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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道:“小姐,这是大家小姐们才用样式了,小公子真有心,呵呵!”
云舒端详一番,恩,还不错,“刘安叔叔,这么一对能值多少钱啊?”
“钱?”刘安愣了一下,笑道:“小姐啊,这是小公子心意……”他见云舒不说话瞪着他,讪笑道:“大概一二两银子吧!”
哦?这么值钱,那得好好收着。刘安认识云舒不是一两天,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咳嗽两声好意提醒道:“小…小姐,这珠花要经常戴着才好,放久了珠子就掉色了、不值钱了!”
“真?!”云舒惋惜看着手上这对中看不中用东西,不能保存东西拿来好麻烦啊,要不…卖了?
“小姐,这东西一般是大户人家专门定做,做来要一二两银子,若要卖、多只得五百文,不划算!再说这是小公子专门托人从省城带来,说不定路费都不只一两银子了!”刘安适时开口!
云舒闻言抽抽眼角,嘟起嘴,好吧!不能卖不能收藏,那就戴吧,正好自己珠花掉一朵,给了常义一朵,她把珠花递给老爹:“爹爹,帮舒舒戴花花!”
水志诚先把云舒放地上,果然接过珠花给云舒戴。别看咱老爹长得五大三粗、干都是力气活儿,其实老爹会编辫子了,比李氏编得还好,梳头也不错,家时云舒头发弄乱了经常都是爹爹帮着打理了!
刘安一旁笑道:“没想到姑爷也是个手巧!”
水志诚不觉害羞,反而得意炫耀一番,“看,咱们舒舒戴这花儿好看吧?。”
“好看,好看!舒舒小姐戴什么都好看!”
云舒甜甜道谢,伸手去摸摸,“爹爹,左边这朵没戴牢实,再弄弄,别掉了!”
“好,爹爹给你整整,别动啊!”父女俩蹲大街边戴花儿,引得路人一阵侧目,特别是三五成群妇人们,纷纷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然后捂嘴窃笑。
云舒父女倒不觉得怎样,刘安却扭扭捏捏浑身不自,好不容易等云舒戴好花儿,刘安道:“小姐,带信人说他年后初十启程去省城,若有什么带管给他就是!”
“哦,知道了,谢谢刘安叔叔!”
刘安站着不走,云舒奇怪,莫非又要回礼?
刘安等了一会儿见云舒还没后文,讪笑道:“呵呵,其实带信人还说,小公子让他转告,希望小姐能给份儿回礼,不论价值,只要是小姐,什么都行。”
看吧,天下果然没有白吃午餐,又是要回礼!云舒皱起眉:“刘安叔叔,我身上没东西了!”她举起小手抖抖、又扯扯衣服!
“呵呵,小姐,不着急,明年初十之前都可以,您准备好了让姑爷送到我这儿,我帮你送去就是,您看怎样?”
“初十啊?那…好吧!”人家上次送玉佩,这次又送珠花,自己是该给点儿回礼才是。
水志诚抱起云舒与刘安道别,刘安讪笑着送走二人,躲墙角抹一下额头:“哎,这二两赏银还真不好拿啊!”他从袖子里掏出二两碎银子放嘴里咬咬,还不错,当自己两个月工钱了,刘安小心将碎银收好,步往小姨家饭馆走去。
水志诚照旧先跟方大嫂打声招呼,挑着东西带着云舒先去了安老头儿家。父女二人刚到门口,院门就打开了,安老头儿乐呵呵伸出头来,“丫头,才来啊,等你好久了!小子,这次有什么好吃?”
云舒皱皱鼻子,这个老不羞,算定爹爹会给他带吃!他还吃上瘾儿了!
水志诚将担子挑进去放院中,又将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安老头儿搓着手围着篮子直打转,当看到那件棉衣时两眼冒光,立刻抓过来就往自己身上套。
他里面穿得太多,再加上这件,全身像浮肿了一般,难看之极!
安老头儿却不以为然,故意跑到云舒面前转来转去:“丫头,怎么样?好看吧?你娘手艺真不错,下次做衣服还找她!”
