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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行吗?人家饿着肚子等那么久,没吃到会不会……”
“不会啦,娘,夫子说:物以稀为贵,咱们这东西稀奇,价格又低,只要不是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都吃得起,过几天来的人肯定更多!”
于是,云舒找了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劝退了门口等待的客人们,待店中最后一位客人离去,他们才开始七手八脚的收拾铺子,然后云舒喜滋滋的抱着钱匣子跑后院去清点。
那钱匣子里一大堆铜钱,云舒将之哗啦哗啦全倒院中的石桌上,然后几人合作开始数,最后总计两千一百二十四文铜钱!
小姑惊讶道:“天啊,二嫂,你们发财了,一个时辰就能赚二两银子,再加上晚上那趟,一天就是四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两啊!我的老天爷,咱们家木柴铺子开张几个月,还没赚到十两银子了!”''家长里短种田忙287
方氏和大锤也笑呵呵的跟李氏夫妻道喜!云舒心里高兴,嘴上却道:“小姑,哪有那么多?这米粮、薯粉、佐料、用具、买铺子、人工、时间样样都要钱,除去这些,赚的最多不过几百文!”
“那也不错啊,一天几百文,一个月也有十来两,比我们家铺子好了多少倍了!”
李氏夫妻笑呵呵的谦虚着,这东西看着赚钱,但有季节『性』,只有夏天吃的人才多,只能卖上两三个月,平均下来也不是很多,可能跟冬天那趟果子相当。不过这样也不错,开铺子的时间少的话,就有更多时间做其他事了,成天守在这里也无聊,请人又不划算!
可惜今年家里剩下的甘薯粉不多了,最多还能卖半个月,除去各种花销,应该能收回十来两,年底的果子再卖个二三十两银子的话,那今年就能有个三四十两的收入,买铺子的钱很快就能回来了!
半个月后就是秋收的季节,爹娘肯定要去外婆家帮忙收谷子,然后又要忙着收今年的甘薯,其次是种麦子、磨甘薯粉、摘果子、卖果子、过年……。恩,种子麦子作用不大,要不明年建议爹娘别种了,多种些甘薯来磨甘薯粉岂不是更好?
接下来半个月,云舒家的铺子果然如她所料,天天爆满。又因自家定量售卖,每天只卖那么多,到后面,来买之人还专门提前跑来排队。
这情形自然让同一条街上的饭馆食店眼红不已,一有空就在门口指桑骂槐的叫骂。不过他们也只能骂骂、或者偶尔使点儿小坏、传传谣言而已。因为云舒家不仅铺子是自家的、手续齐全,还有卫禹这个后台撑腰,没人敢怎样。
说到卫禹撑腰这事儿,云舒一想就开心。好巧不巧,云舒家的铺子正好在德财当铺对面,那当铺就是当年老爹当金簪时遇到两个狗眼看人低的伙计的铺子,其中那个态度恶劣之极的牛二就是官差马奇的妻弟!这种黑心又态度恶劣的当铺能支撑到现在,多半就是那马奇的功劳!
前几天。牛二一大早就叫嚣着冲进人群,说是要买稀粥凉粉。他『插』队骂人也就罢了,李氏给他盛了三份儿粥菜凉粉,他拎了食盒就走,李氏叫他付钱,他推说铺子就在对面,吃完再给!
云舒早就见那牛二在门口转悠几天了。那今天来如此作为不是故意挑事儿就是要吃白食。按理说一共也才十几文钱的事儿,一般商家怕惹事儿,都会忍下不吱声儿!云舒却气不过,凭什么他一个有手有脚的正常人成天游手好闲,咱还要送东西给他吃?宁愿喂狗也不给他。
于是她硬是拦下牛二要钱,多几遍牛二上了火。将食盒往旁一放,双手叉腰道:“老子就是不给钱,就是要吃白食,你怎样?你咬我?”
“官府就在前面,你不给前,我马上去县衙告你!”
“告啊,有本事你去告啊!哼,实话告诉你。我大舅哥就是县衙的捕头,老子上哪儿吃饭都不要钱,来你家是看得起你!呸~~~”牛二提着食盒大摇大摆的顺着人群自动让开的通道往外走,丝毫不介意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他刚走出人群,‘啪’一声过后。牛二哎哟痛叫着摔倒在地,食盒滚到一边撒了一地!
牛二忍着痛爬起来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连你爷爷都敢打!我……”
‘啪!’又是一声脆响,才站起一半的牛二又摔倒在地!云舒闻声看去。见牛二前方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个冷峻少年,手握长鞭,冷冷的望着趴在地上翻滚叫疼的牛二。
围观众人见状议论纷纷,有好心的路人对卫禹道:“这位公子?牛二大舅哥是县衙的捕头,得罪了他可不得了,你快走吧!小心别被抓了去!”
“是啊是啊,小公子,快走吧!”
卫禹不屑的冷哼一声,从马上跳下来,通过方才牛二走过的人群夹道走到云舒面前,淡淡道:“一碗稀粥,两碗凉粉!”
“啊?哦!好好,马上来!”云舒立刻跑会铺子,亲自擦了桌子,给卫禹端上稀粥凉粉,笑嘻嘻的直献殷勤。
他才吃两口,外面人群又哄闹起来,然后是一阵嚣张的叫骂声:“滚开、滚开,本捕头办差,别挡事儿!”
“哎呦,大舅哥,快救我啊,痛死了,救我啊!”牛二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求助。马奇走过去,皱眉看了看,没有扶他,反而踢他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大清早就被人打成这样,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马奇等两个跟班将牛二扶起后故意问道:“牛二,谁打你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无故鞭打良民!你且好好说来,本捕头一定公事公办,为你出头!”
