转转、弯弯转转又跟他们牵扯上关系了!几年不见,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
“小姐,云舒小姐!”金锁连叫几声。云舒才反应过来,金锁道:“小姐,那王家最会仗势欺人,方才那萍儿小姐就是王老爷的嫡亲女儿。一直想跟咱们俊文少爷定亲了,可咱们老太爷一直瞧不上他们一家的为人,一直拖着没应!这种人咱们还是少招惹的好!”
云舒点头:“多谢金锁姐姐提点,我会注意的!”
回来的半路上,云舒见可尘正往下来,她立刻迎上去:“小师傅,您这是上哪儿去啊!”
“啊。总算找着你了!”云舒咳嗽一声,示意他旁边还有人,可尘会意,双手合十对云舒道:“女施主,我师傅想见你!”
云舒心喜,金锁惊讶:“小师傅,圆空大师为何要见我们小姐?”
“小僧不知,女施主,请跟我来!”
云舒点点头。对金锁道:“金锁姐姐,大师要见我了,我得抓住机会请他帮我算个卦,麻烦你跟我外婆说一声好不好?”''家长里短种田忙449
“这个…云舒小姐,这样…不好吧?”
“没事儿,佛门净地,能有什么?大姑『奶』『奶』知道我有机会见大师,高兴还来不及了!你快去吧,去吧!”
“那…那你怎么回去啊!”
“哦。让我爹来接我就是。快去吧!”
云舒转身蹬蹬蹬往上跑,跟着可尘一口气冲上山门。金锁愣了半天。直到看着云舒进了山门才反应过来:“小姐,云舒小姐……”可惜云舒早已进了山门,不可能回她。
金锁在原地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蹬蹬蹬往下冲,几分钟就追上马家一行人。大家见她一个人急慌慌的冲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娘亲惊道:“金锁,怎么就你一个人?云舒了?”
“小姐她…她……被可尘小师傅请回去了,说…说是圆空大师要见她!”
“啊?圆空大师怎会见她?”
“这个…小师傅没说,小姐让我下来报个信儿,说待会儿让水家表老爷来接她就是!”
“他爹?他爹不是去她干舅舅家帮忙了吗?这孩子,真是的!娘、大姑,要不你们先走,我去看看,若没什么大事儿,就带她一起回去,有事的话再找人给你们传信!”
“这个……要不咱们都回去看看吧?”
“不用不用,大姑,您老人家辛苦了一天,身子要紧,还是先回去吧!”
外婆赞同道:“是啊,大妹,云舒丫头做事一向有分寸,有她娘守着应该没事。咱们还是先下山吧,到了山脚再等一阵,若没大事,兴许她们娘俩很快就追上咱们了!”
大家都觉得有理,纷纷点头赞同,于是她们分成两路,娘亲带着两个马家丫鬟向上回到寺庙,外婆一行继续慢慢下山。
这边云舒跟着可尘进了寺庙,立刻拉住他道:“喂,小和尚,那媳『妇』安顿好了没有?”
可尘立刻拉下脸来:“你还好意思说,咱们这儿是寺庙,住的都是和尚,没有尼姑,寺规不让女施主留宿,你快点儿把她带走吧!”
“啊?你不是说你师傅要见我?感情你在撒谎啊?”
“我…我这个叫见机行事,不那么说你怎么脱身?”
云舒干笑两声:“是是,你有道理,先带我去看看那媳『妇』吧!”
“行,不过你得小声点儿啊,不要打扰到我师傅!”
“知道了,走吧!”二人匆匆进了树林,顺着那条林间小路一路往上,到了先前遇见老和尚的位置,可尘突然停下道:“哎,对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救那女施主了?她是你亲戚?”
“不是,折磨她的才是我亲戚!我是看不过,一时头脑发热、善心大发,答应一定救她出来。答应了就必须做,所以就找你们帮忙了!
哎,对了,明天我三姑『奶』『奶』家会派人送银票来。你明天就在山门前等着。收了银票藏好,我找时间来拿!还有,千万别告诉你师傅啊!”
“那怎么行?你明明说那一千多两银子是捐给我师傅,请他帮忙念经去孽障的!”
“你师傅答应念经了?再说那媳『妇』伤成那样,你保证你师傅念念经她就能好起来?你不是和尚四大皆空吗?不许跟我争银子啊!那可是我给这苦命媳『妇』要来的医『药』费、赡养费、精神损失费等等等等。
不过…嘿嘿,我这么辛苦救她。也不能白忙活,一来要让三姑『奶』『奶』那个铁公鸡大出血,二来了现在正好我也缺银子,得了这五六百两。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嘿嘿!”
“哼!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连自己亲戚都要骗!”
“你少来,你师傅骗的人比我多多了!告诉你啊,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要做好事佛主还能原谅,要因为贪财害了人家『性』命,人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还成个屁佛啊!那银票收了可得给我藏好了,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有你好看的!”
云舒恶狠狠的挥挥拳头,可尘被吓得一愣一愣的,没话反驳,只能默认了此事。
他们再往前走个一百多米,眼前豁然开朗,面前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山涧,山壁上的瀑布倾泻而下。冲进下方的深潭,水潭上方几十米处几间整齐的小木屋依山而建、排成一排,周围鲜花偏地、青草依依,好一副景『色』怡人的世外桃源!
“呵,没想到你们做和尚的也这么会享受!”
“和尚怎么了?和尚也是人!”可尘听云舒那嘲笑的口气极其不爽。云舒耸耸肩,心想以后我也要这么个好地方盖几座小木楼,啧啧,那才是享受了!
可尘伸长脖子往小木屋那边看看,压低声音道:“跟我来!”可尘去的方向不是小木屋。倒是下方的瀑布!
“小和尚。你把那媳『妇』弄哪儿去了?人家可是病人!”
“嘘!就在下面,放心好了。我给她吃了师傅疗伤的丹『药』,应该没事!”
他们顺着梯子往下走几十步,然后往旁边树林一拐,那里居然还有个小木屋!可尘警惕的四下看看,回头对云舒做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踩着梯子上去,轻轻推开木屋的门,云舒紧随其后。
突然,前面的可尘一顿,后面的云舒一头撞上去,二人直接扑进屋里。云舒『揉』着额头爬起来,小声的骂道:“干什么啊?要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云舒抬头打量,顿时愣住,被救的媳『妇』躺在窗前的木床上,一个老和尚正坐在床边拿着银针一根一根往她身上扎,天啊!那不是圆空是谁?
云舒吓得捂住了嘴,怎么办,被发现了!可尘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傻呆呆的坐在地上。静待一刻钟后,老和尚的银针总算全都收回来了!他站起来,将银针布包揣进怀里,头也不回道:“打盆清水来!”
云舒和可尘对望一眼,云舒立刻爬起来往外跑,老和尚道:“女施主留步!”
没办法,云舒只好转回来,可尘耷拉着脑袋慢慢出门,云舒规规矩矩的坐在木板地上,静静等待老和尚发落!
“女施主,今日可还顺利?”
“托大师的福,很顺利!”
“今后有何打算?”
“啊?什么打算?”云舒看看床上昏『迷』的苦命媳『妇』,打个哈哈道:“大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您看这媳『妇』被她婆婆折磨得差点儿没命,既然您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