云舒气得脸都绿了,死老头儿,我娘是孕妇,孕妇知道吗?需要休息!哪有时间成天给你做衣服?
水志诚去方大嫂那儿后,云舒跟安老头儿闹了一阵,然后坐下来学习。
学了近一个月云舒总算不用再躲躲藏藏,可以从一数到一百了,还能把这几个数字歪歪扭扭写出来。没办法,她毕竟年纪还小,手腕无力,练习半个月才能勉强握稳毛笔,现这水平已经很让人惊讶了!
午间休息时,云舒把得那几样玩意儿拿出来看,先摇摇拨浪鼓,又拿起砚台看看,后还跑到井边从水桶里舀一瓢水来照自己头上珠花儿。
她正臭美得意之时,忽听身后叮咚叮咚声音,她回头望去,见安老头儿正一手拿着拨浪鼓摇摇摆摆,一手拿着砚台端详:“恩,这砚台还不错!丫头,你总算开窍了?舍得给师傅送礼了?”
云舒黑着脸瞪着他:“师傅,那是别人送我!”
“送你?恩,倒是,拨浪鼓我拿来也没用,喏,还你吧,这砚台我就收下了!”
“不行,砚台也是别人送我!”
“哦?既然人家已经送你了,你又送你师傅我这儿来了,自然就是送我了,哈哈!丫头,放心,师傅我不会不好意思了,这就笑纳了!”
云舒气鼓鼓瞪着他不说话。安老头儿斜眼瞟瞟她:“丫头,别这么小气嘛!为师用那块老砚台给你换怎么样?要不两块?两块换一块划算吧?……”
云舒郁闷得直皱眉,天底下还有比这老头儿脸皮厚人吗?没有!肯定没有!云舒决定采取冷战政策,只要他不还东西就坚决不跟他说话,只顾自己练字。
后还是安老头儿先投降,主动还了砚台,不过却一脸严肃、慎重其事道:“丫头,这砚台不是俗物,千万收好了!”
第一四七章 汤陈氏说媒()
第一四七章汤陈氏说媒
后还是安老头儿先投降,主动还了砚台,不过却一脸严肃、慎重其事道:“丫头,这砚台不是俗物,千万收好了!”
不是俗物?什么意思?待云舒追问时,安老头儿又嘻嘻哈哈,什么都不说!
下午水志诚来了后,又帮着买米买肉买菜买柴禾,过年要准备东西全买,爹爹就是搬运工!云舒字也不练了,非要安老头儿给工钱加赏钱加压岁钱还有李氏衣服钱。
软磨硬泡一下午,安老头儿总算良心发现,给了云舒一两碎银。等老爹干完活,也给了一两银子做这个月工钱,老爹本要推脱,安老头儿板起脸一瞪眼,他立刻规矩了,讪讪收好银子。
晚上回家,云舒直接把那一两银子给了李氏,现可不是藏私时候,家里正缺钱,过年不能空手走亲戚吧,有了这二两银子,老爹这几天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忽见银子李氏万分惊讶,听云舒解释说是安大夫看李氏棉衣做得好,特地让她带给娘,说下次要做衣服还找娘,多就当是定钱,李氏这才半信半疑收下。
年前几天按惯例本应是男方兄弟姐妹相互走动、吃团年饭,因云舒家与另外几家已经两个年头没走动了,虽然近关系缓和了些,人家没来请,自家也不好意思去,便暂时将这事儿放了下来。
水志诚想着这几天城里各大商铺都缺人手,正是好找活儿时候,得抓紧时间多挣点儿钱,何况那天还答应常义去王记布庄帮忙来着,于是水志诚每天天一亮就扛着扁担进城。男人不,李氏没有独自去走亲戚吃酒席理儿。
直到二十八这天,汤氏家大团年,接近午时时,小姑跑来请李氏和云舒过去。李氏看水志诚不,自己实不好去;可汤氏是长辈,她都派人来请了,自己不去没道理,想来想去,后决定让云舒一个人去,并拜托小姑帮忙提贺礼并照顾云舒。
小姑劝了好一阵,李氏都没松口,她又着急自家院中有事,只好牵着云舒匆匆过去。
云舒本不想去,可又不想娘亲为难,何况娘亲还怀着宝宝了,出不得岔子,看来今天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上次自己还是几个月大婴儿,被她们欺负了话都说不出,这次就没那么容易了,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你们看看本姑娘…智慧?没办法,不管怎么长,拳头总长不过男人!