牛二忍着痛指着云舒铺子道:“就是那个,穿白衣的野小子!”
本已围住牛二等人、挡住云舒家铺子方向的众人见之哗啦一声散开,自动让出一条两人行的通道。马奇顺着方向望去,见云舒铺子里只有一个坐着吃饭的,确实是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只是那少年背对众人而坐,看不清相貌。
马奇对手下使个眼『色』,手下立刻得令上前几步,对着云舒铺子里的卫禹大喊:“喂,小子,我们捕头要问你话,快给我出来!”
卫禹依然慢悠悠的吃饭,丝毫不为身后的噪音所动。衙役连叫几次,卫禹都无反应,周围众人一阵唏嘘。马奇冷哼一声,背着手踱着方步向铺中走来,他们一走过,围观之人呼啦一声涌上来,将地上的牛二抛之脑后。
云舒见势不妙,赶紧拉了爹娘躲进后院。关了门,只从门缝儿中往外张望。马奇甚有架势的走进铺子,站到卫禹那桌子边上,随从衙役敲着桌子对他大喊大骂,桌上的碗碟都跟着跳了起来。
卫禹掏出条白『色』丝帕,轻轻擦擦嘴角,站起来将眼前三人打量一番,然后冷哼一声。不屑道:“蔡良就是这样管制手下的?看来他的乌纱帽戴得太久了!”
三个衙役均是一愣,呆立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蔡良是谁?怎会让马奇等人如此惧怕?
半晌后,马奇咳嗽两声,试探着问:“请问,这位小哥是…哪个府上的?”
卫禹冷哼一声撇开头,一块白『色』玉牌啪一声落在桌上。马奇看看卫禹。又看看玉牌,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拿起,前后翻看一番,跟身旁两跟班嘀嘀咕咕商量几句。
突然,马奇像拿到烫手山芋一般抖了一下。然后站得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将玉牌双手奉上,嘴里连连说着‘误会、得罪、莫计较’之类的词语。
卫禹一声不吭,将玉牌收进袖中,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马奇立刻带了随从点头哈腰的退出铺子。他一出门,就对着众人大吼:“看什么看,散开、散开!”
他们从牛二身边经过时。牛二见几人空手回来,本已坐起的他立刻倒回去,痛苦呻『吟』:“哎哟,好痛好痛,姐夫啊。您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马奇刚刚受了一顿羞辱,正憋了满肚子气。突然听到牛二的叫声,立刻冲上去。对着牛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口里骂道:“你个畜牲,我让你惹事、让你惹事……”
要不是两个衙役拦着,估计那牛二今天不死也残,最后还是对面当铺来了两个伙计,匆匆将已经晕厥过去的牛二抬走。
云舒见众人渐渐散去才松口气,她打开房门,跑到卫禹桌前道:“卫禹,你刚才给他们看的什么?给我也看看啊!”
卫禹看她一眼没说话,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云舒拍着桌子道:“喂喂,看一下嘛,看了还你就是,我又不要你的!看看嘛、看看嘛!”
云舒在桌边又蹦又跳,啪一声,那白『色』的玉牌不知从何处飞到云舒手边的桌上。云舒兴奋的抓起来左看右看,玉牌正面是精致的花纹,中间‘云雾十园”几个大字,背后有山有林再加线条,好像是…地图?
咦,玉牌上画什么地图?还能画得这么好,这工匠的手艺真不是盖的!等等,这地图怎么有些熟悉?云舒皱眉看了半晌,突然发现一圈内画着菊花,旁边那小块是桃子?她抬头看看城东方向,恍然大悟,这不正是城东的菊园、桃园吗?
十园?莫非还有八个园子自己没去过?这都是卫禹家的?我的天,太有钱了吧!那么大片的地方、那么多丫鬟仆人……啧啧,这玩意儿肯定能值成千上万两银子!天啊,成千上万两了,就是这么一块小小的玉牌!云舒一想那银山就流口水。
咻一声,玉牌突然被夺了回去,卫禹站起来,随手将玉牌收进袖袋,便往门外去。
“哎哎,卫禹,你们家还有另外八个园子?我想去玩儿可以吗?”
卫禹停下来回头看她,表情严肃!云舒愣了一下,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啊,怎么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她扁扁嘴:“小气,不去就不去嘛!”
“那八个园子不是我的!”
“啊?”
“不是你们家的?”
“不是我的!”
“你的和你们家的有区别吗?”
卫禹抿嘴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快步出了铺子门,纵身跳上白马,飞快往城东方向去。
“舒舒、舒舒,想什么了?”
“啊?哦!没什么!”云舒反应过来,看看四周,见自己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李氏正往钱袋里装铜钱,嘴里乐呵呵道:“没想到舒舒这法子这么赚钱!铺子才开大半个月,就得了二十两银子,除去杂七杂八的费用,也能有十来两了!
唉,他爹,咱们今年种的甘薯不多,最多只能得两三百斤甘薯粉,照这个月的分量,那点儿甘薯粉肯定不够,要不咱们吧大哥家的甘薯也买来?”
“好啊好啊,娘这个办法好!”云舒拍手赞成,没想到老套的娘亲脑子也灵活了,嘿嘿,看吧,钱这东西谁都喜欢,不过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只要来得正当,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吧!
“恩,行啊,你们说了算,我没意见!”老爹道。
“那好,咱们今晚收拾收拾,明天先回家去,等大哥来消息了就去帮忙收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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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八章 天象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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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气候还是时节的缘故,今年的谷子成熟得早,七月底就有人家开始收割了!云舒家也早早收到舅舅叫熟人送来的口信,说是他们家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