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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吵归吵,缠归缠,但像今天这样几句话不和就大打出手的情况还是极其少的,究其原因,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家长里短种田忙357
果然,没一会儿,路大勇家的院门被打开,出来两个手拿兵器、盔甲齐整的士兵,吆喝着:“吵什么吵?走开走开!”
士兵分开人群,进到里面,见是三个吵闹的市井『妇』人,便凶巴巴道:“喂,你们几个,要吵给我滚远点儿,别在这儿打扰将军休息!”
场中已经停下的王大姐,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冲上去。指着两位士兵的鼻子骂道:“我呸,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告诉你,我跟你们将军路大勇关系可不一般,要是惹『毛』了我,当心我让大勇砍了你们脑袋!”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然后审视的将王大姐从头看到尾,又从下看到上,然后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看他们手扶肚子身子直打颤的模样,还真有些花枝『乱』颤的味道,旁边围观之人也纷纷捂嘴偷笑。
王大姐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破口大骂,这时旁边的张寡『妇』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条粉红『色』手帕一甩,摇摇晃晃的走上前来。翘起兰花指,拉起粉红手帕往脸前一档,一副欲语含羞的模样望着二位士兵不说话,不过她的眼睛却拼命的眨啊眨的!
两位士兵又将张寡『妇』从头看到尾,又从下看到上,恩。这女人虽然老了点儿,不过还算有几分姿『色』!其中一士兵道:“你干什么的?爷今天没带钱!”
张寡『妇』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倒是一旁的王大姐拍掌大笑:“不用钱、不用钱,她是个寡『妇』,想男人早就想疯了……”
‘啪!’王大姐脸上生生挨了一巴掌,她不可思议的扶着脸,见对面张寡『妇』正甩着手狠狠的瞪着自己,还阴阳怪气道:“老姑娘一个。几十岁了没个男人,是你想男人想疯了吧?”
王大姐哪里受得了这份气,袖子一挽便扑了上去,两个女人顿时打成一团儿!而先前稍微散开一点儿的观众们立时又兴奋的围上来,并大喊着:“王大姐加油、压住压住!”、“张寡『妇』、扯她衣服、用力啊!”………
李氏夫妻和两位人生地不熟的士兵对面前突来的情况目瞪口呆。幸好这次水志诚反应还算快,二人一动手。他就冲上去把李氏拉了出来,免受池鱼之殃。而两个士兵面面相觑。互相询问,要不要上去?
二人正在犹豫之时,路大勇院子里又跑出来一个带刀士兵,看服饰颜『色』应是个小官儿,那人直接到了两个士兵面前,训道:“叫你们守住院门,怎么跑这里来了?”
“大哥,这两个『妇』人在门口大声喧哗,我们本是想……”
“行了,将军说了,只要她们不进院门,随便怎么闹,别管她们,你们守好门就是!”
“是!”两个士兵悻悻的回到院门前站好,那目光却一直觑着人群堆,脖子也越伸越长。可见,爱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不分男女老少、老弱『妇』孺。
那带刀士兵将人群扫视一番,视线停在了水志诚夫妻身上。他走上前去,对二人拱手道:“请问,二位可是水云舒小姐的父母?”
二人闻声抬头,见是个身穿盔甲、腰佩大刀的军士,心里有些惴惴。水志诚上前半步,将李氏挡在身后,拱手道:“军爷,小的有一女姓水名云舒,不知您是……”
那人立刻笑呵呵道:“哦,在下侯大生,是云州军营的校尉!将军让在下出来恭迎二位,二位请跟我来!”
侯大生做一副请的姿势,不明状况的水志诚夫妻对望一眼,两人都是一头雾水。李氏想了想道:“军爷,我们…是来找大锤他爹的,不认识将军啊,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人哈哈一笑:“二位放心,你们见了人就知道了!请吧!”
水志诚夫妻见此人没有恶意,且欲往之处正是先前想进进不了的大锤家院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去了。他们走到院门前,那守门军士啪一声行了个军礼,把二人吓了一跳,侯大生笑呵呵道:“二位请,将军就在里面!”
二人进了院子,见以往空旷的小院里栓了几匹高头大马,还有两队约二十来个军士在院中休息,再加上院门口那两个威武的士兵,院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二人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送礼的盒子布匹等,全身紧张的跟着往里走,刚过门槛,便听一声熟悉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水老弟,你总算来了!大哥我等你多时了!”''家长里短种田忙357
水志诚一愣,定定的看着面前那个身高近两米、身披银甲全身闪闪发光的黑壮汉子!那汉子见二人半天没反应,便笑呵呵的主动上前拍拍水志诚肩膀道:“哎,水家兄弟,半日不见。就认不出来了?”
“陆…陆大哥!”水志诚惊讶的张大嘴!
“哈哈,是啊是啊!”
“陆大哥,您…您这……”水志诚指着他身上的装束结结巴巴。
路大勇拍拍自己身上的银甲,那甲上的鳞片便哗啦哗啦作响,他大气的挥挥手道:“不过是件装饰,除了好看,没什么大用,还不如件铁甲管事儿!”
“将军。这是皇上所赐!”立在一旁另一身披铠甲的士官板着脸皱眉提醒道。
路大勇看他一眼,然后无所谓的挥挥手道:“别理他,他就是这个样子!来,水老弟、弟妹,请坐!”
路大勇大大咧咧的坐到上方的大木椅上并对二人招招手,可有那位黑面门神瞪着,李氏夫妻哪敢真的坐下?
李氏犹豫一下。看看手中的布匹,立刻将东西往前一摊:“陆大哥,我们此来一是给您送铺子的房契地契,二是想看看大锤。这点儿礼物不值什么,也算咱们一点儿心意,还请陆大哥不要嫌弃!”