小姑一进院门立刻引起众人注意,现已接近午时中刻,该来都来了。云舒环视一圈,啧啧,连汤氏大姐和小舅子一家都来了,再仔细看,这不正是三年前过年时把自己全家欺负得惨兮兮那一档子人吗?全都齐了,不,还差一个刘氏!
云舒立刻挂起笑脸走进去,从院门口往里一个一个称呼、行礼,伸手不打笑脸人嘛,院中即便是讨厌她周氏都应付扯了扯嘴角。
汤氏大姐蒋汤氏微笑着直点头:“二妹,这是哪个侄子家?”
汤氏拉长脸,抿嘴半晌才道:“志诚家!”
“啊?志诚家?三年前见着才这么大一点点儿,现都长这么高了!哎哟,还这么乖巧懂礼,真是个好孩子!”蒋汤氏一边打着手势一边夸赞。
汤氏弟妹汤陈氏撇撇嘴道:“不就是嘴巴甜点儿?又不是卖笑,那么会说有啥用?”
汤氏立马黑着脸瞪着她:“你说谁卖笑?”
汤陈氏讪讪摸摸鼻子“呵呵,二姐,我说笑了,您别介意啊,我说我们村头那个春花见人就笑,见着男人就往上凑,实不像话……”汤陈氏把那春花罪状一一列出,说得口若悬河,直到云舒到了近前给几位长长辈行礼为止。
云舒走到汤氏面前恭敬跪下给她磕两个头,又说上一串吉利话,汤氏却不叫她起来。她只好跪着,心里大骂:该死老太婆,你不虐虐咱们家心里不舒服还是怎么?枉我前几天看你可怜巴巴样子,还想着想办法让爹爹主动来看你了,幸好没干那傻事!
云舒等了一会儿,脸上依然挂着笑绞脑汁说吉利话,汤氏依然没反应,几个坐旁边小孩开始偷偷窃笑,云舒心中火气越来越大。
她突然想起上次外婆对付汤氏办法,脑中灵光一闪,干脆不笑也不说吉利话了,抬起头一脸天真望着汤氏道:“奶奶,外婆上次走时候说,下次见了奶奶一定要提醒您每天都得穿厚实些!”
“为什么?”蒋汤氏问,汤氏原本拉长脸红了红。
“因为外婆说奶奶喜欢翻…”
“住口…”汤氏立刻喝止,众人都拉长耳朵听下文,特别是汤陈氏:“小丫头,你说二姐喜欢翻什么?翻箱倒柜?那跟穿厚实有什么关系?”
云舒抿嘴微笑不语,等着汤氏发话,汤氏脸色微红,道:“好了,云舒丫头,起来吧!你爹怎么没来?”
云舒没有错过汤氏眼中闪过那道精光,她肯定知道老爹进城干活儿事儿,现李氏怀孕,她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撒泼折腾李氏,那么她是想借机数落自己了?
云舒暗地撇撇嘴,有没有搞错?我是你亲孙女,你老人家五六十岁还跟我个几岁小丫头计较?太不像话了!
云舒咧嘴一笑:奶奶,我们家上次盖房子,钱都花光了,工钱还是跟外婆借了,娘亲好不容易凑点钱,让爹爹今天进城买年货去了!
一提到房子和钱,汤氏便无话可说了,只好挥挥手,示意云舒退到一边去。
云舒环视一周,堂屋里大人小人们坐了一圈,没一根空凳子。水云秋身边倒是有根小板凳没人坐,她见云舒望过去,便若无其事扭开头,