路大勇笑呵呵道:“咱们都是老熟人了。送什么礼?不过还是谢谢了,大生,收下吧!”
侯大生将东西一一接过,放到一旁。李氏又从袖中掏出几张盖有大红官印的厚纸递上:“陆大哥,这是咱们铺子的地契房契,您看看!铺子里的东西我们已经打包收拾好了,等待会儿去看了云舒,就叫辆牛车一起拉回去!您要用的话随时可以搬进去!”
路大勇接过地契房契看都没看就直接放桌上:“水老弟、弟妹。不好意思了,云舒这丫头最是小气,我难得得她点儿好处,这个我就暂时收下了!”
李氏夫妻干笑两声:“哪里哪里,陆大哥。咱们云舒定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都怪我们做爹娘的太放纵她了,这里我们先给您陪个不是!”李氏后退一步行个标准的蹲礼。水志诚也跟着拱手行大礼。
路大勇呵呵笑道:“水老弟、弟妹不必多礼,云舒这丫头年纪虽小。胆量却不小,其实也没添多大麻烦,就是半夜子时跑来向我借了八百兵士而已!”
“八百…”李氏吓得脸都白了,嘴唇哆嗦几下竟然说不出话来,水志诚见状赶紧扶住她,小声道:“她娘,怎么了?你没事吧?”
路大勇眼睛微微眯起,笑呵呵道:“水老弟,我看弟妹怕是累着了,还是坐下再说吧!”
水志诚见李氏表情实在不好,果真扶着她坐下,又轻轻给她抚背,好一阵才让她缓过气儿来!
路大勇见状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笑容却有些敷衍应付,可惜云舒不在,否则她肯定又要在心里大骂一场了:这个老狐狸,说话老是含沙『射』影,表面看着和气大方、万事不介意,话里却处处戳人痛处,实在讨厌!
半晌后,等二人消化得差不多了,路大勇道:“水老弟,见到云舒丫头了吧?她怎么样?伤势如何?精神还好吧?”
有了方才的教训,水志诚闻言立刻站起来拱手道:“多谢陆大哥挂念,云舒还好,就是左臂和右腿受了些伤,我们去时她才敷完『药』,不便行动,所以没能过来,还请陆大哥不要见怪!
不过云舒要我们一定帮她看看大锤,她对大锤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只要伤势稍好一定亲自过来看望大锤!陆大哥,不知大锤……”
路大勇目光闪了闪,沉『吟』片刻道:“丫头有没有说别的?”
“别的?这个…哦,舒舒说,以后凡是大锤的事,不管什么事,只要她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决不推辞!”
路大勇呵呵一笑,双手抱胸点头道:“果然是丫头,知恩图报,爽快!这话我记住了,一定原封不动转给我那傻儿子!”
水志诚犹豫片刻道:“陆大哥,大锤他……”
路大勇摆摆手道:“他没事,不过是后背和四肢烧焦了罢了,哦,还掉了些头发!”
“啊!”李氏和水志诚同时站了起来,二人呆立不知该如何言语。
陆大勇笑呵呵的抬手往下压压示意二人坐下:“水老弟、弟妹不必担心,大锤的伤也请云舒她夫子看过,扎了针上了『药』,正在休养中……”
“陆大哥。让我们看眼大锤吧!我们就看一眼,不会打扰他的!这孩子一直帮咱们家的忙,现在又为云舒受伤,我们…不亲眼看看他,心里实在难安啊!”
陆大勇摆摆手道:“不用了,大锤现在那样子不便见人,我打算带他找个清静之地疗伤,所以要离开云雾县一段时间。大生!”
陆大勇伸出手,旁边的侯大生立刻从怀来掏出一个信封放他手上,路大勇接了信封,将先前放在桌上的地契房契塞进去,就着桌上的浆糊将信封封起,压实了!又上下翻看一下,满意的点点头。
他抬头看向水志诚道:“水老弟。这个麻烦你转给云舒丫头!”
水志诚自然看到他将房契地契装进信封,急忙摆手道:“不不,陆大哥,那铺子是云舒立下文书要给您的,我们怎能收回,这不合适啊!”
陆大勇摆摆手:“不不。我可没说要把地契房契还给你们啊,我给云舒丫头是要她帮我打理铺子,帮我赚钱,以后我回来不仅有了铺子,还能得一笔养老费,这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哈哈哈!”陆大勇大气豪爽的笑声响彻客厅,李氏夫妻却笑不出来。
“水老弟,这里面除了我给云舒丫头的东西。还有大锤给她的信,你们可一定要带到啊!否则就枉费了我那痴傻儿子一片苦心啊!”
“这个…”水志诚询问的望向李氏,李氏立刻道:“陆大哥放心,我们一定带到,不知大锤欲往何处养伤?何时能回?等云舒好些过后。我们也好去看看他啊!”
“哈哈哈,弟妹。我说不必便是不必,好了!我们要启程了。水老弟、弟妹请回吧!”陆大勇不由分说的站起来,大气的一甩袖子,便大步向门口走去,侯大生立刻快跑两步,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样追了上去。
李氏夫妻从凳子上站起来追了两步,李氏举起手欲呼唤之,方才一直板着脸站在一旁的黑脸门神正好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人冷冷道:“二位请回吧,将军为等你们已经耽误了近一个时辰,将军身份高贵,如此行为已算违例,请二位不要再浪费将军的时间!”
那人冷哼一声低声嘀咕:“不过两个乡野平民,也配跟将军平起平坐,真是不知所谓!”然后一甩袖子大步出门去。
李氏和水志诚愣愣的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